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颜初倾以为他会吻过来,没想到他却直接朝她的衣扣解去。颜初倾拉住他的大掌,“你…”“不是要洗澡?”颜初倾看着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红着脸嗔了他一眼。她发现他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大鲨鱼同志,你以前给我的印象,是那种超级禁欲又克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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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疫情太严重,我带着五岁的儿子回了国。
没想到刚回,国内也流行躺平,我和儿子成「沸羊羊」了。
烧到 40 摄氏度,咽口水就像吞刀子。
但当我刷到战兰女士变羊后还在那么努力地带货,我咬牙从床上爬了起来。
没错,我以前是个 18 线,现在是个网红主播。
于是我开直播给粉丝们分享生病日常。
我拿来空空的药箱,怼着拍。
「大家知道吗,我家里连一颗退烧药都没了,现在就看我和病毒谁先烧死!」
买药难很快就和网友产生了共鸣,大家都在评论区抱怨。
我叹了口气,硬熬吧,幸好儿子快好了。
突然我收到一条私信,头像是顶流江逾白:
「地址,给你送药。」
我愣住,起先以为是骗子,可我都沸羊羊了,应该是别人怕我才对。
特别是他顶着江逾白的头像,让我鬼使神差地报出了地址。
回过神觉得唐突,想撤回时已经来不及了。
心烦意乱,于是我早早下了直播。
不久后,门铃响了。
当我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时,我脑子一片空白。
即使他戴着黑口罩、墨镜,但他矜贵的气质难以掩藏。
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江逾白。
我没想到那个头像竟然是本尊,而他真的来了。
他的怀里抱着一箱药。
见我想关门,便伸出笔直的大长腿抵住。
「你疯了,不怕被人看到?」
他好像丝毫不在意,皮笑肉不笑地说:「六年没见,回来了也不请我进去坐坐?」
正在这时,五岁的儿子对我说了声「妈咪晚安」,我想关门的心就更强烈。
绝对不能让江逾白发现安安。
「江……」我压低音量,「江先生,要是被狗仔拍到,我和你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请你离开。」
江逾白:「怕个球。」
我:「……」
对门的阿姨突然开门,对着我们一顿喷酒精。
「小姑娘你们再不关门,我报警了啊。」
托阿姨的福,江逾白成功进入我家。
好在安安进房间睡觉去了,我也松了口气。
他把药放下,环视一圈,最后冰冷的眸光落在我脸上。
不忘嘲讽我:「把我甩了,就过成这样?」
得,他今天的目的就是来挖苦我的。
我知道我当年伤到他了,可我又何尝不是。
脑子本来就晕,浑身都难受,我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了。
我走到门口做出请的姿势:「我现在很好啊,谢谢江先生你的药了,我们后会无期。」
「安歌,」江逾白却是眯起眼睛,朝我走来,「三番五次地急着赶人,你在怕什么?」
我感觉后背都凉出冷汗,猛吸口气,强忍着咳意:
「够了江逾白,都分手六年了,您不会是还忘不了我这个前女友吧?」
我眼瞧着他的脸变得比炭还黑,眼神却有些躲闪。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就是来看你有没有后悔……离开我。」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含糊不清。
我永远都记得,当年他被我甩后,红着眼咬着牙,叫我别后悔。
「咳咳……咳咳!」我还是没忍住,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在我脑袋缺氧的瞬间,江逾白冰凉的唇落了下来。
还趁我怔愣时,用手捧住我的脸,不断加深。
口腔内灌入他薄荷般凉爽的气息,急喘得到了缓解。
我不由想起,我们恋爱时,我只要感冒了一咳嗽就很难停下,江逾白不忍心看我这么辛苦,就试着亲我转移注意力,没想到这招屡试不爽。
见我好多了,他缓缓放开我,眼里夹杂着我难以读懂的晦涩。
不好!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眼前天旋地转。
意识消散前,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还是我输了,安歌。」
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身体舒服多了,我赶紧爬起来给安安做早饭。
当我在厨房里看见那个煮粥的男人时,我以为眼花了。
退回房间,再次打开门,那道身影已经把白粥端到了餐桌上。
好家伙,怎么还没走?他不走我儿子怎么出来吃饭!
我单刀直入:「顶流应该很忙吧?我这座小庙就不留您了。」
「先看看这个。」他把手机扔了过来。
屏幕上#江逾白自曝羊了#被顶上热搜前三。
我还在纳闷不就是爆个羊吗,就看到下面的配图。
他手里拿着两条杠的抗原,还把拖鞋拍了进去。
那双拖鞋,是我的兔耳朵粉色拖鞋,他穿着码数太小以至于露出了一大块脚后跟。
我手抖着划了几下屏幕,就看到热搜第一和第二分别是,#拖鞋女主人是谁#、#江逾白疑似恋爱#。
啊啊啊!
我人没了。
「抱歉,你家里没有男士拖鞋。」
江逾白说这句话时,心情似乎挺好,眉尾都扬了起来。
他接着说:「现在,只要我前脚离开你家,你后脚就会被网友扒得底儿掉,所以,还要赶我走吗?」
我特么!
我气到笑了:「行,我让你住个够,一天一万,日结谢谢。」
叮叮,手机跳出来一条转账信息,他给我转了三十万。
我:「……」
「咳咳咳咳!」该死的咳嗽在这时发作了。
见我咳声连连,他好像犹豫着要不要过来,耳朵尖都红了。
我伸出尔康手打算阻止他,安安突然从房里冲出来。
「不许再咬我妈咪,不然我喊警察叔叔了!」
我:「……」
儿子,栓 Q,你妈咪无了。
江逾白:「……」
他在我和安安身上来回看了一分钟,才慢慢扯开嘴角,冷笑:
「他就是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整个人都紧张到极点,就听到他说:「还是混血儿,真行。」
???
安安的头发是浅褐色的小卷,眼睛也是琥珀色的,难怪江逾白会这样说。
可是他似乎忘了一件事。
他当年能在一众帅气男星里拔得头筹,多亏了他四分之一的混血血统。
褐色小卷发,琥珀色眼瞳,哪一样不是随他?
啧啧,他是忘了自己长啥样了?
他不会脑子被烧傻了吧?
我刚这么想,安安就扒住我的腿指着江逾白大叫:
「妈咪,这个叔叔身上在冒烟!」
我一看还真是,心里突如其来地一紧,手比脑子更快一步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么烫!」
我赶紧拿来耳温枪给他量体温,可他太高了。
一米八八的个头,我得踮起脚尖,枪头好几次都对不准。
「小矮子。」
明明是看我笑话的语气,可还是主动俯下了身。
口嫌体正的杰出代表。
红色,40 摄氏度!
我收回耳温枪时,手上一烫。
他抓着我问:「怎么,关心我?」
我嘁了一声:「你还是关心下自己吧,马上就能体验小刀割喉咙、水泥封鼻孔、无麻醉开颅、电钻眼珠子、闸刀割腰子套餐,不谢。」
说完我快步钻进厕所,用冷水沾了沾发烫的脸。
一定是我这烧又冒起来了。
由于我家只有两个房间,我本来提议我和儿子一间,把安安的房间让给他睡。
他不肯,非说男女授受不亲。
安安:「我才五岁啊!」
于是江逾白喜提沙发一只。
男人生病了是不是都会变得幼稚?
这天我在房里开直播,手机屏幕上不停地蹦出微信。
傻子:「我渴了。」
傻子:「喉咙好痛,说不出话了!」
傻子:「安歌!你瞎了吗!」
我皱眉,为了不影响工作,我直接把他拉黑了。
下一秒,门外就响起了嘶哑的吼声:
「安歌!你敢拉黑我!」
评论里还有人好奇是什么声音。
我笑了笑:「是我家的鹅在叫。」
这句话正好被气冲冲过来的江逾白听见,只见他脸更黑了,目光落在我的直播手机上。
我心里大叫不好。
幸好他只是倚靠在角落里,皮笑肉不笑。
「你说,」江逾白挑了挑眉,「如果我出现在直播间……」
好家伙,威胁我?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主动把他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我接着直播,却见满屏的弹幕飘了起来:
「主播,你家的鹅又叫了,你快给它吃饲料吧!」
「主播,让我们看看你家的鹅吧!」
我:「……」
为了不影响我的直播事业,我得想办法让江逾白快点恢复快点滚蛋。
他胃口不好,我给他煮粥。
他冷,我给他灌热水袋。
他浑身痛,我把药和水送到他手里。
在我的「精心照料」下,他嗓子不疼了,腿脚利索了,就是还有点反复高烧。
我把退烧药给他,他没接,而是神色复杂地看我。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吗?」
「我……」
我把药放在茶几上,笑说:「照顾金主爸爸不是应该的吗,你给了三十万我的服务总不能比酒店差吧。」
我不能说我想你早点滚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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