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两位统领互看了一眼,这季南砚不是一般人,是天家最宠爱的外孙子,是荣国公府的世子,如今更是执掌了羽御营,今日他特意拿着手谕而来,总不会是无聊来瞧瞧,天家都默许了他们也不好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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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安快马追上了沈澜汐,幸好是快了一步,眼看着就要到武侯府了。
“沈姑娘留步!”
代安快速说明来意,沈澜汐神情大变,狂奔到街角,果然看到武侯府门口已全是提督司的人。
“姑娘,怎么办?”
凤儿抓着沈澜汐的手,脸瞬间就白了。
沈澜汐默不作声看着,她千防万防,结果还是没防住,还是让大伯把一家人给坑了。
“必须给爹和哥哥送个信,可是眼下城门都关着…”
“沈姑娘,你先别急,会查清楚的。”
代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沈家大爷好大的胆子,这种话也敢乱说,不过也是奇怪,好端端的,沈家大爷怎么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事情定是没这么简单。
“我大伯说是听人说的!”沈澜汐说着双目一睁,大伯定是被人给利用了,该死的。
“沈姑娘,事情尚未弄清楚,提督司不会把所有人都带走,只会带走沈家大爷,沈姑娘这会回去也帮不上忙,不如先找个地方避一避?”
“不行,我娘一个人在里面…”大伯那一家子和祖母又都不是省心的,沈澜汐想了下,交代凤儿留在外面,她自己回府。
“姑娘,不可!”
凤儿急得直摇头。
“沈姑娘,提督司的人办事素来不讲情面的,你这会进去,定会被带去问话,所以公子才让我赶来拦住姑娘。”
代安也实在为难,眼下公子肯定是脱不开身的,他也必须尽快回去,太子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沈家这边…
“姑娘,他说得对,您不能进去。”
“代安,代我谢谢季公子,你先回去吧,放心,我不会莽撞。”
沈澜汐咬唇让自己冷静下来,代安说得没错,这时候她突然出现在府门口,提督司的人必会盘问,到时候娘更加担心,她暂时不能回去,不如留在外面想想办法。
“这…”
代安一脸为难,当时情况紧急,公子也没交代清楚,眼下要他扔下这主仆二人,他也…
“驾!”
代安正为难着,突然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我入宫一趟,你带她们去找醇风,将她们送到之后速回太子府。”
季南砚!?他不是守在太子府吗?
沈澜汐看着马背上一身甲衣的季南砚愣了一下,这般看着,和往常截然不同,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季南砚吧。
季南砚正好看向沈澜汐,“你先和代安去避一下,没弄清楚之前提都司不会妄动武侯府。”
这种事发生在此时,旁人避都避不过来,他却…
季南砚说完没等沈澜汐回应便策马离去了。
“沈姑娘…”
代安看向沈澜汐,沈澜汐知道他们有要事在身也不再纠结点头带着凤儿跟上。
武侯府内此时一片混乱。
提督司的人突然冲入府来张口就要带沈明忠走,老太太差点没吓晕过去。
“这位差爷,妾身可能问问你们上门拿人所为何事?”
混乱中,池木莲还算清醒,看着被抓住的沈明忠大着胆子上前问话。
“这位便是武侯无人吧!”为首的看向池木莲,态度还算是客气。
“正是!”池木莲焦急点头。
“你当真不知他犯了何事?”
池木莲慌张摇头,这些人…是提督司人,这是犯了什么天大的事竟劳动提督司来拿人!
“他妖言惑众,传谣说太子殿下薨逝了,我等奉命带他回去查问,还请武侯夫人管束好府中上下,此案未明之前,府上只准进不准出,还请武侯夫人勿怪!带走!”
说话的人十分干脆利落,解释完之后直接带着人就走了,留下一屋子的人个个惊慌失措。
“天老爷啊!天大的冤枉啊!”
戴月娥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老夫人一脸呆滞,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双眼也没了色彩。
“祖母…爹爹他…”
沈清伊姐妹几个早就吓傻了,瑟瑟发抖的靠在老太太跟前。
府里的下人们也都有些惊魂未定,刚才他们都听着了,官爷说大爷传谣说太子殿下薨逝,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这种事也敢乱讲?真是不要命了啊,这种大罪,整个武侯府都要被连累的。
“弟妹,你快想法子救救老爷,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误会,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在外头说这种事,他分明是听了别人说的…”
戴月娥突然冲到池木莲面前,拉着池木莲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完全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对人家的。
“对,老二家的,你快想想法子,都这时候了,赶紧让人给老二送信,让他到官衙去找人通融通融,替他大哥解释解释,这肯定是误会了啊!你大哥他怎么可能…”
老太太也开始了。
又是哭又是求的,弄得池木莲头疼欲裂。
“都闭嘴!”
这是池木莲头一回在婆婆面前发威。
“你们知不知道这事若是查实了大哥是什么罪?死罪!不光是大哥,咱们沈家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等到那时有你们哭的时候。”
池木莲这一声吼效果立竿见影,厅堂里瞬间安静下来。
主要是吓的,一个个面色惨白。
“通融?解释?娘可知道刚才那些人是谁?是皇城提督司,但凡带进了提督司的人,没有皇命谁也见不着,你们当侯爷有通天的本事啊?大哥究竟在哪里听得这些话?”
池木莲一样恐慌害怕,这是多大的事啊,能不害怕吗?她也没吓唬她们,一个不好,全家真就这么赔进去了。
但是她知道,这种事,肯定不是大哥自己无中生有在外面乱说的,这点她还是信的。
大哥再愚蠢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二婶,爹是在一个茶楼里听别人说的,真不是他说的,二婶…他们会不会杀了爹啊?还有咱们,咱们怎么办啊?”
沈清伊竟是比她祖母和娘亲冷静一些,虽然也吓哭了,好歹还能说几句完整的话。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现在就希望提督司能查清楚才好!都安静些在这待着等消息吧。”
池木莲说完拖着疲敝的身躯走出打听,这会也不怕她们出府,府外肯定被提督司的人围着了,她们要想去陪大哥,她也不拦着。
“夫人,这可如何是好!”消息都送不出去。
“云娘,快,快去看看汐汐是不是不在府里!”
云娘看着池木莲摇了摇头,“奴婢刚才就让人去瞧了,小姐不在府上。”
池木莲心头突然一松,下人说女儿回屋休息她就大概猜测这丫头可能出府了,只是现在府外这个情况,她在外面……
代安将人送到杜府便赶回太子府了,季南砚入宫了,他得尽快去守着。
大概情况杜醇风大概知道了,只是有些…迷糊,沈家大爷要不是个傻的就是被人设了局了。
“沈家妹子别急,现在府上呆着,如今侯府被提督司的人看着,我再想想法子给你娘送给信让她安心。”
“打扰杜公子了,不会给府上惹麻烦吧?”
“无妨,你安心在这待着就是。”
沈澜汐此刻心里也有些乱,她需要冷静整理一下思绪,“那就麻烦…杜公子。”
“不说这个,沈家妹子,你家大伯可有得罪什么人?”
那这种事坑他,这可是要命的啊。
“我大伯他们才到皇城没多久,要说得罪什么人,应该没有,倒是…我最近得罪了人,我大伯恐怕就是被人利用了。”
她最近得罪的人?
杜醇风面色微变,眸光一闪直截了当道:“你是说…万家?”
这种事,没凭没据可不能乱说,万家也不是一般的人家,若真是万家,那可就是居心叵测了,就不是散播谣言这么简单了,事情就复杂多了。
这会,万大人应该还在宫里没回来,说起来,今日这早朝可是够久的。
“杜公子说到得罪人,澜汐这才想到万家,随口一说的。”
沈澜汐知道,这种事不能乱说,可是她心里就是这般猜测的。
因为她知道万家早就居心不良,试想一下,这种谣言一旦传开会造成什么后果,能从这后果获利的人又有哪些?
不管做什么,都有动机不是吗?
而对方偏偏挑中沈家,还知道从沈家大房出手,这范围一下就小了很多。
“沈家妹子不必紧张,这里没外人,南砚既然让代安把你送到我这,我自要护你平安,你放心,事情虽然有些棘手,但也不难查的,相信南砚会有法子的。”
……
沈澜汐听着有些怪怪的,只能尴尬一笑。
“杜公子,你这可有…合适的男装?”
总不能坐以待毙,她也不想在这时候给季南砚添麻烦,他其实帮了自己不少忙了。
“男装?你要出去?”
“我…想去沸水茶楼看看,代安说,谣言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让她在这坐着干等她坐不住,这件事真不是开玩笑的,对方都下手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爹爹和大哥现在在城外军营,娘在府里,真的就是任人宰割了。
大伯那个脑子,加上突然这么一吓,能说得清楚才怪。
“此时茶楼肯定是被查封了,你去也没用。”
杜醇风并非找理由拦她,而是实话实说。
沈澜汐心里着急,忍不住来回踱步。
“你先别急,在这等等,我去外头看看。”
杜醇风知道沈澜汐着急,但是人进了提督司,就算沈侯在也没办法,只能等等,看提督司审出个什么结果。
沈澜汐点了点头缓缓坐下,心里暗道,她不能慌,这些事上辈子没发生过,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越是如此,她越不能乱,她知道自己能耐有限,但是她也要想法子,让她想想……
若真是万家,她该如何应对?
事发突然,万敬之肯定一早就入宫了,那布局的就是万弘…万弘骨子里比他爹疯狂得多,这件事,可能真是他做的。
“杜公子,我还是得出去一趟,您放心,我绝不会乱来,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沈澜汐突然想到什么,起身急切看着杜醇风。
突然发生这种事,杜醇风知道,她是怕她那个大伯真出事,会累及整个武侯府,“你要出去可以,我必须跟你一起出去。”
南砚将人送到这里,他至少要保证她平安无事。
“给杜公子添麻烦了。”
杜醇风让人拿来两套男装,沈澜汐和凤儿换上男装之后三人一同出府了。
万家。
万弘得知沈明忠被提督司的人带走之后发了一通脾气。
“公子,就是赶巧了,刑部的人刚进茶楼,正好提督司一队巡街的人马路过便进去了,进去就直接接管了这案子,说是特殊时期,这种案子由提督司复杂。”
提督司受命天家,直达天庭,事情又与太子有关,刑部的人也没法子,只能交由提督司来办。
否则这会沈明忠已经在刑部大牢,到了刑部大牢,武侯府就跑不了,到了提督司,他们也够不上了,接下来如何发展,他们也只能等着。
“该是的提督司,是谁带人接了案子?”
“是宋宽。”
一听这个名字,万弘眉头又是一皱,“赶紧让张景躲起来。”
还好被抓的那几个都无关紧要。
“张景已经藏起来了,公子,提督司的人来得太快,消息还没传开就…”
万弘一拳落在桌子上,提督司的人来得这么快,说明皇城早就被天家秘密布防了,难怪发生这么大的事到现在还一点水花都没有,天家不愧是天家。
“先别管消息了,太子府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沈明忠进了提督府,他不好再继续操作,不过武侯府也算是牵涉进来了,就沈明忠那个废物,怕是一吓唬什么都说不清楚,他说不清楚,武侯府也就说不清楚。
“正要跟公子说此时,季南砚入宫了,但是羽毛御营还守在太子府。”
季南砚这时候入宫?
万弘正想着怎么回事,就听得前头有动静。
“是老爷回府了,下朝了!”
万弘一听拔腿就往外走,“把张景藏好了,别出什么幺蛾子。”
“公子放心。”
跟随万弘身边的这个仆人叫言童,是万夫人奶娘的儿子,从小就跟在万弘身边,万弘对他自是信任。
所以,身边的事他都交给言童,外头的事则交给李三。
万弘万万没想到,素来办事妥帖的言童,这次却给他惹了大麻烦。
“下朝了!”
沈澜汐和杜醇风才出府一会,在街上遇到了一些官轿,都是一路急行的,而街上的兵马好像也在撤退。
“太子无恙了!”
沈澜汐看着这景象,不由松了口气。
杜醇风听着不由暗暗打量起沈澜汐,沈家妹子好生敏锐的直觉。
“沈家妹子,咱们现在去哪?”
官兵撤了,也不用像刚才那般小心了,很快城门也应该开了,倒是可以给武侯送个信。
“琉璃楼!”沈澜汐说着就朝琉璃楼方向而去。
琉璃楼?这时候?杜醇风一脸不解。
宫里之所以能散朝,是因为季南砚送来的消息。
不过对外宣称的是太子转危为安已经无恙了。
而就在季南砚道来之前,天家正在与大家商议储君的事。
当然,天家不过是借机试探,把朝廷这个隐晦的问题搬到了台面上。
刚才朝殿上的气氛已是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也没人敢开口。
只敢说一句话,太子殿下吉人天相,让天家宽心。
还有一件大事,季老国公回朝了!
这些年来,朝堂终于迎来了变动,老国公回朝,朝中格局肯定要有一番变化。
还有一件事,便是季南砚,荣国公府的纨绔世子,打今儿起,便是羽御营的指挥使。
“半年…”
散朝之后,天家的乾宫里,天家单独召见了季南砚。
“羌神医是这般说的!”季南砚声音有些沉重。
半年时间,只有半年时间。
天家跌坐而下,神情有些悲怆,太子不光是储君,也是他的儿子啊!
看着一夜苍老许多的天家,季南砚心疼却不知如何安慰,太子病重,不是一天两天…
“孤知道了。”
“天家…”
“孤一直盼着你入朝帮帮孤,如今你穿上了甲衣,接管了羽御营,听你叫孤天家,孤又有些后悔了,往后没人的时候,你还是叫我皇阿公吧,南砚,孤和你祖父,也希望你能活得自在逍遥…”
“皇阿公,南砚没有任何怨言,男儿本应精忠报国,南砚说过,若是大雍需要,我随时可以是皇阿公的臣子。”
天家眼眶一湿,眯着眼看着季南砚连连点头,“好孩子…是我大雍的好男儿,南砚,你过来!”
天家招了招手,让季南砚上前听话。
季南砚穿着甲衣步子比平日沉重许多。
“南砚,孤老了,大雍的江山,总要有人来接管,孤绝不会让大雍陷入储位之争的乱局,到时候受苦的就是天下百姓,南砚,答应孤,不管将来皇阿公做什么决定,你都不要怪皇阿公好不好?”
“…好!”
这皇位,最后究竟花落谁家他现在也不知道,但是他相信,皇阿公心中自有计较,不管最后皇阿公做何选择,都会是对大雍最好的选择,他又怎么可能怪他。
于他而言皇阿公既是长辈亦是君王。
“好孩子,去吧,给孤守好太子府,从今天起,这大雍的朝堂就不安稳了。”
天家伸手拍了拍季南砚的肩膀,瞬息之间又打起了精神。
“皇阿公…有件事…”
季南砚并未着急走。
天家疑惑看了一眼,“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着他们支支吾吾了,有什么事就说。”
“皇阿公,臣入宫之前,皇城沸水茶楼发生了一件事,正好提督司的宋宽路过…宋宽亲自带人围了武侯府,将武侯的大哥带走了,臣想向皇阿公讨个人情。”
提督司没有天家手谕,任何人都进不去。
“混账!人还没咽气呢,就迫不及待生事了,这件事一定要查,查个水落石出!孤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
天家一听,勃然大怒!
天家的态度,季南砚也预料到了。
季南砚说完没有着急开口,等着天家情绪平复一些才出声。
“这件事摆明着是有人想要借机生事,沈侯那个大哥,臣也略知一二,就是个迂腐酸书生,虽然愚笨了些,但也不至于蠢到瞎编乱造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略知一二?你什么时候关注过旁人家里的事了,武侯府,孤差点忘了,听说凫山诗会很是热闹啊!还有,你从孤的御花园搬走一车贡品,其中有一盆嫣莲,孤记得,当时北地进贡来的时候,孤还说过,登基将来你小子说亲的时候,让你拿去当求亲礼,你倒好,当众送给了武侯府的那个丫头,叫什么来着…”
若非太子突然病重,天家早就宣季南砚进宫说道了。
“沈澜汐。”季南砚连忙报上名字。
“你认真的?”
天家神颇为认真的问了句,从小到大,这还是这小子第一次跟他讨要人情。
竟是为了一个女人,看来,小子真是春心萌动了,虽然迟了些,好歹说明他还是个正常的。
不过…“武侯府不行,若是真喜欢,等你定下世子妃之后,再纳入府就是。”反正他以后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皇阿公,我的世子妃,不需要名门贵女,她…就挺合适的。”
他知道皇阿公心里的打算。
“合适什么合适?门不当户不对,听说还是个伶牙俐齿的,还是个退过婚的,不成不成!你的婚事,孤已经给你相好了。”
“皇阿公,是柳家吧,秦老将军这步棋,一直搁在您棋盘上,如今到了重新启用的时候,那也不用把您外孙的婚事拿出来做伐子,秦老将军忠君爱国,只要大雍需要,皇阿公一句话,他绝对义不容辞。”
“柳秦忠一把年纪要他临危受命,孤于心不忍,他最疼他的宝贝孙女,絮语那丫头哪里不好?从小就跟你认识,你们小时候还相处的挺好的,经常一起欺负人,那丫头,能文能武,哪里配不上你?咱们大雍也找不出几个比她更出挑的,要模样还有模样。”
“这么好,那皇阿公怎么不给您那些孙子留着?”
季南砚当然知道,天家话不假,柳絮语确实不错,但是…不适合他。
“你这混账东西,白疼你了,说这些没良心的话,孤不管,孤已经跟柳秦忠透了口风,人家可是满意得很。”
季南砚翻了个白眼,他知道他的婚事没那么简单。
“皇阿公,您确定这婚事…能这般顺利?”
皇阿公想得好,那些个人能看着柳秦忠这时候回朝,他祖父一个已经够让他们头疼了。
“怎么,孤要给你定一门亲都做不得主了?行了,你先去吧。”
“那…提督司那边?”
天家横了季南砚一眼,“你去一趟吧,顺便告诉提督司,把这件事给孤查清楚了。”
“是!”
“晚些,孤去看看太子,你这半年守在太子府,好好陪陪你皇舅吧。”
“好!”
婚事,季南砚也不着急,若是天家要赐婚,早就赐婚了,拖到现在,除了时候未到,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的婚事,还关乎着一件事。
那边是她娘的嫁妆。
他娘是皇家公主,也是霍家的外孙女,他的皇祖母,是霍家孤女,手握霍家兵军令,而他皇祖母将军令当嫁妆给了他娘,他娘临终时将军令交给了他,说她已下令,待他成婚,便可动用霍家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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