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相思早落定_我心相思苦_我心相思早落定小说最新章节-小说陆窈萧景明我心相思完整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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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春日宴上,我射覆赢了太子。我贴在他耳边得意道:「蠢材蠢材,你这辈子别想赢我了!」 话音刚落,我就接到赐婚的圣旨,封我为太子妃。我傻了,太子却凑过来笑道:「蠢材夫人,有本事你在床上赢了孤。」后来,他哭着求我说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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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上,我射覆赢了太子。

我贴在他耳边得意道:「蠢材蠢材,你这辈子别想赢我了!」 

话音刚落,我就接到赐婚的圣旨,封我为太子妃。

我傻了,太子却凑过来笑道:「蠢材夫人,有本事你在床上赢了孤。」

后来,他哭着求我说不要了……

——

我和太子从小就不对付。

我刨坑他填土,我作诗他挑刺,我上树他在底下摇。

我揍他,他还去告状。

总之什么事他都要跟我对着干。

十四岁那年,我画了一幅《百鸟朝凤图》送给皇后。

太子背着手扫了一眼,说了句:「这幅《鹌鹑集会图》画得不错。」

我气急,拔下头上的金簪满东宫追他。

隔日他竟然跟皇后说,我对他情根深种,穷追不舍。

本来看见他就烦,这下好了,得日日都见了。

前来宣旨的太监还站在面前,众人皆在等我的反应。

我轻叹一声,道:「谢主隆恩。」抬手接了这道圣旨。

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我和太子的婚期定在了中秋之后。

虽还有些时日,府里却已经忙了起来。

婚服喜帕有专门的绣娘准备,婚事也有我娘在操持,我就显得有点多余,索性换了件轻便的男装,准备翻墙出去听戏。

刚溜到墙头底下,忽闻一阵打斗声。

抬头一看,墙头上竟有两个黑影缠斗在一起。

他们边打边骂骂咧咧。

我壮着胆子躲在树下偷听,他俩打得正欢,竟无一人发现我。

「当朝太子,竟然夜翻臣子家墙头,简直失德!」一个黑影说道。

「啊呸!就孤失德是吧?雍王若不翻墙头,怎能遇上孤?」另一个黑影啐了一口,骂道。

「你怎能与本王相较?本王与窈窈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得了吧你,谁不知道你如今迷上了户部尚书家的庶女,将她如珠如宝地捧在手心里?是你不要陆窈,如今见孤要娶她,又跳出来横加阻挠,贱不贱啊!」

听到这里,我默默地对着二人的身影翻了个白眼。

一个储君,一个王爷,俩人半夜不睡来翻我家墙头,还在墙上大打出手。

想想都觉得离谱的程度。

不过他们说的倒也都是实话。

我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太子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儿子,雍王的母妃过世了,养在皇后膝下。

而皇后又是我的表姨母,我时常进宫看望她,久而久之,和这两位殿下也就混熟了。

比起处处与我做对的太子,雍王就显得温柔和善得多。

他会暗自记下我的喜好,时常给我送一些新鲜解闷的小玩意。

他会体贴我的情绪,开心时陪我笑闹,难过时给予宽慰。

十四岁那年,他送了我一只小兔子。

我开心极了,小心呵护,结果兔子还是被我养死了。

我崩溃大哭,结果不慎染上风寒,烧了好几日。

他跪在皇后院子里替我请太医,还在我院门外站了整整一夜。

直到我病愈的时候,他才红着眼睛说:「窈窈,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个时候,我以为他是爱我的。

直到三年前,他忽然和户部尚书家的庶女冯婉柔厮混在了一起。

听闻冯婉柔三年前大病了一场,再度醒来时便性情大变。

从前卑微怯懦的她,一夜之间有了性子。

她四处宣扬人人平等,甚至将嫡母长姐都踩在脚下。更在几次诗会上露了脸,所作诗词艳压众人,连我做的诗都被她比了下去。

此后不知怎的,她竟成了雍王萧景昱的座上之宾。

我每回去王府找他,冯婉柔都在。

她怯生生地躲在萧景昱背后,拿一双小鹿般无辜的眼睛望我。

「陆窈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在这里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柔儿可以走的。」

我还没开口,萧景昱却率先发了话:「不会的,窈窈一向很大度。」

说完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转头望向我:「对吧,窈窈?」

我看着二人亲密无间的模样,如坠冰窟。

原本那些属于我的柔情蜜意,好像在那一刻被通通抽走,只留下摇摇欲坠的躯壳。

我忍着胸中的酸涩,脸上仍旧挂着得体的笑。

「雍王殿下说笑了,你我二人并无瓜葛,又岂来大度之说?既然殿下喜欢冯姑娘,作为朋友,我自是为殿下高兴的。」

突如其来的疏离让萧景昱眉心一皱,下意识地试探道:「窈窈,你这是何意?」

我懒得再做解释,转身便走。

萧景昱正要来追我,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喊:

「不好了!冯姑娘晕倒了!」

我停了脚步,回头望去。

萧景昱面色难堪,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片刻之后,他毅然转身,抱起冯婉柔便往门外跑去,经过我的时候甚至还撞了我一下。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苦笑。

这就是我爱慕了多年的人啊。

这个人,这份情,终究是错了。

此后,我便收了这份心思,不再见他。

倒是萧景昱来找过我几回,说是道歉,实则却是指责。

他立在我的小院门口,面色铁青,开口便是:「柔儿她性子软,又是庶女,不可能与你相争。你日后必是正室,又何苦咄咄逼人?」

我气笑了,冷言道:「我堂堂相府嫡女,可不稀罕你这区区王妃之位。谁若稀罕,你给谁便是。」

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他。

没想到我与太子的婚事敲定之后,他竟然夜翻我家墙头。

难道还想劝我抗旨悔婚不成?

属实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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