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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甚至脑海里已经在想辞职信上应该写些什么内容。半晌,傅彦从床上起来,打开自己衣柜,从里面翻出来一件黑色的衬衫扔给我。「穿这个。」我又沉默,但想着又开口:「傅总,没有裤子吗?」傅彦发出了嘲笑的声音:「就你这小身板,当裙子穿绰绰有余。」「?」…

免费试读

我最近突然长出了尾巴。

白白的,毛绒绒的一小团儿,是兔子尾巴。

我小心翼翼藏着,生怕被其他人发现我这个异类。

直到某次醉酒,我的老板轻轻捏着我的尾巴,语气暧昧:

「小兔子,长得太美味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1

这是我第三百次盯着身后的白色小毛团儿叹气。

就在最近,身为一个黄花大闺女,身为一个接受过唯物主义教育的新世纪美少女,我长出了尾巴。

小小的一团白色毛绒绒的尾巴,乍一看像个圆溜溜的小毛球儿。

可我摸上去,它是真真切切长在我的皮肤上的,导致我的小裤裤都得剪个洞将尾巴掏出来。

我往身后镜子一看,自己像是个搞颜色的变态。

嘤,不活了。

长出尾巴后,我第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罕见的绝症,第二反应是开始写遗言,交代身后事。

最后决定问问我妈。

视频电话接通,我眼睛还通红着,我妈哎呦了一声:

「闺女怎么这是,有人欺负你了?怎么哭得跟个兔子似的?」

「……」

我现在听不得「兔子」两个字。

身体发肤毕竟受之父母,我磕磕巴巴地打听了一下我们家有没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史,例如身体会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的那种。

我妈盯着我看半晌,最后猛然一拍大腿:「闺女,你该不会是长尾巴了吧?」

我妈知道这事儿?

她老人家的目光像是习以为常,衬托得我有多没见过世面似的。

我妈的反应把我爸也招过来了,他年过五十依旧温文尔雅的脸怼到屏幕前:「音音怎么了?」

我妈在旁边说:「没什么,就是咱闺女终于长尾巴了。」

终于?

这说的是人话吗?

接下来,在我错愕的目光里,我爸妈讲述了我的身世。

「……」

「所以,你们俩都是兔子精,我也是?」我不可思议地反问。

「是啊,闺女,咱现在融入人类生活挺好的,之前你一直不长尾巴,我和你爸还担心来着。」

怕我不信,我爸妈还当场在视频里展现了他们的尾巴,都是雪白的毛团儿,我应该是亲生的没有错。

据他们所说,长尾巴代表即将迎来发热期,也就是兔子的发情期。

我还没从三观崩塌的现状走出来,我妈又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闺女啊,最近有没有交男朋友啊?」

我,平平无奇一个刚大学毕业一年多的社畜,上班已经够烦人的了,谁有空交男朋友?

「没男朋友啊,」我妈蹙眉,「那就有点麻烦了,要不你先找个凑合着用?」

凑合着用?

没想到啊,我妈还挺豪放?

「别教坏孩子,」我爸还算是比较靠谱的,他说,「发热期一般是三四天,熬过去了就没事了,尾巴就会收回去的,等你以后就会控制尾巴了。」

我问:「既然我是兔子精,为什么不像电视里那样会法术呢?」

我妈白了我一眼,让我少看点没有营养且脱离现实的脑残剧。

「……」

一个电话,我从人变成了兔子精。

我爸妈叫我放宽心,说兔子尾巴不显眼,不影响日常生活,说人类社会还有不少像我这样的小妖精,平时都人模人样的。

这话我是越听越怪。

行叭,弄清楚自己的身世,确认自己没病后,我决定继续上班赚钱去了,套上宽松裙子,把尾巴压压,完美。

我毕业一年多,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薪资待遇还不错,偶尔还能带薪摸鱼。

最重要的是,老板身高  187,宽肩窄腰,平日里穿着西装,办公室的淑女们能口水直流三千尺,直叹有这样的福利,三倍高薪也挖不走。

在下不才,也是个老  sp,平时的爱好无非在老板路过的时候欣赏一下他的盛世美颜,还别说,老板屁股挺翘。

但我对他的欣赏仅限于他当哑巴的时候。

「姝音,老板喊你去办公室。」隔壁男同事朝我抛来了个同情的目光,代表着老板心情不好。

我的心情也好像覆上了一层雪霜一般。

怀揣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我进去了。

「傅总……」

我话没说完,傅彦就开始发挥了:

「别喊我傅总,你这策划案做得龙飞凤舞,过两年估计能做我老板。」

「……」

我倒是想。

「不狡辩一下?」傅彦看我不开口,好像还有点不适应。

「傅总批评得是,我这就回去改。」我懒得和傅扒皮扯,直接去拿他桌上的文件。

结果,傅彦按住了,一双幽蓝的眸子盯着我,我心口下意识紧了一下。

傅彦之所以是全公司男女老少的男神,主要在他这双眼睛,太美了,像混血。

「你身体不舒服?」傅彦问。

我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的?

确实,自从长出尾巴后,我就有种浑身不得劲儿的感觉,但又不像生病,我也就没管。

「你今天没顶嘴,」傅彦冷哼一声,「以前打回去一个方案不是怼天怼地的?」

「?」

不被怼不舒服是吧?

傅彦这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既然不舒服,今晚的团建可以不去。」傅彦难得做人,大手一挥,决定免了我今晚的操劳。

今天是周五,本来今晚可以提前下班去团建,当代打工人其实都不太爱团建。

但是我一想到今晚团建是傅彦自掏腰包并且是人均四位数以上的海鲜大餐,一瞬间醒悟。

「不用了傅总,我可以的。」我坚定地看着他,不知老板有没有看见我眼里的虔诚。

就算是兔子精,我也是一只吃惯大鱼大肉的兔子精。

傅彦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行,去吧。」

当晚,人均四位数的大餐果然很值,那大闸蟹、大龙虾还有五位数一瓶的红酒,都值得我为它们放弃周五的大好时光。

只是又一杯红酒下肚时,我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脊椎尾处的尾巴有丝丝发痒的冲动,眼前看到的东西有些说不出的朦胧。

我猜我是喝醉了。

于是站起来,说去个洗手间,有女同事看我脸颊有些红,问要不要和我一起,我摆手。

「没事,我自己可以。」

一到洗手间,我就泼了把冷水洗脸,抬头看见镜子里面的人脸色酡红,眼神迷离,唇甚至还有些娇艳欲滴。

身体里的那股说不出的无力感笼罩了我。

我愣了一下,想起爸妈说的发热期,不会就是现在吧?

很不妙,我现在该回家了,我走出洗手间,脚步已经有些踉跄虚浮,外面门口仿佛离我很远。

忽然我腿一软,眼前一黑,整个人瞬间无力跌倒。

只是身体没有传来预料中的疼痛,我撞入了一个充满木质清香的怀抱。

迷糊间听见一道似乎有些熟悉的嗓音轻笑着:「小白兔,往哪跑啊……」

我本来是应该挣扎的,但那道嗓音说不出的耳熟,加上脑袋混沌,以至于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而且,兴许是因为这陌生的发热期,我竟然觉得这个透着木质香的怀抱格外让人眷恋。

我像只乖巧的小猫咪般蹭着,感觉到一只手贴在我的脸颊上,冰冰凉凉的,格外舒服。

接下来那一晚的记忆混乱许多,等我再醒来,脑袋沉重得像进了几斤水。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睁眼看见的环境陌生至极,灰色的极简风格,这根本就不是我的卧室!

我吓得猛然后窜,结果撞到了一个人。

人?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我身上披着不属于自己的白色宽松丝绸衬衣,下身盖着被子,但是空荡荡。

我慌了。

我战战兢兢往后瞥了一眼,熟悉的侧脸,还好,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陌生男人。

等等,这他妈怎么是傅彦?

我疯了还是我在做梦?

我躺在我老板的床上?

耳边仿佛雷鸣响起,我听见了自己饭碗不保的声音。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候,傅彦动了,他醒了。

我直直撞入了那双幽蓝的眸子,傅彦似乎没睡好,但那双眼睛睁开的一瞬间,我还是感受到了一种侵略感。

「醒了?」他用一种极为寻常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仿佛我俩本来就应该躺在一个被窝里。

我本来是应该挣扎的,但那道嗓音说不出的耳熟,加上脑袋混沌,以至于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而且,兴许是因为这陌生的发热期,我竟然觉得这个透着木质香的怀抱格外让人眷恋。

我像只乖巧的小猫咪般蹭着,感觉到一只手贴在我的脸颊上,冰冰凉凉的,格外舒服。

接下来那一晚的记忆混乱许多,等我再醒来,脑袋沉重得像进了几斤水。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睁眼看见的环境陌生至极,灰色的极简风格,这根本就不是我的卧室!

我吓得猛然后窜,结果撞到了一个人。

人?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我身上披着不属于自己的白色宽松丝绸衬衣,下身盖着被子,但是空荡荡。

我慌了。

我战战兢兢往后瞥了一眼,熟悉的侧脸,还好,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陌生男人。

等等,这他妈怎么是傅彦?

我疯了还是我在做梦?

我躺在我老板的床上?

耳边仿佛雷鸣响起,我听见了自己饭碗不保的声音。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候,傅彦动了,他醒了。

我直直撞入了那双幽蓝的眸子,傅彦似乎没睡好,但那双眼睛睁开的一瞬间,我还是感受到了一种侵略感。

「醒了?」他用一种极为寻常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仿佛我俩本来就应该躺在一个被窝里。他撑着起身,被子滑落一角,傅彦身上的睡衣也没好好穿。

我这一眼瞥见了他平时西装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肌。

「傅、傅总?」我下意识往后退,同时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口水,「这是哪儿?」

一时间,脑子里想过各种潜规则,但是傅彦他这张脸,他哪里用得着啊?

「我家。」傅彦道。

我更受惊了,这会儿估计真像个无助的兔子。

傅彦似乎笑了一声:「洛姝音,别告诉我,昨晚发生什么你都忘了?」

我应该记得吗?

傅彦好整以暇地欣赏我怀疑人生,顺便帮忙回忆:

「昨晚是谁拉着我的手要我摸她尾巴的,小白兔?」

小白兔。

我下意识摸了一把身后,随后脸色一僵,我想起来了,但还不如忘了。

昨晚我像个变态一样贴着我的老板,像猫吸猫薄荷上头一样,最后还伸手抓着人家的手来摸我的兔子尾巴。

更多的细节我想不起来了,但总而言之,我们应该没发生什么实质超越老板和员工关系的行为。

但我是个变态,这事没跑。

更坏的消息是,傅彦知道我不是个正常人类了。

我脑子里一瞬间想了很多,但下一刻傅彦笑道:「想起来了?」

「傅总,昨晚是我鬼迷心窍,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傅彦危险地眯了一下眸子。

他说:「昨晚使劲儿贴上来,这会用完就丢?」

傅彦这话说得,我像个渣女。

我还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他继续说:

「兔子的发热期没这么容易过,今天扔了我,明天打算贴谁去?」

这事还没完?

我愣了一下,突然惊觉另一个细思极恐的事:傅彦怎么知道这些?

「周末住我家,我给你贴。」傅彦忽然盯着我道,那眼神像是要将我这只兔子拆吞入腹。

我一紧张,结巴了:「傅、傅总,这算是员工福利吗?」

傅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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