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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我脑门儿又被他弹了一下。「我一个月工资就几千块,剩下的基本都是奖金和伤补,你可想我点好吧。」「那你工资都给我了,你怎么办?」「我有钱也要有时间花啊,您受累,帮我多花点。」「好嘞!~」我洗澡的时候,听到开门的声音,忙从浴室里探出头来,「你不会突然就走了吧。」…

免费试读

二零一八年十月一日。

我与交往三年的男朋友分手了。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出轨的事情已经被我知道了,还在苦苦哀求我回头。

可惜我没功夫看他的表演。

第二天我就辞了职,花了大半积蓄买了一辆二手牧马人,一个人踏上了去大理的路。

高速路大堵车,我就近下了高速,跟着导航七扭八拐走上了山路。

然而,山路堵了延绵数十里,手机也失去了信号。

比起堵车,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憋尿。

男生还能用个脉动瓶子解决一下,我这怎么弄?

车河缓慢流淌,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农舍,我急忙推车门而出,去借了个厕所。

结果人家的厕所是收费的。

我没有现金,手机没有信号,农舍没有 WIFI。

这一刻我体会到了什么叫一块钱压死英雄好汉。

旁边一个戴着黑色渔夫帽的男人看出了我的窘迫,大手一挥豪掷五块钱,解了我的困境。

「谢谢。」

男人没说话摆了摆手,示意不客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农舍。

车继续以蜗牛的速度挪动。

不知过了多久,天光都收了。

盘山而下的车河亮着车灯还挺壮阔。

约摸又过了半个小时,车速渐渐提高了一些,不快,二三十迈,但比起刚才已经像在飞。

我又看见了刚才那个渔夫帽。

他在跑。

我按了按喇叭,降速开到他旁边,「要搭车吗?」

他对我粲然一笑,「要。」

那一瞬间,我被他的笑击中了。

天然、纯粹、不带一点杂质。

原来不止男人喜欢纯的,我也喜欢,哈哈。

他坐上了我的副驾。

他说他是上完厕所想着走走散散步,谁知堵车突然通了,自家车开过没看见他,他跑上去追,结果车开得越来越快,而且这段还没有信号电话也打不出去。

我笑笑说没事,一会儿有信号了你联系他们,在哪我给你送过去。

他说谢谢。

「谢什么,我这是报恩。」

「哈!你这属于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

不过分低沉的磁性,很适合录广播剧男主的音色。

没有信号导航,车只能跟着路牌到了临近的小镇。

到了小镇,他和家人联系,他家人这会儿才发现他不见了。

我们两辆车走了不同的分岔路,背道而驰现在距离一百公里。

「我打车去找他们吧,谢谢你捎我这一程,不然这会儿我只能在山里喂狼了。」

我耸了耸肩,表示不用在意。

他在路边连着打了几辆车,都说太晚太远了不愿意去。

就在我纠结要不要上去要个微信时,天公作美下起了雨。

他又回到我的车旁,「看来今晚走不了了,我请你吃饭吧,明天再去找他们。」

「好啊。」我笑,没有半点矜持。

我们随意找了一间明亮的饭店坐下。

他把菜单推过来问我想吃什么。

「我有选恐,你点吧。」

他研究着菜单,我不懂事的前男友弹来视频。

我看着他认真琢磨菜单的样子,心生一计,「帮我个忙?」

「?」

「我前男友劈腿了以为我不知道,还在纠缠我,我能不能说你是我现男友,把他打发了?」

他听后笑而不语地看着我,我心里有点没底,不知道他是否察觉出了我的别有用心。

视频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起,自动挂断了。

他从对面坐到了我旁边,大手搭在我的椅背上,「给他拨回去。」

他离得很近,我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青柠味。

心跳得有点快,原本因为渣男背叛导致的抑郁情绪竟然因为他的照拂,阴霾消散。

我暗暗吸了口气,拿起手机回拨了视频电话。

这次,前男友秒接。

在看到视频里我和渔夫帽靠在一起时,他脸上酝酿好的一往情深瞬间变成了勃然大怒。

「章晓,我真是小看你了!说吧,这绿帽子给我戴多久了?」

「你猜。」

前男友拿出一枚钻石戒指,满眼令人作呕的深情,「章晓,我都准备跟你求婚了,你这样对我?!」

哈,说得好像他真的全然无辜一样。

「那我真要谢谢你的不娶之恩了。」

「你……!」前男友准备破口大骂。

渔夫帽突然凑近镜头,微眯着眼,「我好像认识你。」

「孙子!你当然认识我,我是你爷爷!」

渔夫帽摘了帽子,「看看,认识吗。」

!!!

他的头发好短!比圆寸还短一点。

恕我直言,留这种发型的,不是当兵的就是劳改的…

可是,都说圆寸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他真的是经过了检验的超级大帅哥!

「喻承淮?」

「是我。」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若有似无的挑衅。

「这么多年兄弟,你挖我墙角?」

「呵……你什么时候成我兄弟了。就跟你说一声,以后别缠着我女朋友。」

「谁稀罕,老子的破鞋你要穿就穿。」

竟然敢骂我是破鞋!

就在我准备撸起袖子,准备开骂时,喻承淮的大手按在了我头上,「别和垃圾说话。」

然后他指了指视频里的前男友,「你爹不孝,养大你这么个玩意儿,爷爷看着都闹心。」

「喻承淮,我艹你大爷!」

「你要不去我看不起你。」

不知道他大爷究竟是什么来头,前男友嘟囔了一句神经病,然后挂断了视频电话。

我对他抱了抱拳,「多谢英雄拔刀相助。」

他被我的动作逗得哈地笑了一声,抬手叫服务员给我拿了一瓶旺仔牛奶。

「喝了这瓶奶,忘了那个仔。」

我打开旺仔牛奶,「大哥,我敬你!」

他拿起桌上的大麦茶和我碰杯。

他问我自驾是要去哪里。

我说一路向西,去大理。

他夹菜的手一顿,「可是这是川西线啊。」

「……」

我点开地图,好家伙,我距离大理比我早上出发时还多了二百公里。

他也凑过来看地图,「从蓉市出发的?」

我点点头。

「你现在有两个方案,一是退回到这里重新上高速去大理。」他在地图上点了点,「二是将错就错去川西。」

「那要不我就去川西吧,都到这了。」

「不过川西是高原,你一个人,万一高反不好弄。」

「那我还是回高速吧。」

「我们这次是重走长征路,汶川红原若尔盖…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

虽然他很帅,但是我有社恐,一下子要加入一大家子人,「不太好吧。」

「怕见我家人?」

虽然这么说没错,但是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没…没有啊。」我嘴硬。

「那明天分开以前告诉我答案吧。」他给我夹了一筷子鱼肉。

这是今晚也要和我待一起的意思了?嘿嘿嘿。

「好。」

临时到达这个小镇,我没有预订酒店,他自然也是。

我们开着车,到处都爆满了。

好不容易问到一个,也只剩下一个标间。

「要不你住这,我找个网吧对付一晚?」他说。

「标间!两张床!你害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啊?」

他笑笑,脸颊上有不明显的酒窝若隐若现,「你怎么把我的台词说了。」

小酒店没有电梯,他帮我提了行李箱上去。

我的行李箱巨大,超级重,他却单手提得很轻松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厉害。」

「这算什么,我能拎起你奔袭三十公里。」

「你什么兵种啊?」

他闻言挑眉,「你反应这么快不会是间谍吧?」

我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步兵。」他笑,「再多我可不能说了啊。」

我懒得理他,拿了东西去洗手间洗漱,不是劳改的就好。

第二天一早。

他的床空了,床单被恢复成入住前的样子,一点褶皱都没有。

这是已经走了?

我愣了半响,有点起床懵也有点郁闷。

算了,难道还真指望在旅途中来场艳遇吗?

我摇摇头,把不该有的杂念甩出大脑。

拿了东西去卫生间。

我坐在马桶上,刷着手机。

卫生间在靠近门口的位置。

他提着早餐进来的时候,我听到声音,转头茫然地和他对视…

我第一想法不是尖叫,而是…还好不是噗噗…

等反应过来时,我的脸瞬间爆红。

他淡然地帮我把门关上,「你还真没把我当外人。」

「……」

我红着脸从卫生间出来,「我以为你走了。」

「我看起来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

他把带回来的早餐递了一份给我,是牛肉米线,我嗦了一口,滚烫鲜香。

「你的名字章晓两个字怎么写?」

「章台杨柳的章,春晓的晓。」

「哦,章鱼的章,晓得了的晓。」

「喂!」我一拳锤在他胸口,结果疼的是我的手。

「我叫喻承淮,不可理喻的喻,传承的承,淮海战役的淮。」

「…哦。」

「你可以叫我大鱼。」

「…那我们俩加起来岂不真的是章鱼了?」

他自胸腔发出闷笑声,「这就组 cp 了?」

「……」

他的家人过来接他了。

就在酒店楼下。

我和他交换了微信,收拾好下去,他的爸妈、大伯(俗称大爷)还有一个小妹妹,站在一辆大切诺基旁边。

我终于知道为何前男友在听到喻承淮的大爷之后秒怂了。

他虽然对我笑着,但这由内而外的杀伐之气如一个屏障笼在周边,让人莫名胆寒。

「你大伯也是军人吧?」我悄声问他。

「小章鱼眼睛挺尖啊。」

「又是保密身份?」

「你真不是间谍?」

我又给他了一拳。

他向他的家人介绍我,只说我叫章晓,也是蓉市人。

他家人点点头,没有多问。

不过他妈妈和妹妹看我的眼神特别的殷切。

他截断了她们探索欲,把他们推回了车上,「我和章晓一个车,你们先走。」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地加入了他们的家族旅行。

我的牧马人跟在大切诺基屁股后面,就像跟着鸭妈妈的小鸭子。

今天换他开车,我专心在副驾上拍沿途的风景。

有时候我自拍会带到他,我问他照片我能发朋友圈吗,他说最好不要。

于是他被我涂上了重重的马赛克。

但越是欲盖弥彰越是能勾起我那些狐朋狗友的好奇心。

都留言说我藏了一个野男人。

晚上我和他妹妹住一个房间。

「姐姐,我叫喻平津,你叫我小名津津就行。」

兄妹两人一个淮海一个平津,「你们家是不是还有人叫喻辽沈?」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大伯的名字?!」

「……」辽沈、淮海、平津,解放战争三大战役,中国人都知道…

「姐姐,你和我哥交往多久了啊?」

「我们昨天才刚认识。」

「啊…这…,姐姐,虽然喜欢我哥哥很辛苦,但是你千万不要放弃哦!」

「???」

我们抵达了泸定。

他说,1935 年 5 月 29 日,红军昼夜奔袭 240 里,二连连长和二十二名突击勇士冒着枪林弹雨踩着烧得猩红的铁索夺下桥头。

到达红原时,他说,82 年前,一支衣衫褴褛、残破不堪的部队曾从这片遍布沼泽与风雪的草地走过,这里是红军长征时死伤最多的地方。

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军队以不悔之心抗日推蒋,建立了新中国,这是唯一以红军命名的草原。

在松潘川主寺的长征纪念碑,他说从山下到山顶一共 609 阶,象征红军长征时经过的 609 次战役。

他的声音带着魔力,我好像一下子就被拉回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在中华民族最危难的时刻,目睹了先人们以血肉之躯迎向炮火。

脑海里响起不知哪部电视剧里的台词,「我的牺牲谁会记得?四万万同胞记得!」

我的眼眶不自觉湿润了,我的心脏在胸腔狂跳。

「你再说下去我要对你产生吊桥效应了。」我说。

注:吊桥效应即一个人因外界刺激心跳极速加快时,容易对周围某个人产生爱情的错觉。

他看着我,黑曜石一样的眼珠里有一层柔光,笑得十分爽朗。

那一刻我跌入了他眼眸里的潭渊。

我本来没打算这么快重新爱上一个人的。

但他就像我的无计划旅行一样,毫无章法地闯入了我的世界。

我们回到汶川时,他接了个电话,然后说他的假期结束了,要马上归队。

他连夜走了。

走之前他欲言又止。

我用眼神鼓励他,结果他只是笑着叹了口气,「下次休假回来再跟你说。」

他走了两步,又回到我身边,「别忘了我。」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五个月之后了。

期间我们毫无联系。

当时我已经结束了我的无目的地旅行,重新找了一个杂志编辑的工作。

他突然出现在我们公司的写字楼下。

他穿着纯黑色的 T 恤、黑色的长裤,戴着黑色的渔夫帽,隐与夜色中,我都没发现他。

他追到我面前,「小章鱼。」

我看着他愣了好几秒。

「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喻承淮。」

「到!」他快速答道,又弯下腰,自下而上笑着和我对视,「首长有什么吩咐?」

他只有 48 小时的离队时间,他的驻地不在蓉市,过来找我已经花了 8 个小时,还要扣除回去的 8 个小时。

我们只有 32 个小时在一起,如果再扣掉明天上班的 8 小时和睡觉的 8 小时,我们只有 16 个小时。

作为一个做什么都慢慢悠悠的蓉市人,我第一次觉得时间紧迫。

他和我沿着府南河走着。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我的手牵了过去。

他的食指第一指节,中指、无名指、小指第二指节有茧。

嗯,这是一只握枪的手。

「小章鱼又在琢磨什么?」

「在想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如果我说不能说,你会生气吗?」

「你是犯罪分子吗?」

「不是。」

「那就行。」我笑笑,倒退着走在他前面。

他曲起手指弹了弹我的额头,「我说什么你都信?」

「那你骗我这个平头老百姓是做什么?图我年纪小?图我爱洗澡?」

「什么呀…」虽然他不知道我说的是新上的电视剧里的梗,但他还是在笑。

笑得干净、纯粹,令人怦然心动。

我请了假,和他在酒店里待了 32 个小时。

其实他是做什么的,我大概能猜到一些。

持枪、当兵、保密。

只是他不说我就不问。

我们在酒店除了接吻,什么更亲密的事情也没有做,就单纯的腻在一起,看电影或是一起打打游戏。

说起来就连最开始的接吻也是意外。

我被酒店的地毯勾倒,刚好就扑到坐在沙发上的他身上。

我的唇磕上了他的牙,疼得我直咧嘴。

他说帮我呼呼,然后呼呼就变成了亲亲。

不过,即便我们什么也不做,时针也不会为我们停留。

他离开时问我,「下次回来我可以打报告了吗?」

「你都没有表白,我都没验过货!」我把自己埋在被窝里,遮住大红脸。

他把被子和我一起抱住,「哎呀!小章鱼!你早说要验货!我也不用忍这么久啊!」

极其懊恼的语气,就像明明中了五百万却找不到兑奖券一样。

我在被子里推他。「去去去,快走!」

「下次回来,验货、见家长然后回去我就打报告!」

我和他的第三次见面很快,只隔了两个多月。

除了休假的时候,他都不能用手机。

所以这两个月,他只有每周末会用座机给我打十分钟电话。

如果我错过他的电话,再打回去就不是他了。

所以周末两天我随时都会把手机捏在手上,力图它响起的第一秒就能接到。

有一次他电话打来时,我正被合租的室友气得哭。

她叫人回来开派对,把客厅弄得乱七八糟还不收拾,甚至还让不认识的人睡在我的床上。

我把他当成情绪垃圾桶,抱怨了九分多钟,最后他只来得及跟我说一句等他回来。

他还是站在公司楼下。

他不知在哪里晒得黢黑,跟条酱鱼似的。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可以请假的。」我有点生气,也不知道他在楼下站了多久。

明明可以更早见到他的。

不知为何,我心里涌满了委屈。

他笑着,一口亲在我嘴上,「时间不多,不要用来生气好不好?」

哎…他的时间少到,我连气都不能生。

「那你赶紧抱我一下,我们就和好了。」

他用力地拥抱我,他身上的青柠味好好闻。

他开了车来,我坐上副驾,「去哪里啊?」

「见家长啊,上次不是说好了。」

「你家长还是我家长?」

「你家长啊,我家长你不都见过了?」

「呃…这…,我都没跟他们提过你…」

「现在提也来得及,根据这路况,我们到你家还需要半小时。」

「可是你都没有问过我要不要嫁给你…」

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后颈,「完了,我在梦里向你求婚了上百次,每一次你都答应了,我好像把梦和现实搞混了。」

妈蛋。

有被撩到。

他带了很多礼物,装了满满一后备箱。

「怎么跟批发年货似的。」

「这么多年没上过门,不得多补点?」

「我跟你认识才第一年吧,哪有很多年。」

他用手把我的头发揉乱,「从你成年开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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