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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医院的,站在马路边的时候,江深的电话打进来。「阿晏,你不在家。」我鼻音浓重,「嗯……有点感冒,来医院拿药了。」「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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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要?」

我躺在床上,医生将冰冷的探头摁在我腹部,「现在刚一个月,再过不久,就能看到胎心了。」

前世发现怀孕那天,是江深陪我来的。

我叽叽喳喳说了很多话。

他反倒盯着  B  超单子看了很久,笑道:「绿豆大小能看清什么?」

我以为他不喜欢孩子,结果后来,趴在肚子上听胎音成了他每天的习惯。

事实的结局与记忆竟如此矛盾。

我既不能说服自己江深从没爱过我,也不能让自己坚信,江深是爱我的。

医生递来做好的报告单,跟前世一样,小小的,什么都看不清。

「不想要就跟那边的医生说一声,让她给你开流产的单子。」临走时,她又多了句嘴,「姑娘,下次记得把孩子爸爸带来,怀孕不是一个人的责任。」

我跟医生道了谢,走在长廊上。

夕阳的余晖照进来,我盯着单子看了很久。

突然有个人把我给撞了,报告单撒了一地。

我蹲下帮她捡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病例本。

医生的字迹还在上面:短期内不建议怀孕。

再一抬头,我浑身都僵住了。

是和江深在一起的女人。

「谢谢啊。」

她匆匆道了谢,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哭过。

走的时候连看都没看我。

从前我看过不少帖子。

无法生育的夫妻,会想尽办法,通过其他途径,来得到自己的孩子。

这个猜测并不荒唐。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医院的,站在马路边的时候,江深的电话打进来。

「阿晏,你不在家。」

我鼻音浓重,「嗯……有点感冒,来医院拿药了。」

「在哪?」

听着他关切的声音,我更觉压抑,仿佛被他包裹在一个挣不破的茧里,无法逃离。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关系,我快到家了,你等等我吧。」

我在医院楼下的石墩子上坐了很久,直到冻透了,才在路边拦了辆车,回家。

深秋的天黑得早。

走到家楼下的时候,我发现江深抱着大衣,在楼下等我。

旁边,站着那个女人。

我倏然顿住了脚步,心脏仿佛被掀了个口子,肉被一点点撕下来。

生疼。

江深看见了我,神情一缓,阔步走来,用那条熟悉的羊毛围巾把我一包。

「那是我合伙人,程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在围巾上闻到了女人化妆品的味道。

程文刚伸出手,「你好,我是——」

突然从胃里涌来一阵恶心,我跪在花坛旁,拼命地干呕。

这一刻,我多么想叫嚣着,让程文走开,江深也走开。

程文在一旁审视我。

江深蹲在我身边,替我拍着背,拧开一瓶水,问:「还不舒服吗?」

那种温柔又来了,足以骗过很多女生的极致细节:你看他的眼睛里,分明装满了我。

我顺了气,突然动作粗暴地摘下围巾塞给他,「我不喜欢带围巾。」

江深的手僵了僵,慢慢把围巾盘顺,转身蹲在我面前,「好,我背你上楼。」

我实在没有力气了,软软地趴在他的背上。

江深的步子很稳,呼吸喷在我耳侧。

以前,我喜欢

以前,我喜欢极了他背着我的感觉,两三年前,我还会高兴地趴在他身上,让他走快点。

江深就会笑着说:「小祖宗,这么可走不快,你得喊驾。」

如今想起来,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现在,只剩下抗拒。

程文跟在后面,好几次,我都用余光察觉到她在盯着我看。

那种眼神,像是把我当作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

我想,我该离开了。

家里亮了灯。

桌上摆好了饭菜,中间有个精致的小蛋糕。

江深打开蜡烛包装,在上面插了二十四根。

「昨天没有陪你,阿晏,今天给你补上。」

因为程文的到来,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坐在对面,笑着看我:「听说你今天过生日,能喝酒吗?」

我摇了摇头。

她有些遗憾地举起酒杯,轻盈地对我说了声:「生日快乐。」

我突然觉得有些讽刺。

她有什么资格,在跟江深厮混一夜后,又假惺惺地跑来,祝我生日快乐?

如鲠在喉,我站起来,「我不舒服,先休息了。」

看着一桌子未动的菜,江深抿了抿唇,「我送你进屋。」

意思是,他还要出来。

「不用了,」我撇开他的搀扶,「我自己进去。」

最后一道光,伴随着关门声,被黑暗吞没。

我仰在门背后,深吸一口气,和江深五年的光影在眼前闪过。

我痛经,他冒雨跑出去买药的时候;

那年车掉在河里,江深把我抗在肩膀上,让我别管他,抓住救生圈的时候;

我高烧,他抱着我跑了三家医院,自己一宿没合眼的时候……

我不想相信他会爱上另一个人,就像当初,我不敢相信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拿生命来爱我。

我用了三年,说服自己是一个幸运的人。

又用了两年,亲手将这个信念从心底拔除。

我靠在门上,门隔音不好,能听见外面的谈话声。

程文的声音很低,低到几乎听不见,「你要好好考虑我们接下来的计划。」

江深沉默了很久,「嗯,我知道。」

「舍不得?」程文轻笑起来,「就这一次,以后会好起来的。」

再见到程文,是两周后了。

月月陪着我从医院回家的时候,刚好碰见她从诊室里出来。

她眉梢挂着喜色,对着里面的医生连连道谢。

医生嘱咐道:「孕初期,不要有剧烈运动,夫妻之间也要注意。」

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啊,原来他们有孩子了。

真巧,我刚打掉了自己的孩子。

程文没有发现我,转身走下了楼梯。

月月碰碰我,「阿晏,身体还不好,别站太久,咱们回家吧。」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爸爸妈妈。

他们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因为未婚先孕,前世我已经被他们骂了很久,不想还被他们继续戳着脊梁骨骂。

月月的车停在医院后身的停车场,经过一处室外通道,我遇见了江深。

深秋的天气,他站在风口,裹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

好像是去年我给他买的。

他身形挺括,倚着外墙,低低垂着眼,像一个等妻子孕检出来的丈夫。

等我想走的时候,他已经看见了我。

瞬间直起了身子。

风吹得手里的报告单呼啦作响。

我和他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月月啧了声,「咱不理他。」

「孩子……」

江深欲言又止,一双黑眸死死地盯住我,脸色苍白。

我把单子塞进他的大衣口袋里,抬起发红的眼睛,「我把孩子流掉了。」

明明是想报复他来着,说话却带了哽咽。

江深愣了一会儿,慢慢从大衣里摸出单子,低下头,展开看。

「人工流产术后……」

啪嗒,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他手背上。

江深很久没说出一句话。

可笑,他是心疼了吗?

风吹得有点冷,我裹紧了大衣,和他擦肩而过。

身后,传来他生硬的语气,「阿晏,以后……别联系了。」

我脚步没停,眼泪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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