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意国纯手工定制的成衣,深色流畅的西装面料,黑色衬衫外束身马甲,禁欲又性感,一切都那么正经严肃,可扯开的领带、堪堪要掉落的领带夹,以及他脖颈上的咬痕却又清晰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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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是高朋满座,名流聚集的订婚宴。
一墙之隔的休息室内,阮旎却被准新郎压在门上。
“傅叔叔,我跨洋来恭贺你订婚,你怎么都不给我一个笑脸呢?”
阮旎圈住他的脖颈,媚态横生。
手指抚过他性感的喉结,炽热的胸膛。
男人的眸色深不见底。
在她的小手越来越不规矩之时,精致的下颌陡然被捏住,力气大到好像要将她捏碎。
“阮、旎——”
他像是要将这两个字嚼碎了,冷到阮旎遍体生寒。
“你还,敢回来。”
我的男人……都要……背着我订婚了,我当然要回来。”
“傅叔叔,我们拜过天地,我为你凤冠霞帔过的,你要是跟她订婚,就是出轨。”
傅瑾年下颌紧绷,冷眸眯着一言不发。
她抽了抽鼻子,娇娇的带着鼻音:“这么久没见,傅叔叔就没有想我吗?”
宛如多年前趴在他胸口哭求的可怜模样。
“没有。”傅瑾年的眸色至深至沉。
“可我,都一直在想傅叔叔的,想傅叔叔当时抱着我,吻着我说爱我,还——”
“闭嘴!”在她说出更旖旎过分的事情前,傅瑾年冷声将她打断。
“这些年,你没有半分长进!”
阮旎却笑起来:“没有傅叔叔管教,我当然长进不了,你不是说过么,我是你亲手浇灌长大的玫瑰。”
傅瑾年的呼吸加重,清凉的装扮配上大胆的言语,就是乱欲迷人眼:“所以,现在是千里送上门求睡?”
男人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
阮旎的衣服不规矩的半穿在身上,腿扣在他的腰间,勾人又脆弱。
“瑾年,你在里面吗?”
门外陡然响起的女声,让傅瑾年捏着她腰肢的动作一顿。
“傅叔叔,你未婚妻来找你订婚了呢。”她热烈的吻着他的唇。
“下去。”他沉声。
“可小傅叔叔不愿意呢。”她声音低低,眼睛垂下看。
“咚咚咚——”
“瑾年?”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阮旎缠的更紧,还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傅瑾年沉着眼眸,把人从身上拽了下来。
他整理着身上的西装
阮旎抿了抿唇,下一瞬「唰」的一下打开了房门。
“瑾年你在……”
门外穿着婚纱的陈婉婉盯看着衣衫不整的阮旎,幸福的喜悦刹那之间冷却。
阮旎拨拢了下长发:“陈姐姐,好久不见。”
二十刚刚出头的年纪,是开的最娇艳的时候。
再不见三年前之前的青涩。
陈婉婉的笑容僵在脸上,手指不自觉的握紧,“是,是小旎啊,是,特意来参加我跟你傅叔叔婚礼的吗?果然,你傅叔叔从小,没有白疼你。”
她僵硬的模样,让阮旎觉得可笑。
济市最富盛名的名媛典范,今天看来,也不过就这样而已。
“是啊,傅叔叔最疼我了。”阮旎扭头看向身后一身肃穆的男人。
意国纯手工定制的成衣,深色流畅的西装面料,黑色衬衫外束身马甲,禁欲又性感,一切都那么正经严肃,可扯开的领带、堪堪要掉落的领带夹,以及他脖颈上的咬痕却又清晰刺目。
任谁都能猜到,在这扇门打开之前,发生过什么。
陈婉婉新做的指甲陷入掌心里,“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听说在国外交往了男朋友,这次带回来了吗?正好也让我跟你傅叔叔把把关,免得你年纪小被人给骗了。”
阮旎:“我都出国了,陈姐姐还这么关心我。”
陈婉婉亲昵的握住她的手,无形之中就拉开了阮旎和傅瑾年的距离。
“这是自然,不管你多大了,在我跟你傅叔叔这里都还是小孩子。”
小孩子?
三年前就爬上傅瑾年床的小孩子吗?
“傅叔叔,我小吗?”阮旎笑着,问向傅瑾年。
浓颜系的美人,与艳丽带有冲击力的长相相得益彰的便是凹凸有致的身材。
傅瑾年没有理她。
阮旎暗骂:狗男人,刚才摸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那么正经。
阮旎将手抽出来,随手拿起一旁的披肩穿上,丝毫不畏惧陈婉婉看着她破损衣服时,怨毒的目光。
“陈姐姐,为了恭喜你们订婚,我这里有个精心准备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阮旎闲适的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她,示意她打开。
陈婉婉有所防备的只打开到三分之一的位置,下一秒却脸色一白。
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三年前的……验孕单。
「砰」她陡然阖上。
差点就要失控的将盒子扔出去。
“今天的喜酒我会多喝两杯,恭喜陈姐姐心愿得偿啊。”阮旎笑靥如花。
这话听在陈婉婉的耳中,是赤裸裸的威胁和警告。
她今天是来……砸场子的。
陈婉婉仓皇按住了阮旎的手,“订婚,订婚取消了。”
阮旎眉头微微上挑,微笑:“取消了啊?”
真是……遗憾呢。
陈婉婉整个人脸色苍白,“是,是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订婚的事情,订婚的事情……先,先搁置。”
临时取消订婚虽然会遭到不必要的非议。可倘若阮旎将当年的事情公之于众,她多年来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名声,就都完了。
“哦……那看来我这次的喜酒都喝不上了呢,好可惜。”
阮旎略带「惋惜」的说道。
“听说今天来了济市半数的名流,时隔三年,不打声招呼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陈婉婉挡在她的面前,低声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阮旎笑:“求人嘛,当然要有求人的态度,陈姐姐。”
陈婉婉期待傅瑾年能在这个时候站在自己面前,为自己说话。可他复杂交织的目光终究还是独独为阮旎停留。
那么多年来,只要是阮旎存在的地方,就能轻易的占据傅瑾年全部视线。
从来都是这样!
陈婉婉咬紧了牙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无辜的惹人怜惜:“我、求、你……今天真的来了很多举足轻重的人,你就看在瑾年当年那么维护你照料你的面子上,不要让两家人难看,行吗?”
傅瑾年拿走了陈婉婉手中的盒子。
陈婉婉一瞬间泪如雨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瑾年,我没事,你,你别看,给我留点,留点颜面吧。”
傅瑾年眸色深深却还是打开了,看到里面的孕检报告,他陡然撕碎,冷眸射向阮旎。
“你拿自己做错的事情,来威胁她。”
阮旎看着傅瑾年冰冷的模样,心下一痛,三年了,他还是不相信,当年强奸陈婉婉的人跟她没有关系。
他永远都不信。
陈婉婉扑在傅瑾年的怀里哭:“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三年了,我都已经走出来了,小旎还要这样对我,她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件事情,我以后,以后还怎么有脸活下去。我们陈家向来清白,我我……”
阮旎冷冷的看着温柔为陈婉婉擦去眼泪的傅瑾年。
“是我把她惯坏了,让她……不知道分寸。”
陈婉婉哽咽道:“我知道,知道你把她带大,她对你对你过分依赖,觉得是我,是我抢走了你。”
阮旎向来看不惯陈婉婉这惺惺作态的样子,“我——嘶……”
她尚未开口,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掌陡然拽住,像是要折断她的手臂。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傅瑾年温和给陈婉婉留下这句后,便将阮旎从房间内拖了出去。
陈婉婉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抬手一点点的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抿紧了唇瓣。
都走三年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回来?!
又为什么偏偏要在今天出现?!
——
半个小时后,车子稳稳停在阮苑。
傅瑾年漆黑摄人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下去。”
阮旎扭头看向这万分熟悉的别墅,捏住了手指,撇开头:“我要住宾馆。”
傅瑾年目光如钩,像是要将她看出一个洞。
下一瞬,便直接将她从车内拖了出来。
别墅内的佣人听到动静看过来,在看清楚傅瑾年带回来的人是谁后,都是又惊又喜:“阮小姐?”
“阮小姐您回来了。”
“阮小姐回家了。”
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让酸涩感从舌尖蔓延到味蕾。
“把衣服换了。”
傅瑾年解开马甲丢到一旁,沉声道。
佣人看出了傅瑾年脸色的不悦,好心的走到阮旎身旁说道:“阮小姐,您房间里的东西一直没有动过。”
阮旎上楼,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像是踩在他的身上。
傅瑾年沉了沉眸子,这才接通了一路上响个不停的电话。
“老三,你的分寸呢?!今天这么多人在,你就把陈婉婉一个人单独丢在这里,老爷子气的高血压都要发作了,你赶紧回来。”傅叙白压低的声音里,难掩着急。
傅瑾年:“二哥,婚礼取消了。”
傅叙白怒:“什么取消?济市半数的人物都来了,你说取消就取消?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你这几年一向做事情稳妥,你……你今天见了谁?是不是那个女人回来了?”
能让他这个向来沉稳的弟弟一反常态的,傅叙白只能想到一个人。
三年前,傅瑾年为她发过的疯还少吗!
就差把济市搅得天翻地覆!
“婚礼取消,一切后续我会处理,你跟爸说一声。”
说罢,没等傅叙白教训的话语出口,傅瑾年就已经挂了电话。
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再抬眸时,就看到楼梯上单单穿着一条白色吊带裙的阮旎缓缓走了过来。
她环着他的脖颈,跨坐在他的腿上,既清纯又妩媚,甜腻腻的开口:“这条裙子,是傅叔叔当年送给我,又亲手脱下来的,现在换上胸口都小了——”
葱白的指尖徐徐蹭过他的喉结,娇嗔:“我被勒的好难受。”
发丝拂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心跳和眼神都不清白。
指尖顺着喉结下滑,钻入解开的衬衫。
旁人衬衫扣子扣到最上层如果是俗气的代名词,那他就是禁欲的代表,单薄布料勾勒出来的肌肉线条,流畅到让人眼热。
傅瑾年眼眸细微的眯起,猛然扣住她的手,把人甩在沙发上。
阮旎毫无防备,惊呼一声。
他并没有碰她,而是——
扯过领带将她作乱的手给捆了起来。
阮旎愣了愣:“傅叔叔……现在喜欢这个调调?”
客厅内的佣人谨慎的躲了起来,不再露面。
傅瑾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然后猛然将她的衣摆推了上去。
阮旎睫毛轻颤。
修长手指划过她平坦小腹上,停在那不该出现的刀口上。
“哪来的?”
阮旎身体一僵,显然没有预料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阑尾手术。”
傅瑾年眸色深深,冷声:“你十二岁就切掉了阑尾。”
是他亲手抱着她去的医院。
阮旎:“傅叔叔难道不知道,阑尾没有切除干净,有复发的可能?”
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傅瑾年觉得碍眼万分。
蓦然推开她就去了楼上。
见他就这样离开,阮旎咬开手腕上的领带,手指轻轻抚摸过自己留有刀疤的小腹,抿了抿唇。
“阮小姐,您的房间重新打扫过了。”王姨走过来,低声道。
“我住主卧。”
那是傅瑾年的房间。
王姨顿了顿:“这——”
阮旎直接上楼了。
王姨看着她的背影,低声叹了口气:都是冤孽啊。
主卧浴室内的门紧闭着,里面能听到「哗哗」的流水声。
床上的手机不断的震动着。
阮旎随手拿起来,看到是陈婉婉的电话,她眼中闪过冷意,接通。
“瑾年,你在哪儿?我有——”
“陈姐姐,傅叔叔在洗澡呢,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告吗?”阮旎笑着问。
陈婉婉那头忽的没有了声音。
阮旎嘲弄的笑容扩大:“既然陈姐姐没什么事情那我就挂了,我跟傅叔叔待会儿要很忙的——”
身后浴室的门打开,在阮旎刚要转身之时,手机就被人从后面抽走。
只在腰间裹着一条浴巾的男人,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缓缓滑下,消失在被浴巾遮盖的一片禁忌里。
他冷冷的瞥了阮旎一眼后,拿着手机走到窗边。
“是我……”
“今天的事情……父亲那边我会解释,委屈你了……”
“好,早点睡……明天见……”
“……”他话不多,但自始自终语调温柔。
可当挂断电话,视线落在阮旎身上的时候,却又凌厉又寒冷。
这样的反差,让阮旎心里不舒服极了。
“谁让你接的电话?”他冷冷质问。
阮旎捏了捏手指,朝他走过来,用手擦拭他身上的水珠。
“你的电话我不能接吗?傅叔叔真是过分呐,我刚成年就对我动了心思,现在是想要坐享齐人之福,来个左拥右……”
“她跟你不一样。”傅瑾年凌厉的视线阻断她未完的话。
阮旎笑着,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跟我不一样?她跟我哪里不一样傅叔叔?”
傅瑾年肃穆又清冷,眼神幽微,削薄的唇瓣开阖:“轻佻、放浪。”
即使过了三年,心脏依旧像是被拉扯一般的疼。
“轻佻?放浪?”阮旎笑的特别好看,也特别媚,她靠在桌子旁,用脚顺着他的小腿往上勾,往上蹭,“我不是傅叔叔一手调、教的吗?”
她嚣张,肆无忌惮的挑衅他,看着男人的眸色深的不见底色,看着他眯起狭长的眸子。
“傅叔叔跟她睡过吗?她知道斯文正经的傅总,背地里是多么的……”她饱满红艳艳的唇瓣吐露出香艳和浓烈:“多么的……禽、兽吗?”
看着他越加深沉的眼眸,阮旎知道那象征着什么,“三年了呢,傅叔叔都三十了,也不知道身体机能退步了没有?”
她贴着他呼气,于他的身体紧绷里,伸手勾缠他的腰腹。
“滚——”他站在那里,像是个冷冷发号施令的国王。
他扯住了她的手,把人推开。
却不防,阮旎身后是他前两天刚刚从拍卖行收购的古董瓷器。
“哗啦——”
阮旎撞倒瓷器,一同跌向地面,她仰面朝上的压在了碎裂的瓷器上,疼的尖叫一声。
殷红的血液染红了毛茸茸的地毯,像是绽放于雪地的红梅。
“旎旎!”
傅瑾年瞳孔骤然紧缩,冷漠的皮被撕裂,冰寒的眼底被担忧占满。
“我三年前没有死掉,你心有不甘,是吗?”
阮旎疼的面容扭曲,额头上溢出细细的汗珠。
傅瑾年将她抱起,她的血染红了他的手,傅瑾年的神经像是也跟着被刺疼。
“我送你去医院。”
清浅的呼吸,泄露他此刻的紧张。
“阮小姐,阮小姐受伤了……”
佣人看到阮旎身上的血,惊呼。
“备车!”
傅瑾年身上就只裹着浴巾,但显然是已经忘了这事儿,还是佣人有眼力劲儿,紧忙给他披上了外套。
车门关上前,佣人好心的将阮旎一直在响的手机递了进去:“阮小姐你的手机。”
阮旎疼到无暇分神接听。
傅瑾年扫了眼,屏幕上赫然出现的三个字是——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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