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薛丛文崔谨言全章节_农门世子妃,又甜又辣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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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农门世子妃,又甜又辣》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薛丛文崔谨言,《农门世子妃,又甜又辣》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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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随着安子墨警告的话音一落,他的长剑再次出鞘,直指向薛盈盈的雪颈之间。

当即被吓得尖叫一声,哪里还顾得上心疼头发的薛盈盈,在不敢多言,面无血色的就要逃走。

可就在她才跑到屋门处时,却不料安子墨的宝剑,竟然擦过她的耳边,直接刺在了木门上,将她的路硬生生的拦下了。

再度受到强烈惊吓的薛盈盈,这次直接坐在了地上,而她的身后,则传来安子墨冰寒的声音

“想走可以,但你自己的东西,还是全都带走的好。将这地上的头发捡干净了,若是叫我瞧见遗落下一根头发丝,事后还得劳烦谨言帮你打扫的话,那薛姑娘你信不信,在下到时就不是割你的头发了,而是斩了你这颗漂亮的头颅,去给谨言赔罪,因为你弄脏了她的屋子。

安子墨长的儒雅斯文,说话时脸上始终都是笑吟吟的。

可偏偏他说出来的话,不但狠辣骇人的厉害,而且那极度认真的语气,叫薛盈盈丝毫都不怀疑,她若不照做的话,安子墨是真敢要了她的性命。

这薛盈盈,到是个能屈能伸的,就见她虽然吓的腿都软了,但还是往前爬着,将散落在地上的头发,全都给捡了起来。

等到用手帕,将最后一根发丝也包好后,她就扬起头,竟然露出浅笑的说道

“谨言姐,刚刚是盈盈不好,我只是想与你和安公子,开是不伤大雅的玩笑而已。却不料竟把你们给惹恼了,如今我头发被斩去尽半,发丝我也都捡起来了。若是姐姐在无别的吩咐,妹妹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呢。

望着薛盈盈,那笑颜如花的神情,崔谨言却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冷,最后甚至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其实在现代那会,崔谨言闲来无事待在花店里,也会用手机看上一两本小说打发时间。

想到古言小说中,女主一穿越到古代,瞬间机灵的适应环境,然后反虐刁横侍婢,打脸各路奇葩亲戚。

当时还真别说,崔谨言看得怎是一个爽字能形容,甚至她也会想入非非,若她成为女主,到时大杀四方,真是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

可是现在,她如愿以偿的穿越了,但是崔谨言真想跳起脚来骂娘。

正所谓实践出真理,她现在才知道,小说里写的,全都是扯淡。

稀里糊涂被丢到古代,在面对如薛盈盈这种,日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窝在家里专研各种套路,一颦一笑全都是戏的狠角色。

她崔谨言可没读过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这招架起来,简直弱爆了。

若非今日有安子墨在这帮她撑住场子,崔谨言觉得,薛盈盈绝对会把她吃了,临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带吐出来的。

所以被薛盈盈,这灿烂的笑容,惊悚得阵阵恶寒的崔谨言,她赶紧挥挥小手,像赶苍蝇似的说道

“走走走,薛盈盈你最好以后,都别在来我眼前晃悠了。另外我与你也不是姐妹,你以后少这么叫我,听着真是别扭。

一见崔谨言放行了,薛盈盈因为忌惮安子墨,只是将恨意深深的敛在眼底,而后就狼狈不失秀雅的站起身,很是得体的婀娜离开了。

等到薛盈盈一走,崔谨言的镇定是真的在也装不下去了。

就见她毫无形象可言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边用手拍着胸口,边碎碎念的说道

“吓死我了,这个薛盈盈年纪不大,可我怎么觉得,她比冯氏和罗氏,这两个老刁妇还要难对付。尤其她那人畜无害的笑容,明明生的就美,这一笑就更美了,但我就是看着瘆得慌。

安子墨在很贴心的,递给崔谨言一杯水,叫她压压惊后,再才苦笑着说道

“你刚刚凶起我来,可是言辞犀利的厉害,还有谨言你的性子,怎么瞧也不像个任人欺凌的。怎么反倒是这个弱不禁风的薛盈盈,竟然叫你忌惮到如此地步。

喝了两口水,总算将情绪平复下来的崔谨言,她不禁愁眉苦脸的说道

“我这人吧,性子就是大大咧咧,随性而为惯了。其实说起泼悍,冯氏妯娌两人,张口就骂,抬手就打,瞧着确实比薛盈盈杀伤力大多了。可面对这种泼妇,大不了和她扭打一番,我崔谨言绝不是个怕事的人。

话说到这里,将杯子里的水说,一饮而尽后,崔谨言这才接着说道

“可是这个薛盈盈就不同了,其实她那小身板,我知道自己几拳下去,就能给她揍昏过去。但是她长的美,笑的也甜,但就是叫我有种,后背凉飕飕的感觉。我并非是忌惮她,只是特别讨厌,她在我眼前晃悠的感觉。而且她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有着目的性,反观我不是个爱费脑子的人,同她交谈太累了,还是撵走最舒心。

闻听崔谨言这话,安子墨轻笑了下,但随即他神色一凝的提点道

“其实谨言我理解你的感受,这薛盈盈若真要形容,到当得上一句蛇蝎美人。你性格直爽,自然应付起这种,心思善谋的人,就会有种一拳打在棉花里,浑然使不上力的感觉。不过你放心吧,有我在这呢,那位薛家姑娘,就算在有心机,又或者真将她兄长找来,大不了我带着你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就是了。

闻听的安子墨,这半开玩笑的话,崔谨言不禁被逗笑了。

只是一想到,刚刚她冤枉了对方不说,还冲着安子墨说了好些的重话。

当即崔谨言这心里,别提多过意不去了,尴尬的站起身她就连忙说道

“安子墨你身上还有伤呢,那些惹人厌的家伙,既然都被赶走了,你也快回炕上休息吧。还有适才都是我不好,误以为你被那薛盈盈装可怜的样子给骗了呢,我收回所有说你的话,也希望你别往心里去,要是你还觉得不够,那就也数落我一顿,到时咱俩就扯平了。

眼瞧崔谨言话一说完,果真规规矩矩的站在那,一副等着他数落的样子。

安子墨真是被她这傻里傻气,却又透着单纯的憨态,逗得再次笑出了声。

第24章

安子墨其实不愿提及,辽王妃这位生母,过分苛责他的事情。

毕竟他总觉得,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终究是他做的不好,才难以叫生母对他产生舐犊之情。

但是安子墨看得出来,崔谨言并不是因为好奇才问,对方眼中装着的,是满满的担忧与心疼。

自从八岁起,被送入皇宫,明面上是辽东王府备受恩宠,他这个嫡长子,才得以养在太后身边。

实际上八岁那会,就远比寻常孩子,要聪颖稳重的安子墨,他知道自己就是当今陛下,制衡辽东王府的一枚棋子罢了。

毕竟他的生父辽东王,只要舍不得自己这个嫡长子出事,自然就不会萌生出任何犯上作乱,拥兵自立的念头。

哪怕安子墨心里很清楚,他们安氏一门,忠于朝廷,根本就不会有反叛的心思。

但是当今皇帝多疑,除非辽东王卸去四十万大军的兵权,否则在如何表忠心也是无用。

可是这兵权若是一旦没了,安子墨知道,等待他们辽东王府的,将是一场更大的灭门之祸。

毕竟功臣可杀不可留的事情,从古至今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所以面对崔谨言的询问,安子墨在沉吟了一下,这次直接照实说道

“谨言其实我之前故意隐瞒了你,我并非什么富家子弟,而是当今大梁国,辽东王府的世子。不过除此之外,我说的到句句属实,我的确是陪着母妃进香时,在路上遇到了一群冲着我们来的杀手。为了叫母妃平安脱险,我一路将他们引开,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但这些你知道的越多,对你来讲未必是个好事。外加追杀我的凶手,应该还在四下搜查我的行踪,所以我才隐瞒了身份,你现在知道,不会生我的气吧。

望着安子墨,那小心翼翼,唯恐她生气的样子。

就见崔谨言,却对此露出嗤之以鼻的神情后,就撇撇嘴说道

“你别看我确实没薛盈盈那么会装腔作势,心眼也没她多。但我崔谨言也不傻,你那佩剑轻轻一挥,就能将满头秀发,齐刷刷的斩断,这一瞧就是把宝剑。而且你能在负伤的情况下,将薛家妯娌俩丢出屋去,可见你武功也不弱。若是寻常富家公子,能有你这样的宝剑和功夫吗,又不是准备去考武状元。加上你的谈吐修养,都极为的得体,更不是寻常商贾公子能比的。所以我之前,就怀疑你是个将军,或者是皇室宗亲,如今看来我猜的到也八九不离十。

话说到这里,闻着砂锅里的鸡肉香味,已经溢出来了。

崔谨言赶紧起身,掀开砂锅盖瞧了瞧,眼见色香味全都没有走样,她这才满意的继续蒸着鸡,并且接着刚刚的话又说道

“而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可是被人追杀啊,在没确定我会不会出卖你之前,不透漏真实身份,不也是为了自保,我怎么可能连这点都想不透呢。就像我是穿越来的一样,我不也没在认识你后,就立刻嚷嚷这件事情。后来也是因为你从薛家人手里将我给救了,并且叫我觉得你很可靠后,我才愿意把自己的事情说给你听。所以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安子墨闻言,不禁更为欣赏的看着崔谨言,觉得对方性格真实不说,还极为的洒脱,果真与大梁的女子太不相同了。

既然连身份,彼此都坦诚了,安子墨也不觉得,还有什么是不能同崔谨言讲的了。

就如同崔谨言,穿越而来,急需有人倾诉一样。

其实这么多年,被生母厌恶,安子墨又不能将这份苦闷说出来,其中的煎熬,旁人是根本感觉不到的。

所以就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后,就缓缓讲道

“我们辽东王府,手握四十万大军,当今陛下忌惮,所以我作为嫡长子,八岁那年就被接到皇宫里了。所以我可以说,懂事没多久,就和母妃分开了,反倒是太后她老人家,慈爱的将我抚养长大。

话说到这里,安子墨的眼中,露出一丝幸福的追忆之色继续讲道

“其实八岁之前的记忆,我零星还是有些的,在我的脑海深处,其实母妃也是时常对我有说有笑,给我喂饭穿衣过的。或许是因为,后来我久不在她身边,反倒是我弟弟子元,是母妃从小养在身边长大的。虽说是母子,可是一年到头只能见上一面,这情分渐渐的自然也就生疏了。但我并不埋怨母妃,毕竟当年我要被送去帝都时,母妃也跪地为我哀求过父王,甚至终日以泪洗面过。而父王也亲口对我说过,只要我摇摇头不愿意去,那他就是拼着背负上违逆皇命的罪责,也绝不委屈了我。

虽然安子墨说的很平静,但崔谨言完全能想象到,对方当年被送往帝都的前夕,辽东王府内的氛围,紧张凝重到何种地步。

所以崔谨言,听得入迷,更是心疼的不行,因此忍不住插话问道

“可是后来,你怎么还是被送去了帝都,莫非皇帝强行派人去辽东王府,将你给带走了不成。

安子墨闻言,不禁摇摇头,笑着用手轻点了下谨言的眉间说道

“我辽东王府,虽说不是皇亲国戚,我父也是个外姓王。但我辽东四十万大军,就算是皇家也不敢轻易妄动,所以我若不愿进京,就算是当今陛下也强迫不得。只是我当年虽只有八岁,但耳读目染之下,我虽不懂朝局,但知道若自己不孤身前往皇宫,父王会因为我而危难。

“所以在我即将被父王抱上马车的时候,母妃推开阻挠她的人,甚至瘫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哄劝着我,叫我赶紧和父王说不去帝都。但我却推开了母妃拉着我的手,咬着牙忍着泪,没再看她一眼就进了车厢里。我是在母妃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走远的,而且哪怕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母妃那会,声嘶力竭的喊着,若我走了,那就别再回来,她如此挽留,我这个做儿子的竟狠心至此,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认我,只当从未生养过我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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