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陈志远一看定位,麻了!赵丹这姑娘在省道209线上!那个地方属于南海区的大山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城区走省道55公里。赵丹肯定是遇上紧急情况了,手机没电,报警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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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雪真的崩溃了,想不到陈志远这个恶魔是有多疯狂了。
收拾她不说,还要送她回家,还要批评关文化?
然而……
不多时,她整个身心都控制不住了。
酒精的催发之下,丈夫给的委屈,以及平日里在关家多多少少受的委屈,让她一古脑的爆发出来。
加之陈志远缠绵的唇,有力的修长大手的拿·捏·诱·惑。
她的情绪更上头了,饱·满滋润的红唇打助攻配合了。
豪华别墅酒水室里,气氛变得不一样的详和与热烈起来。
人头马的酒香,林之雪的迷迭香气,混合在幽凉的中央空调气流里,令人无比的享受,完全沉迷。
女人一旦想通了,那就很可怕了,世界也就很美好了。
不多时,金色的吊带裙摆往上翻卷了,吊带也垮溜了。
陈志远很自然而然的,在后面走入了强大的减震地带,开启了不一样的旅途。
一条路,落叶无迹,走过我,走过你……
坚定的步伐,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留连忘返。
陈志远的双手,从细腰后探绕过去,把握着无法把握的世界。
甚至,轻揪着她的头发,如同骏马奔驰在原野之上。
他的心中不再有仇恨,只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情绪:拿捏别人的人生,享受我的生活!
生活本来很简单,也很美好,只是林之雪她们曾经过得复杂了,思想境界太狭隘了。
一旦格局深远起来,这不就是美妙的人生?
深夜的时光,越发灼烈。
闷声的林之雪,哼哼不歇,甚至连老公都叫出来了。
人生的浪潮,一波一波的浮动,并拔高起来。
陈志远像英姿的骑士,又是潇洒激情的鼓手。
鼓点一声接一声,越发密集,从平静到激昂,到失控。
秀发飞扬震颤,蓝宝石的胸坠在雪域之上前后晃荡。雪域之地,同样前后晃荡啊!
当巨大的涡轮增压吸附力产生的时候,陈志远更是灵魂都飞扬起来,痛快!
就这样的技能,关文化怎么能招架得住?
可惜,陈恶魔完全能扛下来。
除了美好之外,不剩下什么了。
不到半小时,林之雪三度崩溃。
涡轮增压都消失了,化为一片空寂的海洋,流淌着无穷无尽的海洋暖流……
除了投降之外,别无选择。
陈志远意志高昂,坚守阵地,但也是渐生怜惜之心。
林之雪求饶之下,他放过了一切。
陈志远撤离了,高昂着头,轻捏着林之雪的小脸,灯光下英挺的面容显的那般魔魅,低声道:
“林总,你可真是个废er,就这么顶不住!唉,多么美好的人生旅途,给你找到了平衡,你却不好好珍惜……”
林之雪娇羞无比,内心狂躁,耻辱,且无奈,只得无力的娇躁道:“你个恶魔啊,简直不是人,是狗,是驴,是牛……”
“我选择牛吧,毕竟耕田犁地这种苦活累活,我忍气吞声干了就是。”
“不要脸啊,你还苦累,你还忍心气吞声了?这都是我好不好?”
“真的没有办法,我就是这么强大,你被我打败啦!我连襟呢,呵呵,你刚才在旅途之时说过的,他也就三五分钟?”
“你……混蛋,无耻……”林之雪无力的揪着陈志远的腰,实在是羞涩难挡。
毕竟先前的旅途中,两个人是有很多语言上的交流的,什么话都能讲的,而且陈志远占据了主动权。
这种时候,男人无边接近原始的真实,问什么,女人都老实答什么。
让女人怎么说、怎么办,她们都完全不可拒绝的。
又过了十来分钟,两人已各自收拾好了。
都是一身汗,还得洗个澡不是?
林之雪在自己的房间里,洗好之后,看着镜子里容光焕发的大美人儿,从来没这么精神这么美似的,她又开心又难受。
她刚收拾好,陈志远走进来,上下一打量,邪笑道:“瞅瞅,还把你给整的越发年轻漂亮,风情万种了。我这是功德无量啊!”
“你……恶魔!赶紧出去,我想休息了,累死我了。”
“那哪成?我说了要送你回家的,还要批评一下关文化呢!”
“陈志远,我求求你了,别疯了好不好?会露馅儿的!我明天早上自己回去行不行啊?”
林之雪是真的慌了,一副哀求之色。
陈志远淡淡一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在这里过夜,你觉得我忍得住吗?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正好,我这火还没退呢,要不继续?”
“啊?不要啊……”
“那就听我安排,回家去!”
林之雪这个高傲的女总实在没办法了。
陈志远又开了一瓶人头马,让她小嘬了几口,顺便撒点酒液在她身上。
接着,让林之雪蓬乱着秀发,一副喝了酒的模样,可带劲儿了。
陈志远便出门开上林之雪的车,送她回家。
林之雪坐在副驾驶上,忍不住叹道:“唉,你可真是个变·态啊……”
陈志远扬眉撇嘴,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流露出来,“变态的说法,我不接受,这只是掌控全局罢了。开完你的车,又开你的车送你回家,是一个绅士应该做的事。”
“你绅士个屁!你就是个恶魔,陈恶魔……”林之雪说着,粉拳给了陈志远好几下。
陈志远莫名受用,继续认真道:“好赖你是我的私房菜,算我的女人。所以,受了委屈,我还得去帮你找回场子不是?”
“你……讨厌!恶心!魔鬼!恶魔!无耻!禽·兽……”
陈志远瞟了她一眼,“你这嘴啊,现在怎么这么能嘚吧?先前找平衡的时候,咋含着什么都骂不出来呢?”
“啊?你……王八蛋,你别说啦!”
林之雪满脸通红,双手捂着脸,羞愧难挡啊!
因为陈志远先前有段时间,走了嘴,然后又接着走下面的事,还反复这样,她没法不接招啊!
等车进了林之雪家的别墅院子之后,陈志远低声道:“打起精神,把醉酒进行到底,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为你找场子,你得好好配合!”
“死狗,真坏!”林之雪白了他一眼,娇声低啐。
随即,两个人下了车,陈志远当然是扶着林之雪进家门。
只不过,他一抬头,是感觉到不对劲。
关文化的书房窗户灯还亮着,但窗帘动了一下。
陈志远眼神多尖啊,看到一张还不错的漂亮脸蛋儿,在窗帘边闪过去了。
那时林之雪倒没看见,陈志远心里暗自冷笑起来。
连襟啊,老婆这么个鲜花菜,你吃都吃不好,你这还在家里点外卖了?
陈志远不多时扶着林之雪上楼,直接把她放到客厅的大沙发上,还关心的口吻说:
“哎,大姐,先在这歇歇吧!你啊,两口子再吵什么,可也不能这么喝。我找文化哥去!刚才看他书房还亮着灯呢,应该他也感觉到自己不妥了,没睡着呢!”
这话说的,多得体?
林之雪暗自骂他真是个滑头恶魔啊,这还一本正经的不行了。
她故意装醉的样子,往沙发上一倒,闭上眼晴,还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你少管我了,我是你管的人吗?一边儿去……”
实际上,林之雪眼睛虚眯着,就看陈志远怎么发疯,怎么批评关文化呢!
视线里,陈志远大步走向斜对门儿的书房,直接推开,并不关门。
他放眼一看,不禁道:“哟,文化哥,凌晨一点过了啊,还电脑在线办公呢?”
关文化此时真是面对电脑,正襟危坐的样子,还拿着鼠标。
他一看到陈志远来了,内心就是气狂气躁的,憋得难受。
可表面上,还是谦和般的笑笑,“志远老弟,我这也是区政府突然有个事儿,得安排一下,没办法的事。对了,你这是陪领导出差回来啦?”
说着,还起身,一副要给陈志远掏烟的样子。
陈志远倒是抢先上去,给他把烟冒上。
“嗯,回来了。这不,刚到家,看到大姐在我们那边喝了不少酒呢!问清楚原委,我就给送回来了。”
说着,陈志远还指了指外在的沙发。
关文化坐的也是正对着门口,正好能看见老婆躺在沙发上,披头散发,脸浮红晕,斜搭着美腿,真就一副喝醉了的样子。
关文化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点燃了烟,“我知道了。志远老弟,谢谢你啊!出差也累,大晚上的还开车。”
陈志远笑笑,也点了烟,道:“一家人嘛,客气啥呢文化哥?我再累,不也应该的么?大姐的车也挺好开的,大灯雪亮,减震效果超好,排气筒声浪好听,涡轮增压可真有劲儿,轻给油门都舒服的很!你也开过吧,是不是这样?”
陈志远说的是一本正经的,听的外面的林之雪都感觉到他似乎在说别的了。
关文化暗暗咬牙,气的要憋出汗来了,完全感觉到陈志远不像是在说迈巴赫,但又挑不出什么别的毛病!
表面上,他还得陪了个笑:“是是是,我开过,她车确实不错,不错……”
陈志远吸了一口烟,又接着道:“大姐的车是好车,大姐人也是个好人啊!要说,大姐可跟你一向感情深厚。这南海区,不,就咱中州市,圈子里谁不知你俩模范夫妻呢不是?”
“莫冲怎么算也是你表弟嘛,是关家的人嘛!他在别墅区服务业主也是挺得好评的,突然失去了工作,大姐给安排了一下,还不是惦记着自己也是关家人,为关家做事,为关家着想?”
“大姐这做法,不也是给文化哥你贴金了么?说来说去,还不是你的口碑?你说,明天她要是按你想法,把莫冲给开了。这事儿传出去,叫人怎么看她,怎么看你,怎么看关家?”
“我知道,你也是扭伤了脚,怕误了工作误了前程,心里挺烦的。正好莫冲出事,不也就遇上气头了么?这我都理解嘛!”
“大姐受了委屈,往娘家跑,喝了闷酒,也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的。今晚我要是不回来,她怕是醉在酒水室一夜也没人知道,多可怜?万一真喝出个什么问题来,又咋搞?文化哥,这我真得批评你了啊,一个细心的男人,你是大意了啊!”
“她不想回家呢,我硬拉回来的,要不,为了家庭和谐,文化哥就出去看看她,给道个歉?”
林之雪在外面听的,内心一阵感叹娇骂:这个畜生恶魔,还真是给我找场子来了,说的一套一套的,这心是有多大啊?
当然,她也想看看关文化什么反应。
关文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是真的很生气了。看的外面的林之雪,居然一阵阵暗爽。
关文化要不是暗恨深藏在心底,表面自有在格局,他真想给陈志远破口一顿大骂,好想烟头杵到陈志远嘴里啊!
妈的,合着现在好人还是他陈志远在做了?还敢批评老子了?
关键是现在,关文化身下,书桌的腿部空间里,他小情人还抱着裙子、内·库、凶兆什么的,蹲在地上呢!
陈志远说这些,也合情合理的样子,小情人听了心里怎么想?会不会传出去?
小情人不传,陈志远这狗东西就不会传吗?
关文化真是顾全大局啊,有些讪笑了,“那个,呵呵……志远老弟啊,我确实是如你所说啊,那天刚好受了伤,影响工作,心情不好。没帮到莫冲,是我的失误。唉,还是之雪想的周到啊!我接受你的批评,批评的对。这么的……”
说着他灭了烟头,撑着桌面起来,“走,我看看之雪去,给她道个歉。”
“哎!文化哥,这就对了嘛!要说格局,你真是这个!”陈志远一边说,一边竖着大拇指。
很快,关文化来到外面客厅里,走路微微还有些瘸拐拐的。
他蹲下来,拉着林之雪的手,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几乎什么都不怀疑,道:“老婆,对不起,是我鲁莽了。我向你道歉,真诚的道歉。你啊,也不能这么喝闷酒了,对身体不好。老婆,你听到了吗?”
林之雪的眼角真有的些晶莹闪光,渗出泪来了,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迷离的睁着眼,在关文化肩膀轻轻的打了一下,显的很委屈,很幽怨。
她确实有些意外,陈志远还真办到了。
要让关文化说句对不起,有时候真的太难了。
关文化这就满意多了,一脸儒雅的笑意,扶起林之雪,“走,老婆,我扶你进屋,帮你收拾收拾。你啊,真得少喝酒,别想不开嘛,老公知道错啦!”
一边瘸拐拐的走着,他一边扭头对陈志远道:“志远老弟,谢谢啊!我照顾你大姐了,就不送你了。要不,你还是开你大姐车回去,反正你都开习惯了。”
陈志远笑道:“不用,我跑步回去得了。看你们这样子恩爱,我就放心多了。这事儿揭过去,翻篇儿了!回见啊!”
说走就走,不拖泥带水。
关文化心里暗恨得火气腾腾,翻你妈的篇儿,翻不过去!
老子得检查一下,你他妈有没有占林之雪这贱人的便宜!
怎么检查呢?你想不到的,嘿嘿……
看着醉酒的妻子,有着异样的动人,关文化心头的邪火也是一阵阵,但又恶心、憎恨。
这几天过去,他的脚扭伤好多了。
晚上和林之雪闹点矛盾,林之雪一气之下回娘家,还说不回来了。
关文化也是不爽,小情人都叫家里来了。
哪知正上活·春·宫的时候,才一半不到,陈志远送林之雪回来了。
当然,关文化和陈志远出去了,陈志远很快走了,小情人也就赶紧收拾穿衣物,准备悄悄开溜。女主人回来了,她不敢再留啊!
在主卧室里,关文化还说送林之雪去洗澡。
林之雪醉迷迷的说不想洗,喝醉了,身上软得很。
结果,关文化还像舔狗一样,说给她打热水抹洗一下。
他在浴室里打着水,给小情人发信息:别走,等我!
小情人正准备走呢,也只好不走了。
关文化很快打来水,把林之雪脱光了,看着这样性感娇嫩的妻子,他真是又恶心,又激动,受不住啊!
但他忍着,默默的替林之雪抹洗着身上。
这样的事情,关文化从来没做过,林之雪有些享受,不禁眼泪还流出来了。
哪知道关文化已经不是以前的关文化,格局异常之大。
他绿着,忍着,憋着,就等把陈志远收拾死!必须玩废!
所以关文化现在依旧体贴入微,贤夫良夫,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他很快抹洗完了林之雪,便替她抹着泪,柔声安抚了一阵,虚情假意也显的真实。
最后,关文化还是压下去了,吻上了林之雪的唇,显得很激动,很深情。
林之雪很无奈,只能演戏,像醉酒一样,胡乱的回应着。
内心里有些恶心,姓关的要是知道,红唇被小志远走过,会是什么感受?反正她自己都难受!
但又只能勉强的应付,半将半就,还说老公,你脚扭伤没好透啊,不能啊,会影响恢复的。
关文化却道:“老婆,我受不住啊!不能做,还不能吃吗?就吃一吃好了……”
“唉,你啊……”
小志远走过的美丽的小路,关文化看着那雪然的风景,居在有些幻想林之雅了。
他凑下嘴去,暗自深吸了好几口气。
又用手指拨了拨,鼻尖都快凑进路口了,又闻了闻。
这下子,关文化还确认了。
没有男人的那种味道,看来陈志远今天晚上没占便宜。
也许他陈志远心里有数吧,那天晚上占了便宜,也不敢继续了?
这是关文化自以为是的想法。
当然,闻不到味道了,关文化心跳加速,也极为疯狂的。
迷人的老婆迷人之处,他向来也喜欢吃的。
于是张嘴动舌,忙个不亦乐乎。
林之雪难受得没办法,感觉这老公也太恶心、太变·态了,不知道小志远刚走过没多久啊?唉……
能怎么办,她还得装着醉态,应付一下得了。
“老公啊,你好坏……”
“别别别,哎呀……”
“……”
好一阵子,关文化确实是受不了,便借口伤没好透,不能做事,睡主卧室太难受,他睡客房去,还有点工作要先去书房处得,让林之雪先睡。
林之雪装着醉醉的样子,叫他早点休息吧,别忙太晚了,注意身体。
其实她虚眯着眼,看着丈夫抹着嘴边亮晶晶的液·体,她整个人都羞了。
这条邪恶的舔狗啊,唉……
本来跟陈志远就消耗过大,但架不住关文化这舔狗的行为,她还是有些自然反应的,这不正常吗?
关文化出去了,林之雪难受得很,想哭,但又疲倦,没多会儿睡着了。对于丈夫家里点外卖的事,她真不知道……
关文化回书房,反锁了门,看到沙发上的小情人,整个人都绷不住火了。
他坐在沙发上,让小情人坐上来。
该消下去的火,还得消啊!
小情人害怕,他不怕,结果那就只能……嘿嘿!
可谁知道呢,陈志远知道连襟在家里偷吃,又没看见院子里有别的车辆。
他真的没走远,在离关文化别墅最近的南门外面等着。
本来不信那女人不开车的,要么也得打车。
正好南门正对着关文化家的别墅,这家伙讲究坐北朝南,王者风水位嘛!
南门离关家,不到三十米距离。
陈志远在南门对面的江边绿化带林子里呆着,抽烟,等着。
不到十五分钟,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从关家别墅出来了,红润的小脸,成熟起伏的身线,挎着小包,悄悄的溜出了院子。
陈志远一看,哟嗬!
这不区财政局那个年轻漂亮的常务副局长杜小曼吗?
狗日的关文化,表面斯文,其实也是个衣冠禽兽嘛,这样子对得起之雪大姐吗?哈哈!
这下爽了,送林之雪回家,顺便还抓了个奸!
陈志远暗自冷笑,连襟啊对不住了,我早知道你外面有人,但这一次你小辫儿捏我手里咯!
他很快便打了个车走了。
不多时,后视镜里还看到杜小曼上了一辆大奔,开着往反方向走了。
陈志远回到家,大张旗鼓敲响了胡云梅的门。
有些炮弹没打出去,这战火是停不了的。
林之雪回家了,剩下的战争,还不得找个人垫着?
胡云梅梦里惊醒,开门一看是陈志远,当场一脸苦涩:“死人啊,大晚上的你回来啦?你又想干吗?”
“我想让你死!”
“啊?你……啊!!!”
胡云梅惊叫着,被陈志远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是的,特别的时候,胡云梅就是歇斯底里的吼着她要死了!
不过,现在胡云梅也有点习惯这种死法了。
人生的快乐,于她来说,几乎已莫过于此了。
她当然不知道,此时她就是个垫炮的,整个人沉浸在死亡的途中。
还娇嗔着,掐着陈志远的肩膀,说你个小祖宗啊,是不是算准了我亲戚回家了啊,你就回来了!
陈志远哈哈一笑,加大了力,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哎,按规律看,是不是你这结束了,之雅就开始了?明天或者后天就来了,她好像也是很痛经的吧?”
“死人啊,你现在想之雅了?不要脸!”
“我问是不是?”陈志远狠狠几下。
“是是是!”胡云梅大叫起来,“我们这是遗传的,她更痛苦,你想干吗?”
陈志远点点头,没说话了,闷着头用力的杀人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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