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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他这么说,咱们只能这么信
宋宜笑浑浑噩噩,一直到付大夫说出“命保住了!才如释重负的昏了过去——自始自终没发现,她刚刚好了的足踝又扭伤了,而且这次伤得绝对比上次重。
只是她再次醒来后,依然无暇顾及这件事。
因为……
芝琴虽然活了下来,可那短短片刻的撕咬,已经给她造成了无法恢复的重大伤害脖子上被咬见白骨的伤口虽然能止血,但注定会留下无法掩饰的疤痕,而且,她以后都不能说话了!
右手手掌被咬掉大半个,仅仅只剩下两个手指与部分手掌。
身上的累累伤痕更是数不胜数。
最让宋宜笑痛心的是,芝琴还失去了一只眼睛——贯穿了她大半个脸的爪痕,除了毁掉这个一起长大的丫鬟原本秀美的面容外,也抓瞎了她的左眼!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知道她心疼,赵妈妈等人从宋宜笑醒来就不住的宽慰,“有命在,比什么都紧要——再说芝琴只是个丫鬟,以后肯定也是配小厮的,下人哪有那么多讲究?凭她是您贴身丫鬟的出身,寻常小厮难道还能嫌弃她不成!
“就是!再说这也是她应该做的,万幸小姐您没事儿,不然她就是死了也对不住您啊!
原本沉默不语的宋宜笑蓦然放声大哭!
赵妈妈等人猝然之下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出。
“芝琴怎么可能对不住我——是我对不住她啊!宋宜笑扶着榻沿,悲愤难言,“前世芝琴陪我到十六岁,花儿朵儿一样,又俏丽又泼辣,可现在!!!
她哭得凄厉,却没哭多久,一来怕打扰了还在昏睡的芝琴;二来,她心中烧着的那把火,也让她不可能只在这儿哀哀哭泣却什么都不做!
收声之后,宋宜笑擦干泪水,问左右“我跟芝琴被獒犬追杀的事,王府可有说法了?
“说是把守内院的门子渎职,叫新来的犬奴不懂事领了它们进来,以为可以在内院荒僻处溜一溜,谁想中途掉了绳索,竟惊扰了小姐您!回话的下人看着她越来越阴沉的神情,深深埋下了头,小声道,“不过王妃还在继续查……
宋宜笑良久才从齿缝里笑出声“惊扰?!我且不说,芝琴弄成这个样子,对他们来说仅仅只是一场惊扰?!
室中一瞬间静可闻针。
“我想见娘。宋宜笑深吸了口气,看向赵妈妈。
赵妈妈嘴唇蠕动了下,似乎想劝,可看着她眼底炽热的怒火,到底心软了“奴婢这就差人去看王妃如今忙不忙……小姐一夜半天没用饭了,先喝点粥?
难过道,“横竖芝琴已经这样,您总不能为了她再把身子弄垮?
后面这句话说服了宋宜笑——没错,芝琴的伤势已经造成,再痛苦再不甘,也无法挽回了!现在宋宜笑能为她做的,除了照顾好她外,只能是报仇!
想报仇,她就不能垮!
“再给我热碗羊乳!宋宜笑坐在桌边,木然吩咐。
用完粥,她慢慢啜饮着温热的羊乳时,赵妈妈派去韦梦盈那边的下人方回来,垂手禀告“王妃说小姐伤了足踝,还是不要移动的好。待会她空了,会来看您!
这个待会却是到了晌午后,韦梦盈才一脸疲惫的跨进含霞小筑。
她打量了下女儿的气色,先问芝琴,得知还没醒,感慨道“是个好的,绝不能叫她寒了心……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往后只要咱们娘儿两个在,总有她一份体面!
宋宜笑默默点头。
“你呢?毕竟芝琴不是韦梦盈的丫鬟,所以虽然感动于她的舍身护主,韦梦盈其实也没很把个丫鬟的死活放心上,做足姿态后,她真正上心的还是自己亲生女儿的安危,关切的问,“足踝还痛吗?手上磨破的地方今儿上药没?
“娘,我没事。宋宜笑强笑了下,开门见山的问,“您知道这次的事是谁做的了吗?
韦梦盈看了眼左右,见众人都退了下去,才叹口气“难啊!
“事情发生在内院,连娘都查不出来真凶?宋宜笑愕然抬头,这种情况要么韦梦盈进门日子短,对王府的掌控不够;要么就是对方手段高明,善后完美。
无论哪种情况,对宋宜笑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是查不出来,而是查到了却没足够的证据,而且,有证据,有些人也是咱们娘儿两个动不了的。韦梦盈眉宇之间闪过一抹黯然。
宋宜笑看着她“崔见怜?
“还有金氏。韦梦盈目光沉沉,摸着女儿柔软的发丝,淡淡道,“还有博陵侯袁雪沛——金氏的参与是他告诉我的,道是金氏邀了他做帮手,他不想得罪金氏,又不想得罪我,所以替金氏找了两条獒犬后,却故意拉上两个同伴徘徊在你们出事的地方附近,打算装作偶遇救人。
顿了顿,“可惜晚到一步,到底没能保住芝琴。
“是保不住,还是不想保?宋宜笑冷笑,泪水簌簌而落,“袁雪沛堂堂侯爵,又是太妃的嫡亲外孙,还能叫金氏一个王府次媳辖制住?!
韦梦盈端起茶碗呷了一口,眼神平静无波,淡淡道“你既然知道袁雪沛不但是侯爷,还是太妃的嫡亲外孙,那就该知道,他这么说,咱们只能这么信——总比把他逼到金氏那边去的好!
宋宜笑张着嘴,良久才低声问“那么,娘您的意思是?
第二十二章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次日,宋宜笑拜见祖母的要求果然被拒绝“老夫人听说小姐脚上有伤,实在放心不下,请小姐先在写月轩将养,等好全了再去侍疾不迟!
脚伤再次被提起,宋宜笑心中有着深深的危机感“我跟简虚白的关系,绝没有我昨天说的那么深刻!一旦柳振溪跟爹打听清楚,我就完了!所以绝不能拖!
她定了定神,对传话的丫鬟道“我回来就是为了侍奉祖母的,哪能为了自己些许小恙,竟不去看祖母?这天下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小姐的孝心,奴婢会转告老夫人的。丫鬟不紧不慢道,“但老夫人这回病倒,归根到底就是因为忧思太过。要是看到您带伤去侍疾,恐怕心疼之下,反而会加重病情,于痊愈不利。为了老夫人的安康,还请小姐稍安勿躁!
宋宜笑脸色一沉,拍案喝道“你老实点,祖母到底怎么样?我来时可是听说了——不大好?这样怎么还能拦着我去侍奉!
“老夫人之前确实不大好,可听说您回来后,想是高兴,却已经好转了。那丫鬟对她的呵斥非常不忿,木着脸没好气道,“所以小姐您就别操心了,好好儿养您自己的伤吧!
“祖母没事,那我就放心了!宋宜笑引导了半天,图的就是她这么说,当下也不计较她的态度,叹息着对身旁的赵妈妈等人道,“咱们回来时,娘也有些咳嗽,也不知道现在好没好。所幸祖母这边已经好转,否则一边是嫡亲祖母,一边是生身之母,要是一起卧了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赵妈妈嗔道“您这话说的,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之前也就咳嗽了几声,不定现在就好了呢?
“妈妈说的对,是我说差了话。宋宜笑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对那丫鬟摆了摆手,淡淡道,“你下去吧!
那丫鬟憋着气告退,到了庞氏住的月丹馆,一五一十的把话回禀,正琢磨给宋宜笑告上一状,不料庞氏听着就变了脸色“她说来之前,韦氏那贱妇咳嗽?
见丫鬟点头,庞氏不由切齿,“那贱妇打得好主意!我这儿才把孙女喊回来,她就想跟脚装病把人接回去?!休想!
她跟韦梦盈做了十年婆媳,犹如仇雠,绝不惮以最大恶意揣测对方,这一听就断定韦梦盈有阴谋了!
只是这个前任儿媳妇今非昔比——庞氏再恨之入骨,却也不敢怠慢,思忖片刻,脸色难看的对左右道“晌午后让宜笑过来,以后每天都让她来我跟前一会侍疾。
她本来是很不耐烦看到这个孙女的,但现在不见也不行了。否则韦梦盈派了人来一问,宋宜笑在这边名为侍疾,实际上连祖母的面都见不着,那不是正好回衡山王府去伺候亲娘么?
“到底祖母比娘辈份高,我这儿一天不好,除非那贱妇当真死了,需要宜笑去奔丧,不然,想接人走?我呸!庞氏这么想着,方觉得胸中那口郁气舒缓了些。
却不知道宋宜笑闻讯之后暗叫侥幸,赶紧喊了薄妈妈到跟前叮嘱。
用过午饭后,主仆两个到了月丹馆,在庭中顶着大太阳,足足站了大半个时辰,方被领进内室拜见“卧榻的庞氏。
“起来吧。庞氏接过丫鬟递上的参茶,呷了口才道免礼,并不看孙女,只不冷不热道,“我这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难得你还记得我,肯回来看我,往后就辛苦你了。
“祖母这话我怎么敢当?宋宜笑低眉顺眼道,“侍奉尊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能说辛苦?
庞氏正要说话,冷不防薄妈妈讥诮一笑,开声道“庞老夫人这么大年纪人了,净使手段欺负小孩子,还是自己的嫡亲孙女,是不是太失.身份了点?
这一出突如其来,庞氏先是一怔,内室里死寂了几个呼吸,她才如梦初醒的暴怒“贱婢!你说什么?!
“奴婢说错了?薄妈妈冷笑着反问,“当初宋小姐被柳氏那毒妇所害,险些流落勾栏之地!您不但不找回亲孙女,反而听信柳氏,对外报丧!后来又无缘无故把宋小姐赶出家门——这会您病倒了想要孙女伺候了,宋小姐二话没说就赶回来,可宋小姐方才在外面苦苦等了半个时辰,站得人都直打摆子了,才被准许进来,这算什么意思?!
她俯身,痛惜的抚过宋宜笑被晒红的面颊,“可怜宋小姐了,摊上这么心狠手辣的长辈,要没王妃在,您这日子可怎么过?
内室里伺候的下人都听傻了,庞氏直接把玉枕都砸了过去“就是你那主子在宋家时,少不得晨昏定省给我立规矩!什么样的下贱胚子!竟敢教训起我来了!?
薄妈妈闪身让过,听着玉枕在身后摔裂的声音,却是寸步不让“奴婢的主子如今要在这儿,您敢动宋小姐一下?净拣着亲娘不在跟前的机会,苛刻不到十岁的孩子,您这老夫人不害臊,奴婢这下人都替您觉得没脸!
话音方落,就见庞氏从榻上一跃而起!
薄妈妈用力握了下手,已经预备好吃亏了——毕竟她一个下人,仗着韦梦盈的王妃身份,能对庞氏言语不逊是一回事,对庞氏一个正经诰命动手是另一回事——却不想庞氏虽然是装作病倒,但到底有年纪了,这么急怒攻心之下仓促起身,人才站到地上,脑中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愣是指着薄妈妈一口气没接上来!
“老夫人!!!
眼睁睁看着庞氏一头栽下去,目瞪口呆的下人们方醒悟过来,赶紧围上去查看。
内室里乱作一团,宋宜笑跟薄妈妈却是趁机溜了出去——倒也不是没人想喊住她们,但宋宜笑委委屈屈道“祖母气成这样,一会醒来看到我跟薄妈妈,岂不是火上浇油?我想我们先回写月轩,回头等祖母气消了再来给祖母赔罪比较好?
这话很有道理,再说横竖她们出了月丹馆,也有人盯着不许离开庄子,所以两人极顺利的返回了写月轩。
赵妈妈早已等得心焦,见状赶紧迎了她们到内室,亲手放下帐子,确认没人偷听,方小声问“怎么样?
“薄妈妈的口齿还用担心吗?宋宜笑轻笑了声,“比我想的还好,竟把祖母直接气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赵妈妈惊道,“那万一触怒了老爷……
“爹这会又不在庄子上!宋宜笑不以为然道,“不是说他一早就出门了吗?如今庄子上做主的只有祖母呢。
就宋缘现在的处境,想打听简虚白,不亲自出马,难道还指望派几个下人就能得知内情么!
赵妈妈提醒“可老夫人对您也是……
论慈祥,你祖母也不怎么样啊小姐!
“赵妹妹你真是糊涂!薄妈妈从进来起就自己沏了盏茶,这会喝到一半,终于忍不住插话道,“你想早上庞老夫人还不想见小姐呢,为什么后来又改了主意?还不是听小姐提到王妃咳嗽,怀疑王妃会借病接走小姐,这才肯让小姐去月丹馆‘侍疾’?
之前时间紧,所以宋宜笑的计划只来得及告诉薄妈妈,跟赵妈妈只随口讲了几句。这会赵妈妈仍旧一头雾水“老姐姐这话怎么说?
“我只提了娘咳嗽,祖母就能想那么多,方才薄妈妈一反常态的咄咄逼人,祖母气头上也还罢了,等气过之后想的哪能不更多?
宋宜笑转着手里的茶碗,笑了笑,“比如说,薄妈妈其实是在激祖母下重手?而薄妈妈敢这么做,不定是因为娘早就知道金家指使宋柳两家谋害我们母女的事情,却依旧放了我回来,显然娘早有对策,只等这边动手抓把柄?
毕竟,“所谓关心则乱,祖母就爹一个亲生儿子,爹还没男嗣,对于爹的前程安危,祖母最上心不过!尤其谁都知道娘现在背后站着衡山王,纵然有金家做靠山,一个不小心,谁知道爹会是什么下场?所以要没十成把握,想多了的祖母哪敢动我?不但她不敢,连爹跟柳家想下手,她也会拦着!
赵妈妈这才恍然,但还有点忐忑“但老爷回来后肯定也会知道这事?
“枉你自己也是做娘的人,怎么就不理解做娘的心了?薄妈妈笑,“对于独子可能遭遇的麻烦,做娘的哪能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爷不怕没关系,老夫人怕就足够了——再说王妃那么疼小姐,纵然被蒙蔽一时,也不可能被蒙蔽一世啊!咱们只要撑这么几日不出事就好!
宋宜笑抿了口茶水没说话她笃定这手对付庞氏有用,除了说出来的缘故外,还有个缘故就是韦梦盈的再嫁成就——从庞氏的角度想一想吧,在她手底下做底伏小了十年的受气小媳妇,一转身竟成了她见到得行礼问安的王妃娘娘!
这么大差距,庞氏又一直朝坏处想韦梦盈,怎么可能质疑韦梦盈的阴险程度?!
“祖母越觉得娘阴险,越不敢小觑娘!宋宜笑眯了眯眼,暗忖,“越不敢小觑娘,如今就越不敢动我!
当然,这种暂时性安全,宋宜笑并不满足。
“等祖母决定先保下我之后……她心里还有下一步计划。
但计划没有变化快——当天晚上,宋宜笑被通知“陪小姐回来的侍卫中,有人逾墙而去,据说朝帝都方向跑了!
……从进庄子起,宋宜笑的人手就统统被软禁了起来,如今居然有人能够逃走,看样子还打算去衡山王府报信,这惊喜来的太快,宋宜笑怔过之后却不敢相信“别是柳家跟爹打听不到我跟简虚白的关系,故意试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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