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怎么觉得他是想把孩子支走,质问她糊弄他的事儿呢?她没那么傻:“不用!不睡觉我带她玩就好,偶尔也让刘姨歇口气。你也歇着吧,好不容易消停会儿,身体别累垮了。”现在一听到她说有关‘身体’的话题,他就恼得牙根儿痒痒:“老子身体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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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赌气的翻身背对着她:“放心,我忍得住,在国外三年都能忍,一个月算什么?”
时妩心里像是有暖流灌溉,从前他不愿意说出口的话,现在会跟她张嘴就来,这样看来,吵架好像没把他们吵散了,反而在日益牢固。
周末时妩陪着江疏墨在家修身养性,盯着没让他忙工作。
李瑶得去未来婆家走动,一大早就被苏离拽起来了。
她在车上都浑浑噩噩的一直打瞌睡,眼看着就要到苏家了,苏离小声提醒:“别睡了,今天我大哥也要回来,清醒清醒。”
李瑶睁眼就瞪他:“有本事你晚上别搞我啊,一搞就是大半夜,这谁顶得住?”
苏离自知理亏,老实的闭了嘴,也只有单独两人的时候才能这么豪放的张嘴就来,她这脾气,还挺可爱……
路上半死不活,进了苏家李瑶就开始扮演好媳妇的形象,小嘴特别甜。
苏母知道她喜欢吃,早早的准备了各式各样的零嘴,她也不客气,坐下先抓了把瓜子磕,顺手把瓜子壳扔进了茶几上的一个白瓷盘子里,她以为那就是拿来装垃圾的。
苏母脸色僵了一下,默默的把放在远处的垃圾桶拿过来,李瑶那大大咧咧的脾气也没注意苏母的小动作。
“我去看看老头子起来没……”苏母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提醒,看了苏离一眼起身上楼了。
苏离玩手机玩着玩着一抬眼,瞥见了那个被当做‘垃圾盘’的白瓷盘子,嘴角抽了抽,正要开口,苏父下楼了:“瑶瑶过来了?”
李瑶放下瓜子起身喊人:“叔叔好,我又来打扰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苏父急忙摆手:“不麻烦不麻烦,都是一家人,这里就是你家,别拘束。”
苏离想偷偷把盘子拿走,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苏父就已经发现了。那脸色是白了青,青了白的,苏母跟着捏了把冷汗。
终于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李瑶拿起白瓷盘子问道:“怎么了?这个盘子怪好看的,拿来装瓜子壳可惜了。”
苏父僵硬的笑笑:“那可不……”他花了快一个亿拍来的宝贝古董,世上就这么一件绝品。
本以为李瑶会放过那个盘子了,结果她又放下接着嗑瓜子。
苏离绷不住了:“瑶瑶,那是我爸收藏的宝贝,兴许是昨晚玩赏够了忘了收起来。”
李瑶嘴里的瓜子皮差点没直接咽下去,赶紧把盘子腾出来擦干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识货,我以为就是拿来装瓜子壳的……还想着挺能装呢……”
苏父心在滴血,接过盘子颤颤巍巍的走了:“没事儿,反正搁着也是搁着,我拿它磕烟灰去……”
看苏母和苏离神色都怪怪的,李瑶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是不是闯祸了啊?你们没说,我也不知道这是古董啊。”
苏母安抚道:“没事儿,家里这种东西多了去了,他也就玩个新鲜,回头说不定真拿去磕烟灰了。”
等苏母一走,苏离就说了大实话:“那是我爸最喜欢的一件古董,也就只有你敢拿来装瓜子壳,要换成我,早就吃脑瓜崩了,他能用他那拐杖给我敲晕过去。”
李瑶吓得瓜子都不敢磕了:“我真是出门没看黄历,你刚刚一直在旁边也不告诉我,讨厌死了,就知道玩你的破手机!”
他把手机递给她看:“我冤枉死了,我在聊工作,才没玩手机,一个没看住你就乱来,我能怎么办?”
还好苏父没有往心里去,接下来照样有说有笑的。只是李瑶变得紧张又局促了起来,等大哥苏泊来了,中午吃饭那会儿,她随便挑了个顺眼的位置就坐下了,站在一旁的苏泊愣了一下,笑了笑,默默的坐到了一边。
苏离无奈的抚了抚额头:“你能别跟我大哥坐一起吗?你坐到他位置上了。”
李瑶侧头看了眼苏泊,这家伙今天穿的西装跟苏离的一个颜色,她没看脸还以为是苏离,急忙溜到了苏离的旁边:“抱歉,我们家吃饭都是随便坐,不分位置的……”
苏泊好整以暇的说道:“没事儿,弟妹想坐就给你坐吧。”
李瑶都快尴尬死了,满脑子的救救我救救我,每次来苏家她总会出一点丑,这就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后遗症吗?一想到以后还要花不少功夫和心思融入这个家庭,她就一个头两个大,她这样的人,真不适合进豪门。
这时苏父开口了:“没事的,你在家里是什么样子,在这里就可以是什么样子,你要喜欢,坐我这里都行。你以后嫁过来,总不能让你学我们家的规矩,那不是欺负人么?”
李瑶现在是根本不敢把这话当真,她分不清是客套话还是真心话,好难懂……她只希望快点脱离苦海,回归自由国度。
吃过饭坐了一会儿,苏离终于开窍找借口带着她溜了。
回到车上,她迫不及待的给时妩发信息吐槽自己今天干的蠢事。看她激昂的在手机屏幕上敲字,苏离满眼宠溺:“不用放在心上啦,他们其实蛮好相处的。”
李瑶才不信他的鬼话,她现在只想找好姐妹倾诉一下,安抚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江宅,时妩一边回信息一边看江疏墨和贺言聊天,不让忙工作的,结果贺言还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找上门来了。
两个男人聊完工作,就开始了聊私事,江疏墨毫不避讳的问:“我之前突然发烧进医院,诊断说是身体太虚弱,加上疲劳过度,免疫力下降,这有什么说法么?我觉得我没那么虚。”
贺言觉得这不算什么事儿,眼皮都没抬一下:“少熬夜,饮食作息规律,屁事没有。你要是都有事了,那当下社会成天宅家里不运动的宅男宅女岂不是浑身毛病?你就是因为公司的事太累了,适当的给自己放假就行。”
比起医院的诊断,江疏墨自然更相信贺言,接着问:“那用禁.欲一个月吗?”
贺言一脸怪诞的看看他,又看看时妩:“不用,跟那没关系啊,别太过就行了。”
时妩正在打字的手僵了僵,万万没想到在贺言这里露馅了,她好不容易编织的谎话……
江疏墨一脸愤然:“也不知道是谁在蒙我,搞得我以为自己年纪轻轻那方面就虚了,明明没什么不正常的。”
这话说得,不明摆着含沙射影么?时妩不聋,但她没接话,装傻。
贺言笑得极暧.昧:“那医生也不会下这样的医嘱啊,顶多只是让你多注意休息,哪能还禁.欲?”
时妩听不下去了,都露馅了,还听个P。她抱着孩子上楼,借口哄睡午觉,两耳不闻窗外事。
看着她逃之夭夭的模样,江疏墨有些意味深长:“她故意蒙我呢,是因为那方面不协调她才不想的么?才这岁数就逼我吃素?我没觉得不协调。”
贺言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如果不是不协调,那就是太‘协调’了,她顶不住,缓缓吧。人家身娇体弱的,你得温柔点。你但凡把经商的头脑用一点在女人身上,她一准对你服服帖帖的。”
身娇体弱?这词儿江疏墨觉得用在时妩身上不合适,她只是看着身娇体弱而已,她骨子里那股子倔劲,能把人气死,能不求人就不求人,算是当代比较独立的那种女人了吧?让他空有能耐没处使。
别人家的女人都在娇滴滴的靠着男人的时候,她口口声声都是能自己养活自己,从前在医院没日没夜的工作,也没看她回家表现出一丁点疲倦,所以就床上这点事儿,对她来说还能不协调到哪里去?
看不惯贺言那一副什么都懂的过来人的架势,他立刻调转矛头:“你什么时候脱单?等苏离一结婚,我们三个就剩下你了,等我女儿帮你打酱油?”
贺言轻咳两声:“算命的说我明年才能遇到好桃花,现在遇到的,都是烂桃花,不光没结果,还能惹一身骚。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走了。”
他这明显的是想逃离‘战场’,也不知道怎么的战火就烧到了自己身上,他不结婚碍着谁了?那种成双入对的日子他过腻了,就想一个人单着不行么?
送走贺言,江疏墨上楼去了婴儿房。
小家伙还瞪着大眼睛精神抖擞的,一点儿都没有要睡午觉的迹象,时妩哄得已经麻木了。看到他进来,她立刻又全神贯注的哄觉:“赶紧睡,不睡大灰狼要来了。”
“谁是大灰狼?”江疏墨皮笑肉不笑的凑上前。
时妩声音细若蚊吟:“又没说你是……别进来晃悠,看到你她更加不想睡了。”
他把孩子从她怀里接过来:“不想睡就不睡,让刘姨带着她玩去,玩累了她自己就睡了,犯不着这么使劲哄。”
她怎么觉得他是想把孩子支走,质问她糊弄他的事儿呢?她没那么傻:“不用!不睡觉我带她玩就好,偶尔也让刘姨歇口气。你也歇着吧,好不容易消停会儿,身体别累垮了。”
现在一听到她说有关‘身体’的话题,他就恼得牙根儿痒痒:“老子身体好得很!”
时妩抿着唇不吭声,是医生说他身体虚,又不是她说的,她糊弄了,但没完全糊弄。
一开始江疏墨是不想当着孩子的面儿说那些话题的,多少觉得有些不合适,转念想想小家伙现在还听不懂,他委婉的问:“是不是觉得不协调才骗我的?跟我……有那么难受?”
时妩脸颊泛红,低低的垂着头,拒绝跟他谈论这个话题,大白天的,他不要脸她还要。
看她不吭声,他开始讲道理:“你是打算跟我过一辈子的吧?以后日子长着呢,这里不协调那里不协调的,还不摆在明面上聊清楚怎么行?”
她还是不吭声,只是又羞又恼的瞪了他一眼,她做不到一本正经的跟他谈论这个话题,不知道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是不是因为脸皮厚。
她有时候也不理解,为什么可以肆无忌惮跟李瑶谈论的话题,到了江疏墨这儿,她就不好意思说了。大概是,她和李瑶之间是没有间隙的吧,比较亲密无间,说来好笑,她和江疏墨都结婚生子了,还没亲密到无话不谈的地步,搁这儿给她保持神秘感呢?
她的沉默战术磨光了江疏墨的耐心,他叫了声刘姨,时妩立刻妥协了:“聊聊聊!干嘛把孩子抱走?”要是孩子抱走了,她就没挡箭牌了……
江疏墨本来也就是装模作样的喊一声,声音不大,刘姨在楼下根本听不见。
他审视着跟前的女人,真想打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
时妩磨磨唧唧的坦白:“其实以前我跟你商量过的,不要太频繁就好,没别的了……”
他思索片刻:“只是太频繁?体验感呢?”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问客户自家的东西用着怎么样,一副聊生意的官腔,时妩多少有点凌乱:“什么体验感?不就那样吗……?”
她随口的话,给他的感觉是,她觉得他也就那样而已!这是多勉强?
向来所有方面都优于人的他,居然有了种挫败感,好半晌都没再说话。
时妩不知道他此时心里犹如万马奔腾,只想快点跳过这个话题:“你是不是累了?睡个午觉去吧,我带淼淼下楼去走走。”
江疏墨默默的把孩子递给她,一脸死寂的回了卧室,他不光累了,还是心累……
时妩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带着小家伙到庭院里玩,看到合适的地方,有了想给孩子做个秋千的想法。
她跟云姨提了一嘴,云姨是个办事效率很强的人,立马就让人去办了。
没过多久,秋千就做好了,时妩让小家伙坐在自己怀里,一手扶着孩子,一手把着秋千绳,轻轻一荡,小家伙就‘咯咯’的笑。
江疏墨在楼上盯着她们看了一会儿,换了衣服拿上车钥匙下楼。
看他要出门,时妩问道:“你去哪儿?不是说好今天在家里休息?”
他没应,只是挥了挥手,很快便驱车绝尘而去。
时妩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想着是不是哪里招惹到他了,难不成是因为她撒谎蒙他,所以生气了?可刚才在楼上不还好好的聊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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