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他心一沉,下意识想起晏姝宁:“怎么回事?姝宁病了?”总管想起这些日子晏平澜对晏姝宁的重视,回话时都战战兢兢:“今儿姑娘跟云荷玩毽球,毽球卡在屋檐上,姑娘非要上去拿,没想到从梯子上摔了下来……”听到这儿,晏平澜的心立刻悬到了嗓子眼:“混账!若她伤了一星半点,我拿你们是问!”说着,他大步朝沁春院而去。沁春院。房内,晏姝宁伏在椅子上,咬牙忍着后腰的钝痛。前世她摔打惯了,磕磕碰碰也没什么,这辈子娇气了些,摔一跤都这般疼。晏姝宁看了眼桌上的药膏,又望向门外。云荷煎药去了,一时还回不来。犹豫了一会儿,她艰难起身合上门,拿起药膏走到梳妆台前。一件件外衫被脱下,晏姝宁背过身,看着镜中自己的后腰。银白的肌肤上一大块淤青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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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姝宁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她撑起身,只觉腰背酸痛的厉害,小腹也疼痛难忍。
云荷正巧端着汤进来,见晏姝宁醒了,便把汤端了过去。
“姑娘醒了,来,先把这碗红枣汤喝了,暖暖身子吧。”
晏姝宁揉着肚子,目露惑色:“我这是怎么了?”
她记得自己和晏平澜分别后就回了沁春院,没想到刚进屋就腹痛难忍,最后失去了意识。
云荷将汤放在椅上:“姑娘癸水来了,大夫叮嘱,这几日不能受凉,不然要落下病根的。”
闻言,晏姝宁脸色微红。
好在没在晏平澜面前晕倒,要不然真是……
想到晏平澜,她连忙问:“对了,将军呢?”
“将军午时来看过姑娘,然后去了军务处,还没回来呢。”
听着云荷的话,晏姝宁慢慢放下了心。
次日。
晏平澜一大早就进了宫,晏姝宁打听到城南陈家的住处后便独自过去。
她才到门开,便见宅门打开,一个五六岁的男童跑了出来。
“慢点,小心摔着。”
紧接着,怀里抱着个两三岁、扎着小辫的女童的刘巧儿走了出来。
相比昨日的泼辣,此刻的她眼神和软,连语气都带着慈母的温柔。
刘巧儿才将女儿放下,抬眼便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晏姝宁。
她愣了瞬,立刻拉下脸。
“带孩子们去后街玩吧。”刘巧儿朝身边的丫鬟道。
丫鬟行了礼,带着两个孩子朝后街而去。
刘巧儿似乎又找回了昨天凌厉的气势,一步步朝晏姝宁走去:“怎么,来兴师问罪了?”
晏姝宁看着她,没有说话。
刘巧儿又嘲讽道:“晏平澜果然是老了,还要让你这晏姑娘来挣回面子。”
“巧儿。”
晏姝宁轻唤一声,语气中满是与旧人重逢的亲近。
刘巧儿怔住,细看面前女子的眼神,竟然想起晏姝宁。
不会,这女子看起来不过十六岁,又是晏平澜从江南来的“新宠”,怎么可能是她的姝宁姐姐。
没等刘巧儿开口,晏姝宁又说:“当年你给我半个馒头时,我承诺过会送你回家,但……对不起,我食言了。”
闻言,刘巧儿脸色一变:“你,你说什么?”
晏姝宁红着眼,含泪一笑:“但是看到你如今生活的这么好,我也放心了。”
看着眼前稚气未脱的脸,刘巧儿紧缩的眸子颤了颤:“姝宁姐姐?”
晏姝宁点点头。
刘巧儿回过神,猛然摇头:“不可能,姝宁姐姐二十年前战死沙场了,怎么可能是你……”
“她就是姝宁。”
一道冷沉的声音打断刘巧儿的话。
晏姝宁转身望去,竟见晏平澜走了过来:“哥哥?你不是进宫了吗?”
晏平澜站到她身旁:“回府后听说你来这儿,所以过来接你。”
刘巧儿看着面前的两人,一时间也陷入了迷惘。
她如何也不能相信对自己恩重如山的晏姝宁是这个女子。
晏姝宁明白刘巧儿不能像晏平澜那般相信自己,便从袖中拿出一枚玉佩。
她将玉佩放在刘巧儿手中:“保重。”
刘巧儿摩挲着掌心中的玉佩,脑海中突然想起那个雨日,自己被晏姝宁揽入怀中时,看到她腰间挂着的玉佩。
她心霎时一沉,抬头望着远去的背影,哑声大喊:“姝宁姐姐!”
晏姝宁停住脚,回头看着眼眶泛红的刘巧儿。
她笑了笑,温柔地挥挥手,如同在做二十年前没来得及的告别。
看着两人离去,刘巧儿攥着玉佩默然垂泪。
回府路上。
晏姝宁见晏平澜一直走在前头,便加快脚步上前牵住他的手。
掌心的温暖让晏平澜愣了瞬,步伐也慢了些。
“我做错什么了吗?”晏姝宁低声问。
晏平澜蹙眉:“为何这样问?”
晏姝宁停住脚,不解的语气透着丝失落:“我觉得你待我不如起初亲切,好几次我觉得我还是从前的晏姝宁,一天天盼着你,等来却总是你的冷脸。”
闻言,晏平澜脸上闪过抹疼惜。
他将人揽入怀内,嗓音微哑:“抱歉……”
晏姝宁靠在晏平澜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你还有什么事不能同我说吗?”
晏平澜薄唇轻启:“姝宁,若我死了,你怎么办?”
听了这话,晏姝宁面色一凝。
她攥紧晏平澜袖口,一字字道:“你活着,我定要做你的妻子,你死了,我也对你不离不弃。”
哪怕晏姝宁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晏平澜始终不肯提成亲一事。
次日。
因为皇上召见,晏平澜天黑才回府。
不想刚进府,便见总管领着大夫出来。
他心一沉,下意识想起晏姝宁:“怎么回事?姝宁病了?”
总管想起这些日子晏平澜对晏姝宁的重视,回话时都战战兢兢:“今儿姑娘跟云荷玩毽球,毽球卡在屋檐上,姑娘非要上去拿,没想到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听到这儿,晏平澜的心立刻悬到了嗓子眼:“混账!若她伤了一星半点,我拿你们是问!”
说着,他大步朝沁春院而去。
沁春院。
房内,晏姝宁伏在椅子上,咬牙忍着后腰的钝痛。
前世她摔打惯了,磕磕碰碰也没什么,这辈子娇气了些,摔一跤都这般疼。
晏姝宁看了眼桌上的药膏,又望向门外。
云荷煎药去了,一时还回不来。
犹豫了一会儿,她艰难起身合上门,拿起药膏走到梳妆台前。
一件件外衫被脱下,晏姝宁背过身,看着镜中自己的后腰。
银白的肌肤上一大块淤青格外刺眼。
她倒吸口凉气,抹了点药膏在手上往淤青上擦。
突然,未上锁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紫檀色的身影如风般冲了进来。
“姝宁!”
晏姝宁错愕回头,撞上晏平澜紧缩的眸子:“哥哥?”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停滞,周遭的一切也变得虚无。
晏平澜呆看着几步外上半身只穿了件肚兜的的少女。
她三千青丝拢在一边,肤凝鹅脂,腰线犹如古墨画,包揽着醉人的万千景象。
好一会儿,晏姝宁才率先反应过来。
她尖叫一声,捂着胸口背过身,脸颊红的都快滴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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