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映雯看了四个少女一眼,她们也看着冷映雯,眼底充满了渴望和忐忑。能进王府当侍女,是她们如今最好的出路,以后衣食无忧,她们都希望被冷映雯挑中。但是来之前,人牙说王府只要两人,所以,必定会有两人落选…
《穿成残疾王爷的下堂妃》讲述了冷映雯轩辕瑜平平淡淡的的爱情,很真实,却又不乏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很好。
冷映雯搬回斩月居,朱嬷嬷高兴坏了,立马抱着小龟蛋过来给她看。
自打冷映雯被送去废院,朱嬷嬷就几乎日夜垂泪,心疼王妃也心疼世子,没娘在身边的孩子,就是可怜。
一个多月的小龟蛋,只知道吃喝拉撒哭,冷映雯抱着他,他只是睁开眼睛瞧了一眼,又继续睡过去了。
她心里柔和了起来。
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已经慢慢地喜欢小龟蛋了。
朱嬷嬷悄声道:“王妃,文兰文竹都走了,相爷那边应该很快知道您不听他的话,您可有打算?”
“过一天算一天,不必打算。”冷映雯放下小龟蛋,淡淡地道。
“嗯。”朱嬷嬷应了一声,有些犯愁,这也打算不来啊,王妃还没在王府站稳阵脚。
冷映雯心里是有打算的,首要的事就是治好轩辕瑜的双腿。
不管她和轩辕瑜的内部矛盾如何,眼下只能一致对外,因为他是小龟蛋的父王,他必须要有足够的能力护着小龟蛋。
姜镇桓在朝中势力如日中天,她不可能和姜镇桓抗衡,只能靠轩辕瑜。
这就是她为什么会和轩辕瑜这么快和解,因为她需要轩辕瑜在她面前竖立一道屏障,阻挡来自姜镇桓的攻击。
原主的这身份,只能选一方站队,以前原主没选,但是她要选,且她很看好轩辕瑜。
姜镇桓不是他的对手。
只要他能重新站起来。
但她也必须有自己的人,不一定是死忠的心腹,只需要为她跑腿办事。
所以,冷映雯稍作安顿之后,便请了卫大人过来。
“劳烦你帮我找牙行的人,我要找两个称手的人用。”
卫大人道:“王妃需要伺候的人吗?府中就有,回头卑职给您调过来。”
“不了,我想找新来的,只伺候我与小龟蛋。”冷映雯道。
卫大人明白,“行,卑职马上安排。”
“你跟牙行的人说,最好是会点手脚功夫的。”
卫大人微笑,“王妃放心,一定会合您的意。”
能如此直白说出自己的要求,卫大人反而放心。
翌日早上,冷映雯刚看了舜王妃的伤口回到斩月居,卫大人就领着牙人过来拜见冷映雯,且带了四个少女,这些少女衣衫破旧,面容皮肤黝黑,身段结实,站立的姿势直挺,看得出是练武的人。
只是长相差了些。
“王妃,”牙人上前躬身,谄媚地笑着,“按照您的要求,这几个都是练武出身的,容貌虽说不是很标致,但身手不错,您挑。”
冷映雯看了四个少女一眼,她们也看着冷映雯,眼底充满了渴望和忐忑。
能进王府当侍女,是她们如今最好的出路,以后衣食无忧,她们都希望被冷映雯挑中。
但是来之前,人牙说王府只要两人,所以,必定会有两人落选。
冷映雯让她们各自练了一段,她们使出浑身解数,把各自擅长的本事都秀出来,然后站在一起不安地等待冷映雯的挑选。
“王妃,如何?”人牙问道。
这话一问,几个少女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看着冷映雯,屏息等待。
冷映雯道:“都留下吧。”
四个少女马上跪下,喜极而泣,“多谢王妃!”
卫大人点头,对人牙道:“你跟我到书房去,把卖身契过了。”
人牙千恩万谢地跟着卫大人走了。
冷映雯吩咐朱嬷嬷,“你带她们下去,找裁缝给她们量身,做几身衣裳,鞋袜,再给她们安排住处,安顿好之后来见我。”
“是!”朱嬷嬷福身,便带着她们四人下去了。
冷映雯上了廊,便见轩辕瑜在右侧的小院子里晒太阳,相隔不远,他应该也瞧见了。
冷映雯干脆走过去。
阳光疏淡地从枝叶间投下来,院子里打扫得十分勤快,干净的地上只有几片残叶。
他坐在太师椅上,双脚放在地上,但看得出毫无力气。
他今天穿了一袭玄色素净的锦袍,墨发只挽起一部分,留了一部分狂肆地垂在肩膀上。
墨瞳深邃,铜色的肌肤上,有斑驳的淡阳,薄唇抿起,看了冷映雯一眼,“舜王妃情况如何?”
冷映雯坐在亭子的石凳上,面对着他,“没什么大碍,明天可以下地走走,再过三天,可以回家了。”
他神色温和,“阿武呢?他的伤势还要紧吗?”
“他会没事。”冷映雯拨了一下头发,今天起早便忙,自己随便绾了一个发髻,松散得很,走几步就凌乱了。
他点头,又问道:“你不放心用王府的人?”
冷映雯摇头,“倒不是,只是我有儿子,他身边总需要有几个懂得手脚功夫的人看着。”
“所以你还信不过本王。”他平静地道,墨色眸子里染了一丝寒冷。
“信任是你我的短板,不必再提了,”冷映雯看着他,“你打算就这么坐一辈子吗?”
他笑了,明目疏狂,声音讽刺,“本王还有选择吗?”
“我帮你。”冷映雯道。
他笑意更深,但也更讽刺,“本王这双腿,知道有多少大夫看过吗?其中,享誉大魏的神医都来了几个,每一个都摇头走掉,甚至连止痛都止不了。”
“是啊,他们止不了痛,但我的药却能。”
“那也仅限于止痛,你并不清楚本王的伤到底有多严重。”
卫林说他可以让冷映雯治伤,卫林心存希望,但是他不会。
诚然冷映雯是懂得医术,且医术精湛,但是,他明白自己的腿伤有多严重。
他垂下眸子,眼底阴影很重,俊美清朗的面容还极力地平静,但那垂下的眸子里还是能窥见一抹焦狂。
他厌恶自己一直坐在椅子上,什么都做不了。
连穿衣沐浴都需要人伺候。
到死的那天,这种情况都不会改善。
而要他再次像废人似躺在床上,不断地让医者去尝试治疗,各种治疗办法除了增加痛楚之外,没有一点的作用。
他配合了无数次,失去尊严,换来的是无数次的失望。
冷映雯看出了他的抵抗。
她不着急,要说服他全心全意地接受治疗,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如果只是胡乱应下让她试试,他未必会全力配合。
冷映雯取出止痛贴,递给他,“那就先止痛吧,你这样总是痛得睡不着觉也不是办法。”
昨晚,他那边的声音总是传过来,也唯有在午夜身旁无人的时候,他才会对痛楚的侵袭而愤怒。
他接了过来,粗粝的指尖捏着那片止痛贴,抬头看她,“谢谢!”
冷映雯笑了笑,转身走了。
轩辕瑜看着她的背影,深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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