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翻箱倒柜地找出以前的队服,连夜清洗干净,又在网上下载了几套最新的健美操视频,一有空就跟着练练。到了周六,我全副武装地杀去了蒋星泽他们学校的体育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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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嚯嚯了闺蜜的亲弟弟,从此我走上赎罪忏悔的不归路。
只要你能帮我瞒过你姐,我保证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随叫随到。
然后,他揍了我前男友,还毫不客气地住进了我家里。
前男友在朋友圈官宣结婚那天,我被知道内情的同学灌了个酩酊大醉。
事后闺蜜蒋月扛着我去她家,才躺到床上没多久,我就被连人带被地卷了起来,然后哐当扔在了地上。
屁股摔到痛醒,我摸索着爬回床上,死死箍住另外半边的人:死丫头,读书的时候非要跟我挤一个床铺,现在让我睡一下你的床怎么了?
说着,顺势 rua 了她一把:你是平躺还是仰躺的,我怎么有点区分不出来?
你想怎么区分?
大概真是我喝多了,蒋月的声音听上去低润清朗,居然有点像男人。
我的手继续往下伸,在触及一片壁垒分明的硬肉时停下。
哇靠,你居然还背着我偷偷练了马甲线?
咝……别乱摸!
听得出来,蒋月有点不高兴了。
但我比她更不高兴:谢一航那个狗男人今晚都洞房花烛夜了,你让我摸两下怎么了?信不信,你要是个男人,这会儿都已经在爸爸手里求饶八百回了!
呵,你确定?
还敢挑衅我?
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吓唬她,我毫不客气地对她上下其手。
有那么一个瞬间,宕机的大脑突然清醒过来,意识也慢慢恢复,差点没给我惊出一身冷汗。
不是蒋月。
还没反应过来,对方一个翻身就将我压在了下面,低沉的嗓音透着蛊惑:不是想听我求饶?
天亮了。
酒醒了。
我望着睡在旁边枕头上的那颗脑袋,整个人彻底麻了。
叶柠啊叶柠,你是个什么辣手摧花的恶魔,居然把蒋月的亲弟弟给摧残了!
可怜这孩子今年才二十?十九?十八?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我好像还参加过他的升学宴,负罪感稍微减轻一些。
还好还好,不是未成年。
不然我很有可能就要跟凡凡一块儿组队去踩缝纫机了!
我悄摸下床穿好衣服,刚要准备开溜,背后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哈欠。
我姐这个点一般已经起来了,你不怕被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就尽管开门出去吧。
他他他……现在什么样?
我硬着头皮往回瞄了眼,不明痕迹遍布全身。
那个……弟弟。
我痛心疾首,差点给他跪下了,昨天晚上是我不好,我喝多了,脑子有点不清楚,你能不能看在我跟你姐多年交情的分上,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他没回答,朝我露出一个无害又满是威胁意味的笑:我姐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会不会气得想跟你绝交?
那必然啊!
要是我有个年轻貌美的弟弟让蒋月给睡了,我也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为了挽救我俩岌岌可危的友谊,我试着拿出自己最大的诚意:那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零花钱,三……四……五千!
他单手支着脑袋,似笑非笑的。
我直觉可能是不太够,毕竟蒋月家里也不差钱。
要么,另外再加只要我不上班的日子,你跟你女朋友约会出行的接送我都包圆了,你应该还没有驾照吧?
是我的错觉吗?
明明这条件挺诱人的,他怎么反而一副更不满意的样子了?
哎,弟弟的心思果然好难猜。
我俩这么对峙着,蒋月过来敲门了,边敲还边转动门锁:醒了没?诶?你怎么还把门给锁上了?
我吓得心都快要蹦出嗓子眼了,偏偏床上的人还一脸云淡风轻,好像就指着蒋月来给他做主似的。
弟弟!这回我真跪下了,只要你能帮我瞒过蒋月,下半辈子我一定给你当牛做马,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
他似乎对这四个字格外感兴趣。
我立即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甭管是哪天你需要,一个电话我肯定……
怎么越说越不对劲?
好在他也没在意,只是笑着说了句等着。
然后翻身下床,抓过被子就盖在了我头顶。
等我把自己的脑袋扒拉出来,他已经穿好衣服走过去开门了。
咦?蒋星泽,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
蒋星泽先发制人,直接把蒋月给问蒙了。
她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解释说:柠柠昨晚喝醉了,我就把她给带来了嘛,你平时都住宿舍的,谁知道会突然回来啊?
下次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准。
蒋星泽撂下这么一句,就去卫生间洗漱了。
蒋月进来瞄了眼一半挂我身上,一半掉在地板上的被子,直接飚脏话:我靠,他就让你睡地上啊?
我有点心虚,含含糊糊地啊了一声。
这下蒋月更气了:好歹把你抱沙发啊,睡地上算怎么回事?哎,我弟这号算是练废了,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以后也是注孤生的命。
我想说,姐妹,你想多了。
如果知道你弟在床上什么样,你是绝对不会有这种担忧的。
但我不说,因为——我——惜——命!
蒋月说中午一块儿吃饭。
我还以为就我们两个人,结果出门的时候,蒋星泽也跟来了。
反正他也要吃饭,不如就一起了,柠柠,你没意见吧?
啊?没……
我不敢拒绝,生怕得罪了蒋星泽。
但也不敢开口,怕自己一个绷不住就在蒋月面前招了。
只想夹着尾巴安安静静地做人。
但蒋月偏要找(让)话(我)题(死)活跃气氛。
怎么不说话,你们俩以前不是挺熟的吗?蒋星泽,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一盒子卡片,那都是小时候柠柠骗你换零食换来的。
……
那会儿爸妈上班忙,我又要去舞蹈班,把你放在柠柠家,你俩还天天一起洗澡呢!都是互相看过果体的人,能不能别这么别别扭扭的?
!!!
我赶紧戳了杯奶茶,把蒋月的嘴给堵上。
偏偏蒋星泽这时候笑了,意有所指地点点头:确实。
救命,他好像在内涵我!
还好老板上菜够快,及时中止了这社死的话题。
但等看到桌上的菜,我又瞬间不淡定了。
蒋月甚至拉住老板问:是不是上错了?我没点这个烤羊腰还有烤生蚝啊!
我点的。
蒋星泽在我们震惊的眼神中慢条斯理地拆筷子。
不得不说,同样都是心里有鬼,他这心理素质可就比我强太多了。
蒋月弱弱问:蒋星泽,你谈恋爱了?女朋友已经狂野到需要你吃这些了?
蒋星泽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笑里藏着刀:是挺狂野的。
好了。
我死了。
我已经不配苟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谢天谢地,这顿饭总算是吃完了。
眼看着蒋月进小区,我就近找了家药店,问店员买毓婷。
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蒋星泽,他倚在电线杆上静静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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