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好吧,没事就好,我就是怕你忘了今天试镜的事,你现在还在医院吗?我待会儿过去接你吧?咱们早点过去准备一下。”“不用,我们直接在酒店见吧。”“那也行,那一个小时后见。”…
免费试读
男人推门而入,一身西装革履,面容沉敛,与酒吧的其他客人显得格格不入。
这样的打扮似乎更应该出现在名流聚集的高档场所,而不是他们这种鱼龙混杂的小酒馆。
当然,有钱人的想法谁能说得清呢,也许人家就是想体验一下小酒馆的市井风情呢?
酒保挂上标准的职业式微笑,“欢迎光临……”
陆轻暖不满,敲着杯子道,“欢什么迎?你还没给我倒酒呢?快点!”
酒保对于这就酒鬼,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耐心哄她,“小姐,没有酒了,我们马上就要打烊了。”
“你骗人!他们都有酒,为什么我没有?”
酒鬼显然不好糊弄,眼看布加迪的车主走到跟前,酒保灵机一动,说,“真没酒了,酒都让这位先生买了,要不您明天再来?”
陆轻暖皱起眉,动作不稳的转过身,隐隐约约看见眼前一个穿戴整齐的人影在眼前晃来晃去。
她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戳着他的下巴问,“是你把酒全买了吗?”
她双颊绯红,衣衫不整,头发也有些凌乱,满身的酒味哪里有平时半点模样。
周时遇皱着眉,将她戳着自己下巴的手,摁了下去。
“说话呀!是不是你把酒全买了?”酒保搪塞她的话,她却当了真,揪着周时遇,一副跟他理论的样子,“我来的比你早,你凭什么把酒全买了?先来后到不知道吗?”
酒保心都提了起来,生怕周时遇发火,赶紧解释,“先生,这位小姐喝醉了,你别理她。”
“你才醉了!”陆轻暖扭头瞪他,“见钱眼开的家伙,是不是因为他给的多才把酒卖给他的?”
眼看她把周时遇的衣服都扯变形了,酒保是真怕她把人得罪了,妥协道,“姐,你能先松开吗,我免费送你一瓶行吗?”
陆轻暖竖起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不行!”
酒保心如死灰,然后就听见陆轻暖笑嘻嘻道,“不能……不能免费喝,我要给你钱。”
说着松开周时遇,摇摇晃晃又走到座位上去翻自己的包,结果翻开皮夹,左看看右看看,也倒不出钱来,她皱着眉嘟囔道,“我钱呢?”
“姐,我免费送你,不要钱。”
“不行!”陆轻暖异常固执,“要给钱的!”
她突然从包里摸出来一个钻戒,捏在手里“嘿嘿”笑了两声,“没带钱,先拿这个抵吧。”
那戒指上的钻石比鸽子蛋都小不了多少,灯光下一照,五光十色,亮得晃眼。
就在她要把戒指塞给酒保的时候,周时遇将戒指夺了过来。
陆轻暖皱起眉,“你干嘛抢我戒指。”
周时遇压着怒气,咬牙道,“你把结婚戒指拿来换酒?”
“怎么啦?关你什么事?”
周时遇脸色难看至极。
酒保愣了一下,这人怎么知道这是结婚戒指?再看周时遇的脸色,他心中一突,该不会这就是这个酒鬼说的富豪老公吧!!!
陆轻暖盯着他的脸,突然凑过来,“帅哥,你包夜多少钱?”
酒保!!!
周时遇神色冷峻,眼神跟淬了冰一样,毫无温度。
“你觉得呢?”他嗓音低沉,带着危险,陆轻暖脑子一团浆糊,根本没听出来。
她挑起周时遇的下巴,拇指从他的嘴唇往下,划过他的喉结,醉醺醺的笑了一声,贴着他的唇,低声道,“你长得这么贵,一定不便宜。”
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透着一丝诡异的暧昧。
她纤白的手轻轻划过他的胸口,微眯的双眸,漾着勾人的光,“我给你三千,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周时遇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冷冷勾起唇角,幽深的瞳孔折出骇人的颜色,“三千?是不是少了点?”
陆轻暖拧起好看的眉毛,“现在的行情,三千不少吧?”
“现在的行情?”周时遇冷笑,“你知道的还挺多。”
她纠结了一阵,狠狠心道,“行吧!看你长这么贵,我再给你加五百,三千五,不能再多了!”
周时遇这会儿恨不得把她脑袋摁旁边的浴缸里,给她清醒清醒!
他今晚要是不来,她是不是随便拉个男人就去过夜了?
想到这儿,周时遇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陆轻暖全然不知危险降临,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扒开周时遇的衬衣的领口,将卡丢了进去,女流氓一样摸了摸他的胸口,笑嘻嘻道,“不许赖账哦。”
周时遇深吸一口气,拎着她的后颈,揪着她就往外走。
酒保回过神,赶紧叫住他,“王先生,您太太酒钱还没结呢。”
周时遇顿住脚步,扫了一眼手里的罪魁祸首,将她勾在身边,一只手从怀里拿出皮夹,丢给酒保,“金色那张卡,没有密码。”
周时遇的表情实在是有些不耐烦,酒保不敢啰嗦,忙不迭把账结算了,卡装好,双手还给周时遇。
“王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周时遇扫了他一眼,“谁告诉你我姓王?”
酒保一愣,脑子里慢慢浮现一个片段。
陆轻暖在他们店里喝得烂醉,因为长得好看,一直有男客人过来搭讪,他担心客人出事,就想联系对方家属过来接。
结果陆轻暖手机没电关机,他没办法,只能询问她。
奈何陆轻暖喝得太醉,问了半天终于问出来一个号码。
他就问陆轻暖,“这是家里人电话吗?”
陆轻暖点头,“我老公的电话。”
“你老公姓什么?”
“我老公……嘿嘿,我老公姓王……叫王八蛋!”
酒保……
他吞了吞唾沫,一脸正色道,“这位小姐自己说的。”
周时遇打量了他两秒,拖着醉醺醺的陆轻暖走了。
就在酒保要上去帮忙开门时,他又弯腰将陆轻暖抱了起来,拉开门,拿着伞消失在雨幕中。
好不容易将人塞进车里,周时遇淋了一身的雨。
等他绕到驾驶座上了车,就看见陆轻暖闭着眼歪头靠在玻璃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侧身过去,胳膊横过她的胸口,将安全带抽了出来,刚要拉上,脖子上多了一只手将他勾住。
一抬眼,就看见陆轻暖半阖着眼,噙着笑,悄声说,“我们去哪里睡觉?”
她的眼睛很大,眼尾很长,清醒的时候,这双眼睛总是透着几分清冷,笑起来又是明艳动人,而像现在这样醉酒后微眯着的时候,是最勾人的样子。
是那种不自知的勾人。
周时遇喉结滑动了一下,垂眼盯着她,嗓音低沉又危险,“你想在哪儿睡觉?”
陆轻暖歪着头,认真的想了想,最后弯起眉眼,“去你家吧。”
周时遇抬眼,“你确定?”
陆轻暖觉得眼前的身影有些乱晃,皱着眉摇了摇头,捧着周时遇的脸,醉醺醺道,“你包夜三千五,要是再在酒店开个房,成本就太高了,还是去你家吧,省个钱,没准我还得打离婚官司。”
周时遇额上青筋狠狠颤了颤。
他是不是还得夸她一句“精打细算”?
他绷着脸,阴沉沉道,“去我家,你就不怕你老公知道?”
陆轻暖摇头,“我没有老公,我是寡妇。”
周时遇……
他咬牙道,“寡妇还用离婚吗?”
陆轻暖皱起眉,显然,她已经被自己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给绕晕了,周时遇的问题,等于是在给这摊浆糊上劲儿,她更迷糊了。
“好烦啊!你怎么这么多话!不想跟你睡觉了,你把钱还给我!”
说着就去挥舞着爪子在周时遇身上乱摸。
周时遇摁住她的双手,将安全带给她系上,面无表情道,“晚了。”
说罢,启动车子,疾驰而去。
“你放我下车!”陆轻暖小声反抗。
即使在醉酒的时候,她也没有做出抢方向盘这种危险的举动,只是瞪着眼,像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猫。
只敢哈人,不敢伸爪。
周时遇没搭理她。
“你是不是要绑架我?”
旁边的女人,已经开启了自己的幻想,“我没有钱的,你放了我吧……”
周时遇瞥了旁边醉鬼一眼,面无表情道,“你刚刚出三千五包夜的时候不是挺阔绰?不像是没钱。”
陆轻暖可怜巴巴道,“真没钱,我装的。”
“哦。”周时遇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陆轻暖以为对方被自己说服的时候,周时遇又说了句,“我不信。”
陆轻暖垮下脸
,“那你要多少赎金嘛?”
周时遇目视前方,“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
陆轻暖皱着眉,看起来很是苦恼,半天才道,“以我的姿色,怎么也得一个亿吧。”
周时遇嘴角抽了抽。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脸皮这么厚?
“可是我没有一个亿呀,要不你找我老公要吧?”
周时遇冷哼,这时候想起他了?
他刚找回一点,作为丈夫的存在感,就听这个挨千刀的女人跟他密谋,“你给他打电话,问他要两个亿,就说不给钱就杀了我,等钱到手,我们俩一人一半怎么样?”
周时遇直接黑了脸。
他讥讽道,“你哪儿来的自信,觉得他会给钱?”
陆轻暖一愣,眼神突然黯淡下来,眼圈也渐渐红了,哑声喃喃,“你说得对,他不会管我的……”
她在追尾事故中,差点命悬一线的时候,他却陪在别人身边。
周时遇皱起眉,心里不知为何有一丝异样。
他像是在解释一样,说,“我是说这种愚蠢的计俩谁会信。”
陆轻暖却好像没听见一样,扭头靠着窗户,不再说话。
周时遇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多少有点毛病。
跟一个喝醉的酒鬼他能说出什么花来,感觉无论说什么,到最后他都会被陆轻暖的脑回路气死,索性也不再开口。
车子不多久就到了御苑别墅。
保姆老远听见声音,就拿着伞往外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周时遇从车里抱出一个人。
等她撑着伞跑过去,才发现那是陆轻暖。
“太太这是怎么了?”
周时遇没回答,只说,“去浴室放水。”
抱着陆轻暖上楼的时候,周时遇注意到她眼睫上挂着水珠,眼角也染上几分绯色,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他手指蜷缩了一下,抿紧唇。
“先生,水放好了。”
保姆想要搭把手,周时遇却错开她的碰触,淡淡道,“煮一碗醒酒汤。”
保姆视线在陆轻暖身上犹疑了一下,随后应声退了出去。
浴缸里冒着热气,浴室水汽氤氲的。
周时遇把人放到床上,低头看了一会儿,伸手挑开了她衬衣的扣子。
雪白的肌肤泛着一丝淡绯色,毫无征兆地映入眼帘。
他动作停顿下来,接着皱起眉,将毛巾丢在她身上,转身离开。
拉开浴室门,迎面撞上站在门口的保姆,对方似乎被他突如其来的开门动作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先,先生,我来送衣服。”
周时遇扫了她一眼,冷淡地丢下一句“把她收拾干净”就走了。
保姆看了眼浴室里的人,衣衫完整的躺在那里,周时遇没碰她。
等把陆轻暖收拾好,弄到卧室,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周时遇书房的灯亮着,保姆端了一碗醒酒汤敲开房门,低声道,“先生,太太已经睡下了,这醒酒茶还喂吗?”
“拿过来,我待会儿自己带进去,”周时遇翻了一页文件,抬眼说,“张姨,你休息去吧。”
保姆应了一声,放下茶,悄声离开。
等到楼下没有动静了,周时遇才合上文件。
看了眼桌上的醒酒茶,端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玻璃,倒了下去。
陆轻暖睡得不太安稳,一晚上都被噩梦纠缠,一会儿梦到当年的车祸,自己被压在车身下动弹不得的绝望;一会儿又梦见姚可欣挺着肚子跟周时遇结婚,她冲上去抓住周时遇问他为什么,周时遇面无表情的扯开她的手,冷冷道,“别再纠缠我。”
她难以置信的后退,脚下一空,身后是万丈深渊……
陆轻暖心口一疼,突然惊醒过来,头上冷汗淋漓,她轻轻喘着气,原来是梦啊……
桌上手机响了起来,陆轻暖习惯性伸手去摸,结果没有摸到手机,反而摸到一块儿硬硬又软软的东西。
她皱起眉,不自觉的捏了一下,耳边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手感怎么样?”
陆轻暖动作一僵,身体跟卡顿了一样,慢吞吞的拧过头。
周时遇半阖着眸子侧躺在她旁边,半张脸陷进枕头里,露出的那半张,皱着眉,似对突然的吵醒感到不满。
视线往下,她的手正堂而皇之的放在周时遇的胸口,此刻正抓着他的胸肌。
她倏地收回手,整个人都麻了,脑子跟生锈了一样,一时间甚至都不会转动,然后问出了一个脑残问题。
“你怎么在这儿?”
周时遇甚至都懒得睁眼,懒散道,“不是你包我过夜吗?”
陆轻暖……
已经被她暂时性遗忘的撒酒疯事件,瞬间鱼贯入脑。
“你包夜多少钱?”
“你长这么贵,一定不便宜。”
“我想跟你睡觉。”
……
陆轻暖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那绝对不是她说的话!
她选择性耳聋,佯装没听见周时遇说话,抓起衣服就想起身。
周时遇突然横过一只手,将她摁了回来,“还没付钱呢,跑什么?”
“谁,谁跑了?”陆轻暖七手八脚,把被子往身上缠,一张脸赤红赤红,“我欠你什么钱了?”
周时遇左手撑起手肘托着脑袋,右手揪着被子,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包夜钱,三千五。”
她醉酒说的话,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鸭子吗?
陆轻暖红着脸,咬牙道,“我们就是只是躺在一张床上单纯的睡了一觉,我凭什么给你三千五?”
当她傻吗?他们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
周时遇轻叱一声,“要不是单纯睡觉,你以为还会是这个价钱?”
陆轻暖……
“我昨晚喝醉了,喝醉说的话能算数吗?”
周时遇危险地眯起眼睛,“喝醉了就能随随便便拉个男人过夜?你有没有一点身为已婚女人的自觉?”
这话陆轻暖就不爱听了,她直接瞪回去,“我怎么没有已婚女人的自觉了?我喝醉了,认不清人,胡言乱语不行吗?倒是你,你清醒啊,你清醒着在外面瞎搞!你有已婚男人的自觉吗?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要求别人?”
周时遇被她连珠炮一样话气到了,黑着脸道,“现在在说你的问题,你在强词夺理什么?”
“谁强词夺理了?分明是你自己双标!再说,我又没跟别人睡,就算睡了,我们也马上要离婚了,有什么关系!”
真有意思!
这王八蛋给她戴的绿帽都要把她绿成绿毛龟了,怎么好意思指责她?
陆轻暖挣开周时遇的胳膊,就要下床,后者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将人拽了回来,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捏着她她的下巴,表情阴沉道,“你再说一遍?”
这混蛋手劲儿非常大,捏得她的骨头都疼了,陆轻暖脾气也上来,一双杏眼怒瞪着他,口无遮拦道,“我有说错吗?周总,周先生,我们都要离婚了,你管我要跟谁过夜呢?你自己不行,还不许我找别人——唔——”
话没说完,周时遇突然发狠的咬住她的嘴唇。
没错,是咬!不是吻!
陆轻暖大力挣扎起来,周时遇这王八蛋直接压住被子,将她的四肢跟蝉蛹一样包裹起来,肆意地在她唇上蹂躏。
男女之间体力的悬殊,让她根本无从反抗,她挣扎的幅度渐渐弱了下来,周时遇的力道也逐渐减轻,撕咬最后变成了亲吻。
就在周时遇的唇落在她纤白的锁骨上时,陆轻暖突然道,“周时遇,你现在是因为吃醋在冲我发火吗?”
周时遇顿住动作,抬起眼,陆轻暖就在他身下,盯着他的眼眸,一字一顿问,“你爱上我了吗?”
周时遇松开手,坐起身,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少自作多情!陆轻暖,在我们没有离婚之前,你还是周家长媳,记住你的身份,别做些出格的事让人跟在后面给你擦屁股!”
他穿上衣服,离开卧室,陆轻暖仰头盯着天花板,突然自嘲地扯了下嘴角。
明知道他心里自己没有半分位置,即使是为了激怒她,那句话问出口的时候,还是不免带上了些许期待。
答案却毫无意外。
她厌恶自己因为周时遇的碰触而失控的心跳,厌恶自己明知结果却还要抱着期待的愚蠢模样。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陆轻暖拔掉充电器,摁了接听。
“阿暖?”
唐笑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陆轻暖应道,“是我。”
唐笑笑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昨晚怎么没回来,电话一直打不通,你跑哪儿去了?我差点报警!”
陆轻暖揉着太阳穴,缓解宿醉引发的头疼,“我没事,昨晚……在我妈那儿,忘记带充电器,手机没电就自动关机了。”
她隐瞒了自己喝醉酒的事,不想让唐笑笑担心。
“好吧,没事就好,我就是怕你忘了今天试镜的事,你现在还在医院吗?我待会儿过去接你吧?咱们早点过去准备一下。”
“不用,我们直接在酒店见吧。”
“那也行,那一个小时后见。”
挂了电话,陆轻暖也不耽搁,跳下床快速收拾起来。
昨晚的衣服满是酒味,已经不能穿了,陆轻暖就厚着脸皮去衣帽间挑了一身。
她离开这些天,周时遇并没有动她的东西,衣帽间的东西还是按照她以前的摆放习惯来,里面甚至还多了几套Prada新款的春装。
大概是周老太太让人送的,老太太是家里唯一一个对她算是比较关怀的长辈。
她刚嫁过来,第一次跟周时遇一起参加家宴的时候,就因为身上不合时宜的衣服,被耻笑过。
陆家虽说也是做生意的,但是跟周家完全不能比。
像周景阳这些真正的豪门千金,她们的衣服几乎都是当季的新款,而当时身着过期旧款衣服的她,在这群人里简直格格不入,尤其站在周时遇身边,那种骨子里的不般配,其实一早就有了预兆。
家宴上的尴尬,被老太太三两句话化解,那之后每一季度,老宅那边都会派人送来各品牌当季新款的衣服,也许老太太的初衷只是为了周家的颜面,但对于她来说,那份重视让她在周家的日子没有那么的举步维艰。
不知道离婚的事会不会伤害到老太太的感情,看着那些衣服,陆轻暖突然有些内疚。
等她收拾好从楼上下来,楼下不见周时遇,估计是已经走了。
她换鞋的时候,保姆叫住她,“太太,早餐已经做好了,吃了再走吧。”
“不了,我还有事。”
“还是吃两口吧,空腹喝药对胃不好。”
陆轻暖动作一顿,只见保姆已经把一碗黑黢黢的中药端到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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