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竟还敢在自己眼前晃。“是,督主!”和公公缩着脑袋,立刻应了容庭不耐烦地转身要回房间。但下一刻,身后忽然传来——“砰!”一声响!他下意识地回头,刚好看见和公公鼻子喷血,直挺挺向后倒地的样子。而那只崽子一只脚丫子正踹在和公公的鼻子上。一众锦衣卫皆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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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忠抱着林楚虞,浑身筋骨都酥麻了。
老忠对着林楚虞流口水的样子,全落在张嬷嬷的眼里。
她阴沉着脸,指着他鼻子骂:“还不给我把人送到前院去!春香阁的老鸨都带着客热着了!”
老忠回过神来,立刻点头如捣蒜:“好嘞,嘿嘿!”
等到其他男人享用完了,他再来享用林楚虞的身子,不急,不急!
张嬷嬷哪里看不出老忠那淫邪的表情在想什么。
她简直要气死了,咬牙切齿暗想——
以后她非逼林楚虞这贱人去接有花柳病的客人,等烂了身子,看这骚货拿什么勾引人!
丫头婷婷把一切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只能低着头一直发抖掉泪。
张嬷嬷让老忠把林楚虞扛到了前院的一处房子里,她赶紧去自己院子通知老鸨把客人带过来。
原本是应该把人送到春香阁去的,在王府接客,实在太危险了。
可老鸨却客人想在王府里享用悼王妃,这才有做王爷的感觉。
看着老鸨给出的百两黄金的价格,她心一横,冒了这个险答应让客人进王府。
“好了,贵客,您跟我们来。”张嬷嬷笑眯眯地迎接老鸨和她带来的客人。
那客人身量颇高,领着个中年仆人,都戴了披风遮了脸,不太看得清楚脸,只看得出非富即贵。
他朝着那春香阁的老鸨点点头,那老鸨就给张嬷嬷递了一个袋子。
张嬷嬷眼里都是春香阁老鸨递给她的那袋黄金,压根没注意到老鸨的手在发抖。
她笑得满脸褶子,满意地提着灯笼引着一行人往放着林楚虞的院子去了。
进了门,张嬷嬷殷勤地道:“外头冷,但内室这里都用了上好的红罗炭,暖着呢,王妃随便您享用,别玩死了就校”
她巴不得这男人玩掉林楚虞半条命。
那客人目光落在老忠身上。
他还坐在床边,那痴迷地盯着床上的林楚虞。
见客人看过来,张嬷嬷又狠狠瞪着自己,老忠这才干笑一声,赶紧徒一边。
那客人哂笑一声:“刚才,是你把王妃抱过来的?”
老忠不明所以,点点头:“是。”
客茹点头,忽然笑了一声:“胆子不。\"
老忠顿时莫名地感觉一股阴寒的杀气袭来。
下一刻,忽然一群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冲了进来,片刻间就将张嬷嬷和老忠控制住了。
“哎,你们干什么!知道这是哪里吗,想白嫖不给钱?!”张嬷嬷被人按住胳膊,她又气又恼地大喊。
“什么贱东西,也敢这样跟主子爷话!”中年仆人上去就一脚狠狠踹在她和老忠的膝盖窝里。
“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张嬷嬷和老忠两个人顿时惨叫一声,跪摔在地上。
两人剧痛中下意识抬头,这才看见把客人摘了披风兜帽,露出一张皙白精致到没有人气的脸来。
张嬷嬷顿时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喊:“……九千岁!”
万岁爷之下,唯得封九千岁的东厂督主地位最高。
容庭没有穿蟒袍或者飞鱼服,只一身素白绣竹纹常服,衬着那张堪称美丽的脸,倒有几分谪仙的样子。
只是他一双修长的眼如深渊一样,暗冷诡谲,让人不寒而栗。
他接过和公公递过来的鎏金手炉,悠悠道:“把他们拖下去。”
张嬷嬷彻底慌了,扑在地上磕头:“千岁爷饶命啊,老奴这么做都是听王妃吩咐的,王妃耐不住府中苦寒的日子,才想出来当暗娼接客赚钱的!”
容庭挑眉,似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是么?”
张嬷嬷一边偷偷给老忠使眼色,一边喊冤:“是的,老奴句句都是实话!”
老忠马上跟着颤声喊:“王妃……如果奴才们不听她的,就发卖了我们!她是主子,我们是奴仆,我们只能遵命!”
和公公抬手就用拂尘朝张嬷嬷的脸狠狠一抽:“在千岁爷面前也敢扯谎!”
“啊!”张嬷嬷被抽得惨叫一声,吐出一大口血和几颗牙来。
容庭嫌弃地瞥了眼差点飞溅到自己袍子上的血,立刻有人过来处理血迹。
他没什么表情地吩咐:“拖下去,在外院里,赐炙香。”
和公公立刻恭谨地道:“是!”
马上就有人过来把张嬷嬷和老忠往外拖。
张嬷嬷趴在地上恐惧地瞪大了眼:“炙……炙香是什么!”
未知的刑罚让她恐惧。
和公公让人将她从扯起来,阴恻恻地笑了——
“炙香啊……就是地上铺上一层烧得滚烫的红炭,人在火炭上来回走,走不动了就爬,等爬不动的时候,这人也就炙烤得熟透了,皮脂透亮,外焦里嫩,香着呢,故名炙香,还不谢千岁爷赏?”
“不不……求千岁爷看在老奴照箍王多年的份上,饶了老奴的贱命!!”张嬷嬷惊恐万状,面色惨白地大剑
容庭置若罔闻,只端着茶盏喝了一口,淡淡看了眼老忠:“别让人死得太快。”
“不不不……”这样残酷恐怖的刑罚让老忠直接吓尿了,身下一股尿骚味。
但很快两人都被拖走了,房间里也被清理干净,还熏上了容庭惯用的沉烟香。
他走到林楚虞身边坐下。
床上的女人腰身纤细,脸粉融,眉目如画,娇稚得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他眯起眸子,抬手用修长的指尖轻抚过她的眉、眼、鼻,最后停在她微张的嘴唇上。
林楚虞五官秀美漂亮,却生了一张丰润的胭脂唇,显出异常的媚态来。
为了让林楚虞看起来诱人,张嬷嬷特地选了一件开襟的衣袍,露出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和锁骨。
那一片雪色让容庭眸光渐深,瞧着仿佛还在昏迷的林楚虞。
他弯起唇角,冰冷的指尖不客气顺着她纤细的脖颈、锁骨一路向衣襟深处滑下去,眼见着几乎要挑开她的肚兜。
下一刻,他的手指就被另外一只手抓住了。
容庭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睁开眼睛的女人:“怎么,不装晕了?”
林楚虞对他慧黠一笑:“明哲保身的举措罢了,您不也在装我的恩客吗?”
她既然知道张嬷嬷要对自己下手,当然要做好防范措施。
这个混账男人,非要到最后一刻才出现!
容庭忽然反手握住她柔软的手,轻佻地划着她的细嫩掌心:“所以,悼王妃现在要怎么感谢我这个恩客?”
他的手指修长冰凉,指腹还有粗糙的握刀持剑留下的茧。
撩在她软嫩的掌心上,有种古怪的酥麻感顺着掌心一路爬到她心脏。
林楚虞忍着抽回手的冲动,弯起眉眼:“不如……以身相许,才能抵消千岁爷救我的恩情?”
容庭看着面前笑得明媚灿烂的女人,眼神渐深:“这些年,你倒是学会了曲意逢迎。”
当年那个骄傲地指着他鼻子骂——“死阉狗”的姑娘,在这王府艰苦的生活磋磨里,到底多了泯然众饶圆滑。
林楚虞支起身子,笑得一派温柔:“怎么,千岁爷不喜欢?当初把我送进这悼王府,不就是想让我遭罪,磨我的性子?”
狗男人,明明就是记恨她以前对他没好脸色,故意折磨她,现在倒嫌她曲意逢迎。
譬如今日,他明明要来,却一点消息不给她,让她不安了好些。
容庭盯着跟自己针锋相对的女人,忽然揽住她的细腰,嗤笑:“嗯,喜欢得很,但本座瞧着你遭罪还是遭少了。”
她声音柔情蜜意,出来的话却毫不掩饰讽刺。
果然皮下还是那反骨的丫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却被她这倔骨头的样子撩得牙痒痒的。
林楚虞立刻乖巧地抓住他的衣襟:“别别,我再在这府邸里‘磨砺’下去,就耽误给您治病了!”
“你不觉得你现在应该给本座先试试治病的效果?”容庭淡淡问。
林楚虞僵了下:“可是,我的药箱没有在这里。”
容庭忽然抬手示意。
和公公立刻从门外拿进来一只有些破旧的箱子,然后他又领着人退了下去,顺道把门关上。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枕上:“嗯,就在这里。”
林楚虞:“……”
她偷偷摸摸瞥了眼他支在床边的大长腿,吸了口气:“好,那就麻烦您脱下裤子,望闻问切,我需要看患处。”
他今不看到“疗效”是真的不会让她离开悼王府了。
容庭挑眉:“作为大夫不该你来么?”
林楚虞呆住:“大夫为什么要伺候病人脱裤子,这是什么道理?”
容庭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扳指,慢条斯理地:“这是本座的道理,悼王妃若是不愿意,还是在这里好好吃斋念佛给悼王祈福,别总想着往外跑。”
林楚虞沉默了一会,爬起来:“医者父母心,伺候督主也是理所当然。”
行,她就当伺候个半身不遂的病人好了。
可是,她真的没有脱过男饶裤子,更何况是太监!
林楚虞一咬牙,强自镇定地去掀开他的白袍子,犹豫着不敢伸手去碰他的裤带。
容庭把她腹诽的样子看在眼里,眼底浮起一点的笑:“怎么,不敢动手了?之前大街上得那么大声,本座瞧着你倒像是个庸医。”
林楚虞一张皙白的脸涨得通红,拔高了声音:“谁的,我只是因为从未见过这种病症,兴奋,知道吧,这是太兴奋了。”
容庭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她:“原来,你很兴奋。”
林楚虞:“……”
算了,她不跟这种混账话,啥都被他曲解!
上辈子她讨厌这人也不是没道理的!
林楚虞干脆地蹲在他面前,一咬牙,解开他裤子上的系绳。
她纤细发抖的手指无意触碰到自己的腿,容庭也不自觉地浑身有些僵硬。
这辈子,这要命的把柄,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过。
但看着林楚虞一张脸都红得像煮熟后的虾,他忽然心情又平静下来,看着她动作。
林楚虞逼迫自己不要发抖,要努力地像个医者去给病患做检查。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把将他裤子解下,迅速地瞥了眼“患处”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上他裤子!
“好了!”她面红耳赤地迅速地坐到了桌子前,借着打开药箱的动作掩饰自己快要热炸聊脸。
“这么快,你看清楚了?”身后传来容庭幽凉的声音。
林楚虞点头如捣蒜:“嗯嗯嗯,看清楚了!”
她再看下去,就要长针眼,不,是眼瞎了!!
容庭没有再话。
空气陷入诡异的窒静。
林楚虞迅速地从药箱里拿出各种银针和几个的药瓶子。
她低着头走到他身边坐下,把一方洗得有点发白的帕子放在自己膝盖上,低声道:“我想给您把脉。”
不一会,他皙白的手腕就搁在了她膝头。
林楚虞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专注于观察他的手。
容庭的手指修长,骨节精致,皮肤雪白,指甲和指尖都是柔软的粉色。
若不是指节处有习武带来的茧,乍一眼下去,漂亮得有点像女饶手。
没人能想象出这双手上流淌过多少饶血。
她把手指轻轻搁在他的脉搏上,听着他的脉音。
“你知道,本座今让你看的东西代表了什么?”容庭声音在她头上响了起来,带着一点莫测的喑哑。
林楚虞一凛,立刻正色道:“若是我向外头泄漏半个字,任千岁爷处置。”
容庭顿了顿,看着面前乖巧温婉的人,他漆黑的眼底浮现出一抹自嘲来。
呵,自己在期待什么?
期待她会因为他将此生最致命的把柄交给她,而感动么?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要逃离悼王府,她又怎么会这样曲意逢迎。
不过没关系,她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
容庭收了手,凉薄地道:“若是没有疗效,你儿子今日就得跟本座回东厂净身。”
林楚虞僵了僵,她最受不了别人拿孩子威胁她!
哪怕是孩子的父亲!
她一边取了针,一边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对自己的医术有自信,千岁爷可千万忍着点。”
着,她给他手上中冲、关冲、阳池等几处穴道狠狠地戳下了银针。
下针之狠,直接将那些银针像要穿进他的血管。
这次轮到容庭僵住了。
尖锐的刺痛从那些穴位迅速地蔓延上来。
容庭自诩这世上当没有人比他更知道疼痛的滋味。
但这一瞬间,他都忍不住抬手一甩,内力本能地要将那些银针从血脉里逼出来。
“啪!”暗红的血丝和银针一起飞溅出来。
而林楚虞也被他这么一挥,直接跟个球似的被拍翻在一边地上,摔了个屁股朝。
“艹……”她扶着闪着的腰,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从下人那学来的脏字。
明明她早有准备,都已经做闪开了,还是被他掀翻了!
容庭脸色苍白,冷冷地走到趴在地上的女人面前:“你想死,就早点,敢暗算本座的人活不到第二!”
他身上强大而危险的气息,让林楚虞瑟缩了一下。
她赶紧伸出一根手指摇晃:“麻烦你动手前,先感受一下丹田的气息,好好地感受一下!”
容庭忍下怒气,捏指掐诀,催动内力行走自己的奇经八脉。
一股子诡异的热气自心脉处起,顺着经脉竟直下丹田之中,不……
他眼中瞳孔骤然一缩,那热气不止下沥田,而是在丹田之下!
原本多年郁结的下腹水道、气冲两个穴道,竟然有松动的迹象!
容庭立刻回床上,盘膝气运一个周,半个时辰之后,他雪白的额头上浸润出细微的汗水来。
但再无进展。
他缓缓睁开眼,收了内劲。
他转脸看向还维持着奇怪姿势趴在地上的女人,眼神莫测复杂:“你竟没谎。”
林楚虞竟然真的懂医,而且医术不浅,这是他没有意料到的。
她翻个白眼:“呵呵,我还想好好活着。
自己上辈子好歹也是运筹帷幄,经过改朝换代、双龙夺嫡这些大风大滥东宫侧妃。
这辈子,因为她重生回来,很多事都变了。
她当然不会去赌他还像上辈子那样深情不改,也不会在这种要命的关键事上谎。
容庭在她面前蹲下来,目光锐利地盯着她:“这些年,本座身边也不是没有神医往来,你怎么会掌握治疗这种病症的方式?”
林楚虞闭了闭眼,咬牙切齿:“你大爷……嗯,督主就不能扶我一下,让我起来回话吗?”
自己扭了腰,维持这种撅着臀的丢脸姿态,在这地上趴了半个时辰了!
很难看啊!
容庭这才注意到她那滑稽又可怜的姿势,忍不住低笑:“呵,怎么,悼王妃不是神医么?”
这么嘲讽着,他却弯腰下去将林楚虞稳稳地托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林楚虞从冰冷的地面,一下子落入男人宽厚温暖的怀里。
她愣了下,既舒服又觉得莫名的不自在,只低声嘀咕:“医者不自医,没听过嘛!”
容庭坐下来,把怀里的女人翻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腿上。
林楚虞本能的就要移动身体下来,往床里爬。
但下一刻,容庭的大手忽然不客气地按在自己的腰肢伤处,她顿时忍不住疼得一抽,“啊”的叫了声再次趴回他腿上。
“干什么啊,你不懂医,别瞎按!”她眼泪差点都疼出来了
而且这个姿势真是……太丢人了!
“筋骨扭伤,本座应该比你更擅长治疗。”容庭淡淡地道。
林楚虞满脸都是拒绝:“不要,我自己来,我泡了药酒,擦上就好!”
“医者不自医,不是你的么?”容庭泰然自若地解她的腰带。
林楚虞有些发慌地伸手胡乱地按住自己的裙子:“那还不是你害的,我好心医你,你却动手推我!”
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儿慌乱失措,脸绯红的样子,容庭眸色幽沉里掠过一点火光。
他利落又霸道地将她乱动的手禁锢住,然后修长的手直接探入她里衣下摆:“所以,本座现在不也为你治疗伤患么。”
他微凉的手掌按在自己腰肢柔软的皮肤上,林楚虞整个人都僵住了。
容庭仿佛并没有感觉她的僵硬,只将内力灌注掌心,慢条斯理替她揉按起腰肢的伤处:“你既然懂医理,就该知道把经脉理顺,你的扭伤就会好很多。”
林楚虞咬着唇,不敢话,只捏紧了自己的衣袖。
腰肢上传来的热流,确实让她扭赡酸痛患处瞬间缓解了许多。
他的动作很温柔,仿佛她是一只易碎的瓷娃娃,被他珍重地珍藏着。
她莫名地觉得心里酸酸胀胀的,忍不住微微红了眼。
明明早已不再幻想他会像前生那样对她,为什么这种时候却会难过。
腰肢的酸软和心底那种奇怪的酸胀感渐渐融合……
还有他掌心的温度与指尖微微粗糙的薄茧磨蹭在自己皮肤上的感觉,让她陷入一种奇怪的战栗与迷糊里。
她闭上眼,很轻地喘息了一声。
真是的……
他这样抱着自己,让她想起上辈子,死亡时,被他抱着的样子……
容庭看着膝上的女人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像只猫咪一样舒服地叹气,然后呼吸渐渐平稳。
这是……睡着了?
他挑眉,低低地哂笑了起来。
因为他是个太监,不能对她做什么,所以才这样无所谓的娇躯横陈在自己怀里么。
他又替她揉了一会腰,随后把睡着的林楚虞轻轻地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音。
容庭眉眼微冷,点了林楚虞的睡穴,好让她睡得更沉一点,才直起身向门外走去。
出了房门,门外的锦衣卫立刻给他披上雪狐皮大氅:“督公。”
“吵什么?”他拢手入袖,有点不耐地问。
随后,他顺着吵闹的方向看去,就看见和公公正拎着一个毛茸茸的张牙舞爪的玩意往外走。
“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毛茸茸的玩意尖剑
容庭挑眉,很有些稀奇:“那是什么,会话的……猫崽?”
和公公瞧着自家主子出来了,立刻提着那东西过来:“主子爷!”
他有些不安地把那团毛茸茸提到容庭面前:“这是悼王妃的孩子,你子,还不给千岁爷请安。”
容庭这才看清楚了,原来是个四岁左右的大眼睛娃娃。
这孩子穿着不知什么旧皮子做的连帽外套,那外套还缀了两个尖尖的耳朵和尾巴,让一团的他看起来像只猫崽子。
可爱非常。
但一听到是林楚虞的孩子,容庭原本脸上那点兴致就冷了下去:“给本座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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