小说介绍
“哦,是这样啊!那妈,你记得吃药啊!唉,想想我们三个人把姓陈的灌成那样了,他还没事,真是失败啊!不过,妈,请你放心,我和文化会继续努力想办法,一定要……”“好了之雪,回头再说吧!我感冒了,想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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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狂风大雨依旧,整个城市都停摆了一样。
轰隆隆的雷声,终于惊醒梦中人。
胡云梅还是第一个醒来的。
一睁开眼,她便看到自己居然躺在陈志远的怀里,手臂还搂着他的脖子,腿也架在他的腰上。
陈志远仰面朝天,一手搂着她的后背,睡的正香。
英挺的五官,健壮的身板,白板的皮肤甚至有着莹莹光泽,弹性而紧致。
只不过,他肩膀都被咬烂了好几处,浑身是抓挠的伤痕,触目惊心。
更让她触目惊心的是,小志远在清晨的空气里,威风八面,不可一世,惊人壮美。
胡云梅脑子里一声巨响,如同外面的炸雷,疯狂的炸了她的脑子。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自己会和陈志远这样。
她想翻起来,浑身酸痛,动弹不得。
感觉骨头散了架,浑身的肌肉都严重撕·裂了一般。
“啊!!!你这个王八蛋,禽兽!!!”
胡云梅羞辱的眼泪滚滚而下,尖叫着拼尽全力翻起来,啪啪的就甩了陈志远两巴掌。
陈志远刚被她的尖叫惊醒,这两巴掌也没躲过,满脸火辣辣的。
他马上翻身起来,“你在发什么疯?你以为我想……呃……”
陈志远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胡云梅剧烈的动作之下,浑身疼痛难忍,再加上怒火冲脑,晕厥了过去。
她瘫在床上,整个就是一滩香艳的雪泥雕塑。
俏丽的脸上满是泪水,沾连着凌乱的秀发,看起来还很凄美可怜的样子。
只是那饱满起伏的身形,细腻雪白的皮肤,实在让陈志远有些看不下去,热流上头。
陈志远深吸好几口气,幽凉的空气里成分复杂的气息,令人更有些难受——很刺激原始的东西。
不过,他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思路。
事已至此,必须摆平一切!
就当她现在是气晕了吧,场面倒也好处理得多。
当即,他跳下床,迅速寻找自己的手机。
工作手机还在公文包里,生活手机在地上,已经进水废掉了。
工作群里,已经有区委办主任黄东的正式通知,说市气象台最新的测量和预报显示,暴雨将持续72小时以上,出行能见度不能保证安全,今天周五,区委不再上班,特殊情况特殊处理,线上办公。
这等于是放了个小长假了。
陈志远迅速的把整个房间的现场拍了一下,连浴室也拍了,床上的胡云梅也包括在内。而且,他后脑肿了个大包,他也利用了镜子,拍了个清清楚楚。
看着有些惨烈的场景,他想起昨晚黑暗中发生的一切,莫名的有些快意,热血沸腾不休。
人性在有些沉沦的时刻,实在令人着迷,毫无办法,这不是道德就能压制得住的。
他拍下了照片之后,直接发给了胡云梅的手机里,并且听到她的手机收到信息的声音——沙发的一角,她的限量版香奈尔包包里。
陈志远把她手机翻出来,放到了她的手上。
随后,陈志远直接光着健硕的身子回自己房间去。
这里房间凌乱的一切,他都不收拾了。这必须胡云梅来收拾!
陈志远好好的洗了个澡,缓解了一身的肌肉酸痛。
那么大的剧烈运动量,饶是他体格健壮,也是一觉醒来会有酸痛感的。
温水澡后,一身清爽,换上衣物后,英挺的脸上浮现出冷酷的笑容来。
陈志远坐在房间沙发上,看着墙壁上老婆迷人的舞蹈画报,依旧热血翻腾,但内心还是有些不适从,或者是愧疚。
毕竟胡云梅是林之雅的母亲。老丈人生前待他陈志远,真的不薄……
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只有硬着头皮把一切解决了。
他在发给胡云梅的照片后面,附上了长长的文字内容,解释一切,当然不说他换了酒杯的事情。
信息发完之后,他便去弄早饭。
饭后上楼,胡云梅房间里也没什么动静。
那就让这妇人先晕着吧,不管她了。她消耗很大,需得要进一步的休息。
陈志远进了胡云梅隔壁的书房,坐下来打开电脑,开始线上办公,一点不耽误工作。
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发生过的无奈之事,丝毫不影响陈志远的情绪。
久在党政系统,天生做官的材料,这份强大的心理素养,实在是令多少同龄人拍马都赶不上。
隔壁房间里,胡云梅在上午九点过的时候才再次醒来。
一睁眼,她的眼泪就下来了,愤怒,耻辱。
她感觉到了手里的手机,拿起一看,便看到了陈志远发的信息过来。
这一看之下,她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看陈志远的描述来讲,似乎昨天晚上中招的不是他,而是她胡云梅。
那种效果之下,她竟然反扑了陈志远,他的后脑勺那么大一个肿包啊!
特别是陈志远说到:
“林夫人,我本想救你,帮你打120的,但你没放过我。”
“暴雨之下,我也迫不得已。不救你不帮你,你会七窍流血而死。”
“你对我向来不仁,我依然不能不义!你咬烂了我的肩膀,我浑身被你又抓又挠,全是伤痕,此时依旧疼痛万分,但我忍了,没有办法的事,人命关天。”
“我更痛苦的是内心,感觉对不起老婆,对不起离开我们的老书记。”
“可我没有办法啊,谁知道你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吗?是谁在害你,真的需要好好查一查了。”
“事已至此,不管你有多愤怒、委屈和耻辱,但你还活着,捡了条命回来,而我却要背着沉重的心理负担活一辈子,感觉很难很难,毕竟你是之雅的母亲。”
“林夫人,冷静一点吧,该面对的还得面对,该忘记的还得忘记。”
“我的破烂衣物,麻烦你收拾一下,处理一下。我的皮带还好着呢,回头帮我送到房间里吧!房间呢,你也自己清扫吧,我也浑身酸痛,还要线上办公的。这些年,我只要在家就得收拾家务,给你们洗衣做饭,希望你能体谅我的不易。”
“此事到此为止,互不追究。林夫人,你也不想家丑外扬,尽人皆知吧?”
“我就是一个穷酸出身,是你们眼里吃软饭的,就算身败名裂也没有关系,我想得很透。而你真不一样的,对吧?”
“好了,我要去线上办公了。感谢老天有眼,这天气今天不用去区委大院,连着周末算三天假期。要不然,我肿着脸上班,都不知道怎么跟同事解释。身为正科级领导了,我自觉得形像很重要的,您说呢?”
胡云梅完全崩溃,悔不当初!
万万没想到,女儿下的药,把自己坑到了啊!
要不是陈志远,她真的可能会死!
可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她永远磨灭不了的耻辱,清白都没了啊!
陈志远这个狗东西,说的看起来很认真,显的他很道义,还很委屈,又有种压迫和要挟,把她拿捏得死死的啊!
“王八蛋啊王八蛋,你真是个王八蛋!”
“你是个无耻小人,禽·兽!”
“禽·兽啊……”
“啊!!!”
胡云梅一阵阵尖声哭叫怒骂,捶打着凉席,撕扯着一切。
凉席的方竹块都扯掉了,丝绸凉毯也扯了。
她如同失心疯,歇斯底里地发泄着痛苦和耻辱。
虽然别墅装修隔音很好,但陈志远听力出众,在隔壁的书房里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冷淡的笑了,肿脸上透着丝丝狰狞扭曲的味道。
贱妇,你发泄你的吧,等你冷静下来之后,这个家庭对我来说,可能从此就太平了。
工作,继续工作!
老子要做官,做得越大越好!
胡云梅一通发泄之后,趴在烂凉席上,露着雪白迷人后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又渐哭渐止。
终于,胡云梅停止了哭泣,回归现实。
她冷静了下来,红肿的双眼满是怨毒的光芒。
她起床先去浴室收拾,发现身上也有不少揪掐的青痕,甚至屁·股还疼痛难受。
对着镜子一看,只见上面布满了巴掌印啊!
胡云梅怒火中烧,耻辱难挡。
陈志远这个狗东西啊,他打我这里,打我这里啊,真是个变态!
他还无辜吗?还委屈吗?他是在报复老娘啊!
一时间,她杀了陈志远的心思都有了。
等她收拾好了,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
房间里陈志远的破衣服裤子,她都扔垃圾桶去,还真把他的皮带送回了那边房间里。
胡云梅还把地板上、真皮沙发上、床上的血迹,也都清理了,越清理越痛苦。
她知道这些血迹,小部分是她的鼻血什么的,大部分是陈志远身上的,只恨昨天晚上没咬断他的喉咙!
倒是自己的嘴唇有些伤痕,恐怕是那种情况下,激吻所致?想到这个,她真的脸红心跳,羞耻难挡……
只是肚子饿的不行了,她只得去热杯牛奶,就着原麦面包充一下饥。
刚刚吃完,林之雪还打电话过来了。
一看是大女儿的电话,胡云梅痛苦又愤怒,都想拒接了。
真后悔,生了这么个愚蠢的女儿啊,坑不了陈志远,会坑妈了!
可这事就是吃了个哑巴亏,对谁都不能说了。
但不接电话又不妥啊,胡云梅只好接听了。
“妈!不好了啊!昨天晚上吃软饭的屁事都没有,反而文化把车都撞了……”
林之雪在电话里毫无国企老总的形像,一通啪啪啪的讲着,最后说:“陈志远这王八蛋身体是真能扛啊,居然跟没事人一样,气死我了。他昨天晚上回来没什么异常吧?”
死丫头啊,你不知道有异常的是你妈?你和关文化把老娘害惨了啊!胡云梅眼泪无声流下来了,却只能故作镇定。
“呵呵,他能有什么异常?这会儿在书房办他的公呢!关文化没什么事吧?”
最后的关心,都有些冷淡了。
“哦,文化倒没什么大事,鼻梁被气囊弹断了,脸肿了,问题不大。这是单方事故,雨太大了,撞路灯杆了,保险公司认了。只是这会儿还没法去拖车。”
“哦……没大事还好……”胡云梅听得莫名心里有些舒适。
这种事情,她也很怨恨关文化的。听说大女婿这情况,心里确实有点幸灾乐祸。
“咦?妈,你怎么嗓子哑了?”
胡云梅脸上莫名的一红,知道是自己把声音吼哑了。可能吧,昨天晚上就哑了。
她一抹泪,找借口道:“没事,昨晚酒喝的有点多,空调太凉了,有点小感冒。”
“哦,是这样啊!那妈,你记得吃药啊!唉,想想我们三个人把姓陈的灌成那样了,他还没事,真是失败啊!不过,妈,请你放心,我和文化会继续努力想办法,一定要……”
“好了之雪,回头再说吧!我感冒了,想休息一下……”
“好吧妈,你休息吧!这雨太大了,我也没法过去看你……”
胡云梅懒得听了,直接挂掉电话。
大女儿是真关心她,可她心里受不了啊!
真相只能她和陈志远知道,哪能再有第三方知晓?
她胡云梅是个极要脸极要面子的女人呐!
想来想去,她心里的确不是滋味儿,让陈志远白占便宜,还被吃住了。
这以后,这个家里还不得他说了算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狗东西,老娘不能弄死你,但总得先出口恶气吧?
没一会儿,胡云梅推开了书房门。
陈志远在电脑面前坐着,挺拔的腰背,正在审核着相关的发言稿。
耳麦戴着,还在跟胡海风交流着,也是指导这个小跟班怎么写杨连华的发言稿了。
每一个领导都有自己的发言特点,作秘书的,准备稿件的时候必须契合这一点。
这不是说来就做来的,需要的是经验、阅历和天份的。
当然,他也听到胡云梅进来了,并没有回头看一眼。
胡云梅压抑着内心无穷无尽的怒火,就等他忙完了再说。
大是大非,这女人还是拎得清的。
当着陈志远下属的面,跟他吵闹这种事情,那不就是家丑外扬吗?
等陈志远指导完了一篇稿件,挂了电话后,胡云梅才站在他背后,冷冰冰的骂道:
“你个王八蛋,真是禽兽不如的狗东西!你当老娘傻吗,不懂你信息里的意思……”
陈志远头也不回,继续在电脑上翻看别的文件,让她在那里骂着,发泄着。
这种情况,他有绝对的控制权,根本不需要回头面对了。
这就是气质,是派儿!
胡云梅得不到回应似的,越骂越火。
她转身操起镶嵌墙柜里一只陶瓷小花瓶,拔了里面的两根富贵竹,照着陈志远后脑的肿包拍了下去。
“老娘叫你敢不理人!”
一声闷响,花瓶倒是没碎,陈志远脑后剧疼,当场从沙发椅子上晕瘫在地。
始料未及的袭击,领导的气质害了事啊……
胡云梅哈哈狂笑,激动异常。
王八羔子,你总算现在动弹不得了。接下来,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老娘今天非整你个生不如死!
正那会儿,林之雅电话打了过来。
看到她的电话,胡云梅俏嫩的老脸一红,整个情绪难堪起来。
虽然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但二女儿的电话也得接啊!
“妈,昨天晚上大姐打电话说你们……”
林之雅一口气把自己听到的讲了一遍,还说起打陈志远手机无法接通的事实。
她正想问事情的结果呢,胡云梅已相当恼火,打断道:“之雅,你还在关心那个混蛋吗?你不是一向瞧不起他吗,跟他形同陌路吗?怎么现在这样子了?难道他成了正科级,你还要回来和他圆房不成?”
林之雅稍有沉默,解释道:“妈,我不是你说的那样。只是觉得这样子对他,有些不厚道。”
“他就厚道吗?你亲自问他,他厚道吗?”
“妈~~~”林之雅有些娇急,“他厚不厚道我管不着啊,但毕竟名义上还是我丈夫。要是嫖娼被抓,我这脸……”
“行了,你别激动了。这混蛋根本没事,你姐失败了!他昨晚饭后和你姐夫聊了工作,没事一样,回到家呼呼大睡。酒是喝多了点,回来赶上大雨,他手机进水了。这会儿,他在书房线上办公。”
胡云梅一边说,一边都要流泪了,心里面其实都想说这混蛋昨天晚上可占尽便宜了啊,天啊!
“啊?真的吗?”林之雅莫名的小惊喜,也感觉意外。
“我还骗你吗?好了,妈还有事,先挂了……”
“妈,我下午就能回家了……”
“啊?”胡云梅惊了一跳,感觉这时间仓促了,但马上道:“你回来做什么啊?中州市暴雨72小时,全城停摆了。那混蛋不也是在家线上办公吗?你回来,根本到不了家。”
“啊?是吗?”
“那还有假?”
“哦,好吧,我退票去。哦,妈,你嗓子怎么了,有些沙哑?”
“昨晚喝多了点,受了风寒……”
“……”
结束和林之雅的通话,看着晕厥的陈志远,胡云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火滔天。
“王八蛋,谢天谢地,下这么大的雷雨,老娘有的是时间收拾你!哼哼……”
……
当陈志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很惨,浑身上下就剩下一条内库了。
双手被胡云梅用绳子反绑紧实了,连双脚也捆上了,被丢胡云梅的瑜伽房地板上。
此时,胡云梅收拾的特别精神,穿着粉色瑜伽练功服,绷得身形起伏完美无比。
可她脚上却穿着冬天的长靴,像个暴躁的女王,正对着陈志远又踢又踹。不时的,手里一根包·皮的电线,狠狠的抽打在陈志远身上。
“王八蛋,叫你占老娘的便宜!老娘今天让你生不如死!”
“你以为老娘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家丑不可外扬,老娘答应你,但你就得付出代价!”
“老娘为了你领导的形像,不打你脸了,就打你身上,保证打不死你!”
“这雷雨三天,你就别想好!哈哈哈……”
“……”
胡云梅无比的变态,手狠手辣,兴奋地叫骂连连,疯狂大笑,整个人陷入一种虐打带来的快·感之中。
陈志远手脚被束缚,完全没有反抗力,满地滚也躲不掉,只能痛苦的承受着一切。
他咬紧牙关,不发出痛苦的惨叫声,不能让这贱妇得到更大的满足·性·刺·激。
他知道叫的越惨,她会越兴奋,自己就会越惨。
不多时,陈志远浑身是伤,皮开肉绽,愣没吭一声。
他的内心只有无穷无尽的憎恶、仇恨!只要解脱了,一定会让这贱人好受的!
对这个贱人最好的复仇,莫过于狠狠的收拾她,开车开到死。这是陈志远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了,唉……
胡云梅也是一身香汗淋淋,累的气喘。
她也气着了,一脚踢在陈志远肚子上,叫骂道:“王八羔子,你还装骨头硬是吧?愣是不吭一声?好,看来还是不够痛啊!等着,老娘去拿酒精来,给你浑身都浇一遍,替你消消毒,看你受不受得了?”
陈志远无法想象那种痛苦的体验,脑仁儿都要炸裂了。
他躺在地上,咬着牙关,冷冷的看着这个毒辣的妇人,一言不发。
“看什么看?不认识老娘啊?王八羔子,你等着!家里酒精要是不够,老娘就用盐给你糊伤口!哈哈哈……伤口上撒盐,想想都舒服!你等着!”
胡云梅又用电线狠狠的抽了他几下,才丢掉电线,转身出门去了,真的拿酒精去了。
陈志远浑身疼痛无比,燃烧起了熊熊的求生欲和希望。
真是个愚蠢的妇人,你以为反绑了老子的双手,就能完全吃定我吗?
陈志远马上团身坐了起来,俯下头去,利用腰部强大的柔韧度,把头伸到了脚踝的地方,用牙齿疯狂咬扯着绳子的接头。
一向注重体育锻炼的陈志远,劈腿一字马、下腰、武术、长跑什么的,也算是无一不强,现在终于派上了至关重要的用场。
虽然胡云梅绑的是死结,但陈志远疯狂撕扯不到半分钟,脚上就解开了。
他站起来,冲到瑜伽房那边的休息处,在那里有大沙发、茶几、饮水机和玻璃杯。
他用脚趾头夹起一只玻璃杯的杯口,用力一摔,杯子在茶几上碎了。
陈志远马上背过身,双手抓起一片较大的玻璃碎片,反手切割着手腕上的绳子。
没几下,绳子断掉了,他完全获得了自由,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整个人性的魔念都无限放大,带着巴掌印的脸庞扭曲了起来。
他躲到了房门的后面,发达的听力发挥着作用。
很快,胡云梅的脚步声近了。
她推开了房门,两手各提着一只医用酒精桶,2.5升的那种。
这一进门,胡云梅便冷笑道:“王八羔子,老娘来伺候你了!这一次非得让你痛不欲生……呃……”
她愣住了,眼前没有陈志远,身后房门砰的关上,传来反锁的声音。
胡云梅扭头一看,顿时惊呼起来,“啊!你……你怎么……”
手里的酒精桶,砰砰落地。
陈志远一脸冰冷扭曲,背靠着门板,手里摇晃着电线,狞笑道:“林夫人,你这个变态的魔鬼,也不想我变成魔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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