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皇妃皇叔偏要宠_仵作狂妃皇上偏要宠_仵作皇妃皇叔偏要宠抖音新上热文分享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小说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最后结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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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姜亦依:“……”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很聪明,但没想到他居然才见到夙沧墨一会儿,就能猜出来这是他的亲爹。这也侧面说明了,姜小渊和夙沧墨是有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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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亦依:“……”

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很聪明,但没想到他居然才见到夙沧墨一会儿,就能猜出来这是他的亲爹。

这也侧面说明了,姜小渊和夙沧墨是有多像。

若不是她给姜小渊易容得看不出原本的面目,他眼睛又遗传了她,只怕夙沧墨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他儿子,也会顺便能认出她就是当年那个强了他的女人。

“是,他确实是你生理意义上的父亲。”

姜亦依向来把儿子当成朋友看待,此时也没有转移话题,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孩子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但也,仅此而已。

姜亦依神色自然地问:“你想认你的亲爹吗?”

这些年来,姜小渊一直很懂事,也就问过一次为什么他没有爹,她说死了,他便没有再问起过。

姜小渊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询问:“所以说,那张通缉令,是不是他让人贴的?”

姜亦依见姜小渊没有要认爹的打算,嘴角弯起,点头,“是啊!所以要是让他发现咱们……”

她做了一个划脖子的动作。

姜小渊耷拉着脑袋,“那我爹还不如死了呢。”

以前娘说,他爹死在了沙场上。

那好歹也是个大英雄,总比现在人没死,要把她们母子嘎掉的好。

虽然他不想认爹,但是也不希望他爹是一个要通缉他娘的坏蛋,毕竟他的骨子里还流了对方一半的血呢,那他就是小坏蛋。

“娘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发现的!就算是发现了,我也会保护娘亲的!不过娘到底是怎么得罪的他呀?让他追杀了咱们这么多年。”姜小渊满脸疑惑。

“……”

姜亦依默了一瞬,摸了摸鼻子,“因为我偷了他的大宝贝。”

“什么宝贝?”

“……”

姜亦依没说,就是你这个姜小渊大宝贝,到底还是一个孩子,这种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姜小渊却双眼放光,能让他亲爹不惜花五年时间通缉娘的宝贝,“是不是能卖很多银子的宝贝?”

“是啊,这宝贝卖了之后让我挥霍了几年呢,可惜养你积蓄都用光了。”姜亦依叹了一口气。

姜小渊大失所望,“好叭……那我亲爹真小气,不就是一个宝贝,就算是非常非常值钱的大宝贝,那也是死物,送给自己女人怎么了?活该他没有媳妇。”

他抱住了姜亦依,安慰道:“娘亲不要伤心,以后我来保护你,等我长大了,会挣很多很多钱给你花,买很多大宝贝孝敬你!”

姜亦依虽然很感动,但轻咳一声,不想再讨论这个“大宝贝”话题,带着儿子去了药铺。

要去潭州,需要准备不少药材。

既然有人兜底,她也就不客气了。

一个时辰后。

李公公听完下人地汇报,再一五一十地转告了夙沧墨:“江仵作在城中的药铺中购买了大量的药材,几乎要把整个荆州的药铺都买空了。”

夙沧墨轻描淡写“嗯”了一声,“让他买,按照他买的药材,再去其他药铺都买回来,送到潭州。”

江一一能这么做,更让他觉得没有看错人,哪怕市侩,至少还是一个能干实事的。

李公公毕恭毕敬地笑道:“陛下看来很欣赏这位江仵作,可他到底只是一个仵作,是不是应该问一问其他的大夫?”

夙沧墨低眸批阅奏折,闻言淡淡道:“不必。”

寻常大夫听到鼠疫,怕是恨不得抱头鼠窜。

可江一一镇定得过分,还有目的地去买药材。

他隐隐有种感觉,江一一应当是有办法的,或许她那位神秘的师父曾经教过她什么。

只希望此人真有本事对付鼠疫。

夙沧墨又拿起一本奏折,看到左相的名字,他墨眸微眯,透出几分冷冽,“人可找到了?”

李公公一听他的语气,反应过来陛下说的人是谁,头更低,“尚未有消息。”

“废物。”

夙沧墨冷眼扫过去,胸腔涌上几分燥意。

五年了!

那胆大包天的女人就像是死了一样,未曾有过任何消息。

不,乱葬岗都被人翻了个底朝天,若是死了,至少还能找到尸体。

可那女人究竟是有什么样的本事,竟然能够逃脱五年的追捕?

李公公眸光微闪,低声道:“小皇子最近身体与情绪上的状况都不太好,若是找到姜贵妃,是不是该……”留她一命?

后面的话他没敢说出口。

五年前,陛下可是下令要将姜贵妃剁了喂狗的。

也怪姜贵妃胆大包天,为了活命竟然将毒药换成那种药,还让陛下做了她的解药!

夙沧墨揉了揉眉头,将左相的奏折摔到桌上,嗓音微哑,“暂且留她一条活命,找到人后立刻派人把她押回京城。”

话落,他微偏头,眸光凌厉,“一个月内若是再找不到人,负责此事的人,拿项上人头来赔罪。”

“是。”李公公也暗骂了一句内卫办事不力。

五年了,连个人都找不到,甚至还让人生下了一个营养不良,先天不足的孩子,送回了皇宫。

这俨然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岂不是在挑衅龙威!太不像话了!

陛下现下奈何不了左相,连他嫡长女也奈何不得,自然龙颜不悦。

想到四年前,几近奄奄一息的小皇子被送到陛下面前时,李公公还记得自己当时有多震惊。

小皇子虽然年幼,但那张脸却像极了陛下!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谁见了都会笃定这是陛下的亲生儿子。

问题就是,陛下不好女色,从未临幸过任何妃嫔,也就只有姜贵妃胆大包天的那一夜……

是以不用查也知道,小皇子的生母定然是那位五年不见踪迹的姜贵妃了。

这些年来小皇子身体一直不太好,为了保护小皇子,陛下也并未将小皇子的事公布于众,外界都不知晓陛下早有子嗣,朝中大臣还一次一次催促陛下纳妃,早日生下龙子立储。

就是不知道有了小皇子,陛下是否会为了小皇子留他生母一命?那就得看姜贵妃的造化了。

下午,采购完药材的姜亦依,带着儿子按原先计划推迟地去了沈家庄。

沈家庄今晨出现了一具尸体,只是尸体是从水中打捞出来的,已经出现巨人观现象,被浸泡得难掩臭味,味散十里。

膨胀的尸身发白发绿,皮肤皱得像是落入水里的纸,脆弱得一捏似乎就要破了。

围观的村民见状,有人脸色发白,很快呕吐声此起彼伏,大家都离得远远的,这味道实在是让人一辈子难以忘怀。

姜亦依两辈子加起来解剖的尸体超过了五千具,早已对这些味道免疫了。

姜小渊还是有点受不了这样的腐烂的恶臭,捏住了鼻子,只是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还是好奇地打量着尸体。

农捕快对姜亦依解释道:“尸体是一位妇女早晨搓衣服的时候发现的,打捞上来之后就没人再碰过,就等着您过来了。”

姜小渊弯腰观察了一下,“在水里泡了有几天了吧。”

姜亦依正在全副武装后,闻言偏头看着姜小渊,“仔细说说是几天?”

农捕快面色古怪地摇摇头,这对父子真是可怕。

他看这具尸体今天怕是都吃不下饭了,姜亦依还能拿这个考验儿子。

姜小渊抿唇,认真分析:“现在是十月天,最近天气偏凉,尸体手足皮肤和头发完全脱落,眼球突出,舌头外伸,四肢发肿,胸腹膨胀,颅骨部外露,面部已经看不清楚了,出现腐败巨人观现象,应该死了有一个多月?”

姜亦依弯唇,摸了摸他的脑袋,“不错,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一周前的天气还很热?”

“啊对,是这几天天气才变凉快的,那就是死了不到一个月?”姜小渊一拍小脑袋瓜。

姜亦依目光落在尸体身上,“尸身已经高度腐败,部分尸蜡化,大概率有一个月。”

说完这句话,她弯腰开始进行解剖。

“死者,女,15~18岁,身高六尺七寸,死因……异物堵塞呼吸道,窒息而亡,喉间肿大出血,手脚有青紫色的勒痕,死前被捆绑过。”

饶是衙役们跟着姜亦依解剖有一年多了,可每回听到她语气平常如在说这块肉味道不错时,都不禁钦佩不已。

这也就罢了,江仵作的儿子也绝非池中物。

五岁的奶娃娃跟在旁边看得认真,对着一具面目全非、令人作呕的尸体,竟还好奇地凑近了几分,仔细观察,丝毫没有不适感。

每回看到姜小渊认真的样子,衙役们都会竭尽全力憋住胃里向上翻涌的恶心。

他们总不能连娃娃都不如!

然而这翻腾的恶心感在姜亦依剖开尸体胃部,夹出一坨漆黑且软巴巴的发肿物时达到了顶峰。

“这是什么?”嘴快的衙役一边问,一边想吐。

这味儿……当真是终身难忘。

姜亦依将这被泡发得恶臭滚滚的异物放进盘中,眼神凝重。

回答的语气都有些沉重:“老鼠。”

“呕————”

方才还死死憋着的衙役们彻底忍不住了。

那竟是老鼠!

老鼠尸体本就腥臭无比,经过泡发腐烂,这味道更是一言难尽。

衙役们将这一天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了,也没压下那股子反胃的感觉。

尤其想想,这老鼠竟然还整只在人的肚子里……

那画面一旦浮现在脑海中,呕吐的人恨不得晕过去,这样便可以立马被人抬着逃离此地。

围观的百姓们也受不了了,飞快逃离。

死人的热闹也没什么好看的,尤其是这么恶心的画面,今晚他们沈家庄怕是都没人想吃肉了。

“这人肚子里怎么会出现一整只老鼠呢?她这是生吞下去的?”姜小渊歪头,不解地问。

姜亦依:“谁说只有一只?……是三只。”

“呕呕呕……”

衙役和围观的人都吐出了酸水。

姜亦依解剖完,心始终悬着。

尸体看不出患了鼠疫,但这几只老鼠有没有携带病毒就不好说了。

被扔在水里,若是携带了病毒,还被人喝了……后果不堪设想。

最重要的是,这具尸体已经死了一个多月。

若是鼠疫从一个月之前就开始了,那患鼠疫的百姓得有多少个?

叮嘱大家最近不要喝河里的水,姜亦依去洗手时,用容器将河水盛起。

水有没有问题,可以试验一下。

可惜这个时候实验设备不充足,不然还能查出具体病菌。

但尸体分明是被强行咽下三只老鼠,甚至连咀嚼的动作都不曾有,难说会不会有预谋。

她再看看河道的方向,思考了一下地图。

如果尸体是从潭州飘过来的,倒也是顺流而下。

姜亦依一时走神,站起来时踩着的石头和鞋突然打滑,她整个人往水里扑去ḺẔ。

“爹!”

姜小渊瞪大眼睛,正要冲过去保护娘亲,一道身影率先出现在姜亦依身后。

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往岸边方向拉去。

姜亦依被拽,惯性使然,撞到了男人胸前。

清冽的气息钻进鼻间的瞬间,姜亦依心下一跳,抬眸对上夙沧墨幽沉探究的眼睛,立即甩开他的手后退两步。

背在身后的手,胳膊悄无声息地摩擦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似要把男人残留在胳膊上的温度和气味蹭掉。

她穿得单薄,那温度也更深刻。

晦气晦气。

下午出来想着应当不会遇到他,她没喷香水。

她自制的那瓶香水虽然浓郁,可散得也快,现在几乎已经散没了。

但愿她刚刚沾染上的尸臭味能够遮掩住她身上自己的味道。

姜亦依第一次庆幸这尸体味道这么不好闻。

就是不知道这位主怎么跑到这里凑热闹了?下回还是谨慎一些,出门就喷一喷。

就是这花香味如果掺杂着尸体腐烂的恶臭味,可能会更加不好闻。

“多谢。”姜亦依面上保持镇静,微笑道谢。

夙沧墨收回手,没注意到她的动作,却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江仵作实在是他见过最瘦弱的男人。

一个男人……胳膊这么细,似乎一点肌肉都没有。

他一手掌握还有空隙。

夙沧墨没多在意姜亦依的瘦弱,这毕竟是别人的事,他只随口道:“不用涂些乱七八糟的味道,现在这般甚好。”

姜亦依:“……”

她眼里带着明晃晃的质疑:你有病?

这位皇帝陛下怕不是有什么奇怪癖好,居然觉得这味道挺好?

她才解剖完恶臭死尸,只是清水洗过了手,身上到底还沾染了味道,估计就连头发丝都是臭的。

花香味就算再浓,也还是香,怎么都比这让人作呕的臭味好闻。

姜小渊看着夙沧墨的眼神也满是古怪,他爹爹可能是个变态!

既然夙沧墨来了,姜亦依也干脆把解剖结果与自己的猜测跟他说了。

“这具尸体已经辨认不出面部,想要查她的身份不太容易,不过或许可以从潭州开始查。无论如何,她体内有三只老鼠,最近又出现了鼠疫患者,这事还是需要重视起来。”

夙沧墨闻毕吩咐人去查尸身的身份,并调查清楚有哪些人喝过河水。

姜亦依虽然闻得尸身腐烂的味道,却不太喜欢自己身上沾上这些味道的感觉。

做完正事,她正准备带着儿子离开,就听到夙沧墨冷不防问:“江先生似乎不好奇我的身份?”

姜亦依心下一个咯噔,她本就知道他的身份,似乎表现得是太理所当然了,面上笑了笑,“您一看便身份尊贵,我一个小老百姓也没什么好过问的,做好自己的事便是了。”

夙沧墨深深看他一眼,倒是识趣的人。

他主动道:“我姓苏。”

姜亦依顺着他的话:“苏大人。”

夙沧墨似在随意与她闲聊:“先生可知如何调理早产儿的先天不足之症?”

“啊?”

这个话题跳跃得太快,姜亦依愣了一下,“不同体质自然有不同的调养方式,得对症下药。”

夙沧墨颔首,却没了下文。

姜亦依满头雾水,也没有主动搭话,见他彻底没了问题,这才提出了离开。

夙沧墨摆摆手,示意没事了,她可以滚蛋了。

直到回到屋,沐浴完,姜亦依擦拭着头发,想起夙沧墨刚才的问题,还有些心有余悸。

她还以为夙沧墨是知道了什么。

姜小渊当年就是早产的,一开始身体也虚弱得厉害,前两岁小病不断,大病偶发,姜亦依费了不少功夫才让他健康起来。

甚至……

想到当年的事,姜亦依眼底闪过一抹悲痛,纤细的手指紧得发白。

每回想到第一个胎儿生出来就那么没了,姜亦依就会陷入懊悔之中。

明明生产之前脉象都很好,胎儿也没有任何异常,就是因为那件事涉了险,导致她早产。

如果不是早产,或许那个孩子就不会……

姜亦依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心神从过去中拉了回来。

过去的事已经发生了,再多想也没有任何意义,哪怕重来一次,她相信自己依旧会选择那么做。

只希望夙沧墨只是随口一问,而不是知道了什么。

次日。

姜亦依为防夙沧墨又有事相商,要和她共乘,又将自己喷得浑身刺鼻香味。

姜小渊戴上了口罩,隔绝一部分味道,对自家娘亲十分同情。

摊上这样有权有势的前夫,多惨呀!当然,他还是前夫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等他有朝一日比他亲爹有权有势,就能让对方臣服于他了,到时候他要让那个小肚鸡肠的臭爹爹跪下给娘亲洗脚!

姜小渊恨恨地想着,觉得自己一定要更加努力成为大才,低头认真看书。

这本书是姜亦依写的,想到便随时记录补充,最新补充的是“鼠疫篇。”

上面详细记录着鼠疫的病因、症状、治疗以及预后并发症等。

姜小渊只有四岁,很多词汇不认识,也有很多东西看不懂。

姜亦依贴心地给儿子标上了拼音,这拼音也只有她们母子俩能看得明白。

从荆州到潭州差不多需要两日时间。

出发当日他们在客栈宿下。

姜亦依刚下马车就感受到身下一股暖流涌出,眉头一皱。

这是……月事来了。

偏生夙沧墨身边的李公公还特地过来请他,“大人有急事同江先生相商。”

姜亦依:“……”

早不急,晚不急,非要现在?

夙沧墨是来克她的吧!

姜亦依挤出笑脸,“可否请苏大人稍等一会儿?我急着要去出恭。”

李公公笑呵呵地道:“请先生再忍一忍,大人确实有急事。”

妈的。

再急还能比得过三急?

他最好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姜亦依内心骂骂咧咧,抬步跟着李公公去了夙沧墨的马车前。

夙沧墨手里正拿着一封信,听到动静,将信递给了姜亦依。

姜亦依还以为是有关于鼠疫的,结果接过一看,发现这是一封关于小皇子病情的信。

小皇子?

这位皇帝陛下不是说厌恶孩子,终身不育吗?民间也从未听说过他有孩子。这位小皇子也不知是怎么冒出来的。

信里说小皇子高烧不退,用尽法子也很难退钱,好不容易退烧了,隔了两日之后,又烧起来了。

姜亦依眉头紧锁,将方才的恼怒都抛之脑后,“这书信往来也不知花费多少时间,现在这孩子都什么样了?”

她也没再耽搁时间,飞快写下了降温方法。

又把自己防止姜小渊生病做的儿童退烧药一起拿了出来,“这是退热药,见效快,若是不放心吃的话,可以按照我写的降温方式以及药方来做,还不行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只希望这位小皇子能挺到药送到的时候,怎么说这也算是姜小渊的弟弟。

夙沧墨瞥一眼她写的内容。

大概是子随父,这父子俩的字迹一样潦草丑陋,好在辨别不难。

“将书信快马加鞭送回京。”

李公公立即把信送给驿使,“八百里加急!”

姜亦依心想,昨日夙沧墨问她关于早产儿的事,大概就是为这位小皇子问的。

居然和姜小渊一样是早产儿,还挺巧。

不过外界没听说过这位小皇子,说不准是去夙沧墨特地隐瞒,那她就是触及到机密了,姜亦依自然不会再主动提起此事。

既然夙沧墨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才问这事,她也就放心了。

姜亦依正要说自己需要去方便,夙沧墨视线落在她身上,忽然问道:“江先生受伤了?”

他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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