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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别的没有什么。”乔宁环视四周,“对了,玄关拐角的那个花瓶也挪一下吧,放在那阻碍气流不说,如果碰碎了,这么个真品你们不心疼吗?”“什么?!”“真品?!”乔宁话音一落,邱家人都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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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宁指向西南方向:“建在那吧,最好建成八字形或者葫芦形,看起来圆润一些,但又不能完全是圆形。”

“正所谓‘大海有真能容之度,明月以不常满为心。’,四周水浅,中心较深,微抱主宅,才是积福之相。”

邱父连连点头,赶紧记在手机里防止后面忘记。

“别的没有什么。”乔宁环视四周,“对了,玄关拐角的那个花瓶也挪一下吧,放在那阻碍气流不说,如果碰碎了,这么个真品你们不心疼吗?”

“什么?!”

“真品?!”

乔宁话音一落,邱家人都震惊不已。

邱灵一跃而起:“那个花瓶是真品?”

乔宁看邱家人的反应,困惑道:“你们不知道?”

她走到花瓶旁边,看着瓶身上一层莹润的微光,伸手摸了摸。

花瓶高约二十厘米,大口直颈,广底腹圆,勾勒青花纹理,填上缠枝牡丹花纹,色彩明艳,触手细腻。

乔宁确认道:“是真品无疑,多半是后代仿的成化斗彩,还是仿中精品。”

邱父和邱母对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

邱灵不懂这些,提问道:“既然说是真品,为什么又说是仿的,仿的还叫真品吗?”

乔宁抿唇一笑:“我们这个年代再仿当然不值钱,但如果是三百年前仿制六百年前呢?”

成化斗彩冠绝古今,便是在当朝也是珍品,明代有典籍称,神宗年间,皇帝跟前有一对成化斗彩鸡缸杯,价值七八十万两,虽然瓶不如杯值钱,但也足可以见它的珍贵。

但因种种原因,成化斗彩的真品流传不多,后世爱它之美,对它极为推崇,多有效仿,其中又以康雍年间的仿品最为接近。

网上近年来对雍正的审美颇有赞赏,还拿他和乾隆的审美对比开玩笑,各种段子满天飞,乾隆被对比得惨不忍睹。

但毋庸置疑的是,雍正此人艺术鉴赏水平很高,雍正年间的成化斗彩仿品也确实是仿中杰作,甚至有些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水平,古玩界有句话常说:明看成化,清看雍正。

而邱家这个花瓶,以乔宁来看,八成就是雍正仿成化斗彩作品。

她解释的耐心,邱灵听懂了,她忐忑不安中带着点期望:“那宁宁觉得,这个花瓶值多少钱?”

乔宁想了想:“以目前的市价来看,应该在500万上下吧。”

邱灵大受震撼:“可是这……这……这是我在古玩街花两万五买的……”

她有一段时间很喜欢逛古玩街,没少往回买一些零零碎碎,还期待着能买到什么真品,但送去鉴定几次后就发现捡漏不是那么好捡的。

当时买回这个花瓶后,邱言还笑她又花了两万五的冤枉钱。

“老板要你两万五,实际上是在内涵你是二百五吧哈哈哈哈哈。”

邱灵气得拿抱枕追着他满客厅跑。

邱父邱母也没当回事,觉得女儿喜欢嘛,买就买了,放在那放个摆设也没什么。

他们谁都没想到,邱灵这次买的竟然是个真品。

想必那卖东西的老板也不识货,抱着卖工艺品的心态就把古董卖给了邱灵。

邱母喃喃道:“虽然五百万也不是太多,但是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灵灵身上看到回头钱……”

几个人都笑起来。

邱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仰着下巴,一副斗胜的小公鸡模样。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眼光好!”

邱言吐槽:“你眼光好之前买了那么多假货……”

邱灵哼了一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眼光好也有失误的时候,怎么了嘛。”

邱言呵呵一笑:“我看你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偶尔走了一次狗屎运。”

兄妹两个立刻掐了起来。

邱父邱母不管他们,笑容满面跟乔宁说话:“见笑见笑,这俩孩子从小到大就不消停。”

看风水看出一个被埋没的古董,他们心里也高兴。

这么一看这个年轻姑娘实在了不起,岁数不大,但涉猎广泛,眼光毒辣。

乔宁面色柔和,勾了勾唇角:“看得出来家里人感情都很好,家和万事兴,这是福气。”

“尤其是对邱总来说。”乔宁的目光落在邱父脸上顿了顿,如有实质,“夫妻情深,儿女双全,如无意外,事业可更进一步不说,还可在退休后安享晚年。”

邱父只觉得整个人好像都被她看穿了,背脊一僵,满脑子都是她若有深意的一句“如无意外”。

他这些年公司越做越大,在外应酬时难免会出入一些声色场所,看到同龄人不少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偶尔也会动一下花花心思。

但他确实什么也没做过,此时听了乔宁的话后,那些曾经浮起的念头更是消散得一干二净。

“一定一定。”邱父揽过邱母,诚恳道,“我一定知足,惜福。”

邱母毫无所察,乐呵呵地领着乔宁去餐厅用饭。

在饭桌上,邱父邱母更是一个劲儿的夸乔宁,那用词连邱灵听了都觉得脸红。

她悄悄跟邱言附耳说:“爸妈真是,这么多年没这么夸过我们……怕是这辈子的好词都用在宁宁身上了。”

邱言有一搭没一搭的吃饭,吃一口饭看乔宁十眼,也没听清她说的话,大致听见了“夸”、“宁宁”,就点点头:“你说得对,是应该多夸夸宁宁。”

邱灵:“???”

她倍感迷惘,我家人怎么回事?我哥又是怎么回事?

饭后,邱父邱母热情邀请乔宁留宿,乔宁再三推辞,最后直说自己明天还约了人,邱家父母才只好放弃,双方互换了联系方式,说好要经常沟通。

上车之前,乔宁看了看邱言,对邱家人说:“上一次是命中该有一劫,已经躲过,但如果遇到人为问题,可以联系我。”

邱言被她一看就耳根发红,根本没有反应,还是邱父听出蹊跷。

“这话怎么说?”

乔宁微微摇头:“现在还说不准,一命二运,命中没有,但运气仍旧未定,我只是看贵公子眼下有纹,隐约有犯桃花劫的征兆,提前说一声,不一定会不会应验。万一真遇到了,来找我就是。”

命理一道,并非是固定不变的,俗话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十一择业与择偶,十二做人辩吉凶。

影响一个人命运的因素和抉择,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乔宁此时也不能断言。

说完,她便上车离开,路上听到手机消息提示,打开一看,又是大额进账。

她笑了笑,顺手找到常用的儿童妇女救助基金账户,把钱转出去一半。

————————————-

傅砚:我人还没醒,老婆都见过情敌爸妈了??

乔宁上周六与傅家人约定好这周六去医院时,说过让凌弋派车来孟家接她。

但是后来她改了主意,不想让孟家人发现自己与傅家有联系,便特地嘱咐了凌弋让车停在小区外面。

凌弋亲自带司机来的,见面就把她要的奶茶递给她:“你居然也会想要喝奶茶?收到消息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被盗号了。”

乔宁吸了一口浓郁醇厚的芋泥,觉得奶茶真是当代一大重要发明。

她懒洋洋窝在座位里:“那不然呢,你以为我平时吃什么?”

她以前鲜少接触同龄的普通年轻人,感觉凌弋有时候说话办事还挺有意思,想法也很奇特。

凌弋讪讪道:“朝饮白露夜饮霜什么的……”

乔宁好笑:“那是神仙不是大师,大师不光不喝露水,有的还可能喜欢吃榴莲臭豆腐。”

凌弋的表情裂开了。

一杯奶茶喝完,车就到了他们上次来过的医院,这次守在病房的除了凌弋的母亲傅美玲和傅老爷子外,还有凌弋的父亲和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

男人面容冷峻,整个人有种野性不辞的气质,跟乔宁握手时勾了勾唇角,能看出他已经竭力让自己看起来亲和一些。

“你好,我是傅砚的大哥,傅承勋,感谢你今天能来,也感谢你对傅家的帮助。”

乔宁心想这发言真是够官方的,知道的是她来救傅砚,不知道的还以为两国外交呢。

看来傅承勋职级不低,领导措辞都已经说习惯了。

她跟几人寒暄几句,就把随身背着的包放到桌上,从包里往外掏东西。

众人只见她那不大的包里,先是掏出几根香,一盒朱砂,又掏出一沓符纸,最后竟然还掏出一把玉如意。

傅老爷子一看那玉如意眼睛就亮了。

“大师这如意是好东西啊。”

乔宁把玉如意递给他看:“不用叫我大师,叫宁宁就行,这如意算是个法器,平时不拿出来用。”

傅老爷子小心接过,仔细观赏。

只见这柄玉如意通体雪白,玉质细腻,不过十几厘米长,身缠祥云,头纹螭龙,握在掌心竟然有淡淡暖意。

傅老爷子是见过无数奇珍异宝的,此时也不由得啧啧称奇:“罕见啊罕见,真是玉中极品,看来宁宁没少花心思啊。”

乔宁笑道:“都说玉养人,但实际上玉也需要人养,把它养成这样也是费了不少力气。”

一旁的凌弋听了,突然想起她上次买的那个平安扣,买之前混沌粗糙,到她手里以后就变成宝贝,该不会是她真的有什么仙家妙法吧?

如果乔宁知道他的想法,怕是惊讶他这回猜的竟然八九不离十。

她有的不是仙家妙法,而是修真功法,只是这修真功法如今在她手中形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也就只能倒腾倒腾玉器了。

按理说,她上一辈子生于古武世家,天资奇高,修行堪称一日千里,这辈子就算身体资质不行,也可以凭借上辈子的经验做个普通修行者的。

但难就难在,这个世界灵气衰竭,她没有足够的灵气可用于修炼。

有些古董珍宝自带灵气,但要么气流混乱,比如那天她买到的那个平安扣,因为气流混乱而看起来像个劣质品,她梳理后才呈现出本来面目,要么灵气有限,她吸收了也收效甚微,还不如用来护理法器——她那柄玉如意就是她用了不少灵气养出来的。

想到这里,乔宁幽幽地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男人,对他周身紫气着实眼馋。

如果她要是有这气运,她都可以升天了。

乔宁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将一枚符咒贴在傅砚眉间,拿起几根香凭空一抛。

“唰”一下,那几根香竟然在半空中无火自燃,还牢牢定在半空中,纹丝不动。

其余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完全不科学的一幕。

凌弋过往所有接受科学教育形成的唯物主义观点刹那间被击碎得连渣都不剩一点。

他喃喃道:“这不合理……地心引力呢?牛顿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没有人理他,大家都紧紧盯着乔宁。

乔宁却闭上眼睛,指点眉心,然后以指为笔,飞快在半空中画起符来。

此时正是日光最盛之时,房间里本来明亮异常,但她动作之间,屋里突然就暗了下来。

起初凌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用力揉了揉眼睛,却发现是真的暗下来了,而且越来越暗。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

乔宁低声速念,手下快出残影。

傅家人只觉得她此时的声音与平时格外不同,听起来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但又奇异地笼罩住整个房间。

每一个字都清晰而遥远,像神明在九天之外垂首轻语。

“三界内外,唯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忽然起风了,乔宁放在桌上的符纸哗啦啦飘起来,在空中舞动。

凌弋下意识往前一步,想去抓住,却被傅承勋按住肩膀,沉声道:“别动。”

“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那些狂舞的符纸逐次整理排序,它们围绕在傅砚上方,微微颤动,如同夜里摇曳的烛火。

立于半空中的那几根香燃得越来越快,眨眼间就已烧完一半。

“五炁腾腾,金光速现……”

乔宁收手,霍然睁眼,轻喝一声:“破!”

“轰”

震天雷响,疾风骤起,立香和符纸瞬息化作灰尘,乔宁原本在半空中书写的空气处浮现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字符。

那字符摇摇晃晃几下,被乔宁一推,就破碎成万千光点,悄无声息消散在傅砚身体里。

傅家人只见傅砚眉间黄符发出一道刺眼的紫光,直冲乔宁而去,而乔宁就像被人大力撞了一下似的,砰一下倒在傅砚身上。

“大师!”

“宁宁!”

傅家人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想要扶起乔宁。

乔宁却摆摆手,艰难地撑着床,自己爬了起来。

她刚刚支起上半身,还没完全起身,就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似乎有些疑惑,声音嘶哑地问她:“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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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傅砚(疑惑):你是谁?

以后的傅砚(自信):你是我老婆!

乔宁:pei!

“傅砚!”

“表哥!”

傅家人这才发现傅砚醒了,纷纷围上来。

傅美玲扑到他床前,眼泪立刻止不住了:“傅砚,你终于醒了,我们差点以为……以为……”

她握着傅砚的手臂泣不成声,凌弋的父亲上前安抚地揽住她的肩膀:“好了别哭了,傅砚这不是醒了吗。”

傅老爷子的眼眶也红了,但他到底年纪大,还把持得住,说了句“醒来就好”,便郑重地向乔宁鞠了一躬。

“宁宁今日对傅家之恩,傅家人铭记于心,没齿难忘,日后但有所需,傅家无所不从。”

乔宁手指一抬,一股气流涌出,轻柔地阻挡住了傅老爷子的动作,没让他弯下腰。

“相遇本是缘分,不必行此大礼。”

傅老爷子一惊,不知道她如何拥有了这样的异能。

他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傅家人,见他们都在傅砚病床前说话,才长舒一口气。

虽然乔宁此前表现出的内容已经玄之又玄了,但他觉得这种超乎人力的举动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宁宁,为什么我表哥还是很虚弱?”凌弋着急道,“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

傅砚虽然睁开了眼睛,但只能慢吞吞说几句话,手指动了动却抬不起来,更别提其他身体部位。

乔宁过去看了看:“别人给他下的咒已经解开了,他现在这样多半是后遗症,是身体机能问题,你们回头找医生过来看看,不出三个月应该就能好。”

她略通医术,基本情况还是能看出来的。

而傅家人被她这么一提醒,也从傅砚苏醒的惊喜中稍稍冷静下来,想起她曾经说过,傅砚陷入昏迷不是医学难题,是有人暗中操作。

傅美玲擦了擦眼泪:“我记得大……宁宁上周六来看傅砚时提到过傅砚是被人所害,不知道宁宁有没有线索?”

几个人瞬间都看向乔宁。

乔宁沉吟片刻:“傅先生中的咒其实本来叫九鬼移运,这种咒就是将中咒人的好运转移到固定人身上,但因为傅先生命格特殊,再厉害的人也没办法从他这里转移运道,所以施咒人改变了原有的下咒方式,只为搅乱傅先生的命格,而傅先生本身的命格……”

她顿了顿,知道傅家人都明白,就含糊地一句带过了。

“……所以傅先生才会昏迷不醒,我听凌弋说过,傅老先生之前也请过不少玄学中人来看,却都没有解决,原因正在这里。”

“施咒人道行很深,而且应该很有天分,没有一味遵循固定下咒方式,相当于自己结合旧知识新创了个咒法,才会让许多大师束手无策。”

她见傅家人似懂非懂,便干脆举了个简单的例子:“比如初中生数学课都要学导数,但是要到高中以后才学微积分,虽然导数和微积分之间有非常大的联系,但一个属于初等数学,一个属于高等数学,不在一个等级上。”

说到正经的学术教育上,大家顿时懂了。

这就好比一个普通初中生遇到大学教授,那些玄学大师只会解初中数学求导题,没想到大学教授出了道微积分,于是懵逼了。

“那大学教授……不是,那下咒人这么厉害,他会不会卷土重来?或者会不会报复你啊。”凌弋忧心忡忡。

“不会。”乔宁肯定道,“他没见过我,不知道我是谁,现在估计已经遭受反噬了。而且纵然他天分再高,对傅先生下咒本也不应该那么容易得手的,如果我没猜错,他手里肯定有傅先生的贴身物品。”

她侧头看向病床上静静聆听的傅砚:“傅先生,你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多年携带,但是在出事之前丢失了的?”

傅砚干燥的嘴唇动了动,还没说话,凌弋就抢先道:“有!表哥有个翡翠的观音吊坠!莫名其妙就找不到了!”

傅砚低低应了一声:“我后来想起,当时只有堂叔来过我的房间……”

傅砚的堂叔,就是傅老爷子的侄子,傅德勇。

傅家人脸色都很难看,傅承勋更是冷哼一声:“狼子野心,他以为傅家这么好管吗?”

一个大家族的掌舵人何其难做,固然傅砚是商业天才,如果是一个人也要呕心沥血,他之所以还能游刃有余,和傅承勋也脱不开关系。

傅承勋身份特殊,和傅氏相辅相成,他又和傅砚是亲兄弟,自然齐心协力。

但傅德勇算什么东西,他就没有想过,等他上位,傅承勋如何会甘心扶持他?

乔宁点头道:“我猜也是你们自家人,因为不是自家人很难拿到你的生辰八字,贴身物品和毛发血液这一类东西。”

想了想,她又对着傅砚有点歉意道:“在我刚刚和那人斗法时,你那个观音吊坠应该已经毁了,我听说你那个吊坠挺贵的,不好意思。”

何止是挺贵,她还记得凌弋说那个翡翠吊坠在四五年前就估价五个多亿,而且开过光的玉饰从小戴到大,必然是有感情在的。

傅砚还不太适应流畅对话,吐字很慢:“没关系……应该谢谢你……救了我。”

乔宁弯唇一笑。

傅老爷子看见幺孙现在虚弱的模样,心痛难忍,已经有了决定。

“宁宁,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

乔宁道:“傅老先生但说无妨。”

傅老爷子:“拜托宁宁不要将傅砚已经醒来的事情告知外人,我们想先处理一下傅家内部的问题。”

乔宁了然,这是要清理门户,担心打草惊蛇。

“没问题,我今天就是来探望一下同学的家人,什么也没做。”

“对了。”乔宁笑眯眯道,“为了防止外人说出去,我顺便也一起帮你拦一下吧。”

她捡起那会从傅砚眉间掉落下来的符咒,走到窗前,念了几句话,符咒立刻自燃成灰,从窗户飘了出去。

……

“呕。”有人在遥远的苏省郊区别墅中,再次吐出一口血。

他身前的地面上,散落着快碎成渣渣的翡翠玉片和几乎要干涸的鲜血。

他刚刚正要打电话质问傅德勇,就感觉破咒人再次出手了。

“同行中人,竟……赶尽杀绝。”这人捂着胸口,痛恨道,“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噗……”

鲜血喷溅而出,他彻底昏过去之前,勉力给在外行走的弟子们发出一条消息。

——师门有难,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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