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他行事不羁,爱四处搜罗美人,年初刚纳了一位花魁当侧妃,引起轩然大波。圣上无奈,只能给宠爱的小儿子收尾,将那花魁更名改姓,换了个清白家世。人走后,继母转身来寻我。「锦珠,你若成了宁王的侧妃,沈家的泼天富贵就到手了!」她笑吟吟靠在椅子上,看着丫鬟来来回回给我装扮试衣。我任由她们捯饬,心底倒也坦然了。左右躲不过以色侍人,侧妃也好。既不像侍妾卑微,也比寻常人家的主母身份高贵。夜色沉沉,我被送去了宁王的别院。「果真是个绝色美人,当我的侧妃如何?」宁王唇红齿白,生得倒也俊朗,由于纵欲过度,眼底一片发青。他毫不掩饰眼中的垂涎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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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昏沉中,似乎有温软的触感轻轻落在我的额间。
天光大亮,鸟雀清啼。
我醒来时,房内空无一人。
枕边放了一封信,我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坐起来,拆开看。
信中寥寥数句,解释他为何离开。
圣上一早差人来寻他,急调他作为本国使臣,出使邻国。
最后一句是——
等我回来。
等他回来,做他的妾?
不,他说了不会纳我。
那就是见不得人的外室了。
我扫了一遍就下榻用茶水将信泡烂了。
昨夜的种种荒唐只当是露水情缘一场。
我冷静地穿戴整齐,推门而出,在寺院走了一圈,很快继母过来寻我。
「锦珠,如何了?崔氏子是否许诺纳你为妾?」继母没有丝毫愧疚不安,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笑。
「没有。」我压下心底的冷意,垂下眸。
「你的清白都舍给他了,他怎的不允诺?」继母没料到是这个结果,笑意僵在嘴角。
「不成,我得去找那崔氏子,必须让他——」她面色不虞,不甘心道。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意识到回金陵的绝佳时机来了。
「母亲,我们别白费力气了,崔折玉去了邻国,他走之前对我说,平生最厌恶别人的算计,只怕回来后就该腾出手收拾沈家了。」
我打断她,咬着唇揪着衣角,装出惊惧难安的模样。
继母被唬住了,脸上又青又白,「真的?」
「母亲想一想,清河崔氏的嫡子,怎会乖乖如我们所愿?这次我算是白白失了身,给沈家惹来了大麻烦。」我脸色煞白,眼里泛出羞愧的泪花。
继母阴沉着脸,当机立断。
「不成,那咱们快回金陵,邻国遥远,崔氏子少则数月,多则半年才回来,我们不在他眼皮子底下,说不定他就忘了。」
继母吓得当晚请辞,也不提让我入张侍郎府的事了,收拾行李包袱,带我踏上了回金陵的船。
转眼间,回到沈家两月有余,母亲一直在物色富商,挑挑拣拣不是嫌这户玉石生意不景气,就是嫌那家不通海运。
她要为沈家找个长久的摇钱树,为她儿子铺路。
可没等她挑好人选,我就被路过金陵游玩的宁王看上了。
宁王是个混不吝的纨绔。
来了金陵,抓个人就问谁家的姑娘最漂亮。
听说沈家女绝色后,差人来沈家,说今夜设宴邀请我过去。
继母大喜过望,叙话完毕,承诺晚上一定将我送过去。
宁王生母自幼便颇得圣宠,养出来好色奢靡的性子。
他行事不羁,爱四处搜罗美人,年初刚纳了一位花魁当侧妃,引起轩然大波。
圣上无奈,只能给宠爱的小儿子收尾,将那花魁更名改姓,换了个清白家世。
人走后,继母转身来寻我。
「锦珠,你若成了宁王的侧妃,沈家的泼天富贵就到手了!」她笑吟吟靠在椅子上,看着丫鬟来来回回给我装扮试衣。
我任由她们捯饬,心底倒也坦然了。
左右躲不过以色侍人,侧妃也好。
既不像侍妾卑微,也比寻常人家的主母身份高贵。
夜色沉沉,我被送去了宁王的别院。
「果真是个绝色美人,当我的侧妃如何?」
宁王唇红齿白,生得倒也俊朗,由于纵欲过度,眼底一片发青。
他毫不掩饰眼中的垂涎惊艳。
一阵心猿意马,他捉住我的手细细摩挲,就要亲下来。
「王爷说纳我为侧妃,当真算话?」
我两指虚虚一点在他的唇上,止住他的动作,语气哀婉。
「当真,本王说话算话。」宁王拍着胸脯保证道。
喉结微动,将我抵在桌案前,急不可耐地环住我的腰,凑近我的脸。
我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谁知下一刻,他的吻还没落下,伴随着砰的巨响,门被猛地踹开。
宁王吓得浑身一哆嗦,反应过来,转过头对着来人怒目而视。
「谁这么大胆?」
门口一团黑影踱步走进来。
是崔折玉。
他披着黑色大氅,霜露打湿了他的鬓发,崔折玉浑身像被冷浸透了,灯火映照下,双瞳里盛着月夜的漆黑。
一看是崔折玉,宁王脸色好转,嘻嘻笑道:「崔折玉,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与我打声招呼,听说你刚回京,怎的来了这儿?」
崔折玉不理他,半垂着眼盯向宁王放在我腰肢上的那只手,目光锐利如电,脸色阴沉。
「沈锦珠,过来。」
他怎么会来?
我颤声唤了一句:「表哥。」
崔折玉声音听不出喜怒,眼尾淡扫了我一眼,重复道:「过来。」
目光沉甸甸的,压得我喘不上气。
我慌乱如麻,下意识往他那里走。
宁王怒了,却又不敢有所动作。
崔氏百年世族,崔折玉更是父皇的左膀右臂,他虽得父皇宠爱,但也知道分寸。
「崔折玉,你这是在撬本王的美人?」
「她本来就是我的人。」
崔折玉解下大氅,往我身上一罩,打横抱起就往外走。
我被带着潮气的大氅裹着,依稀听见宁王不甘地叫嚣着。
崔折玉将我带到了一处庭院,穿过抄手游廊,一路行至卧房。
「我还没死,你就要另攀高枝?」
崔折玉将我扔在榻上,死死摁住我的肩膀,将我禁锢在身下。
面容紧绷,眸底暗红,神情一片冷峻。
我错开他的视线,沉默不语。
我没有想到,他来了金陵找我。
凝固的气氛中,我抬起面庞,略带烦躁道:「那晚的事是迫不得已,表哥不用放在心上。」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声沥沥,房内只留了一盏幽幽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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