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等到了会所,我们才被告知,陆琪琪口中那个看着十分可口的奶狗弟弟近日休假不在。陆琪琪遗憾得不行,决定拉着我去逛街,报复性消费一波。一路上,我听她绘声绘色描述那个奶狗弟弟哪里哪里好,听得我都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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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第三年,我的读心术突然转移到了反派老公身上。
对此我一无所知,还在兢兢业业扮演爱他的小娇妻。
只等他得了不治之症嘎掉以后,继承他数额庞大的遗产。
「老公,你走了要我怎么活啊!」
心里笑开了花。
【今天努力拼搏,明天八个男模,岑晚,这是你该得的!】
没想到迟迟没等来反派下线。
却等到他问我:「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如男模?」
失去读心术那天,是我穿过来的第三个年头。
系统说去年检升级,没想到竟一去不返。
我没太当回事。
早早起床哼着歌做早餐。
因为心情好,还在碟子里多加了两个爱心煎蛋。
楼梯传来下楼的声音。
再抬起头,我眼里的柔情都快掐出水来,嗓音也跟抹了蜜一样。
「老公,来吃饭啦~」
慕绥之一身高定丝绒西装,发型一丝不苟。
再加上格外禁欲的金丝眼镜,妥妥的精英男士。
就连现在,吃饭也优雅得像幅画一样。
我咬着筷子在心里感慨。
【唉,只可惜你是大 Boss,要死了才能爆金币。】
慕绥之突然停下动作,掀起眼皮问我:「你说什么?」
我心虚地摇摇头:「没说什么,没、没事啊。」
【难道是我的眼神太过渴望迫切?】
【岑晚,拜托你稍微收敛一点啊!】
慕绥之的目光又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皱起了眉。
以我还拥有读心术时对他的了解。
他这是嫌我聒噪,开始不耐烦了。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慕绥之就从餐桌起身。
「我吃完了。」
结婚三年,慕绥之对我的态度与其说是相敬如宾,不如说是冷漠。
至于为什么会和我结婚。
不过是因为岑家对他来说有利用价值。
我穿来时,正好赶上慕绥之求娶岑家小姐,也就是现在的我。
原书中身为路人甲的岑晚,因为畏惧慕绥之死活不愿答应。
但熟知剧情的我知道,慕绥之是这本豪门虐恋狗血文中身家过亿的大反派。
会死的那种。
慕绥之父母双亡,无亲无故。
这种好事会落到我头上?
于是我想都没想麻溜答应了。
又因慕绥之多疑,于是我绞尽脑汁,连夜编出一套上学时就爱慕他已久的说辞。
三年以来,我把慕绥之当顶头上司好生供奉着。
凭借读心术投其所好,兢兢业业扮演着爱他的小娇妻。
只等他得了不治之症嘎掉以后,继承他数额庞大的遗产。
「什么事这么开心?」
我正替慕绥之打着领带,将领结向上收紧到他的喉结下方。
压住疯狂上扬的嘴角,我抬起头回他:
「我只是太爱你了,每天看到你就开心呀。」
【因为今天是你检查得病的日子啊!】
【过不了多久,你的身体就会慢慢走上下坡路!】
【终于把 Boss 血条熬见底了,你说我能不开心吗?】
慕绥之弯下腰,黑漆的眸子意味不明地在我脸上扫视:「是吗?」
我眨眨眼:「是啊。」
像慕绥之这样常年在商场摸爬滚打的人,最能洞彻人性。
我怕对视多一秒暴露。
于是凑上前,作势要亲他唇角。
慕绥之果然直起腰,小幅度后退半步。
我表面故作神伤,实际心里得意洋洋。
【就知道你小子有洁癖!拿捏你不是简简单单?】
慕绥之不喜欢与别人触碰。
结婚三年,我们都是分房而睡。
就连在外配合我的礼节性亲吻,都能让他不适半天。
这种不近女色,当然不是只针对我一个人的。
慕绥之的私生活比我家的窗玻璃还要干净。
没有那些花花绿绿的小三小四私生子,财产不全是我的了?
我越想越激动,心中的喜悦就快绷不住了。
【有车有房,老公早亡!】
【从今天开始,我要学习做一个年轻有钱的寡妇!】
送走慕绥之前,我总觉得他好像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正在家嗑着瓜子昏昏欲睡的时候,管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慕总在医院,夫人,您快来看看吧!」
慕总。
医院。
我从未觉得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这样悦耳。
这我可就不困了。
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
高级 vip 病房门口。
我透过观察窗往里看。
慕绥之身穿病号服,阖目躺在床上,面无血色。
我从包里翻出眼药水滴上,微微抓乱发丝。
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老公,你怎么了老公?」
顺手把包一扔,一个滑铲扑到病床上。
边假哭边庆幸。
【还好我用了不防水的眼线笔,等会妆花了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老公,你为什么躺在床上不说话?你走了要我怎么活啊!」
心里笑开了花。
【今天努力拼搏,明天八个男模,岑晚,这是你该得的!】
【呜哈哈哈!】
病床上的人手指抽搐了一下。
「咳咳,夫人。」
管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后,犹豫半天才说:
「夫人您别担心,慕总只是刚做完全身检查,他这几天工作连轴转,已经好久没好好休息了……」
「我听他睡着时好像叫您名字来着,就自作主张请您过来了。」
我瞳孔震惊,有些茫然地扶着床。
【淦!这是怎么回事?】
【书上明明说了慕绥之今天就会查出身体有问题,继而演变成不治之症。】
【难道我记错日子了?】
这时,床上的慕绥之蓦地睁开了眼。
我回过神来,试探问:「老、老公,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了眼镜阻挡,慕绥之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更为凌厉,冷如冰霜。
他缓缓坐起身,淡声问我:「你觉得呢?」
我打了个寒战。
怎么觉得慕绥之的语气像在审问犯人一样。
我连忙换上一副委屈的嘴脸:「老公你什么意思,我当然是希望你好好的啦。」
【呃呜,大意了,都怪我电话里没问清楚。】
【希望没有暴露什么才好。】
边想边扶着床尾起来。
又跌了下去。
【糟糕,演过头了!】
【我的脚是不是崴了,嘶——好痛!】
腰间力道一重,我被慕绥之单手捞到床上。
他眉毛一挑,偏头定定瞧着我的脚踝:「脚崴了?」
我没有浪费尚含在眼里的眼药水,楚楚可怜地挤出两大滴。
「是啊,还不是人家来的路上太担心你了!」
他往另一侧挪了挪:「坐过来。」
脱下高跟鞋后,只见我的左脚脚踝处果然有些红肿。
管家问护士要了些冰块回来。
慕绥之偏要自己上手,手劲却不像在帮我冷敷。
边敷边说:「不用担心,我没那么容易死。」
我一边忍着痛,一边在心里骂他。
【慕绥之你是故意的吧!】
【本来看你无亲无故,死后连个祭奠的人都没有。】
【还想念以往的旧情等你嘎了以后每年去看看你,给你烧点好的!】
【现在我决定,以后让你做个穷鬼!】
幻想了一下慕绥之灰头土脸在地府捡破烂的模样。
我越想越开心,笑出了声。
慕绥之停下动作,盯着我不说话。
我心虚地移开目光。
「岑晚,看着我。」
再抬起头时,慕绥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我这么近。
一掌的距离,他的眼若寒芒,压迫感让我难以呼吸。
可我还真不吃这套。
一身反骨的我往前一寸,打算重复老办法逼走他。
心里默念。
【退退退!】
慕绥之意外地没有撤开。
他垂下眸子:「擦擦吧。」
我不解:「啊?」
慕绥之还盯着我,似笑非笑。
从牙缝里冷冰冰抛出几个字:「妆,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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