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孟宁站在病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廖文倩侧头看见孟宁,脸上立马浮现笑意:“孟宁,你来了。”“倩姐。”孟宁笑着走进去:“刚下班,我给孩子买了衣服和玩具送过来,恢复得怎么样?好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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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明紧捏着手机,眼里的恨意浓烈。
他本来有很好的前途,现在都被孟宁和傅廷修毁了,他不好过,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来送饭的曾静在门口看到顾长明脸上阴森的表情,有点不寒而栗。
自从顾家突遭变故后,顾长明心里就有点扭曲。
曾静深呼吸一下,才推门进去:“顾长明,吃点东西吧。”
顾长明收起手机,问:“我爸那边如何?”
“现在还不能探视,我会想办法。”曾静说:“我现在是伯父的辩护律师,我会尽量想办法先保释出来。”
其实有傅家压着,而且顾父犯的事不小,保释几乎不可能,曾静这话也就是安慰安慰顾长明。
顾长明握着手机,胸有成竹的说:“我会让傅廷修亲自去接我父亲出来。”
曾静觉得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看着顾长明这样,她也不去反驳。
孟宁与傅廷修到了医院,傅廷修并没有跟着孟宁一起进去,而是找了借口在车里等。
廖文倩在晟宇集团工作了十年,以前是总公司的,后来才调去分公司。
傅廷修担心廖文倩认出自己,到时候就穿帮了。
孟宁提着买给孩子的礼物走进医院,廖文倩跟宝宝都在病房里,婆家喜得金孙,廖文倩的婆婆程母抱着不舍得松手。
孟宁站在病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廖文倩侧头看见孟宁,脸上立马浮现笑意:“孟宁,你来了。”
“倩姐。”孟宁笑着走进去:“刚下班,我给孩子买了衣服和玩具送过来,恢复得怎么样?好点吗?”
廖文倩示意自己老公程大力将孟宁带来的礼物收下,笑着说:“疼,翻不了身。”
廖文倩是顺产,可她怕疼,一丁点疼都让她心生退意,不敢翻身,不敢下地走。
“养几天就好了。”孟宁看了眼孩子,小家伙忽然哭了起来。
刚做妈妈的廖文倩顿时就慌了:“宝宝怎么了?”
程母说:“这肯定是饿了,你又没奶水,刚才一点奶粉哪够啊,奶粉没有营养,你还是得赶紧开奶,母乳喂养的孩子才聪明,对孩子好。”
廖文倩不悦的说:“妈,之前不是说好了,孩子吃奶粉就行了,我产假结束后还要回去上班。”
“上什么班,工作重要还是孩子重要,奶粉添加剂太多了,哪有母乳好,母乳也方便,躺着就能喂孩子,到了冬天,都不用出被窝,多方便。”
程母说:“那把那工作辞了,又赚不了多少钱,我们家又不缺那几个钱。”
这话把廖文倩气得够呛,据理力争:“妈,以前我们是说好的,你答应我的,孩子吃奶粉,怎么能变卦呢。”
见婆媳俩争论起来,程大力赶紧中间打圆场:“倩倩,别生气,伤身子。”
并一边给自己母亲打眼色:“妈,你抱孩子出去喂奶粉,孩子饿着呢,倩倩现在没奶水,也逼不出一滴奶水啊。”
程母这才拉着一张脸,抱着孩子出去喂奶粉。
廖文倩把怒气撒在程大力身上,拍打了一下程大力的胸口,埋怨道:“你就知道和稀泥,这件事,你可得站在我这边,我已经给你们程家生了儿子了,不能把工作丢了。”
程大力好言哄着:“是是是,都听你的,别生气,妈那边我去说,妈也是担心你工作太累了。”
廖文倩瞪了程大力一眼,程大力闭嘴了。
孟宁在一旁看了一场婆媳大战,也有点尴尬。
虽然有点不厚道,但也庆幸,她不用面对婆媳之间这样的千古难题。
廖文倩这才注意到孟宁还在,尴尬地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没事,倩姐,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孟宁识趣,也不留下来添乱。
离开了医院,傅廷修就在停车场等她。
孟宁走近时,发现傅廷修在打电话:“妈,一会儿我们家回来了……”
妈?
傅廷修不是父母双亡吗?
孟宁正疑惑,车内打电话的傅廷修就看见她了。
他对电话里的人说:“姨妈,先不说了,我和孟宁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傅廷修问:“怎么这么快出来了。”
“产妇和孩子都需要休息,我就不打扰了。”孟宁坐进车里,问:“刚才是姨妈的电话吗?”
“嗯,她在家里做了饭,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吃饭。”
傅廷修一边说,一边启动车子,朝水沐天城开去。
难道刚才是她听错了?
孟宁说:“傅廷修,我发现姨妈对我们太好了,就算是亲妈,也不一定做到这样。”
傅廷修从善如流地回答:“姨妈喜欢热闹,她一个人在家里无聊,找点事做而已。”
“姨妈就堂弟一个儿子吗?”孟宁问:“她怎么不跟堂弟住一起,一个人买房子住在我们隔壁,是不是太奢侈了些。”
“姨妈家不缺钱。”傅廷修沉声说:“人老了,就怕寂寞,姨妈喜欢你,这就是缘分,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姨妈还可以帮忙带。”
今天这孩子的话题是绕不过去了。
傅廷修已经不止一次提到生孩子的事了。
这之前面对秦欢和方琼催生时,还一副顺其自然的态度,现在完全变了。
孟宁想到廖文倩婆婆的态度,说:“刚才廖经理与她婆婆,因为在孩子母乳还是吃奶粉这事上吵起来了,我觉得,现在新时代女性也挺难的,既要顾家,又要经济独立,傅廷修,如果我们要孩子,会不会也面对这样的问题。”
国家一边提倡母乳喂养,一边又要女性经济独立。
傅廷修立马洞悉孟宁的顾虑,说:“不会,繁衍子嗣,是自然法则,就连动物界的雄性动物都知道在妻子怀孕生产时,扛起家庭重任,更何况是男人,无论是事业还是家庭,都是两个人的事,我娶了你,为你撑起头顶上的天,是我的责任。”
孟宁看着他,这一刻,她觉得傅廷修很有男人魅力。
他也侧头看她,温笑着说:“一切顺其自然,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最好的婚姻,是我懂你的付出,你懂我的辛苦,互相体谅,包容,方能走得更远。”
孟宁调侃道:“傅廷修,你不去当哲学家真的太可惜了。”
傅廷修笑道:“在生活里,每一个人都可以是哲学家,孟宁,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我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啊。”孟宁真在傅廷修身上挑不出什么毛病:“就是呆了点。”
傅廷修点头,反思:“我可以理解为,缺少情趣浪漫?”
孟宁羞涩的笑了:“可以这么理解。”
傅廷修思忖片刻,一本正经地说:“我改进。”
在聊天中,两人已经到了家楼下停车场,下车后,傅廷修牵着孟宁的手上楼。
这种两人一起下班回家的感觉,让孟宁觉得非常踏实。
她不需要什么奢华富贵的生活,只想就这样简简单单,有个人能心里有她,让生活变得有温度。
孟宁拿余光看了眼傅廷修的侧脸,想起他为自己暴揍顾长明的画面,还有对顾长明撂下的那番话。
他的妻子,不允许任何人诋毁。
傅廷修拿钥匙开门,两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两人刚在车上谈论了情趣浪漫这个话题,回到家,浪漫就安排上了。
屋内铺了一地的玫瑰花瓣,桌子上摆放着牛排红酒鲜花,屋里放着抒情的音乐,空气中弥漫着香气。
一切都是那么的浪漫,有情调。
孟宁看向傅廷修:“你弄的?”
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浪漫。
傅廷修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难怪方琼不断地打电话催他们回家,原来是安排了这样一出。
傅廷修实话实说:“姨妈安排的。”
孟宁心里有一丁点失落:“我还以为是你呢。”
她真以为傅廷修开窍了。
牛排还是热的,显然是刚煎好不久。
傅廷修问:“饿了吧?要不先吃?”
孟宁确实饿了,这牛排鹅肝,看着就美味。
屋内都是花瓣,孟宁生怕踩着了,换了拖鞋,小心翼翼的走到餐桌边。
隔壁的方琼一直透过门缝看着,见到两人回来了,进了屋,脸上乐开了花。
看来抱孙子有望了。
方琼甚至在心里已经开始计划给两人筹备婚礼了,傅家掌权人娶老婆,怎能这么悄无声息的。
必须得大操大办。
方琼想到这,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打电话给傅博轩,把给傅廷修筹备婚礼的事说了一下。
傅博轩说:“妈,你是不是急了点?”
“急什么,婚礼很麻烦的,的提前准备,难道还真到时候临时抱佛脚啊。”
“好歹你跟大哥商量一下啊。”傅博轩说:“我看大哥倒是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这又不冲突,我先准备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这叫未雨绸缪。”
傅博轩拗不过方琼,也就随她去了。
孟宁不太会吃牛排,傅廷修见她几次都切不好,说:“我来吧。”
傅廷修将她盘子端过来,帮忙切牛排。
傅廷修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尊贵,看他切牛排,都是一场视觉享受。
秀色可餐,大概说的就是傅廷修这种了。
孟宁随口问:“傅廷修,你学过礼仪吗?”
“经常应酬,时间久了,也就会了。”傅廷修信口拈来,将切好的牛排又递给孟宁。
孟宁吃着牛排,想起一件事,说:“对了,这个月的开销账目已经整理好了,抛开买车的钱,这个月生活费开销了两千块,还有……”
孟宁手机记账软件打开给傅廷修看。
傅廷修象征性的看了一眼,说:“钱在你那里,你想怎么花,自行安排,我相信你。”
两人新婚不久,孟宁也不主动问傅廷修拿钱,就算是没钱了,她也不好意思动用傅廷修给她的银行卡。
说到底,还是有一份拘谨与客气,没有完全敞开心扉。
孟宁点头:“哦!”
“喝酒吗?”傅廷修拿起桌上的红酒:“来点?”
傅廷修一眼就看出这红酒是方琼从家里收藏室拿出来的。
这瓶红酒的口感好,但是后劲大。
孟宁想说自己的酒品不好,喝酒容易误事,不过氛围都烘托到这里了,她点了点头,说:“就喝半杯吧。”
半杯应该不会醉。
傅廷修也不是想灌醉孟宁,吃鹅肝配红酒,口感会更好。
他给孟宁倒了半杯,举杯说:“为我们结婚一个月纪念日干杯。”
孟宁这才想起,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结婚一个月了。
“干杯。”
孟宁举杯,杯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玻璃杯将橘色的烛光折射在脸上,柔和点光线,将氛围烘托得更加迷离暧昧。
孟宁浅饮了一口,惊喜地说:“真好喝,这跟我以前喝的,完全不一样,很醇,一点也不涩口。”
孟宁以前喝的都是超市里买的几十百来块钱的餐酒,而方琼从家里拿来的,可是六位数一瓶珍藏酒。
孟宁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
傅廷修薄唇微扬:“喜欢就好,回头我让姨妈多拿几瓶过来。”
“那倒是不用……”
“姨妈家里就是做红酒生意的,几瓶酒而已,不值钱。”
“这样啊。”孟宁信以为真,又喝了一口,都见底了,笑着说:“我可不可以,再喝一杯?”
“可以。”傅廷修笑着又为她倒上,说:“你现在吃一块鹅肝试试,口感会完全不一样。”
这是空运过来的鹅肝,最新鲜的,配上红酒,口感俱佳。
孟宁赶紧吃一块鹅肝,惊喜不已:“好好吃哦。”
“吃这些,是有讲究的,什么样的红酒配什么菜,白葡萄酒配什么,口感都不一样的。”
“你懂的真多。”孟宁笑说:“是不是就像白酒配花生米,一个道理?”
“一个道理……”傅廷修笑了笑,烛光摇曳,红酒将孟宁的唇沁润得娇艳欲滴,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他也发现,孟宁喝酒不行,半杯红酒,脸颊已经泛红。
傅廷修喉结滚动,说:“就像你和我。”
“呃?”孟宁没有反应过来,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媚眼如丝,一眼勾魂。
傅廷修一把抓住孟宁的手:“不喝了。”
再喝下去,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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