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司恋收到钱,立即给战南夜转了过去,顺便给他发了条微信,“战总,这是您之前让我处理的礼物,一共卖了六十万,我都转给您了,请查收。”战南夜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林舒远的律师事务所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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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南夜,“想说什么直说。”
林舒远凑近战南夜,神秘兮兮地道,“我看到你老婆和她男友也在这家店用餐,你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战南夜侧身向里边看去,果然看到了那对让他恶心的狗男女,两人还有说有笑……
“走了。”战南夜起身就走,跟那对狗男女在同一个空间用餐,他吃不下。
林舒远赶紧跟上,幸灾乐祸地说,“阿夜,毕竟夫妻一场,好聚好散嘛。天下被绿的男人又不止你一个,没什么好丢脸的。”
战南夜没好气道,“明天办理离婚手续的事,你通知她了?”
林舒远拿出手机,“我马上通知。你别急啊,只要她人在江北,她就逃不掉。”
司恋几人吃得正高兴,包里的私人手机嗡嗡响了。
司恋接听,就听到林舒远说,“司小姐,刚刚忘记跟你说,你和杭先生离婚一个月冷静期到时间了。明天上午九点,记得来龙华区婚姻登记处,办理离婚手续。”
司恋,“好。”
孟子音和唐糖,“什么事啊?”
司恋笑道,“人生三大喜事之一。”
孟子音脱口而出,“升职加薪死老公?”
司恋笑,“差不多吧,律师通知我明天去办离婚手续,我马上就要恢复单身啦。虽然之前的日子跟单身没区别,但是身份上多少有些束缚,看到帅哥都不敢有想法。”
唐糖和孟子音,“这好事真是凑一块了,咱们今晚一定得好好庆祝庆祝。”
司恋,“好,咱们喝两杯怎么样?”
酒未下肚,司恋的私人手机又响了,她一看是奶奶的电话,眉梢微微上扬,“奶奶,我和糖宝、音子,正在外面吃饭呢。”
电话里却传来陌生的声音,“司恋是吧,你奶奶病重,在江北第一人民医院……”
……
当天晚上没有香江飞江北的航班,司恋买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
两个小时飞行时间,飞机顺利降落在江北市机场。
昨晚接到电话后,司恋担心得一宿没睡,这会儿脑子乱得一塌糊涂。
这几周没日没夜地忙,她有好长时间没跟奶奶打电话了,上次通话时奶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重了……
浑浑噩噩下了飞机,司恋刚开机,私人号码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司恋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紧张得手抖了抖,“你好……”
电话里传来的是林舒远的声音,“司小姐,说好今天九点你和杭先生在华龙区婚姻登记处办理离婚手续。这都九点过了,你怎么还没来?”
林舒远担心极了,这事要搞砸了,战南夜非得砸了他的招牌。
不是不好的消息,司恋松了一口气,迟了好几秒才记起昨晚答应今天办理离婚手续,“抱歉啊,我这两天没空,迟点再联系你。”
林舒远听着嘟嘟嘟的占线声,心想狗命要不保了,“阿夜啊,今天不是离婚的好日子,要不咱们改天吧。”
战南夜抬手看了眼腕表,“我给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那个女人没来,你看着办。”
战南夜从来不用这些下作手段害人,但他身处这个圈子鱼龙混杂,使什么阴招的都有。
他的好友秦牧就是因为被人下药,误睡了蔚蓝,两个人不得不结婚。
司恋生活的圈子要简单得多,工作之余,她大多数时间都是宅在家里画画,哪里懂这些,“下药?什么药啊?”
“春、药……”战南夜咬牙说出两个字,银丝眼镜框下的目光阴鸷骇人。
有人敢对他使这种下作手段,就要承担后果。
“春、春,药?”司恋被这个词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说话都不太利索。
她总算明白身体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反应。
不仅仅是热,仿佛还有无数条虫子在她的身体里爬行,痒得她恨不得把身上的皮扒了。
“战总,是谁下的药?什么时候下的药?为什么要算计您和我?”诸多疑问出现在司恋脑子里,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房间里有股奇怪的香味,你闻到没?”战南夜猜测问题应该是在这奇怪的香味上。
“我进屋就有闻到这香味,我还以为是空气清洗剂……”话未说完,司恋突然意识到什么,“战总,这么说来魅香是先放在房间里的,有没有可能下药之人并不是针对您和我?”
魅香是先布置在房间里,这个房间原本属于她和齐梦离。
如果不是游戏开始前,齐梦离和战南夜交换了角色,进来的人就是齐梦离。
倘若她受药物控制失身于齐梦离,肯定会被有心人“无意”撞见,再把消息散播,让她身败名裂,不得不以最狼狈之姿离开香江。
司恋很快得出结论,所以幕后之人是尹素衣!
想到尹素衣这个可怕的女人,司恋连忙后退拉开与战南夜的距离,连看他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恐惧。
“你怀疑我?”她恐惧的眼神宛如一把利刃,直刺战南夜心脏,他声音陡然冷了几分,“我战南夜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至于对你使用这种下作手段。”
“我不是怀疑您,我是怀疑您母亲……”司恋解释道,“战总,我怀疑她就是冲我来的,齐梦离不过是一个随机抽中的工具人,但是谁都没料到游戏开始前你和他会互换角色。”
“不是随机!”战南夜也了解自己的母亲,这事是尹素衣策划,那么必不可能是随机选人。
今晚玩剧本杀一共十人,五男五女。
顾倾城是顾家如今的当家人,顾家和尹家素来走得比较近,尹素衣不会把算盘打在顾倾城身上。
其他两人胆子太小,不敢动他的助理。
齐梦离是齐家人,但是齐家轮不到他继承,这些年他花名在外,所有人都认为他就是典型的纨绔子弟,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什么样的女人都敢睡,所以尹素衣才会选中他。
如果齐梦离没有跟他交换角色,进来的人是齐梦离,此时此刻……
战南夜甚至不敢再往下深想,再想下去,无辜的齐梦离,他都不会放过。
滔天的怒意在战南夜胸腔之中横冲直撞,但他跟司恋说话时语气还是轻柔的,“司恋,你放心,这委屈我不会让你白受。”
“嗯……”司恋想说谢谢,奈何脑袋昏昏沉沉,药物逐渐吞噬了她的理智。
战南夜的情况和她差不多,尤其是两只迷人的桃花眼,红得灿烂夺目,仿佛盛满了鲜血。
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想将错就错,但他强大的理智极力控制住一度让他不能承受的邪火与邪念……
在司恋糊里糊涂拉扯衣服时,他冲过去抓住她乱动的手,“司恋,你听我说……”
他话未说完,自己倒是先沦陷了,司恋的手又软又滑,可以完全被他的大掌包裹,他想握久一点,再久一点……
他身体中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在呐喊。
然而,他是人,不是禽兽,他绝对不会乘人之危,尤其这个人还是司恋。
战南夜放开司恋,立即退后两步,重新组织语言,“司恋,门被锁住了,我们暂时出不去。你再撑一会儿,等到沈医生来我们就没事了。以防沈医生来之前发生不好的事情,我去离你最远的角落,我们都不要看彼此,你明白吗?”
他的声音很沙很哑,也跟往日一样低沉有力,特别让人安心。
司恋乖巧地点了点头,“嗯……”
他说等沈医生来了就没事了,她就相信他。
战南夜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框,艰难移开落在司恋身上的目光,回到右边的角落坐下。
他背过身去,再不敢多看司恋一眼,因为他清楚多看她一眼,他自制力就会减弱一分。
同样,司恋也是背朝着他,她也害怕控制不住自己。
每当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屋子里就有救她的“解药”时,她就用力在手臂上抓出一条血痕。
她用疼痛的方法让自己保持理智,不知不觉间两条手臂上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痕……
司恋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等到沈医生。
……
与此同时,权树拿着平板电脑慌里慌张地冲到尹素衣面前,“夫人,事情出意外了。”
“什么意外让你慌乱成这样?”尹素衣拿过平板电脑,当看到视频中的战南夜时,瞬间慌了神,“怎么是阿夜?”
权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齐梦离那小子多事,跟战总交换了角色……”
“放弃一切计划,马上去机场!”尹素衣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即起身奔赴机场。
去机场的路上,尹素衣手里还拿着平板,观察着房间里两人一举一动。
她那儿子的自控力,她非常了解,他不感兴趣的女人,任何手段对他都没用。
倒是那个叫司恋的女人让人还真让人刮目相看,她宁愿弄伤自己,也没有做出任何不妥行为。
真是个巨大的威胁!
这个威胁不除不快,但是以后绝对不能如此草率行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封闭的房门被人从外大力撞开,辛平第一时间冲进屋,“战总!”
跟在他身后的还在沈医生。
“先去看看司恋的情况。”战南夜出口的声音嘶哑得仿佛喉咙被灼伤过。
沈医生赶紧从药箱里拿出两粒药丸,“这药你先吃了。”
沈医生是战南夜的私人医生,她的药箱里装着各种奇珍异药。
对付这种魅药的解药,她也是随身携带,就是防止战南夜被人算计。
随即,她走向司恋,当看到司恋身上大大小小的抓伤时,吓得她心跳都漏了一拍,“司恋,你怎么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沈医生,你终于来啦!”笑着说完,司恋一头扎进沈医生的怀里,失去了所有意识。
他们不知道,她只能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找回一点点理智,以防自己再一次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
司恋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恶梦,梦里她被人架在火架上烤,周围围着许多人对她指指点点,骂她下贱不知廉耻……
“我没有,我没有……”她咆哮着呐喊着,奈何没有任何人理会她。
转瞬之间,她脚下的火架变成了万丈悬崖。
一幅幅熟悉的面孔拿着石头向她扔来,“贱人,你去死!去死……”
司恋躲避砸来的石头,脚下一滑,又一次在梦境中跌入万丈深渊。
“司恋,醒醒,快醒醒,你做恶梦了……”众多辱骂声中,似乎多了一道温柔的女性声音在呼唤她的名字。
陌生且温柔的声音,将司恋从恶梦中拽了出来,她惊魂未定,迷迷糊糊地喊道,“妈妈?”
沈医生摸摸她的脑袋,温柔道,“傻孩子,想妈妈了就请假回家看看,不用太压抑自己的感情。”
“沈医生,是你啊。”司恋立即收拾好情绪,扬起标准微笑,一点都不想提梦境和母亲的事情。
司恋不愿意提,沈医生也没多问,她从药箱里拿出一支葡萄糖口服液,“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先把这个喝了。”
司恋只记得自己和战南夜关在一间小屋里,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睡这么久了吗?”
沈医生看着她喝下葡萄糖,又伸手揉揉她的头,“可不是这么久嘛,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可能就是太久没吃东西,没什么力气,其它都还好。”司恋想到了战南夜,“战总呢?他没事吧?”
“他身体好,没事的。”沈医生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内心腹诽,“中了那种下流的药,没事才怪!”
只不过战南夜叮嘱过,他的事情别跟司恋说。
下药之人心狠手辣,药量是平常量的十倍,沈医生自制的解药没法全部解除药性。
除非像司恋这样先吃她配置的要再注射镇定剂,睡个一天一夜。
可战南夜宁愿一次又一次用冰水洗澡,也不愿意注射镇定剂,他说他工作忙不能睡那么久。
他手下办事的人数不胜数,又不是凡事都要他亲力亲为,他睡一天根本耽误不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
直到战南夜第一百零八次询问司恋的情况时,沈医生才联想到他必须保持清醒状态,似乎是因为司恋。
担心司恋,他又不愿意来司恋房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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