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时景将头埋进我的颈弯,许久才轻哼一声。「让我抱抱吧,有人有时间发朋友圈,没时间回我消息。」我有些心虚,任他将我搂在怀里。时景好像还要问些什么,张张嘴,又噤了声。我被圈在怀里,直到时景退了烧,才慢慢抽出被压麻的胳膊。他睡得昏沉沉的,刘海乖顺地贴着额头,和眼睫几乎交织在了一起。我没忍住,偷偷在他的眼尾落下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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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火苗跳跃飞舞,照着他精致的侧脸,「说吧,我在听。」
「分手前,他确实送过我一枚戒指,我没戴,但也没留着,现在不知道扔去哪儿了。」
时景盯着我,目光灼灼,「然后呢?」
「然后,订婚的时候,我就是随便订了一枚经典款。」
眼前的人皱皱眉头:「随便订的?」
我有些心虚,但婚事不上,本来不就是一场交易吗?
订婚办得草率,就连朋友都没来几个。
时景低头冷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许久才低下头,慢慢自己褪掉左手的戒指,指根处留下只一圈模糊的白痕。
完了,怎么还越哄越生气了?
戒指我是真忘了,毕竟当时只顾着肖想他的别的了。
我刚要开口,时景粗暴的将我拉进怀里。
窒息的快感几乎要将我尽数淹没。
过了许久,时景冷冷地拍我的后腰。
「换气,昨晚教过你。」
我又羞又愤,心一横,直接咬了下去。
滑腻的铁锈味弥散时,他才终于舍得把我放开。
我干嘛和他解释这些有的没的?
我回到餐桌时,小杨扯着大嗓门问我:「夏妍姐,你嘴怎么了?」
「狗挠的。」我没好气地朝红肿的嘴里塞着沙拉。
抬头时,时景正带着嘴角的伤大步走来。
「时总,你这是怎么了?」
「哦,猫挠的。」
小杨抓抓头:「没听说这家老板养宠物啊。」
养了,还是两只,就在你面前。
饭后,我们四人分别回公司,我才终于卸了口气。
之后几天,时景把公司的合作案丢给了身边的项目经理。
也是,这种小项目,本来不该他亲自来监督的。
只是公司不知什么时候,传起了我和小杨的绯闻。
我听到只觉得好笑,也没理。
日子照常,我边埋头工作,边在朋友圈继续扮演乖乖女。
可可打来电话时,我刚做完收尾工作,「夏妍,什么时候有时间出来喝酒?」
「你就好好享受你的大学时光吧,等到了我这个阶段啊,像上次那样去酒吧都是奢侈。」
可可轻哼一声:「月底周末总有时间吧,正好朋友的朋友过生日,一起去?」
我皱着眉看了眼日程安排,「我加加班,尽量。」
刚挂掉电话准备回家时,却看到公司前台放着一束张扬的红色玫瑰花。
米黄色的卡片上,居然是时景的落款。
有些客户往来时,会互送鲜花,我一般都不收,直接让他们放直接台。
卡片正中间,是一行流畅潇洒的字:「玫瑰无原则」。
我翻出和时景的对话框,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把他设成了免打扰。
可能,订婚时就是了吧。
时景陆陆续续给我发过几条消息。
「衣柜里有新衣服,厨房有早餐,记得热一下再吃。」
「下班了吗?我接你回家?」
「玫瑰花收到了吗?」
「……」
纠结再三,我还是给时景拨了个语音电话。
电话足足响了两分钟,才有人接起。
接通的一瞬间,我就有点后悔了,随便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那个,我好像有东西落在你家了。」
电话那头慢慢传来时景沙哑的声音:「我家?」
「就是清音别苑。」我以为他房子太多,凭着模糊的记忆提醒他。
时景哑着嗓子轻笑一声,仿佛「你家」是什么新型的冷笑话。
「随时都可以来,门锁上录了你的指纹。」
什么时候的事,不会又是那天吧?
我直奔了清音别苑。
谁知刚摸黑走到沙发前,就跌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还隐约有些发烫。
我抬手去摸他的额头,简直和火炉没什么分别。
「怎么不去医院?」
「就是普通发烧,哄哄就好了。」
我一度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我还是给你拿点药吧。」
我正准备起身,又被他一把拉回怀里:「你不来,我把已经自己哄好了。」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还惦记着戒指的事情。
这桩婚事对他很重要吗?
时景贴在我的耳边,在夜色中喃喃道:「玫瑰花喜欢吗?」
没想到时景烧得糊里糊涂时,还有心思问我这件事。
「为什么送我玫瑰花?」
我以为,时景也会送我茉莉花,纯净圣洁。
很多人以为我都是这样的一个乖乖女。
「炙热,自由,义无反顾,只有灿烂热烈的红玫瑰勉强配得上你。」
时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这句话却像冷风入骨,激起一阵颤栗。
我们家是海城的后起之秀,我爸创业初期时,我知道家里不容易,只能埋头拼命学习。
每当我成绩倒退时,我妈就会拉着我的手,说家里多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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