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越说,孟宁倒是越不好意思了。傅廷修坐在孟宁身边,说:“你看,我都跟你说了,让你安心养伤,梁朝和我也算是旧相识了,你伤成这样,我没找他算账就不错了,他还敢扣你工资?”梁朝连忙说:“不敢不敢。”他哪敢,他的薪水还是傅廷修给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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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宁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杨柳与朱军的离婚案,已经开庭了。
第一次开庭,朱军就故意缺席了。
朱军不配合,关键时刻躲着杨柳,这起离婚案,就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周文秀为杨柳的婚姻,也操碎了心。
孟宁问:“大姨,朱军愿不愿意谈?”
“别提了,那个混账东西愿意谈,条件就是杨柳净身出户,还要把我们那三套房子,分两套给他,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周文秀越说越生气:“以前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没想到骨子里自私又虚伪,贪得无厌,以前的好,都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想贪图我的房子。”
朱军这要求,换谁都生气。
简直是震惊三观,耍无赖啊。
杨柳很快接了电话回来,见周文秀又在提朱军的事,说:“妈,你说这些糟心事做什么,让孟宁好好养伤吧,太晚了,我们也先回去了。”
说着,杨柳对孟宁说:“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好。”孟宁踌躇着说:“有需要帮忙的,知会一声。”
“…好。”杨柳内心里是不太想把自己糟糕的婚姻袒露在外人面前,一向高傲的她,受不了别人的同情。
杨柳与周文秀走出医院,周文秀问:“刚刚是谁打来的电话?”
“王律师。”杨柳说:“朱军不配合,离婚有点难。”
朱军一直坚称与杨柳还有感情,不愿意离婚,其目的就是想耗着杨柳。
离婚官司,是一件极其耗时又耗精力的,加上现在婚姻新政策下来,只要一方不配合,离婚就更难了。
周文秀咬牙切齿的骂:“那个畜牲,想拖着你,门都没有 ,闺女,你们家的财产,你清楚不?朱军这些年赚了多少钱,有多少存款,你清不清楚。”
“妈,你就放心,朱军想转移财产,没那么容易,在起诉离婚之前,我就把他转移的财产都摸清了。”
杨柳就算是做了八年全职太太,却也不是个草包,她在发现朱军婚内出轨时,就已经找律师咨询这些问题了。
“那就好,那就好。”一向强势的周文秀说:“咱们不怕他们朱家,有爸妈给你撑着呢,一定让朱军净身出户,滚出去。”
娘家有底气,杨柳才有精力与财力跟朱军周旋。
“谢谢妈。”
傅廷修忙完事情,来跟孟母换班,并让罗承送孟母回去。
孟母最近一直都住在水沐天城小区,也算是帮小俩口照顾着家里。
孟母也不是第一次见罗承了,不过孟母只以为罗承是傅廷修的同事,其它就没有多想了。
到了水沐天城小区,孟母下车:“小罗啊,谢谢了,又麻烦你了。”
“没事,伯母,你可别跟我客气。”罗承笑着说:“要不我送你进小区?”
“不用了,就在这里吧,这么晚了,你也快回去吧,别让家里人着急。”
“好叻,伯母,那你注意安全,我走了。”
孟母看着罗承走后,这才转身进小区,刚没走几步,一道车灯照了过来,刺得孟母睁不开眼。
过了一会儿,一个打扮富贵的中年妇女走到孟母面前。
“周兰,多年不见了,你怎么看起来,老了这么多。”
孟母看清眼前的人,脸上划过震惊之色:“肖艳茹。”
两人明明年纪相仿,肖艳茹保养得很好,与孟母站在一起,那气质也完全不一样,直接完胜孟母。
孟母这一个月来担心孟宁,也更加憔悴了,看起来,更加苍老。
肖艳茹打量着孟母,冷笑了一声:“你这副模样让陆海生看见了,怕是会掉头就走吧。”
听到陆海生的名字,孟母心底涌出悲伤。
孟母情绪有些激动:“你怎么在这?二十多年前,我就与陆海生没有瓜葛了,你还找来做什么。”
肖艳茹见孟母情绪激动,便嗤笑
道:"你别误会,我也不想来找你,若
是有别的办法,我也绝不会来找你。"
孟母疑惑:“什么意思?”
肖艳茹收起刚才的冷嘲热讽,说:"上
车说吧,我可不想跟你一起站在这里吹
冷风。”
说着,肖艳茹转身走向路边停着的奔驰
车,拉开车门进去。
孟母在迟疑片刻后,也许还对那个人有
所幻想,还想知道有关那个人的只字片
语消息,她跟着上了车。
肖艳茹关上车门,让司机下车,车内只
剩下两人。
肖艳茹直说来意:"我女儿珊珊生病
了,现在急需骨髓移植,我和陆海生都
不行,现在只有来找你的女儿了,她们
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配型成功的几率很
大,若是匹配成功,我会给你五十万,
不会让你女儿白忙活一趟。"
听到这话,孟母气得浑身发抖:"肖艳
茹,你别欺人太甚,我女儿凭什么救你
的女儿,这绝不可能。"
"你也先别急着拒绝,周兰,我们都是
母亲,你也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珊珊
危在旦夕,若不是为了女儿,你以为我
愿意来找你?"
肖艳茹从骨子里就瞧不起孟母:"你今
天不答应,那么下次来找你的,就是陆
海生。”
孟母错愕的瞪大了眼睛:"陆海生知道
你来找我的事?他也同意用我的女儿去
救你的女儿?”
“珊珊是我和他共同的女儿,救女儿这
事上,他肯定也有责任,自然知情,而
你的女儿,也是他的女儿,他身为父
亲,给予了你女儿生命,就有权利要求
你女儿捐骨髓。"
肖艳茹说:"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亏
待你和你的女儿,想要多少钱,你可以
开个价。”
孟母气得胸口泛疼:"小宁也是他陆海
生的女儿,他不可以这么做,二十多年
来,他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就没有权
利要求我女儿给你们女儿捐骨髓,绝不
可能。”
孟母气愤的下车离开,孟宁才从鬼门关
走了一趟,她怎么可能损害自己女儿的
健康。
二十多年前,年轻的孟母与陆海生相
恋,富二代的陆海生被家里人带走,没
过多久,就传来陆海生与肖艳茹要结婚
的消息。
那会儿,孟母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陆海生与肖艳茹门当户对,陆家压根瞧
不上当时的孟母。
孟母去找过陆海生,被陆家人羞辱了一
顿,赶了出去,并要求她打掉孩子,她
连陆海生的面都没见着。
没过多久,她就收到了陆海生寄给他的
分手信,让她别再去找他了,他们今生
无缘,来生再续前缘。
年轻单纯的孟母,舍不得打掉孩子,犯
了傻,就这样把孩子生下来了。
而陆海生,在写了分手信后,就再也没
有消息了。
陆家也搬离了京市,孟母也从此失去了
陆海生的消息。
这些事,孟母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都
是打落了牙齿,合着血往肚子里吞。
她犯过了傻,走错的路,就不想让孟宁
再走。
当年她生下孟宁后,不让孟宁随陆姓,
也没有跟自己姓,她用了孟宁外婆的
姓,一是想缓和当时与娘家人的矛盾,
二是不想孟宁与陆家有任何牵扯。
过去了二十多年,没想到肖艳茹还是找
上门来。
孟母回到家里,怎么都睡不着,陆家二
十多年前就很有钱,现在看起来也是家
境雄厚,肖艳茹什么都做得出来,万一
到时逼孟宁捐骨髓,那该怎么办?
孟母忧心忡忡,自从肖艳茹找过她之
后,她就神色恍惚,心事重重。
接下来几天,孟母也魂不守舍,好几次
走神,孟宁唤她几声都没有反应。
孟宁好奇地问:"妈,你是不是有什么
事?见你魂不守舍的。"
孟母支支吾吾的,笑着说:“没、没事,医生有说什么时候出院吗?”
傅廷修正巧进来,说:“刚刘医生说了,还得再住半个月观察。”
孟宁已经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半月了,她感觉自己都快发霉了。
“傅廷修,你要不跟医生说说,让我出院,都快无聊死了,我感觉自己没有什么问题了,很好啊,不信你看。”
孟宁为了证明自己恢复了,故意活动四肢,这一用力,扯动腰上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疼了?”傅廷修紧张的赶紧上前查看:“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医院待着,有我每天陪着你,你还嫌无聊?”
傅廷修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为孟宁揉腰。
孟母也说:“小宁,你可不能瞎整,听女婿的,好好住着,医生不发话,不许出院。”
孟母也担心孟宁出院后被肖艳茹找上,现在在医院里,还能安全些。
孟宁嘟囔:“医院住一天就要好多钱。”
她是真有点肉疼。
闻言,傅廷修无奈的弹了一下她额头:“这不是你该想的问题,把身体给我养好,才是你该想的,钱没了可以再赚。”
“没有命,要钱做什么?”孟母也数落孟宁:“你怎么比妈还想不开。”
孟宁哭笑不得,摸了摸额头:“妈,你看,你女婿打我。”
当然,傅廷修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
“该。”孟母笑着说:“女婿,以后小宁不听话,你该打就打,别给我面子。”
傅廷修从善如流,眉眼含笑:“是,岳母。”
孟宁气呼呼地瞪着傅廷修:“拿鸡毛当令箭。”
傅廷修暗中握住她的手,藏在背后,笑而不语。
当着母亲的面拉手,孟宁有点不好意思,想要抽回来,却被傅廷修握得更紧。
孟母可是过来人,小俩口这点小动作,还能瞒过她?
孟母故意说:“昨晚没睡好,女婿,我先回去补个觉,就辛苦你照顾小宁了。”
傅廷修应道:“好,岳母慢走。”
孟母笑了笑,走了,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孟宁笑着拍了一下傅廷修的手:“都怪你,刚才我妈都看见了。”
“岳母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傅廷修说:“你好好休息,把伤养好,周末我带泡泡过来看你。”
提到泡泡,孟宁还真是想念了。
“那好吧。”孟宁说:“我这么久没有去公司,还有点挺对不起的,我才上任多久啊,就在这躺了一个多月了,会不会扣我工资,或者降我职啊。”
“你这是因公负伤,梁朝已经将所有医药费都报销了,所以你安心养伤,伤好了,再想其它的。”
傅廷修说:“李宁淑回了AL珠宝,暂替你的工作,职位给你保留着,她直言是因为你才回去的。”
“真的?”孟宁非常欣喜:“李姐回AL珠宝了,真的太好了,那我这伤,也算没白受,那我就可以放心养伤了。”
傅廷修宠溺一笑,说:“你这是带薪养伤,公司会按月给你发薪水的,公司总部也听说你的事,还会给你补偿。”
“公司真的太有良心了。”孟宁感动了:“大老板真的是良心老板啊,有机会见到大老板,一定要好好感谢。”
孟宁哪里知道,她口中的大老板,就在眼前呢。
傅廷修嗓音蛊惑的在她耳边问:“老公辛苦的照顾你这么久,打算给我什么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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