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泡泡感到好冷,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短袖,一条薄薄的裤子。京市早已经入秋了,天气很冷,昼夜温差更大。冰凉的瓷砖根本没法睡,她想去床上睡,可是梁小萍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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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艳茹是不会让陆海生拿一分钱给孟宁母女,所有钱都必须留给自己的儿女。
陆海生说:“我心里有数,孟宁对我这个父亲没有什么感情,我也不指望着她为这个家族做什么,养不熟的,她只要能救珊珊,我到时候给她二十万,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二十万我都嫌多,她是你的女儿,你就有权利让她给珊珊捐骨髓。”肖艳茹尖酸刻薄地说:“上次你给了十几万,你要是再敢给她们钱,我跟你没完。”
这是典型的想要孟宁的骨髓,又不想付出代价。
“好好,不给了,听你的。”陆海生有点受不了肖艳茹的唠叨,只想结束这个话题:“茶园每天事情多着呢,我现在得给秘书打个电话,安排一下工作。”
夜幕降临。
孟宁从医院离开,已经七点了,她站在医院门口给傅廷修打了个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孟宁听到那边有些嘈杂,很快又变得安静下来。
她问:“你在忙吗?”
“嗯,今天出来见客户。”傅廷修走到一旁安静的地方,看了眼时间,说:“我晚上十点,准时回家。”
孟宁不想一个人回家,问:“你在哪里?”
傅廷修在电话里低笑一声,故意玩笑道:“老婆,这算不算是查岗?”
孟宁笑了笑:“我想你了,你在哪里,我打车过来,我接你一起回家啊。”
因为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孟宁知道与傅廷修的婚姻可能走不了多远,她想珍惜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老婆亲自来接,受宠若惊,荣幸之至。”傅廷修醇厚的嗓音传来:“我把地址发给你,到了给我说一声。”
挂断电话后,孟宁就收到了傅廷修发来的地址,她照着地址打车过去。
傅廷修应酬的地方,就在之前皖西会馆的旁边,玛歌会所。
当年傅廷修就是在这家会所,被上官桓几人灌醉,后来断片了。
孟宁到了玛歌会所门口,看到门口招牌,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
她明明第一次来这里,却仿佛以前来过。
她站在门口失神,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来过。
这样高档的地方,她也不可能消费得起,可能在在哪个网上或者电视里看过类似的,才会有这种熟悉感。
孟宁没有再深想,她走了进去,大堂经理立马热情上来招待。
“女士,请问有预约包房吗,或者是我来帮你安排。”
孟宁笑着摆手:“不用了,我在大厅坐一下,我等人。”
大堂经理点头:“好,这边请。”
哪怕不在这里消费,只要进了这个门,那都会当成贵客招待,不会有任何歧视。
这就是服务。
孟宁在大厅休息区坐下,大堂经理立即让人送上一杯热茶。
孟宁连忙道:“谢谢,真是太客气了。”
“请慢用。”
孟宁问:“多少钱啊,我付给你。”
“这是免费提供,不收钱的,请享用。”
孟宁顿时感慨,高档地方的服务就是不一样,做到了真正的让客人宾至如归。
孟宁给傅廷修发了条信息:“我到了,你忙,不用着急,我等你。”
VIP包厢里的傅廷修看到消息,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随手回了个:“好。”。
然后对面前的华夏银行行长说:“我夫人到了,张行长,咱们进度可能要快一点了。”
张行长笑道:“传闻傅总痴情专一,是个宠妻狂魔,前段时间为了照顾妻子,寸步不离的守在医院,着实让人佩服,这傅少夫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让人甚是好奇,傅总不介绍认识认识?”
傅廷修举杯:“改天吧,改天请张行长来家里做客。”
孟宁这几天心情不佳,傅廷修也不想给孟宁压力,应付这些商业应酬。
“好,傅总金屋藏娇,看来,这定是个大美人啊。”张行长打趣道:“来,喝酒。”
孟宁坐在玛歌会所大厅休息区,在等傅廷修时,她拿出手机,从手机上查查天使孤儿院近几年的消息。
她希望能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找到一丝有关女儿的消息。
这时,有两个打扮艳丽的女人从大门进来,有说有笑的。
其中一名卷发女人不经意间瞥见休息区坐着的孟宁,惊疑的顿住了脚步。
旁边的女人问:“怎么了,快点走啊,不然王总等久了,要发脾气了。”
“好像看到一个熟人,又不太确定。”卷发女人盯着孟宁的方向仔细看了看,对一起进门的好友说:“你等我一下,我过去看看。”
卷发女人走向孟宁,仔细瞅瞅孟宁,不确定地问:“你是….孟宁?”
沙发上的孟宁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卷发女人,一脸疑惑:“你认识我?”
她对眼前的女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卷发女人一听,还真是孟宁,笑着坐下来:“我啊,王梅啊,你不记得了,咱俩也有五年多没见了吧,你还是这么年轻漂亮,感觉一点变化都没有,我就不一样了,老了不少,你认不出来了吧。”
“王梅?”孟宁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有认识过叫王梅的朋友。
她打量着王梅,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左右,这么冷的天气,穿着一条紧身性感的裙子,身上香水味很浓,浓妆艳抹的,有点风尘女子的味道。
王梅笑着提醒:“王梅啊,你真不认识了?五年前,就在这家玛歌会所啊,是你帮我解了围,当时一个山东煤老板非得让我喝酒,那酒是被下了药的,是你给我挡了,我才幸免于难,你的恩情,我一直记着呢。”
若不是这么大的恩情,王梅也不会一直记着孟宁。
那个山东煤老板,出了名的好色且变态,王梅曾被煤老板虐打,差点就死了,非常恐惧煤老板。
那次她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孟宁出面为她解了围。
孟宁真的一点印象的没有:“我曾经真的来过这里?”
王梅瞧出孟宁的不对劲,疑惑道:“孟宁,你真不记得了?”
孟宁摇头,半真半假地说:“几年前伤了脑子,有些事不记得了,不过刚才我进来时,看着会所大门,确实有些熟悉。”
“怪不得,当年你被煤老板带走,我找了你一晚上,后来一直没见过你,我一直以为你出事了,这些年,心里十分愧疚,现在看着你好好的,我也就放下心结了。”
孟宁心里咯噔一下,她喝了下药的酒,被煤老板带走,五年前……
这些信息联系在一起,孟宁四肢发凉。
难道,那个孩子是她与煤老板的?
孟宁追问王梅:“那晚我被煤老板带走,发生了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王梅踌躇着说:“当时你喝了酒,恐怕…恐怕…孟宁,真的,当初我非常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帮忙,我恐怕早死了。”
闻言,孟宁心如坠冰窖:“王梅,那个煤老板,叫什么名字,住哪里?”
“这我不知道,那件事过后第二年,煤老板生意失败,破产了,后来再也没有听说过了,我们这些小人物,哪知道那些事啊,也只知道对方姓章,进来这会所的,我们叫谁都是总,什么章总王总李总的。”
王梅的好友催促她:“王梅,快点,王总在催了。”
“来了。”王梅扬声回了句,又对孟宁说:“孟宁,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回头我请你吃饭,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孟宁沉浸在王梅说的煤老板事件里,神色有些恍惚,两人互加了微信,王梅就与好友走了。
孟宁坐在沙发上,心情烦乱的抹了一把脸。
不知何时,头顶响起一道深邃的嗓音:“这位女士,我可以坐你身边吗。”
孟宁抬头,就见傅廷修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沙发,嘴角噙着一抹笑。
孟宁迅速收拾好情绪,问:“这么快忙完了?”
傅廷修在她旁边坐下来,说:“剩下的事,我交给其他同事去办了,我怎么能让我老婆一直等着呢,那不得胡思乱想?”
这种金碧辉煌的会所,会有一些其它特殊服务,刚才的王梅就是从事这种特殊服务的人。
孟宁就算没有接触过,她也知道。
所以刚才王梅的话,让她有些接受不了,她与王梅认识,又是这种地方,又是什么山东煤老板,很难不让人有其它想象。
当年难道她也干过那一行?
她又觉得不可能,她就算是穷死饿死,也不会做那行啊。
孟宁勉强扯出一抹笑,说:“你们应酬,经常来这种地方?”
“这种事,我说不了假话。”傅廷修实诚地说:“经常来,不过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随时接受老婆查岗。”
这话把孟宁逗笑:“我相信你。”
若是陪你经历生死的男人都信不过,那就无人可信了。
她这条命,就是傅廷修从云顶山捡回来的。
不然的话,她就死在那场车祸里了。
傅廷修牵起孟宁的手,眸光微闪:“怎么这么冰。”
说着,他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你刚出院不久,不能再着凉了,走,我们一起回家。”
“好。”孟宁享受他的温柔,心底也暖暖的。
她经常在想,像傅廷修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被她遇上了。
傅廷修牵着她走出玛歌会所,罗承早就收到消息,把傅廷修那辆雪佛兰开到玛歌停车场等着了。
傅廷修对孟宁说:“你在门口等一下,我去把车开过来。”
“好。”孟宁站在原地等。
傅廷修去停车场开车,罗承守在车子旁:“傅总。”
傅廷修伸手:“车钥匙。”
罗承赶紧奉上车钥匙,傅廷修说:“你留在这里,待会送张行长回去,把人招待好了。”
罗承应道:“放心傅总,一定办妥。”
傅廷修上车,启动车子去门口接上孟宁。
他并没有带孟宁先回家,而是去了家附近一家跷脚牛肉店。
“吃一碗牛肉汤暖暖胃,回去也容易入睡些。”
孟宁晚饭其实也没吃,还真有些饿了。
两人进了店,傅廷修叫了两碗牛肉,又叫了一碗馄饨。
孟宁看了眼店里面,并没有什么人在吃饭,说:“这家店以前生意很好的。”
傅廷修将筷子用茶水烫了一下,递给孟宁:“这两年大环境不好,国际经济动荡,国内也受到了影响,很多实体店都倒闭了,餐饮是倒闭最多的实体店。”
国际经济孟宁不懂,不过与民生息息相关的一些生活必需品价格的浮动,她还是知道的。
“是啊,今年猪肉价都涨到三十五块钱一斤了,快赶上牛肉了,油价都涨了几次,再这样下去,车子都开不起了,现在我倒是庆幸之前那辆车撞报废了,省油钱了。”
傅廷修笑了,食指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傻丫头,你在医院住了两个月,你倒是想到省油钱了,没想到自己身体遭多大的罪。”
说话间,傅廷修将自己碗里的痩牛肉都夹她碗里。
孟宁笑笑,心里感动,爱一个人,都是藏在细节里的。
傅廷修越是对她好,她心里越是难受。
孟宁喝了口牛肉汤,故作随意地说:“都说婚姻的保鲜期只有一年,两年就腻了,有个孩子呢,还能熬到七年之痒……”
手忽然被握住,他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沉声说:“不许这么没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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