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安辛丑悻悻地踏进大门。一进去就觉得气氛略有不同。客厅里灯火通明,远远看过去好像家里人都在,但是一片死寂。管家看到安辛丑回来赶紧过来迎接,声音压到低的不能再低。“少爷,您回来了,先生在大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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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辛丑悻悻地踏进大门。
一进去就觉得气氛略有不同。
客厅里灯火通明,远远看过去好像家里人都在,但是一片死寂。
管家看到安辛丑回来赶紧过来迎接,声音压到低的不能再低。
“少爷,您回来了,先生在大厅呢。”
“哟,我爸难得今晚回来这么早。”安辛丑换了鞋子,摇摇晃晃走过去。
客厅的沙发上坐满了人。
安父坐在正中间,安母坐在旁边,安辛丑的几个姐姐都在,还有一个女孩子蜷缩在最旁边。
安辛丑走过去弯腰看了看她:“呀,朱迪?你怎么在这里?”
他还挺高兴:“好久没见了,你跟我们家谁认识?”
他高兴,安父却脸色阴沉地开口:“安辛丑,你认识她?”
“认识啊,朱迪嘛。”安辛丑笑嘻嘻:“好朋友。”
“你跟你这位好朋友是什么关系?”
“就是好朋友的关系啊。”
“那跟你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什么关系呢?”安父的语气逐渐暴躁。
安辛丑有点懵,又弯腰看看朱迪的小腹:“你怀孕了?”
他话音刚落,安父拍案而起:“安辛丑,你以前在外面搞的那些乱七八糟也就算了,现在你结婚了,还把这种事情搞回家?”
说着,安父就要过来揍安辛丑。
安父一向暴躁,安辛丑是被他爸从小打到大的。
安母见状赶紧过来拦着:“正远,辛丑已经结婚了,当这么多人面,你就给他留点面子吧!”
“他还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安父暴怒:“人都上门了,现在梓柠就在楼上,你怎么跟人家解释?”
“那你还这么大声。”安辛丑小声嘀咕。
安父见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狂怒,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向他砸过来了。
安辛丑本来就喝了酒,反应迟钝,压根没有躲开,然后就被不偏不倚地砸中。
烟灰缸是水晶的,他和安父距离也不远,这一下把他砸的趔趄了好几步,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然后,血就顺着额头绽开的伤口处流了下来。
安母惊呼:“呀,辛丑,流血了!”
安母扑了过来,慌忙就想用手捂住安辛丑的伤口,安父怒吼一声:“别管他!谁都别管他!”
事实上除了安母扑过来,坐在沙发上的人都没动。
安父愤怒地扔掉手里的烟灰缸转身就上楼了,丢下了一句话。
“你不处理好这件事,就别做安家人了!”
安辛丑被砸的有点懵,安母心疼地直哭,管家和从小带大安辛丑的七婶把安辛丑扶起来。
“赶紧去医院。”安母说。
“没事。”安辛丑摆摆手,短暂的懵之后,他又恢复了那副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样子:“一条小口子而已。”
“我看,伤口不要紧。”坐在沙发上的三姐安成薇慢条斯理地开口:“先把这些烂摊子收拾了吧?五弟,你可真行,这会直接搞出个孩子来了,你好像才结婚不到一个礼拜吧?”
“你给我闭嘴!”安母呵斥道:“你们一个两个就晓得坐在一边看热闹,这可是你们亲弟弟!”
薛梓柠下楼的时候,楼下正闹的不可开交。
今天安辛丑几个出嫁的姐姐都来了,薛梓柠和她们没什么话说,吃完晚餐就上楼了。
后来家里好像还来了什么人,她也没留意。
薛梓柠下楼,他们都不知道。
二姐安子矜嘘了好几声,让众人安静下来:“你们小声点,别给楼上的弟妹听见了。”
“听见又怎样?鱼找鱼虾找虾,他们都是一样的货色。”老四安龙兰不屑地笑道:“刚才还有个男人的来找薛梓柠呢。”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先说说眼前这件事吧。”三姐安成薇打断众人的话,站起来指了指低着头的朱迪:“安辛丑,你作的孽,你怎么处理?”
安辛丑用七婶递过来的毛巾捂住流血的额头,看着朱迪,半晌没说话。
这时也不知道是谁看到了楼梯上的薛梓柠。
“弟妹下来了。”
本来薛梓柠是想转身回房间避一下,结果被发现了,她也只能下楼跟众人打招呼。
“姐姐们还没走?”
“这我们哪能走,帮你主持公道呢?”老四安龙兰说话最阴阳怪气。
薛梓柠在她家听惯了,她妈妈是她爸后娶的,在薛家最不受待见,这种话里面夹枪带棒的她早就听习惯了。
她没说话,只是把目光投向朱迪。
刚才听了一耳朵,基本上也闹清楚发生了什么。
安辛丑不等薛梓柠说话,就走过去拉起了朱迪,直接往外走去。
众人惊呼:“你这是干什么?梓柠还在这里呢!”
可安辛丑已经把人带走了。
三姐安成薇过来安慰薛梓柠:“弟妹,你也别在意,我们家老幺就是这样不成器,不过等他年纪大一点,就好了。”
“三妹,可是老幺这次搞出个孩子来,你让弟妹怎么办?”老大安望玫插嘴。
“就你话多。”老四安龙兰翻了她一个白眼:“本来弟妹还不知道的。”
“好了好了,别说了,爸给我们起名望子成龙,把希望都寄托在老幺身上,现在老幺添人进口了,也算是好事。”
“你这说的什么话?”安子矜不乐意的:“这让我们弟妹怎么办?”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母又气又窘迫,低吼了一声:“闲得慌是不是?谁让你们还留在这里的?快走!马上给我走!”
女儿们从沙发上陆陆续续站起来,安子矜经过母亲身边,撇了撇嘴说:“妈,从小到大,不管老幺在外面闯了什么祸你都偏着他,所以他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这就叫做惯子如杀子。”安龙兰补刀。
安母脸色铁青:“滚蛋,都给我滚蛋!”
薛梓柠急忙扶住了安母:“妈,我们先上楼,一个朋友送了我一只新的香薰,味道很好闻,您来试试。”
薛梓柠把安母扶上楼了,安家姐妹们才慢悠悠地走到门口换鞋。
“老三老四,你们说那些干什么?明知道妈最偏老幺的。”
“何止是妈,别看爸刚才要气疯了,现在估计躲在房里心疼的哭呢!”
“我看,可怜的是我们,没人疼没人爱的,瞧我们的名字起的,望子成龙。”安龙兰说:“我这个破名字,每次人家叫我,我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薛梓柠扶安母回到房间,点燃了香薰,又给安母按了按头,她才平静下来。
她握住了薛梓柠的手,叹息着说:“快坐下吧,别折腾了。”
薛梓柠坐在她面前,安母很喜欢她,觉得薛梓柠漂亮又懂事。
她不禁伸手摸了摸薛梓柠的头。
“梓柠啊,你是个好孩子,你比辛丑沉稳,又识大体。”
薛梓柠笑的很勉强:“妈,我没你说的那么好。”
“辛丑平时是离谱了点,但他也有底线,这件事我肯定会搞清楚。”安母宽慰道。
其实搞不搞清楚,薛梓柠都无所谓的。
所有的识大体和懂事,都缘于不爱。
她安抚好安母回到房间,安辛丑已经回来了。
他正在洗手间把脑袋伸到水龙头底下冲满脸的血。
薛梓柠赶紧把水龙头关了,用干毛巾包住他的头。
“你这样冲会感染的。”
安辛丑打了个喷嚏:“感染还没有,感冒了。”
薛梓柠把他拉出洗手间,让他在沙发上坐下。
“我去拿药箱,看看你伤的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她找来药箱,安辛丑的伤不在额头上,好像在头顶上,薛梓柠半跪在他面前,扒开他的头发仔仔细细寻找伤口。
她穿着睡袍,腰带散了,里面的裙子领口很低,从安辛丑的角度,薛梓柠的酥胸一览无遗。
所以,他的鬼爪子就按捺不住了,直接从她的睡袍领口探进去。
薛梓柠知道他要干嘛,推开他的手说了句:“别闹。”
然后继续帮他找伤口。
“你找虱子呢?”他嬉皮笑脸的:“没事,从小被我爸揍到大,习惯了。”
“伤口在这里。”薛梓柠终于找到了:“蛮长的一条,要缝针的。”
“我不要,缝针要剃头发。”
“也得缝啊,不然会感染的。”薛梓柠找出消毒水:“我帮你消个毒,然后去医院。”
“我不要。”
“别像个小孩子一样。”薛梓柠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消毒水,安辛丑一惊一乍的喊疼,后来干脆一脑袋扎进薛梓柠怀里。
薛梓柠知道他是故意的,整天都想占便宜。
“好了,我去换件衣服,你也把身上这件衣服换下来。”
薛梓柠进衣帽间换衣服,刚把睡袍脱下来,安辛丑就进来了,从后面抱住她,不安分的手就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
“脑袋还开着花呢!”薛梓柠轻拍他一下,从他怀里钻出来:“快去换衣服!”
安辛丑靠在门上,看着薛梓柠背对着他穿衣服,懒洋洋地说:“你也不问朱迪的事情?”
“你的事我不过问,”薛梓柠套上毛衣转过身,在衣架上拿了件大衣穿上:“后期有什么不好处理的,尽管说。”
“我太太真大气。”安辛丑笑嘻嘻地拍拍手:“有妻如你,夫复何求?”
薛梓柠不跟他打嘴炮:“怎么还没换衣服,我去帮你拿。”
说着她就去帮安辛丑找衣服,考虑到他头破了,就拿了件开衫,让他脱下脏衣服,帮他穿上。
她低着头认真地帮他扣纽扣,安辛丑的这件衣服上的纽扣都是私人定制的精致纽扣,鎏金扭花的,极其难扣。
安辛丑看了她一会:“其实我和朱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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