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叫纪寒_纪娆苏寒洲_男主叫纪寒纪渝薇陆寒州(纪渝薇陆寒州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纪渝薇陆寒州)纪渝薇陆寒州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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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陆母的话重重砸在陆寒州心头。看着被扔到怀里的离婚申请报告,脑海中纪渝薇的音容笑貌刺的心骤然缩紧。见陆寒州怔站在原地,赵喜梅故作温柔,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寒州哥,是纪渝薇自己要走的,你怎么能因为她跟自己的妈置气呢?”陆母立刻帮腔:“你听听,喜梅多善解人意,当…

免费试读

悬起的心刹那间坠入谷底,纪渝薇攥着大衣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直到陆寒州离开,她才转身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坐到椅子上,陆寒州的声音忽然从屋子里各个角落传出。

“说句心里话,她让我很累。”

他不要她了吗?

可他不说过不会赶自己走吗?

脚踝的痛突然加剧,痛的纪渝薇难以呼吸。

翻出药酒擦了,可还是很疼,疼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尝试着喝了口药酒,试图麻痹心口的疼意……

她到底该怎么坐,才能挽回这段婚姻?

陆寒州,又到底是怎么想的……

夜深。

陆寒州一回来就看见伏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纪渝薇。

拧眉上前,还没说话,纪渝薇却迷茫抬起头,一脸泪痕。

见到他,她眼眶瞬间滚下两行热泪。

“我知道我没赵喜梅好,但我会改,我去找工作,白天出去做事,不惹你生气,不让你嫌弃……”

“求求你别离婚……”

一边说着,她一边小心翼翼拽着他的裤腿,可怜的像祈求别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酒气混着幽香的气息让陆寒州下颚不觉一紧:“说什么醉话?”

抑着身体本能的躁动,将人抱进房里放在床上,正要抽身离开,不料,纪渝薇却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寒州……别不要我。”

女人一边哭,一边闻着喉结,惹得陆寒州额头青筋鼓起。

“放手。”他嘶哑警告。

纪渝薇醉眼朦胧,反而勾人贴上去:“要我……快要我……”

‘铮!’

理智的弦瞬间断裂!1

陆寒州眸光一沉,低头将人按进棉被,一步步攻城略地。

红色毛衣和白色背心被扔下床,最后被一件迷彩服覆盖。

一室旖旎。

纪渝薇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正午。

身体酸痛无比,但心里却甜如蜜。

陆寒州不仅碰了她,也没说要离婚,这是不是证明,他不会再赶她走了,他们不会分开了?

穿好衣服出去,陆寒州正好回来,没等她反应,就被他拉着出门上了辆军绿大卡。

半小时后,车停在军服厂外。

陆寒州目不斜视:“厂里正缺人,你应该挺合适。”

他这是在帮自己张罗工作?

她乖乖跟着进去,但当看见门口告示栏上写着‘招会计’,就走不动道了。

上辈子跟陆寒州离婚回乡,得知外婆去世后便想一死了之,结果被村里的老会计救了,后来跟他学了会计,从业几十年。

比起工人,会计更有前途。

“寒州,我想应招会计。”

陆寒州还没回话,坐门口的会计主任李庆冷哼:“多大的嘴吃多少的饭,听说你连初中都没念过,还想当会计,会用算盘吗?会四则运算吗?”

纪渝薇笑了笑:“有没有能耐,您让我试试就知道了。”

李庆把人带进办公室,直接把账本和算盘推过去,给下马威:“给你一个小时,算不出来可别哭鼻子。”

不成想,纪渝薇翻了两页账单,却说:“不用一个小时,我十五分钟就能搞定。”

这些账目清晰,发票完整,一看就不会像后世那样偷税漏税,这种账单她闭着眼睛算都不会出错。

“十五分钟?”李庆却拉下脸,“这册子的账目,就是十年老会计至少要半个小时,我看你是狂妄到目中无人!”

“你要是算不出来,这工厂你就别想进了,我们可招不起您这样的大佛!”

闻言,陆寒州拧紧眉头,刚要劝,却见纪渝薇已经噼里啪啦拨起了算盘。

她认真凝着账册,手指拨弄快到划出了残影,几乎两秒就翻一页,记下一个总数。

他眼底闪过抹诧然,这样的纪渝薇,他从来没有见过,不觉看得出神。

“好了!”

陆寒州回过神,就见纪渝薇把账本递给李庆:“您老看看,账对不起?”

李庆冷眼接过,嘲讽翻开:“还不到十分钟,这账怎么可——”

话到一半,他愣住了,不由得继续翻下一页,直到翻完。

“竟然都对了!小姑娘了不得啊!”

当天,纪渝薇就成了军服厂的会计。

安稳干了几天,就在她以为事情正往好的方面发展时,陆母突然来找茬。

“喜梅说的果然没错,你在家属院没闹够,居然让寒州开后门进厂,就你个只上过小学的蠢货能干会计吗?万一出了事儿,是不是想连累死寒州!”

谩骂惹得不少人看过来。

纪渝薇忙关上办公室门:“妈,我做会计凭的是自己本事,不信您可以去问李主任。”

“少糊弄我!给你三天时间,赶紧辞职跟寒州离婚,要不然就别怪我心狠!”

撂下威胁的话,陆母转身离开。

看着她决然的背影,纪渝薇有些心慌。

但她不会辞职的,正因为能找到这工作是沾了寒州的光,所以她一定要做好,才能不辜负寒州的信任。

接下来,一连几天,纪渝薇都工作到很晚。

也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今晚下班她眼皮一直跳。

而刚进部队大门,一个小兵急匆匆跑来:“嫂子,值班室有你老家的急电!”

闻言,莫名的不安攀上她的心。

唯一会联系自己的,也就只有家里的外婆了。

来不及多想,纪渝薇跟着小兵奔去值班室,刚拿起电话,就听见里头传来村支书焦急的声音。

“渝薇,寒州妈跑到你家大吵大闹,还跟全村人说你被寒州休了,你外婆在去找你的路上被车撞了!”

轰!

纪渝薇只觉有道响雷在脑子里炸开,震的大脑一片空白。

“人已经被送进县医院了,你赶紧过来吧!”

挂断电话,她才发觉拿着听筒的手在打颤,顾不得给厂里请假,她匆忙赶去县医院。

三个小时后,她奔进医院病房。

只见瘦小的外婆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

纪渝薇呼吸猛然一窒,踉跄跑到床边:“外婆!”

一旁村支书面色凝重:“医生说老太太伤到脑袋,这里的医疗条件治不了,得去首都。”

说着,他忍不住问:“你跟寒州到底咋了?老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怎么不跟你一块儿来?你们不会真的要离了吧?”

纪渝薇一哽,说不出一个字。

恍然间,脑海回想起陆母几天前撂下的话——

【给你三天时间,赶紧辞职跟寒州离婚,要不然就别怪我心狠】

紧缩的心渐渐沉进冰窖,冷痛刺骨。

原来,还是自己连累的外婆……

看着病床上老人凹陷的脸颊,花白的头发,纪渝薇泛红的双眼浮起挣扎。

一直以为,只要她好好改正,就能摆脱上辈子的结局,她就能和陆寒州好好的,奶奶也能好好的……

可这两件是如果相悖呢?

她垂下眸,极力忍着涌上眼眶的泪水。

这时,护士来催促交住院费和治疗费,纪渝薇出来匆忙,身上没带钱,只能拜托村支书先照顾外婆。

赶回部队时,天已经亮了。0

刚走到家属院,再次看到楼下围满了人。

她心一沉,难道纪伟又来闹了?

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道深恶痛绝的目光如箭射来。

“四处勾搭男人还不算,现在连公家的钱都敢偷,呸!不要脸的破鞋!”

“难怪找陆连长开后门进厂做会计,原来是奔着钱去了,还没干多久就贪了三千,这要没抓住,以后军款都要被她吃光了!

“可不是,现在报应总算是来了,要我就先找根绳子吊死,也省的丢了自己男人的脸!”

军嫂们啐了几口,各自骂着。

纪渝薇听得满心疑惑,但记挂着外婆,也想不了太多,匆忙上楼。

推开门,一眼看见陆寒州站在屋里,还有个穿着橄榄绿警服的公安。

来不及惊讶,公安就走上前:“纪渝薇,你涉嫌私吞军服厂公款,请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纪渝薇愣住:“什么?”

视线扫桌上几摞厚厚的大团结,最后落在陆寒州面无表情的脸上。

家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钱了?

“寒州,这……”

话没说完,就被陆寒州冷冽的声音打断:“作为军属,既然敢做,就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一瞬间,纪渝薇顿觉血液凝结。

望着眼前自己深爱了两辈子的陆寒州,他不仅不为自己证明,甚至还问都不问就给她定了罪……

恍然间,她觉得好像从来没看清过他。

‘咔’的一声,冰冷的手铐铐住了颤抖的手。

公安朝陆寒州敬了个礼:“谢谢您配合我们工作,只是……”

“秉公执法是所有人的责任和义务。”

纪渝薇僵在原地,泛红的双眼凝着陆寒州,只要他一瞥,就能看到她眼中的不解、期盼和痛苦。

可从始至终,男人的目光都没在她身上停留过,挺拔冷冽的像个看客。

视线逐渐朦胧,纪渝薇眸光渐黯。

原来他要她,为她介绍工作,并不是因为他接受她了,

一切,原来都是自己的错觉。

也许他就是讨厌她,所以无论花几辈子的时间,结果都是一样……

纪渝薇像具失去灵魂的,任由公安带走。

一路上,尽是不堪入耳的叱骂,可每一句,都不及陆寒州的冷漠来的痛。

浑浑噩噩的在公安局待了几天,也没有人来问话。

稀里糊涂被关了四天,才被释放。

顾不得委屈,纪渝薇拖着疲惫的身体奔回家拿钱。

刚走到家门口,却听见里面传出——

“寒州啊,为了把在军服厂常年侵吞军款的人揪出来,我们故意污蔑纪渝薇偷公款,让真的小偷放松警惕露出马脚,可算是把人抓住了。”

纪渝薇瞳孔一紧,推门的手顿住。

“只是纪渝薇还不知道,现在这事儿也了了,你要不去公安局接她出来好好解释,毕竟她也受了顿无妄之灾。”

无声片刻,陆寒州漠然的声音像千万根针刺进她的骨血。

“不用,让她吃吃苦头也好。”

握住门把的手缓缓垂落。

男人的冷漠如嘲讽的利刃,告诉纪渝薇,她的坚持和挽回,是多么可笑。

纪渝薇凝着眼前的门,白着脸后退几步,落荒而逃。

混混沉沉的回到县医院,刺鼻的药水味终于拉回了些许意识。

刚到病房外,便听见外婆熟悉的嗓音传出:“我没事,不用……”

纪渝薇黯淡的眸光一亮。

外婆醒了!

顾不得一身的风尘仆仆,她撒腿奔了进去。

却见医生站在病床边,苦口婆心劝着:“您大脑里还残留着血块,拖得越久,就会引发严重的脑出血,必须赶快转去首都医院治疗。”

老人捏着陈旧褪色的存折,抗拒地摆手:“这钱是我给囡囡存的,我这把老骨头都快入土了,花钱就不值当了……”

纪渝薇听得心骤然收紧。

“外婆。”

她轻轻叫了声,声音沙哑的连自己都认不出。

看见她,外婆苍白的脸顿时浮起了笑:“囡囡。”

亲昵虚弱的呼唤像槌敲着纪渝薇的胸膛,她上前握住老人冰凉枯瘦的手,自责卷着痛占据整颗心。

外婆撑着笑,爱怜地摸着她的脸。

看着无言却各自红了眼的祖孙两人,医生于心不忍:“老人家的病情不能耽搁,如果你同意转院,我可以立刻联系首都的医院,今晚六点就能走。”

“转!当然要转!麻烦您了!”

纪渝薇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得到回答,医生才舒了口气离开。

贴着外婆长满老茧的掌心,纪渝薇混乱的心终于得到一丝平静。

几番努力,她才咽下满喉酸苦:“外婆,去首都治病吧,囡囡陪着你,无论花多少钱,我们都能挣回来,但命只有一条,囡囡不想失去你……”5

“听说首都很繁华,我们在那儿工作生活,不回来了好不好?”

外婆看着她,明白了什么似的叹了口气:“不回来?你那么爱寒州,舍得他吗?”

一句轻问如巨石砸在纪渝薇心头,疼的泪水滚出眼眶。

她摇摇头,泪眼里含着坚决:“我只是明白过来,爱他不会有结果,所以我不爱了,也不要了……”

半晌,外婆温柔擦去她脸上的泪:“好,无论囡囡做什么,外婆都支持。”

当天中午,医生帮着联系好了首都中心医院,纪渝薇赶回部队家属院。

将因为二流子来闹事,被妇联主任谈话时收到离婚申请报告翻了出来,签好字后交给妇联主任。

傍晚六点,初雪突至。

纪渝薇带着外婆,头也不回地踏上前往首都的火车。

看着窗外逐渐模糊的月台,纪渝薇眼眶酸涩。

再见了,陆寒州。

晚上十点。

一辆军绿大卡停在部队外,身穿迷彩服的陆寒州匆匆下车,大步往家属院去。

风越来越大,他的心忽然乱了几分。

之前虽然嘴上说着让纪渝薇吃吃苦头,但只是场面话。

他越冷漠,上级碍于人情也会帮着说好话,以后,她在家属院的日子才更好过……

跟营长谈完话后,他就去了公安局,但路上突然接到任务,只能把接纪渝薇的事先搁置,没想到忙到这么晚才回来。

现在,她应该回家了吧?

陆寒州从怀里拿出支新的派克钢笔,摩挲间,一会儿想起纪渝薇拨弄算盘时的认真模样,一会儿又是她被公安带走时的惶恐……

污蔑她盗窃,确实吓到了她。

陆寒州收起钢笔,有些踌躇。

只送支钢笔道歉,她会接受吗?

她一向听外婆的话,不如过两天把老人接过来陪陪她……

这么想着,陆寒州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一上楼,就见自家门半敞着,灯光从里照着走廊。

纪渝薇特地开着灯等他?

从前她也这样等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陆寒州心头前所未有的紧张。

他正了正衣服,正要推开门,却听见陆母和赵喜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大娘,您可真聪明,跟纪老太说寒州哥要离婚,让她来找纪渝薇时被车撞,纪渝薇果然吓得交了离婚申请报告。”

“早知道动那老太婆就能让纪渝薇离婚,我也用不着把纪伟找来闹事,还让二流子故意谣传勾引她,让这俩人去找纪渝薇麻烦,可费了我不少钱!”

陆寒州紧缩的瞳孔颤了颤,怒火几乎在瞬间淹没了理智。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大力踹开!

陆母和赵喜梅一惊,错愕转头。

只见陆寒州站在门口,黑眸阴鸷,整个人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气息。

陆母强作镇定,试图安抚:“你听妈解释,妈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纪渝薇那种货色只会拖累……”

“够了!”

失望、愤怒和懊悔揪着心,陆寒州握紧拳的手骨节都泛了白:“无论纪渝薇怎么样,她已经是我结了婚的妻子,这辈子,我也只会有纪渝薇一个老婆!”

说着,转身就要去找纪渝薇。

陆母气性也上来了,这么多年以来,陆寒州头回这么跟自己说话,还是为了一个她从来看不上的女人!

她直接把一份签好字的离婚申请报告扔出来:“你不用找了,这离婚报告纪渝薇已经签了字,她早带着那老太婆远走高飞!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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