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沈卿卿咬了咬唇:「我……我自然把你和愈之都当作我的好友。」「那你为何明知桓愈之爱慕你,却仍旧瞒住这件事为我们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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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主想将她不要的深情男二给我。
笑死,本宫天家公主,金枝玉叶,就该得到最好的。
二手货男人想配我,他配么?
再者区区一个商女把算盘打到我身上,我倒要试试他们有几条命。
作为帝后最钟爱的长平公主,我前二十载的人生可谓顺风顺水。
可就在与驸马桓愈之成婚后的第二年,我偶然间看了一本奇书。
彼时节气刚过了白露,父皇准备带着朝中重臣去城郊的猎场例行秋狝。
临行前夜,我贪凉受了寒,断断续续地发起烧来。
桓愈之站在我床榻前踌躇了许久,还是犹豫着把话说出了口。
「殿下,秋狝机会难得,我还是想去一趟。殿下且安心养病,我此去定猎得一块好皮给殿下作氅衣。」
公主府里下人众多,我并不缺他一个人照顾,因此就随他去了。
在榻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丫鬟梨心为我寻来了一匣话本子解闷。
匣子里的大多数话本子讲得都是些说烂的才子佳人的故事,我草草翻了几本,很快便失去了兴趣。
就在这时,一本叫《卿卿我心》的书映入我眼中。
在一众诸如《枕钗环》、《玉簪记》的名字中,这样式的书名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捡起书仔细读起来。
书中文字并不算十分精致,内容却写得极其生动有趣,讲的是一个异世的女子死后,灵魂附身在一个农女身上,带领全家人经商致富的故事。
日影西斜,不知不觉间,手中的书卷已被我翻完了大半,女主沈大丫也靠着脂粉生意,将店铺开到了上京。
我却不知不觉蹙紧了眉,隐约觉得不对劲起来。
因为这本书的内容过于写实了些。
以往文人写书,总要杜撰些人名地名,以免引发争议。
可这本《卿卿我心》中的内容,从地方风光到大小官员的名讳,竟然与现实中的别无二致!
我甚至还在其中看见了我的驸马桓愈之的名字。
他在一次游历途中被沈大丫所救,自此便对她情根深种,甘愿任由她驱使左右。
可惜沈大丫命中注定的另有其人,正是清远公的长子陆长渊。
看到此处,我仍觉得故事是此书作者的无端臆想。
因为陆长渊的夫人,正是我的好友沈卿卿,而并非什么沈大丫。
我强忍着不适往下看,却看到了沈大丫初入上京,为避免被京中贵人看轻,将自个儿的名字改作了「沈卿卿」。
我脑中轰然一炸,朝外面喊了两声:「来人!」
梨心急匆匆跑进来,还没等她行过礼,我便将书扔在了她跟前。
「这本书你是从哪儿找来的?这撰书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自揣测贵人!」
梨心拾起地上的书,才翻了两页,一双眼就睁得溜圆。
「殿下,」她将书摊在我面前,疑惑地道,「可这书上什么字都没有啊。」
我一愣,垂眼去看,发现纸张上面分明是有字的,可是梨心坚称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我狐疑地看向她,只觉得是她年纪小,兴许是前一夜没睡好,一时看花了眼,于是又叫了更稳重的橘衣进来。
橘衣捧着书,前前后后看了几遍,最后朝我肯定地道:「殿下,这本书里确实什么都没写,是不是您高热还未退,不然婢子再叫府医过来瞧一瞧?」
我又把其他几本《枕钗环》、《玉簪记》推到她们面前:「这些书上可有字迹。」
橘衣和梨心看过之后同时道:「这上头倒是有字。」
我沉默下来。
看来这本书上的内容,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
支开她们后,我把这本书完完整整看了一遍,一时有些不敢相信生活了二十年的世界竟是虚存于话折子中的。
我是这本商战大女主文里的配角。
可既不是我恶毒女配,也不是无脑炮灰。
相反,我是女主沈卿卿的闺蜜,主角团中的一员。
作者为了达成大团圆的结局,将我配给了深爱沈卿卿而不得的桓愈之。
合上书后,我脑中忽而闪过一些类似于书评的东西。
其中有一条,让我印象尤其深刻。
对方说:「长平公主虽然骄纵跋扈,但她对我们卿卿是真的好,等到男二忘掉卿卿爱上她之后,她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我:「……」
我感到有些膈应。
本宫乃金枝玉叶,天家帝姬,为何要去苦等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回心转意?
我烦躁地把书丢开,公主府的长史却在这时候推门进来了。
「殿下,沈记脂粉坊又送新样的胭脂来了,还请殿下赏玩。」
我望着托盘中几只小巧精致的瓷瓶,有种说不出的反胃恶心。
其实我贵为帝后的嫡长女,普天下供女子赏玩的好物件,除开送到母后那儿的,其他的哪样不是先任我挑拣?
若非看在与沈卿卿的情谊上,她的东西我也未必会留。
想到故事中的沈卿卿明知桓愈之爱慕于她,却还是将他介绍给了我,我不由皱了皱眉。
「以后沈记的东西,咱们府上不必再收了,库里现有的,你们几个分了下去用吧。」
长史训练有素,并不多问我的决定。
我站在窗前,侧头问了橘衣一句:「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殿下,申时一刻了。」
我了然地点点头。
从公主府一路策马前去京郊,至多不过两个时辰。
「收拾下东西,咱们即刻去京郊猎场。」
我浑身出了一层热汗,连带着觉得风寒都好了不少。
书中说桓愈之抛下我这个生病的妻子独自前往秋狝,就是为了给沈卿卿充当护花使者。
且让我亲自验证一番书中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我带着橘衣和梨心两个婢女,一路快马轻骑地赶往京郊猎场。
到的时候,天际恰恰擦暗,巡视的一队卫军见到我们一行人来,不免有些怔愣。
我翻身下马,随手将马鞭掷给打头的卫军统领:「本宫大病初愈,将还赶得上这个秋狝的热闹,劳烦统领带个路,本宫的营帐安在哪处的?」
我是帝后长女,无论我本人是否到场,秋狝的营帐都必定会为我准备着。
卫军统领接过马鞭,转头对其他的卫兵交代了几句,然后又挑出几个人护着我一路上山去。
我的营帐被起在了半山腰一处水泽附近,除开帝后及皇太子的住处,就属我的排场最大气敞亮。
「殿下,正是此处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橘衣上去撩开帐门。
不料橘衣才掀开了半边,面色就变得极其古怪复杂起来。
「殿下。」
她皱着眉,示意我上前看。
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走上前觑了两眼,果不其然,一抬眼便看到了里头的木施上挂着一件鹅黄色的女子裙衫。
身为这顶营帐的唯一拥有者,即便我不在,这里也该是我的驸马住,怎么会凭空多出一件女人的衣服?
我把那个卫军统领叫到跟前,指着帐里的景象问他:「本宫不在的这段时间,父皇母后可有将这顶帐子拨给其他人?」
卫军统领拱手回道:「陛下和娘娘从未动过殿下的营帐,这里应还是驸马在住。」
我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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