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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滚——”他站在那里,像是个冷冷发号施令的国王。他扯住了她的手,把人推开。却不防,阮倪身后是他前两天刚刚从拍卖行收购的古董瓷器。“哗啦——”…

免费试读

隔壁是高朋满座,名流聚集的订婚宴。

一墙之隔的休息室内,阮倪却被准新郎压在门上。

“傅叔叔,我跨洋来恭贺你订婚,你怎么都不给我一个笑脸呢?”

阮倪圈住他的脖颈,媚态横生。

手指抚过他性感的喉结,炽热的胸膛。

男人的眸色深不见底。

在她的小手越来越不规矩之时,精致的下颌陡然被捏住,力气大到好像要将她捏碎。

“阮、倪——”

他像是要将这两个字嚼碎了,冷到阮倪遍体生寒。

“你还,敢回来。”

我的男人……都要……背着我订婚了,我当然要回来。”

“傅叔叔,我们拜过天地,我为你凤冠霞帔过的,你要是跟她订婚,就是出轨。”

傅景溓下颌紧绷,冷眸眯着一言不发。

她抽了抽鼻子,娇娇的带着鼻音:“这么久没见,傅叔叔就没有想我吗?”

宛如多年前趴在他胸口哭求的可怜模样。

“没有。”傅景溓的眸色至深至沉。

“可我,都一直在想傅叔叔的,想傅叔叔当时抱着我,吻着我说爱我,还——”

“闭嘴!”在她说出更旖旎过分的事情前,傅景溓冷声将她打断。

“这些年,你没有半分长进!”

阮倪却笑起来:“没有傅叔叔管教,我当然长进不了,你不是说过么,我是你亲手浇灌长大的玫瑰。”

傅景溓的呼吸加重,清凉的装扮配上大胆的言语,就是乱欲迷人眼:“所以,现在是千里送上门求睡?”

男人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

阮倪的衣服不规矩的半穿在身上,腿扣在他的腰间,勾人又脆弱。

“景溓,你在里面吗?”

门外陡然响起的女声,让傅景溓捏着她腰肢的动作一顿。

“傅叔叔,你未婚妻来找你订婚了呢。”她热烈的吻着他的唇。

“下去。”他沉声。

“可小傅叔叔不愿意呢。”她声音低低,眼睛垂下看。

“咚咚咚——”

“景溓?”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阮倪缠的更紧,还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傅景溓沉着眼眸,把人从身上拽了下来。

他整理着身上的西装

阮倪抿了抿唇,下一瞬「唰」的一下打开了房门。

“景溓你在……”

门外穿着婚纱的陈婉婉盯看着衣衫不整的阮倪,幸福的喜悦刹那之间冷却。

阮倪拨拢了下长发:“陈姐姐,好久不见。”

二十刚刚出头的年纪,是开的最娇艳的时候。

再不见三年前之前的青涩。

陈婉婉的笑容僵在脸上,手指不自觉的握紧,“是,是小倪啊,是,特意来参加我跟你傅叔叔婚礼的吗?果然,你傅叔叔从小,没有白疼你。”

她僵硬的模样,让阮倪觉得可笑。

济市最富盛名的名媛典范,今天看来,也不过就这样而已。

“是啊,傅叔叔最疼我了。”阮倪扭头看向身后一身肃穆的男人。

意国纯手工定制的成衣,深色流畅的西装面料,黑色衬衫外束身马甲,禁欲又性感,一切都那么正经严肃,可扯开的领带、堪堪要掉落的领带夹,以及他脖颈上的咬痕却又清晰刺目。

任谁都能猜到,在这扇门打开之前,发生过什么。

陈婉婉新做的指甲陷入掌心里,“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听说在国外交往了男朋友,这次带回来了吗?正好也让我跟你傅叔叔把把关,免得你年纪小被人给骗了。”

阮倪:“我都出国了,陈姐姐还这么关心我。”

陈婉婉亲昵的握住她的手,无形之中就拉开了阮倪和傅景溓的距离。

“这是自然,不管你多大了,在我跟你傅叔叔这里都还是小孩子。”

小孩子?

三年前就爬上傅景溓床的小孩子吗?

“傅叔叔,我小吗?”阮倪笑着,问向傅景溓。

浓颜系的美人,与艳丽带有冲击力的长相相得益彰的便是凹凸有致的身材。

傅景溓没有理她。

阮倪暗骂:狗男人,刚才摸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那么正经。

阮倪将手抽出来,随手拿起一旁的披肩穿上,丝毫不畏惧陈婉婉看着她破损衣服时,怨毒的目光。

“陈姐姐,为了恭喜你们订婚,我这里有个精心准备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阮倪闲适的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她,示意她打开。

陈婉婉有所防备的只打开到三分之一的位置,下一秒却脸色一白。

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三年前的……验孕单。

�砰」她陡然阖上。

差点就要失控的将盒子扔出去。

“今天的喜酒我会多喝两杯,恭喜陈姐姐心愿得偿啊。”阮倪笑靥如花。

这话听在陈婉婉的耳中,是赤裸裸的威胁和警告。

她今天是来……砸场子的。

陈婉婉仓皇按住了阮倪的手,“订婚,订婚取消了。”

阮倪眉头微微上挑,微笑:“取消了啊?”

真是……遗憾呢。

陈婉婉整个人脸色苍白,“是,是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订婚的事情,订婚的事情……先,先搁置。”

临时取消订婚虽然会遭到不必要的非议。可倘若阮倪将当年的事情公之于众,她多年来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名声,就都完了。

“哦……那看来我这次的喜酒都喝不上了呢,好可惜。”

阮倪略带「惋惜」的说道。

“听说今天来了济市半数的名流,时隔三年,不打声招呼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陈婉婉挡在她的面前,低声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阮倪笑:“求人嘛,当然要有求人的态度,陈姐姐。”

陈婉婉期待傅景溓能在这个时候站在自己面前,为自己说话。可他复杂交织的目光终究还是独独为阮倪停留。

那么多年来,只要是阮倪存在的地方,就能轻易的占据傅景溓全部视线。

从来都是这样!

陈婉婉咬紧了牙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无辜的惹人怜惜:“我、求、你……今天真的来了很多举足轻重的人,你就看在景溓当年那么维护你照料你的面子上,不要让两家人难看,行吗?”

傅景溓拿走了陈婉婉手中的盒子。

陈婉婉一瞬间泪如雨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景溓,我没事,你,你别看,给我留点,留点颜面吧。”

傅景溓眸色深深却还是打开了,看到里面的孕检报告,他陡然撕碎,冷眸射向阮倪。

“你拿自己做错的事情,来威胁她。”

阮倪看着傅景溓冰冷的模样,心下一痛,三年了,他还是不相信,当年强奸陈婉婉的人跟她没有关系。

他永远都不信。

陈婉婉扑在傅景溓的怀里哭:“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三年了,我都已经走出来了,小倪还要这样对我,她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件事情,我以后,以后还怎么有脸活下去。我们陈家向来清白,我我……”

阮倪冷冷的看着温柔为陈婉婉擦去眼泪的傅景溓。

“是我把她惯坏了,让她……不知道分寸。”

陈婉婉哽咽道:“我知道,知道你把她带大,她对你对你过分依赖,觉得是我,是我抢走了你。”

阮倪向来看不惯陈婉婉这惺惺作态的样子,“我——嘶……”

她尚未开口,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掌陡然拽住,像是要折断她的手臂。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傅景溓温和给陈婉婉留下这句后,便将阮倪从房间内拖了出去。

陈婉婉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抬手一点点的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抿紧了唇瓣。

都走三年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回来?!

又为什么偏偏要在今天出现?!

——

半个小时后,车子稳稳停在阮苑。

傅景溓漆黑摄人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下去。”

阮倪扭头看向这万分熟悉的别墅,捏住了手指,撇开头:“我要住宾馆。”

傅景溓目光如钩,像是要将她看出一个洞。

下一瞬,便直接将她从车内拖了出来。

别墅内的佣人听到动静看过来,在看清楚傅景溓带回来的人是谁后,都是又惊又喜:“阮小姐?”

“阮小姐您回来了。”

“阮小姐回家了。”

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让酸涩感从舌尖蔓延到味蕾。

“把衣服换了。”

傅景溓解开马甲丢到一旁,沉声道。

佣人看出了傅景溓脸色的不悦,好心的走到阮倪身旁说道:“阮小姐,您房间里的东西一直没有动过。”

阮倪上楼,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像是踩在他的身上。

傅景溓沉了沉眸子,这才接通了一路上响个不停的电话。

“老三,你的分寸呢?!今天这么多人在,你就把陈婉婉一个人单独丢在这里,老爷子气的高血压都要发作了,你赶紧回来。”傅叙白压低的声音里,难掩着急。

傅景溓:“二哥,婚礼取消了。”

傅叙白怒:“什么取消?济市半数的人物都来了,你说取消就取消?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你这几年一向做事情稳妥,你……你今天见了谁?是不是那个女人回来了?”

能让他这个向来沉稳的弟弟一反常态的,傅叙白只能想到一个人。

三年前,傅景溓为她发过的疯还少吗!

就差把济市搅得天翻地覆!

“婚礼取消,一切后续我会处理,你跟爸说一声。”

说罢,没等傅叙白教训的话语出口,傅景溓就已经挂了电话。

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再抬眸时,就看到楼梯上单单穿着一条白色吊带裙的阮倪缓缓走了过来。

她环着他的脖颈,跨坐在他的腿上,既清纯又妩媚,甜腻腻的开口:“这条裙子,是傅叔叔当年送给我,又亲手脱下来的,现在换上胸口都小了——”

葱白的指尖徐徐蹭过他的喉结,娇嗔:“我被勒的好难受。”

发丝拂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心跳和眼神都不清白。

指尖顺着喉结下滑,钻入解开的衬衫。

旁人衬衫扣子扣到最上层如果是俗气的代名词,那他就是禁欲的代表,单薄布料勾勒出来的肌肉线条,流畅到让人眼热。

傅景溓眼眸细微的眯起,猛然扣住她的手,把人甩在沙发上。

阮倪毫无防备,惊呼一声。

他并没有碰她,而是——

扯过领带将她作乱的手给捆了起来。

阮倪愣了愣:“傅叔叔……现在喜欢这个调调?”

客厅内的佣人谨慎的躲了起来,不再露面。

傅景溓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然后猛然将她的衣摆推了上去。

阮倪睫毛轻颤。

修长手指划过她平坦小腹上,停在那不该出现的刀口上。

“哪来的?”

阮倪身体一僵,显然没有预料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阑尾手术。”

傅景溓眸色深深,冷声:“你十二岁就切掉了阑尾。”

是他亲手抱着她去的医院。

阮倪:“傅叔叔难道不知道,阑尾没有切除干净,有复发的可能?”

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傅景溓觉得碍眼万分。

蓦然推开她就去了楼上。

见他就这样离开,阮倪咬开手腕上的领带,手指轻轻抚摸过自己留有刀疤的小腹,抿了抿唇。

“阮小姐,您的房间重新打扫过了。”王姨走过来,低声道。

“我住主卧。”

那是傅景溓的房间。

王姨顿了顿:“这——”

阮倪直接上楼了。

王姨看着她的背影,低声叹了口气:都是冤孽啊。

主卧浴室内的门紧闭着,里面能听到「哗哗」的流水声。

床上的手机不断的震动着。

阮倪随手拿起来,看到是陈婉婉的电话,她眼中闪过冷意,接通。

“景溓,你在哪儿?我有——”

“陈姐姐,傅叔叔在洗澡呢,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告吗?”阮倪笑着问。

陈婉婉那头忽的没有了声音。

阮倪嘲弄的笑容扩大:“既然陈姐姐没什么事情那我就挂了,我跟傅叔叔待会儿要很忙的——”

身后浴室的门打开,在阮倪刚要转身之时,手机就被人从后面抽走。

只在腰间裹着一条浴巾的男人,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缓缓滑下,消失在被浴巾遮盖的一片禁忌里。

他冷冷的瞥了阮倪一眼后,拿着手机走到窗边。

“是我……”

“今天的事情……父亲那边我会解释,委屈你了……”

“好,早点睡……明天见……”

“……”他话不多,但自始自终语调温柔。

可当挂断电话,视线落在阮倪身上的时候,却又凌厉又寒冷。

这样的反差,让阮倪心里不舒服极了。

“谁让你接的电话?”他冷冷质问。

阮倪捏了捏手指,朝他走过来,用手擦拭他身上的水珠。

“你的电话我不能接吗?傅叔叔真是过分呐,我刚成年就对我动了心思,现在是想要坐享齐人之福,来个左拥右……”

“她跟你不一样。”傅景溓凌厉的视线阻断她未完的话。

阮倪笑着,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跟我不一样?她跟我哪里不一样傅叔叔?”

傅景溓肃穆又清冷,眼神幽微,削薄的唇瓣开阖:“轻佻、放浪。”

即使过了三年,心脏依旧像是被拉扯一般的疼。

“轻佻?放浪?”阮倪笑的特别好看,也特别媚,她靠在桌子旁,用脚顺着他的小腿往上勾,往上蹭,“我不是傅叔叔一手调、教的吗?”

她嚣张,肆无忌惮的挑衅他,看着男人的眸色深的不见底色,看着他眯起狭长的眸子。

“傅叔叔跟她睡过吗?她知道斯文正经的傅总,背地里是多么的……”她饱满红艳艳的唇瓣吐露出香艳和浓烈:“多么的……禽、兽吗?”

看着他越加深沉的眼眸,阮倪知道那象征着什么,“三年了呢,傅叔叔都三十了,也不知道身体机能退步了没有?”

她贴着他呼气,于他的身体紧绷里,伸手勾缠他的腰腹。

“滚——”他站在那里,像是个冷冷发号施令的国王。

他扯住了她的手,把人推开。

却不防,阮倪身后是他前两天刚刚从拍卖行收购的古董瓷器。

“哗啦——”

阮倪撞倒瓷器,一同跌向地面,她仰面朝上的压在了碎裂的瓷器上,疼的尖叫一声。

殷红的血液染红了毛茸茸的地毯,像是绽放于雪地的红梅。

“倪倪!”

傅景溓瞳孔骤然紧缩,冷漠的皮被撕裂,冰寒的眼底被担忧占满。

“我三年前没有死掉,你心有不甘,是吗?”

阮倪疼的面容扭曲,额头上溢出细细的汗珠。

傅景溓将她抱起,她的血染红了他的手,傅景溓的神经像是也跟着被刺疼。

“我送你去医院。”

清浅的呼吸,泄露他此刻的紧张。

“阮小姐,阮小姐受伤了……”

佣人看到阮倪身上的血,惊呼。

“备车!”

傅景溓身上就只裹着浴巾,但显然是已经忘了这事儿,还是佣人有眼力劲儿,紧忙给他披上了外套。

车门关上前,佣人好心的将阮倪一直在响的手机递了进去:“阮小姐你的手机。”

阮倪疼到无暇分神接听。

傅景溓扫了眼,屏幕上赫然出现的三个字是——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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