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次日一早。苏稚杳醒来时,身边早没了男人的气息。脑海里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她害羞的将头缩进被子里。这还是结婚以来,陆司屿第一次碰自己。比婚前的那次更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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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七月,云溪村。
天色漆黑,狗叫声和谩骂声在泥坯屋内响起。
继母许兰芳扯着嗓子劈头盖脸大骂:“苏稚杳,你真够无耻的,居然爬自己妹夫的炕!”
苏稚杳被这叱骂惊醒,映目是陆司屿那张帅气俊朗的脸。
她不可置信的坐起身,大红花毯滑落,白皙的胸前满是红痕,床单上那抹鲜红,明眼人都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
可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回到二十年前的这晚!
上辈子也是这样,她被继母继妹陷害,失去了人生最宝贵的第一次。
好在,对方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事后,陆司屿也负责的娶了她。
只是她不知道,此刻男人已把她当成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婚后,丈夫的不信任,继母的挑拨,继妹的算计,还有失去宝宝的悲痛,都将她逼到了绝境里,最终孤身病死在床上……
“姐,你怎么、怎么能这么没有底线,让我以后怎么办?呜呜呜……”
苏珠珠装模做样的哭声把苏稚杳的思绪拉回。
她冷眼看着两人,眼里带着前世的怨恨:“什么怎么办?你们有结婚证吗?打结婚报告了吗?”
接连两问让许兰芳和苏珠珠回答不上来,脸色一阵青白。
苏稚杳嗤笑:“什么都没有,就张口闭口说人家是你丈夫,到底是谁不要脸?!”
趁着两人没反应过来,苏稚杳一句接着一句的讽刺着,似乎是要将上辈子受到的委屈都还回去。
直到将母女俩骂跑,才住了嘴。
她将被许兰芳踹开的门关上,回头想跟陆司屿说话。
不想竟直直对上陆司屿精硕的后背。
他正在穿衣服,因为长期锻炼,身上肌肉线条流畅,恰到好处!
真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谁看谁垂涎!
苏稚杳看得脸红,轻咳了声:“今天的事……”
不想陆司屿也同时开口:“今天的事……”
一时间,两人皆愣住。
苏稚杳想到上辈子男人对自己的误会以及婚后的漠视,再次开口解释:“今天的事不是我设计的,我也是被陷害的。”
陆司屿没说信不信,只说:“我会负责,今晚你就睡在这里。”
话落,便离开了。
上辈子他也是扔下这句话后走了,转头第二天就和自己领了证。
难道重来一次,还要走上辈子一样的路吗?
苏稚杳想不到答案,本来打算等陆司屿回来再好好聊聊,却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
陆司屿就拿着打好的结婚报告,推门进来。
“穿好衣服,去领证。”
看着眼前一身绿色军装,眉眼清冽的男人,苏稚杳说不出拒绝的话。
就这样,重来一次,她还是嫁给了同一个男人。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也算是相敬如宾,陆司屿也对她不像上辈子那样冷眼。
苏稚杳想,或许可以改变上辈子的结局,好好和男人过日子!
……
这天,她刚在田里插完秧要回家做饭。
路过一处稻田时,听见继母许兰芳和隔壁王大嫂扯闲。
“兰芳,还是你消息可靠,那陆营长果然有小孩,我刚看他把孩子抱回家……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居然有小孩还来我们村骗婚!
“哎呀,你小声点,苏稚杳那小贱人还不知道自己给别人做了后妈嘞!”
陆司屿……有孩子?!
苏稚杳不相信,脚步却不受控的朝家奔去。
院里。
陆司屿正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脸上满是宠爱。
苏稚杳僵硬在原地,下一秒就听到那孩子对着陆司屿奶声奶气的喊了声:“爸爸!”
他真的有小孩!
为什么上辈子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明明是七月盛夏,苏稚杳却觉得寒冷无比。
一切好像都有了答案,怪不得继母会给自己下药送到陆司屿的炕上,原来是不忍自己的女儿给别人做后妈。
苏稚杳沙哑着嗓子发问:“这是你的……孩子?”
陆司屿皱了下眉:“这是我妹妹,她叫豆豆。”
男人的解释,让她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尽。
原来是妹妹啊!
苏稚杳欢喜上前,捏着陆豆豆粉嫩小脸蛋,温柔说着:“豆豆,我是你哥哥的媳妇,你可以叫我嫂嫂哦。”
陆豆豆睁着葡萄大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甜甜的喊了声:“漂亮嫂嫂。”
陆司屿在听到妹妹夸女人漂亮后,才微微抬头。
苏稚杳的确生得好看,不仅是云溪村的村花,更是方圆十里八村小伙的梦中情人!
他视线从她瓷白的小脸慢慢抚过,最后落在她的樱桃小嘴上,眼神逐渐炽热……
苏稚杳抬头就对上陆司屿带着男人欲望的目光。
她不由得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天快黑了,你们肯定饿了吧,我去做饭。”
话落,一溜烟的跑去灶屋了。
傍晚。
苏稚杳做了满满一桌菜,三人度过了温馨的时光。
次日清晨,天气晴朗。
陆司屿去后山砍柴,苏稚杳便在院子里陪豆豆跳皮筋。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院外栅栏处的不速之客!
苏祺鸣两手插着裤兜,嘴里叼着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嘲笑:“当初让你给我生娃你还扭扭捏捏的,如今却给个拖油瓶当后妈,杳杳,你说你这是图啥?”
乍一听这声音,苏稚杳的胃里就泛起了恶心。
苏祺鸣——云溪村暴发户的二儿子,村里的小霸王,平常总是喜欢调戏村里的小姑娘。
上辈子就纠缠自己,导致她和陆司屿感情破裂,后来又听说这人因犯事蹲了局子。
苏稚杳想到这些,语气变得愤怒:“我怎样关你什么事,这里是我家,你赶紧滚!”
可苏祺鸣却脸皮厚的很,自以为深情说:“杳杳,我不是来取笑你的,我是来解救你的!”
苏稚杳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呸!恶心。”
“谁要你解救,出门也不照照镜子,你哪里比得上我家陆营长!”
苏祺鸣没想到苏稚杳都这么窘迫了,还敢骂自己!
他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苏稚杳,你一个破鞋!爷还能看得上是你的福气,你最好识相点从了爷!”
说着,苏祺鸣就要亲上去。
“滚开!”苏稚杳使出全身力气反抗。
豆豆也被吓得哇哇大哭!
不远处,陆司屿从后山砍柴回来。
就看到两人抱在一起亲热的这幕——
他浑身散发出森冷的戾气,怒斥:“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陆司屿的声音,苏稚杳心中一紧,直接一脚踹向苏祺鸣的命根子,这才挣脱开。
她连忙跑到陆司屿面前:“你、你回来了!”
陆司屿冷眼扫过她,直接走向还在啼哭的豆豆,抱着孩子进了屋。
苏稚杳顾不上疼得在地上直打滚的苏祺鸣,跟着男人进了屋。
屋内,她就想跟男人解释,但豆豆被吓得不轻,两人只得先安抚孩子。
转眼到了晚上,两人躺在炕上。
苏稚杳着急解释:“今天的事是个误会,我和苏祺鸣没有关系,是他……”
“豆豆刚睡着,别把她吵醒。”陆司屿打断了她的解释,吹灭了煤油灯。
男人显然不愿与她沟通。
他将上衣脱掉,掀开被子侧躺了下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苏稚杳看着男人的后背,心中五味杂陆。
上辈子也是如此,一个不沟通、一个不解释,才导致两人夫妻感情越来越淡。
苏稚杳不愿再重蹈覆辙,心下一横,脱掉外衣,直接躺进去抱住男人后背。
陆司屿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皱眉转身:“你——”
下一秒,骤然收音。
苏稚杳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肚兜,月光下,妙曼娇躯若隐约现,雪白的皮肤如凝脂玉一般细腻。
看得陆司屿喉结一滚。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女人的嘴一张一合,那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从唇间传出,让他浑身燥热!
陆司屿推开女人:“别闹,好好睡觉。”
直白的拒绝让苏稚杳当场红了眼,她忍着鼻酸再次抱住他:“陆司屿,我们以后好好过吧。”
说完,她红着耳廓,颤抖着亲了上去。
唇瓣的柔软让陆司屿猛地往后退去,低声呵斥:“苏稚杳!”
苏稚杳害怕听见他那些伤人的话,再次堵住他嘴,抓住他手撕开了自己的肚兜。
陆司屿感受着手中的触感,压抑的忍耐到达极限:“苏稚杳,这是你自惹的!”
下一秒,男人火热的身躯压了上来——
次日一早。
苏稚杳醒来时,身边早没了男人的气息。
脑海里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她害羞的将头缩进被子里。
这还是结婚以来,陆司屿第一次碰自己。
比婚前的那次更霸道!
苏稚杳缓了会,才下炕出屋。
院子里。
陆司屿正压着井水洗着豆豆昨日换下来的衣服。
苏稚杳想表现的贤惠一些,热心上前:“我来洗吧。”
本以为经过昨晚,两人关系会有所缓和。
但男人却像没听见般,自顾自洗着。
“司屿,我来吧。”苏稚杳又说了一遍,伸手去拿?????衣服。
陆司屿却直接避开:“不用。”
苏稚杳的手顿在半空,心中不是滋味。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都没说过几句话。
这样的相处像极了上辈子,她越来越心慌。
难道注定他们还是会走到离婚的那步吗?!
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感向苏稚杳席卷而来。
这时,继母许兰芳跑过来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小贱人,你看你做的好事,苏祺鸣那小子命根子被你踢坏了,眼下人家找上门来要赔偿,家里锅碗瓢盆都被搬光了!”
许兰芳说到这儿,看到在里屋哄孩子的陆司屿,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起无赖。
“老天爷啊,可怜我辛苦一辈子帮别人养孩子,没想到是一个白眼狼,还把家都赔没了,这让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苏稚杳被这巴掌打得发懵,这下才回过神来。
她看着在地上耍无赖的继母,眼神鄙夷:“苏祺鸣自己耍流氓,我还没举报他呢!他还敢反咬我?!”
许兰芳一噎,随即哭嚎:“我不管!反正我家都被搬空了,你必须赔我!”
她声音很大,惹得左邻右舍都出来看热闹。
苏稚杳丢不起这个人,更何况家里还有孩子。
她将人拽起来:“你起来,我赔给你还不行吗!”
“你怎么赔,就你那点家底儿我还不知道!”许兰芳显然不相信穷光蛋一样的苏稚杳。
苏稚杳手上也确实没钱:“大不了等庄稼收成了,我连本带利都给你!”
许兰芳不听,直到陆司屿走出来:“这里是十块钱,够吗?”
他维护的举动,让苏稚杳心瞬间漏了一拍。
而许兰芳眼底也流露出欣喜:“够,够!”
钱到手,她拍了拍土,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周围看戏的邻居也都散了。
苏稚杳跟着陆司屿进到里屋,柔声道谢:“谢谢你,钱我会尽快还你的!”
陆司屿声音淡漠:“不用。”
又是这样的冷漠,苏稚杳心一梗,赌气道:“反正我会还你。”
说完,就转身出了屋。
陆司屿看着她背影,慢慢拧紧了眉。
直到豆豆睡醒呼唤他,他才回神。
出门后的苏稚杳,走在田野上,又听到村里那些妇女嚼舌根。
“那小娃,真是越看越像陆营长,肯定是他在城里的私生女!”
“俺看不一定,那小孩跟苏稚杳一样,一副狐狸精模样,以后肯定也跟她妈一样不检点!”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苏稚杳气不打一处来。
她们的嘴怎么能那么毒,连小孩子都编排污蔑!
想到自打来了村里,越发沉默自卑的豆豆,苏稚杳忍不住心疼。
不行,不能再任由谣言发酵下去了!
她今天一定要好好跟陆司屿谈谈,把两人的隔阂解开,把村子里的谣言澄清!
她火急火燎跑回家。
刚进院,就见陆司屿一手抱着熟睡的豆豆,一手拿着包袱往外走。
苏稚杳瞬间慌了神。
上辈子男人就是这样,一走再没有回来!
她不想再被抛下:“你要走吗?等我一下,我收拾东西跟你一起。”
身后,陆司屿的声音毫无温度:“我没打算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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