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被人扰了兴致,傅舟不悦的摇下车窗。只见车外站着的是沈佳人,他亲爱的未婚妻。沈佳人怒视副驾驶上的女人,酸唧唧的醋意溢满全身,以正主的身份质问傅舟:“她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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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宵衣扯了扯嘴角,冷声道:“我打我自己的女人,管她何事?”
“作死拿水杯砸我。”
如此,裴惊笙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提醒柯筱潇:“筱潇,以后别招惹阿宵。”
要不然,就连他也不好保她。
秦北上楼时,发现屋子里好生热闹,聚集了一群人。
施落在看见秦北后,立马见风使舵跑到男人身后,寻求庇护。
她噘嘴委屈的唤着:“北哥哥。”
秦北低头望她,只见女人白玉般的肌肤上映着无比清晰的掌印,通红一片,她应该又被裴宵衣扇了。
秦北抬手轻轻抚摸了下施落的脸,温凉的指腹稍稍减缓了那片火辣的疼,施落微微闭眼,眷恋的多蹭了几下,那模样像极了一只乖巧软萌的猫。
这画面落在裴宵衣眼里,愈发心生不悦,骂施落:“贱货。”
只要是个男人她就能放下身段讨好。
施落更加抱紧秦北的腰,枕在他怀里,微扬的下颌似乎是在对裴宵衣的无声挑衅,说着:她现在有人护,才不会怕他呢。
“陈其,把她带回来。”裴惊笙冷声吩咐。
同意她回国,可她回国的第一件事不是来见他,而是去见一个女人。
他十分不爽。
柯筱潇急了,“裴惊笙,我不走,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你又不缺女人,能不能别盯着我一个人?”
“我要跟我落落老婆在一起,我哪也不去!”
当初她就不该跟他约P,结果他现在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奔四的老男人太可怕了。
宴许看了看裴宵衣后脑上的伤,伤得不重,就是裂开了个小伤口,他道:“去我那给你处理下。”
裴宵衣脸色阴沉难看,冷冷睨了施落一眼,含着几丝轻蔑鄙薄,眸底的凛冽阴寒让施落越发害怕的缩进秦北怀里。
裴宵衣心里默默权衡轻重利弊,现在秦北在这,他若强制带走施落,两方势力对峙,事情闹大了不好看。
他半封城的事,老爷子那边知道后就隐有不满。
至于那个泼辣女人,裴惊笙自会处理。
裴宵衣:“走。”
当施落看着裴宵衣从自己身边走过时,她毫不犹豫的往一旁挪动了几步,像是对待瘟疫般,对男人避而远之。
秦北亲密搂着她的细腰,护着她。
裴宵衣眸色幽暗阴沉,索然无味的从施落身上收回视线,薄唇弯起的弧角带着嘲弄讥讽:“这女人天生下贱,裴少主可要当心了,以后她也会给你戴绿帽。”
男人声音凌厉得宛若冬日里的风雪寒霜,尖锐刺骨又钻心。
秦北淡笑,不失气场的与之对峙:“我相信落儿。”
裴宵衣冷哼了声,嘴角微扯,似在嘲笑他的天真。
偷过腥的猫,哪会只偷一次?
施落看了眼裴宵衣离开的身影,暗想:裴宵衣一直不肯放过她,无非是觉得她把他绿了,而且又找不到比她更像的替身。
她就不信等着白月光回来后,他还能有心思跟她纠缠?
另一边,柯筱潇与裴惊笙的视频通话已经结束。
陈其:“夫人,跟我走吧。”
柯筱潇烦死了,面对着裴惊笙的特助陈其没半点好脸色,“我不走,回去跟那个狗说,我要跟我的落落老婆住一起。”
“让他别来烦我了,真要是缺女人就去夜店找。”
“想上裴二少床的女人多了去了,在这装什么深情!”
最初她跟裴惊笙有过约定,只做一个月P友,现在他倒是玩上滋味了,各种抓她睡觉。
什么爱不爱的,就只是想睡她而已。
陈其面露为难:“夫人,您就别难为我了,二爷现在心情不好,您要是不去找他…”
“他心情不好,我也心情不好。”柯筱潇硬气道。
柯筱潇接着从桌子上拿起玻璃杯朝陈其砸了过去,毫不客气,把对裴惊笙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了他贴身特助身上。
“赶紧滚!不滚老娘连你一起砸!”
“你家三少爷被砸成什么样,你也想试试?”
陈其侧身躲过去,继续道:“夫人,您就跟我走吧。”
柯筱潇抄起身边一切能砸人的东西,驱赶陈其,“滚!”
“夫人…”陈其无奈步步后退,一直退到门口,没有任何反击。
裴惊笙说过不能伤了她,要不然他何须这般被动?
“赶紧滚回你家主人身边,别在老娘面前碍眼。”柯筱潇说。
陈其打量眼下这般场面,看样子只能让裴惊笙亲自出面来逮她回去了,他可没命给这位大小姐折腾。
见陈其走了,柯筱潇瞬间松了一口气,那副刁蛮骂街泼妇样全然烟消云散。
她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感叹:“非得老娘发脾气才能麻溜的滚,跟他主人一个贱样!”
柯筱潇和裴家二爷的关系看呆了施落,她愣愣的问:“潇潇姐姐,你跟裴家二爷?”
柯筱潇摆弄了下自己的大波浪长发,不以为意道:“哦,他啊,前P友。”
“说好了只做一个月,结果他纠缠了我大半年,不讲诚信的狗!”她又骂了句。
柯筱潇走过来,摸了摸施落被扇的那半边脸,心疼极了:“落落老婆,脸疼吗?”
施落噘嘴点头,软糯的腔调含着满满的委屈:“疼。”
“得让裴惊笙好好教育教育他弟弟,打女人太没品了。”
一对兄弟都是狗男人。
柯筱潇这才发现施落身边的男人,因为穿着高跟鞋,所以她几乎能与之平视。
“这男人谁啊?新欢?”柯筱潇好奇的问。
“还挺帅嘛。”她刚夸赞完,就又话锋一转,“不过长得帅的男人,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就是因为看上裴惊笙的男色才跟其睡觉,结果惹上了这个牛皮糖,可见男色害人不浅啊。
..
从施落家里离开后。
车里,宴许平静地说:“那个清纯小姑娘的肚子已经干净了。”
他带人去给叶冰依做检查时,这小姑娘竟然以为自己能跑出容城?
在火车站里躲藏了好一会,最终还是被找到,逃不过打胎的命运。
裴宵衣此刻在闭目养神,语气沉冷不近人情:“想靠孩子博取荣华富贵,蠢货一个。”
在怀孕这件事上,施落还算是聪明的。
不是她的东西,她从来不会妄想。
宴许想起什么,又说:“前些日子,我去疯人院看过虞听。”
“她还是老样子。”
曾经光鲜亮丽的顶流女星被软禁在疯人院,半疯半癫,半人半鬼,让人看了唏嘘不已。
裴宵衣不以为意,冷漠道:“当年她自作聪明把孩子生下来,就该知道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那孩子连爸爸都会叫了,一个小闺女养着不碍事的。”宴许说。
反正也不会用女孩继承裴家。
“除了滢滢外,没人有资格给我生孩子。”裴宵衣嘴角冷扯。
“你到底图沈滢什么?她又不爱你。”宴许隐有不满。
“沈滢练舞的身子不适合生养,你要是真娶她,老爷子那边还是希望能有个孩子的,或许可以考虑考虑让那小替身替到底,反正长那么像,生出来也好看。”
让施落替沈滢怀孕?
裴宵衣没直接拒绝:“再说吧。”
..
槐园。
来的路上,施落已经向两人各自介绍过了。
柯筱潇打量着秦北这副温润清冷的模样,对施落的审美还是挺认可。
“只要别跟姓裴的在一起就行。”她对姓裴的没啥好印象。
柯筱潇作为施落的好闺蜜,秦北自然以贵客的标准招待她。
众多客房让她挑选一间喜欢的住下。
施落被柯筱潇搂在怀里,一米八的个子着实比她高太多了。
她抬眸仰望柯筱潇,女人化了浓妆,内双的丹凤眼极具御姐气质,不笑的时候高冷厌世,笑起来又端庄贵气。
施落记得两人初遇时,柯筱潇回母校参加庆典穿了身男装,十分酷帅,导致学校里的女生都以为是哪个系的学长,表白墙上疯狂挖信息。
那几天,她的风头连周祁与都难以与之争锋。
一米八的个子,加上这张厌世高级脸,放在男人堆里都极其出挑,能令人过目不忘。
后来两人为啥变得熟悉?
大抵因为柯筱潇喜欢她的设计风格,喜欢她设计的衣服。
她成了她的独家模特,她成了她的私人设计师。
柯筱潇修长的手指挑起施落精致的下颌,挑眉打趣:“落落老婆,这么看我,难道是喜欢上我了?”
“喜欢,最喜欢潇潇姐姐啦。”施落俏皮的眨着清透明亮的浅棕色眼眸,声音甜腻的像是裹了层糖霜,不由得让人心生亲近和好感。
或许会有些矫揉造作,但并不刻意,一点也不让人反感,反而会喜欢听她说话,独特的嗓音,吴侬软语,清柔悦耳。
施落关心的问:“潇潇姐姐吃晚饭了嘛?”
柯筱潇摇头,“没吃。”
她一下飞机就来找施落了,也幸亏她来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自己好闺蜜被狗男人这么欺负!
“盛睿,去给柯小姐准备餐食。”秦北吩咐道。
“是。”
精致可口的饭菜端上餐桌。
秦北语调平淡道:“柯小姐尽情享用。”
他随之牵起施落的手,声音变得柔和起来,“落儿,我带你去上药。”
看着男女上楼的身影,柯筱潇耸了耸肩,她觉得自己要吃的不是饭,是狗粮。
房间里,施落坐在秦北腿上,右脸枕在他肩头,任由他蘸取药膏的手轻轻揉着她被扇肿的左脸。
见男人一言不发,施落试探性地问:“北哥哥是吃醋了嘛?”
“潇潇姐姐没有那方面取向的呀。”
秦北低头瞥她,声音低沉有磁性:“那方面?嗯?”
施落玩弄着秦北衣服上的盘扣,精致的眉眼低垂,软糯的腔调让人越听越舒服:“就是…”
“就是喜欢女的呀。”
“那落儿…”
秦北的话还没说完,施落就打断了他,语气里沾染上几丝被误会的委屈:“落落当然也不喜欢女的啊。”
“落落喜欢北哥哥。”施落上扬的尾音有种勾人的魅惑感。
紧接着,她葱白圆润的指尖缓缓划过男人突出的喉结,然后一直往下,落在心脏处,手掌感受着他的心跳。
施落眉眼皆笑,月牙眼弯起,可爱至极。
她笑得风情潋滟,媚态横生,“北哥哥…”
“落落想跟你去帝京,也可以不去帝京,只要不在容城,去哪里都好。”
她要是再不离开容城,什么时候被裴宵衣掳走杀了都不知道。
就比如今晚,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
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就埋伏着,等着她自投罗网。
她得更加努力的让秦北爱她,爱到敢跟裴宵衣撕破脸,爱到能护着她离开容城。
秦北抬手继续给她抹药,淡问:“落儿想去哪?”
他眸色深邃复杂,心里在盘算着为施落做到那地步值不值得。
裴西城因为他不杀施落的事已经在生气了,若他此时再动用裴家权势护着施落,与裴家做对,只怕会惹得裴西城更加不悦,到时候两个月的期限说不定就会变成两个星期,甚至两天。
可截止至今,他还尚未找到施落治好他失眠症的原因,哪一边都暂时不能失去。
“去哪都行,只要有北哥哥陪着我就好。”
话音落下的同时,施落也大着胆子朝秦北的薄唇亲了下,略带着点试探。
她怕秦北不喜欢这么亲密的举动。
毕竟他有戒律,不碰女人。
秦北与施落对视着,眸间有明显的一怔,随即抬手轻抚施落的头,声音暗哑:“落儿,继续吻我。”
施落愣了下,稍稍犹豫了一秒,在得知秦北喜欢这样后,立刻放开全部的矜持吻了上去。
这个吻由施落主导,她体力有限,亲了一会就不行了,慢慢脱离开。
而在她从秦北唇间离开的那刻,男人修长的手指移动到了她脖间,微微掐着并没有用力。
秦北摘下单边眼镜,直接将她反吻。
施落的后腰抵到桌边,有些硌。
阿淮哥哥吻她喜欢摸脊骨,裴宵衣吻她喜欢搂腰,周祁与吻她喜欢十指相扣,而秦北吻她却喜欢掐脖子?
上次的电梯之吻,他也是将手放在了她的脖间。
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让施落有些难以应付,不由得生出退缩之心。
她伸手推搡着他,低吟:“北哥哥…”
“呜…”
施落的声音全数被秦北吞进双唇间,隐约溢出模糊的尾音,缱绻缠绵。
她撞进他的瞳中,一向清明淡漠的眸在此刻沾染上了暧昧微熏,原来高高在上的神明也会下神台,做人事。
这朵清心寡欲的高岭之花她好像拽下来了呢。
施落被秦北吻得七荤八素,大脑发空。
难以想象三十多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竟会有如此高超的吻技。
“落落老婆,你那个服设比赛…”
柯筱潇上楼来寻施落,不凑巧撞见了如此火热的一幕,瞬间原地瞪大眼睛,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这碗狗粮真饱。
柯筱潇的声音引起两人的注意,有外人在场,秦北放开了施落。
施落往门口望去,小脸蛋红扑扑的,唤道:“潇潇姐姐。”
柯筱潇发现施落胸前的扣子都被吻掉了,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一想便知。
她好像破坏了什么好事呢。
柯筱潇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容,“继续,你们继续。”
“潇潇姐姐…”施落朝柯筱潇喊着,回应她的只有柯筱潇离开的身影。
施落微微噘嘴,半耷的眉眼含着些许羞涩,以及被人撞破亲密的难为情。
秦北帮她系好扣子,神情如常,全然没了刚刚情动时的失态,语气平和:“今晚你跟你的闺蜜一起睡吧。”
施落搂住秦北的脖子,不安分的动着,苏软的声音带着清纯的撩拨,“我可以不跟她一起睡的,落落想跟北哥哥睡觉。”
这句想跟你睡觉,若是在别的男人面前说出来,她绝对会被吃得不剩骨头。
也只有在清冷如神明的秦北面前,她能可以肆无忌惮的说这种话,全然不用顾忌秦北会不会被她勾起异火。
勾不起是正常的,而勾起了,正合她意。
被柯筱潇撞见后,破坏了那份高涨的兴致,秦北敛起了火热情愫,身体没有被女人弄出半点反应。
“你们难得一见,该叙叙旧。”他继续给施落的脸上药,温和道:“只分开一晚而已。”
秦北都这么说了,施落只好听从,她乖巧点头,“好吧。”
秦北一向清透的眸现在染了些世俗污浊,是对某种事的肖想。
他想,他得好好冷静下,以后绝不能被施落这么轻而易举的勾引起暗火。
忍了三十一年的身岂能被她弄破戒?
晚上睡觉的时候,施落和柯筱潇躺在一张床上。
人类的本质就是八卦。
“落落老婆,你那新欢怎么样?”柯筱潇八卦道。
施落一时没听出画外音,愣愣的回:“什么怎么样?”
“就那方面啊。”
这回施落听出来什么意思了,她眉头浅蹙,认真地说:“我们…”
“没有过。”
“没有过?”柯筱潇有些惊讶,明明几个小时前他还吻得那么如痴如醉来着。
“莫不是他?”
“不是,他有戒律,婚前不碰女人的。”施落解释。
闻言,柯筱潇大为诧异,“稀奇,真稀罕啊。”
“这年头的处男竟然能让你碰上,我也想要。”柯筱潇略有些小羡慕。
相比起来,裴惊笙那种碰过许多女人的老男人瞬间脏到没边了。
柯筱潇心里开始无比嫌弃裴惊笙,当初怎么能被他的男色所诱惑呢?
另一间卧室里,没了施落的陪伴,秦北再次失眠症发作,难以入眠。
秦北端坐在窗边,清冷的月光散落在他身上,愈发衬得像是尊神明,不染世俗,清心寡欲。
他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施落的存在,喜欢她缠着他,抱着他,一起睡。
她身上的体香莫名有一种安神的作用,他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
叶冰依被带去做完流产手术后,又给扔回了酒店。
房间里,她了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纤细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孩子没了。
还不到一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她越想越伤心,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泪。
裴宵衣后脑上的伤在宴许的私人医院里包扎好了,施落的事处理完了,他得来处理另一个了。
叶冰依耳边响起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但她刚流产,失了精气神,起不来身。
对于叶冰依怀孕一事,元韵大方承认自己的失职。
圈里最有名的金牌经纪人在面对自己顶头上司时,极其恭敬:“裴总,此事是我的失职。”
裴宵衣斜睨她,语气隐有不悦:“元韵,这不是第一次了。”
当年虞听也偷偷怀孕,她却丝毫没察觉。
元韵低头领罚:“裴总,您想怎么罚我,我都接受。”
“等这部戏拍完,你就放年假吧。”裴宵衣话里没有半点感情。
意思很明显,她休假,把位置让出来,后面自会有人顶上。
“是。”元韵即使再不甘心,也不得不认下这个责罚。
叶冰依听见裴宵衣的声音后,撑着力气勉强起身,本就白皙的脸愈显病态的苍白,她轻唤着:“三爷。”
裴宵衣坐到床对面的沙发上,身形慵懒的后倚,双腿交叠,他漫不经心的转着扳指玩。
男人一言不发的情绪,让叶冰依越发心惊胆战,畏惧胆寒,“三爷…”
裴宵衣随意抬眸看过去,直视叶冰依,强大的气场让女人瞳孔间显露丝丝害怕,他声音低沉醇厚:“你好大的胆子,敢骗我施落怀孕了?”
“敢带着我的孩子跑路?”
叶冰依能感觉到男人满腔的怒意,她急忙求饶:“三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不会再偷偷怀孕了。”
“以后?”裴宵衣不屑的冷哼了声,他起身向叶冰依走去,凤眸微眯,溢出阴鸷之色,“你以为你还能有以后?”
叶冰依撑起身子,害怕的哭着摇头:“三爷,我是真的喜欢您,我真的再也不会偷偷怀孕了,我都听您的,求您别不要我。”
她以为他让她亲密的叫着阿宵,是对她的特殊,对她的破例。
是他也喜欢她的象征。
可她到底太年轻了,把美好的爱情付出给了一个玩遍风月的老手。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她不过就是他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玩物罢了。
女人的哭声让裴宵衣烦躁,他直接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施落为什么来找你?”
“施落姐姐知道我怀孕了,她想帮我保护这个孩子,来给我送安胎药的。”事到如今,叶冰依只好承认。
“那你就骗她这个孩子还在。”裴宵衣说。
叶冰依疑惑不解,止住了哭意,问:“三爷,为什么?”
裴宵衣冷漠睨她,“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做不好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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