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高冷教官的明星小娇妻》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高冷教官的明星小娇妻》主要讲述了宁雪晴姜勋的故事,同时,宁雪晴姜勋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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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直冲云霄。
邵蔷坐在靠舷窗的位置,看着窗外朵朵白云,她的心非但没有安定,反倒愈发忐忑和不安。
她回头看向身边温润如玉的男人,“学长,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冲动了?”
顾辞笑容温雅,“实不相瞒,小学妹,我在上学时就对你有好感,得知你和时礼在一起时,我心里也难受和遗憾过!”
“现在有机会能让我们在一起,我不想放弃,但你若反悔了,我也会尊重你的选择。”
邵蔷心里情绪复杂。
跟顾辞在一起,她很放松,他就像温暖的大哥哥一样,能顾及到她的感受。
但说实话,没有恋人之间的那种悸动。
她不知道感情能不能培养,若是婚后她没法喜欢上他,会不会对他不公平?
不不不,他们闪婚,本身就对他不公平。
“学长,我也实不相瞒,我为薄时礼流过产,也为他心动过,我心里已经千疮百孔,可能很难对你动感情,这场婚姻,我也是为了摆脱他而利用你。”
顾辞抬起手拍了下她的脑袋,“你啊,性子太直了,不过这样才是你的特色,有什么话直接了当的说清楚,不给人留幻想。”
“你对我是利益,我何尝不是?我也是利用你让我病重的奶奶安心,我们各取所需,谈不上谁比谁高尚。”
听到顾辞这样说,邵蔷紧绷的小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她朝他伸出手,杏眸亮晶晶的弯了下来,“学长,以后请多指教。”
顾辞回握住邵蔷的手,“互相指教。”
邵蔷最近一段时间都神经紧绷,没有休息好,飞机飞行一段时间后,她便疲惫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察觉到有人将她头顶的灯关掉了,还轻手轻脚的替她盖好了薄毯。
顾辞挺细心的,也挺温柔的,若是他不嫌弃她,以后她会试着融入他的生活。
到达拉斯维加斯后,顾辞已经和教堂牧师约定好,明天办理结婚仪式。
顾辞在教堂附近了订了家酒店,两人一同入住。
两人刚进电梯,另一部电梯门就打开了。
燕栩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出来。
燕栩是来这边见客户的,见完客户顺便玩几天。
他眼角余光往旁边一扫,竟然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顾辞和邵蔷?
他俩怎么在一起?
老薄也过来了?
燕栩走到酒店大厅,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通了,但没人接。
燕栩也没有再继续打,他约了朋友,去了赌场。
顾辞订的是两间房,两人一起吃了饭,又出去逛了会儿就回酒店休息了。
燕栩接到薄时礼电话时,正玩得起兴。
薄时礼打了两通电话,他才接听。
他走出闹哄哄的赌场,笑容邪魅的道,“今晚我手气不错,老薄,来一起玩啊!”
“你在哪?”
“罪恶之城啊。”
“拉斯维加斯?”
听到薄时礼有些讶然的口吻,燕栩挑了挑眉梢,“你不也来了吗?装什么装!先前打电话接都不接,怎么,跟你的金丝雀滚床单?”
薄时礼呼吸加重了几分。
“你说什么?”
听出薄时礼语气里的不对劲,燕栩眯了眯桃花眼,“别告诉我,你没来啊!”
“我他妈在江城出差!”
燕栩,“……”
那他的女人怎么和他的兄弟一起跑来拉斯维加斯了?
燕栩也算上情场高手,他很快就发现猫腻。
二人不会是给老薄头顶戴了顶绿草帽吧?
“说话!”
燕栩低咳一声,“我说什么?”
“邵蔷在拉斯维加斯?她和谁在一起?”
燕栩,“你不知道吗?”
“她跟我说过要出差三天,去的是拉斯维加斯?”
燕栩细细斟酌了一下,他觉得邵蔷和顾辞不可能绿老薄的。
也许邵蔷是真的来这边出差。
“应该是出差,你只是报复人家,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紧张了?”
燕栩嗤笑,“你就是继续口是心非吧!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继续happy了。”
薄时礼挂断电话后,修长的墨眉微微皱起。
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薄总……”
客户叫他。
国内已经是深夜了,薄时礼晚上和客户一起吃了饭后,又来会所一起打牌。
薄时礼重新回了包厢。
“薄总,我叫了几个小姑娘过来。”
几个小姑娘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其中一个站在最边上的女孩,长相如出水芙蓉,穿着白色雪纺衫和短裙,薄时礼的视线从她身上掠过时,多停留了几秒。
客户见薄时礼的目光落在最边上的女孩身上,连忙朝女孩使了下眼色。
女孩对着薄时礼露出一个灿灿的笑容,“薄总,我叫依雪。”
女孩的笑容,娇俏漂亮,眼睛澄澄亮亮的,薄时礼仿若看到了四年前的邵蔷。
薄时礼点了下头,他重新坐到牌桌前。
客户拍了下女孩的肩膀,“坐到薄总身边,机灵点。”
女孩帮薄时礼重新泡了茶,他从烟盒里拿出烟时,立即为他递上打火机。
不会太谄媚,但又很机灵。
薄时礼一手夹着烟,一手摸牌,颀长的身子靠在椅背上,矜冷慵懒,身上浑然天成的贵公子气息,让人怦然心动。
牌局一直持续到凌晨二点多,薄时礼赢了不少。
他从会所出来,女孩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薄时礼回头看了眼女孩,镜片下的凤眸微微眯起,“跟着我做什么?”
“薄总,我、我晚上能跟你一起回去吗?”
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女孩说出这话时,脸都涨红成了一片。
“我从不带女孩回家过夜。”薄时礼整理了下袖扣,他眸光清寒的看着女孩,“你应该还在上大学,怎么来这种地方工作?”
“我妈生病了,急需要钱。”
当年邵蔷也是她妈妈生病,急需要钱才会招惹上他的。
薄时礼皱眉沉思了下,他将今晚赢来的钱都给了女孩。
女孩喜上眉梢,刚要跟薄时礼道谢,他就弯身上了车。
薄时礼开车离开会所,他连夜回了帝都。
回到帝都后,他下意识前往邵蔷的公寓。
自然没有看到她,但是看到了她的助理小荷。
她出差,难道没有带助理?
薄时礼又重新给燕栩打了个电话。
燕栩后半场手气不佳,输了不少。
接到薄时礼电话时,他口气也不太好。
“老薄,你这是干什么?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
薄时礼口吻同样不佳,“你说在拉斯维加斯看到了邵蔷,那么,她和谁在一起?”
燕栩,“呃……”
“以我俩的关系,你还要说假话骗我?”
“顾辞。”
薄时礼眉头瞬间紧皱起来。
她怎么和顾辞在一起?
自从他在顾辞面前,挑明他和邵蔷的关系后,两人好像就没有怎么来往过。
突然想到前些天晚上,她喝多了酒,顾辞送她回来的。
两人跑到拉斯维加斯做什么?
她还要骗他出差?
“还有其他人么?”
“没,只看到他们二人。”
薄时礼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挂断燕栩的电话,想要给邵蔷打过去电话,但转念一想,还是没有打。
他开车前往医院。
顾辞的奶奶身体情况不太好,最近在薄氏私人医院的VIP病房住院。
薄时礼过去的时候,老人家正在和隔壁病房的病友聊天。
“老姐姐,你孙子是医院的院长吧,小伙子长得可帅气了,他有女朋友了吗?没有的话我给他介绍我孙女啊!”
顾奶奶笑着道,“有了有了,那小子瞒得真是太好了,不仅是有女朋友,马上就有老婆咯!”
“顾院长那么优秀,找的老婆也一定很优秀吧!”
“我还没见过呢,不过能被他喜欢的,肯定差不到哪里去,我马上就有孙媳妇咯!”
薄时礼站在病房门口,他并没有被老人家的笑容感染,他心跳速度加快,浑身血液都在剧烈翻涌。
顾辞马上就会有老婆了?
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哪里来的老婆?
薄时礼心里隐隐有了个觉得荒唐又不可思议的猜测。
难不成——
不不不!
绝不是他想的那样!
但不是那样的话,他和邵蔷跑去拉斯维加斯做什么?
薄时礼闭了闭猩红的眼,他拿出手机,再次拨打燕栩的电话。
握着手机的修长手指,竟在微微发抖。
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原因!
燕栩再次被薄时礼打断,他有些恼火,“老薄,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
“我现在马上坐直升机来拉斯维加斯,但你必须替我监视邵蔷和顾辞,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我去,我又不是私家侦探!”
“燕栩,拜托你。”
这还是燕栩第一次听到薄时礼用如此郑重的口吻对他说话。
他隐隐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他俩不会真给你戴绿帽了吧?”
“你替我看着他们,我飞来途中可能手机没信号,若是……”薄时礼停顿了一下,清寒的声线愈发显得紧绷,“若是他们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务必帮我处理。”
燕栩从赌场离开。
他怕自己太显眼,找人替他在酒店监督着邵蔷和顾辞。
上午十点左右,看到二人从酒店出来。
得知他们前往教堂,燕栩直接傻眼了。
不会是要登记结婚吧?
这边是快餐式的领证方式,签字,在教堂举行简单的婚礼,就能成为夫妻。
不少国内隐婚的人士,就是来这边办理的登记。
他俩怎么背着老薄玩这么大?
老薄要是知道了肺管子不得气炸?
燕栩立即派人去附近的教堂打听,得知邵蔷和顾辞确实提前进行了预约,他心里都有点替薄时礼急了。
老薄赶过来的话,还需要好几个小时。
先得拖着,不能让他们完成仪式。
燕栩找人托关系,将替他们举办婚礼的牧师给绑了。
只能祈祷,老薄能顺利赶过来吧!
……
邵蔷和顾辞到了教堂后,本以为登记会很顺利,但替他们举办婚礼的牧师一直迟迟没有过来。
教堂那边给出的答复,是他们联系不上牧师,他们正在替他们安排别的牧师。
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
终于来了另一个牧师,邵蔷换上一条白色裙子,头上戴着简单的头纱。
顾辞穿着黑色西装,两人走到教堂前,牧师询问了他们一些问题后,问道,“新娘邵蔷,你愿意嫁给新郎顾辞,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与他相知相守,不离不弃吗?”
邵蔷朝身边的男人看了一眼。
她和顾辞只是契约婚姻,双方达到自己的目的后,可能就会分开。
要在神的面前宣誓,若是没有允许承诺,会不会——
邵蔷紧咬了下唇瓣,我愿意三个字,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口。
顾辞看向邵蔷,似乎是看出她内心的纠结,他温声安抚,“小学妹,神不会怪你的。”
邵蔷看着顾辞包容温柔的眼神,她像是鼓起内心的勇气,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对牧师说道,“我愿……”
‘意’字还没说出口,教堂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抹清俊颀长的身影,风尘仆仆而来。
邵蔷和顾辞同时回头,看向大步而来的身影。
两人脸色,都不由得大变。
尤其是邵蔷,她在看到薄时礼的一瞬,瞳孔就一阵剧烈的收缩。
薄时礼穿着件黑色衬衫和黑色长裤,长途飞行让他往日里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衣裤有了些许的褶皱,但丝毫不影响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冷冽又淡漠,隽逸的俊脸紧绷成线,覆着层阴翳与冷霜,镜片下的凤眸,是一片令人心悸的冷厉跟猩红。
邵蔷不是没见识过他动怒的样子,但此刻此刻,他要更令人害怕。
那种深埋于骨子里的暗黑与阴冷,全都迸发出来了,像是从地狱出来的修罗,身上那种上位掌权者的气场在这一瞬间体现得淋漓尽致。
四周的空气,仿若都要冻结成冰了。
邵蔷双腿不自觉地发软,牙齿也在微微发颤。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几乎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完了!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薄时礼生气了,动怒了,认识他四年,邵蔷仿若这才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他动怒是什么样的。
牧师不知发生了什么,见有外人闯入,他正准备让人出去,结果就收到薄时礼朝他扫来的一记冷眼。
牧师瞬间被薄时礼的眼神和气场震慑到。
薄时礼已经大步走到了邵蔷和顾辞身前——
邵蔷看着眼神如鬼魅般的男人,她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四肢僵硬,血液冰凉。
她僵着身子,就像失去了考虑能力的木偶,整个脑海都一片空白。
薄时礼只看了邵蔷一眼,就将视线转移到了顾辞身上。
他大掌一伸,紧揪住了顾辞的衬衫衣领。
砰的一声,一个拳头,狠狠朝顾辞脸上砸去。
这一拳很重,顾辞的牙齿都松动了几分,嘴角渗出鲜血。
顾辞温润的脸上,头一次有了动怒的厉色。
他没有畏惧薄时礼的滔天怒火,手掌握成拳头,同样回了薄时礼一个拳头。
“你非得逼死她才甘心?一个乐观开朗的女人,被你逼到了什么地步,才会想用结婚这种方式来逃离你?”
“你为什么不自己反省一下?若你还是个男人,你今天就在神的面前承诺她,以后不再打扰她的生活,我可以不跟她结婚!”
薄时礼细长的凤眸里一片猩红,他揪着顾辞衣领的大掌加重力度。
顾辞现在说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从帝都飞往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他整个人的手都是发抖的。
气愤、恼怒、还有一种未知的惶恐,如潮水般袭卷着他全身。
他一度希望只是自己猜错了,她不会做到那种地步!
万万没想到,她为了摆脱他,竟真的要嫁给别的男人!
薄时礼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了,他失去了理智,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他再次狠狠揍向顾辞。
一个是他的女人,一个是他的好兄弟。
他们竟然双双背叛他!
当他推开教堂大门,看到他俩站在一起举办仪式时,他的眼睛刺痛得厉害!
他真的很想弄死他们!
她是他的女人,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顾辞身手不及薄时礼,薄时礼一拳接一拳打到他脸上,他压根没有回击之力。
邵蔷看到顾辞被打趴到地上,她从震惊和恐慌中回过神。
眼见薄时礼一拳又要挥到顾辞身上,她连忙拦身挡了过去。
薄时礼的拳头,差点揍到邵蔷脸上。
“是我要求和学长结婚的,薄时礼,你有什么怒气,全部冲着我来!”
薄时礼双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凤眸阴鸷又猩红的盯着邵蔷,恨不得将她看出两个窟窿。
两人对视了几秒,薄时礼没有对邵蔷动手,他收回了紧握着的拳头。
他一把扣住邵蔷纤细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身后。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顾辞,凤眸暗如鬼魅,“顾辞,你奶奶身体情况不好,我已经请了专家组,带她去更好的地方治疗!”
一句话,让顾辞面如死灰。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薄时礼,“你将我奶奶送到哪去了?”
“你放心,你我多年的兄弟情,我不会让你奶奶出事,但你敢抢我女人,暂时你也没必要再见你奶奶了!”
“薄时礼!”顾辞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受伤严重,他身子踉跄了几下,又重新倒了下去。
薄时礼没有再看顾辞一眼,他拉着邵蔷离开教堂。
邵蔷想要挣扎,但她压根挣脱不开。
也许是气急攻心,邵蔷出了教堂后,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邵蔷头痛欲裂,口干舌燥。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手脚都还能动,他没有绑着她。
她好像睡在一个硬硬的木板床上,四周还有难道的气味,像是牲畜大小便后的味道。
邵蔷从木板床上起身,她想要打开灯,但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灯的开关。
她摸索到门边,用力拉了拉门,却拉不开。
她又摸索到窗边,发现窗户被人从外面钉得死死的。
门是那种老式的木门,被人在外面用链条锁住的,使劲拉它时,露出一条缝隙。
透过缝隙,邵蔷看到对面就是牛棚。
薄时礼究将她带到了哪里?
很显然,这个地方,比最下等的佣人住得都不如。
邵蔷叫了几声,“有人吗?薄时礼,你关着我做什么?你个混蛋!”
无论她怎么叫喊、骂咧,都没有人理她。
邵蔷无力的靠在门框上。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内心一定很愤怒。
被自己好兄弟和女人绿了,他的面子往哪搁?
这比当初她刺他一刀,先提出结束还要戳他心窝吧!
她知道,这是他对她的惩罚!
但是他凭什么惩罚她?
她是犯了什么罪吗?
就算她犯了罪,也是由法律来制裁她啊!
邵蔷知道,她只能在内心发泄。
他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他要这样做,她也只能被迫屈服和接受!
可他越是这样,她内心就越是压抑和窒息!
她真是恨死他了!
邵蔷不知道被关在小屋里多久,她饿得前胸贴后背。
每天浑浑噩噩的,整个人难受得不行。
就在她以为他会活生生将她饿死在这里时,小木屋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门一开,外面的阳光照进来。
邵蔷趴在木床上,有气无力的看着进来的短发女孩。
女孩皮肤偏黑,眼神犀利,她将两个馒头和水扔到床上,“喝了赶紧起来去干活!”
邵蔷抿了抿干涸的唇瓣,“薄时礼呢?”
话没说完,女孩手中拿着的皮鞭,就朝她挥了过来。
邵蔷挪动着身子躲开,女孩凶巴巴的瞪着她,“少爷的大名也是你能叫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庄园里最下等的佣人。”
“给你十分钟到外面集合!”
女孩离开后,邵蔷看着床上的馒头和水,她吞咽了下喉咙。
若是她绝食不吃的话,她可能真要饿死去。
她不能就这样死掉!
她要离开这里,她不能轻易屈服,她要与薄时礼抗争到底!
邵蔷拿起馒头,一口接一口的吃了起来。
混蛋薄时礼,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受到报应的!
吃完馒头,喝了点水,胃里好受了一些。
她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到外面,那个短发女孩给她递了套工衣,“换上!”
邵蔷换上工衣后,跟着十多个穿着同样工衣的佣人,前往葡萄园。
她一边走,一边四处观察。
这处庄园很大,主楼有六层,后面还有几栋工人房,她住的地方是最偏僻的。
摘葡萄的时候,邵蔷向她旁边的一位妇人打听了下这边的情况。
这里是最南边的一个城市,四处都是山,翻过山之后是条大河,要过了河,才能到镇上。
这里到镇上,就算开车的话,也要两个小时左右。
邵蔷还打听到,这里是薄时礼从小生长的地方,他母亲的墓地就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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