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马儿长啸一声,朝着远处飞奔,身后是一群紧追不舍的刺客。花卿月速度比他们快,到了一处后,她又把秦渐寒带了下来,又是重重拍打了一下马屁,马拖着马车继续向前。她却带着秦渐寒去了一所破庙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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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将军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低沉磁性的男声响了起来,花卿月打了个寒颤。
这个声音,她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果然,一抬头,便对上了那面色俊朗,黑眸如星辰,儒雅又冷情,高贵的秦渐寒了。
他此刻换上了一套白色锦衣,锦衣做工精致,领口边还绣着,几朵青蓝色的莲花。
那强大的气场,使的他即使穿着一套素衣,也充满了君王的气质。
一看到他,花卿月当下就想逃。
只是,她整个人都还在他怀中,还能往哪里逃?
“末将,见过圣上。”花卿月在他怀中挣扎着。
毕竟她此刻还穿着男装,这还是大街上,别人看着也不大好。
秦渐寒倒是没强留,松开了手,盯着她露出讳莫如深的笑,“行了,少弄那些礼数。陪朕去郊外走走。”
“是。”花卿月有些忐忑,她看了秦渐寒几眼,他却没说话。
街边路上,种了一片柳叶树,两人漫步在树下小道。
“听说,你要成婚了?”
秦渐寒问道。
他走在她前面,她看不清他的神色,有些踌躇不安的应了声,“是。”
秦渐寒闻声,却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她,花卿月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让他到嘴的责怪又吞了下去。
他就这么盯着她,心思也是混乱。
明明眼前站着的就是他所想之人,这一刻,却又觉得那么的遥远。
直到她要成婚,满朝文武皆知,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
他私下问过她,她的回答密不透风,敬畏有加。就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也好似断了七情六欲一般。
可现在,她又是以前模样,会错愕,会脸红,虽然对他也是惧怕,但这惧怕中还带着几分果敢。
为什么就一直变来变去呢。
“回圣上,是。”花卿月垂了垂眸。
秦渐寒盯着她,叹息一声,俊逸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原本璀璨辉煌的目光也失了色彩,让花卿月看的心下微微一紧。
她好想把所有真相也告诉他,可是她不敢,也不能。
花家上下这么多人的性命,又怎能拿出来赌?
“将军,朕……”
“小心!”
秦渐寒话还没说完,敏锐的花卿月发现了一枚射过来的箭,她一把打掉。
不多时,他们被一群蒙面人包围住了,那群人目露凶光,目标也是朝着秦渐寒而来。
征战数年,花卿月还是有些底子,她护住秦渐寒说道:“你先走,我断后!”
秦渐寒目光一沉,“朕不会丢下你。”
花卿月抬头看着他,还不给他们多言两句,那群人杀了过来。
这群人明显是冲着秦渐寒而来,他们也知道花卿月不太好惹,于是声东击西。
一些人拖着她,另一些人对付起秦渐寒了。
也就是这时,花卿月才惊觉,原来皇上不是只会吟诗作对,他武功也不差。
暗中保护的锦衣卫也出现了和那群蒙面人打了起来。
花卿月正和人拼搏中,有人偷袭到她身后,眼看着那一剑就要朝着她刺来的时候,猛地,她被人一把抱在怀中。
他怎能容许有人伤她一分一毫。
可他却受伤了。
鲜艳的液体渗透了他白皙的锦袍。
花卿月在他怀中惊恐万分。
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为了救她,负了重伤!
“将军,请你速速带主子离开。”
锦衣卫对她说道,花卿月回过神来,也是立马将秦渐寒带上了马车。
“驾。”
马儿长啸一声,朝着远处飞奔,身后是一群紧追不舍的刺客。
花卿月速度比他们快,到了一处后,她又把秦渐寒带了下来,又是重重拍打了一下马屁,马拖着马车继续向前。
她却带着秦渐寒去了一所破庙躲避。
这一系列,让秦渐寒看的满意点头。
有勇有谋,不亏是他看中的人。
“圣上,你怎么能如此草率!末将贱命一条,哪里比得上你的万金之躯。”
看着秦渐寒染红了的腹部,她是又急又气。
那剑从身后直接穿透,伤口处都能看到皑皑白骨了。
花卿月眼眶都红了,紧紧抿着唇,一副欲哭的模样。
瞧着她这般模样,秦渐寒觉得之前压抑的所有情绪都不算什么了。
今天这趟出来的格外值得。
秦渐寒眼中升起了一丝笑意,“花将军之前受那么重的伤也没见你掉过一滴泪,朕受伤,你就这么心疼吗?”
她能不心疼吗?
他是一国之君,关乎着江山社稷,却这般冒失的为她挡了一剑。
“圣上,你太冲动了。”花卿月说道。
“关乎于你,如何让朕冷静,毕竟,你是朕最在意的爱将。”秦渐寒说道。
他眼神灼灼,仿佛眼底有着烈火在燃烧这一般。
花卿月对上他的目光,浮现的却是府中那下人偷情缠绵的声音,一时间心跳加速。
那份悸动。
难以忽视。
花卿月微微垂首,耳根子都红了,那青涩羞怯倒是有另一种美感,美到让他都忘了她是个男人了。
独处的破庙空气也变得暧昧几分,花卿月站了起来,“皇上,我去为你寻点止血的药。”
花卿月没想到的是,等到她回来,秦渐寒就昏倒了。
她只好帮他取出断剑,又涂抹了草药,又撕扯下自己的衣服给他缠住。这才松了口气,细细观察着,却发现他身上冰冷的很。
郊外夜里风大又凉,虽然他们暂时有遮体的破庙,但总归还是漏风的。
花卿月坐在他旁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他抱在怀中,想要给他点温暖。
也不知道是因为花卿月还是因为药物,秦渐寒倒是清醒了几分。
那暖暖体温透着异香,让秦渐寒甚是喜欢,原本是她抱着他,最后变成他将她锁在怀中了。
只是,这触感怎么有点不太对劲。
“皇上……”
怀中传来软糯的声音,听得秦渐寒更是血脉膨胀。
“朕在做梦吗?”秦渐寒苦笑一声,“否则,朕的爱将怎么会变成了一个女人。”
花卿月盯着他,他的俊颜此刻就在眼前,和脑海中那魂牵梦萦的一般。
“是,你做梦了。”
“若是梦,朕不想醒了。”秦渐寒说着吻住了她的唇,温柔又细腻,占有着她的全部。
花卿月感觉自己也做了一个梦。
梦中和不可能的人云雨了一番。
把所有朝思暮想的缠绵都发泄了出来。
这一晚格外的漫长,直到清晨时分,破庙外传来了御林军护卫的声音,缠绵中的人这才惊醒过来。
“将军,请你速速带主子离开。”
锦衣卫对她说道,花卿月回过神来,也是立马将秦渐寒带上了马车。
“驾。”
马儿长啸一声,朝着远处飞奔,身后是一群紧追不舍的刺客。
花卿月速度比他们快,到了一处后,她又把秦渐寒带了下来,又是重重拍打了一下马屁,马拖着马车继续向前。
她却带着秦渐寒去了一所破庙躲避。
这一系列,让秦渐寒看的满意点头。
有勇有谋,不亏是他看中的人。
“圣上,你怎么能如此草率!末将贱命一条,哪里比得上你的万金之躯。”
看着秦渐寒染红了的腹部,她是又急又气。
那剑从身后直接穿透,伤口处都能看到皑皑白骨了。
花卿月眼眶都红了,紧紧抿着唇,一副欲哭的模样。
瞧着她这般模样,秦渐寒觉得之前压抑的所有情绪都不算什么了。
今天这趟出来的格外值得。
秦渐寒眼中升起了一丝笑意,“花将军之前受那么重的伤也没见你掉过一滴泪,朕受伤,你就这么心疼吗?”
她能不心疼吗?
他是一国之君,关乎着江山社稷,却这般冒失的为她挡了一剑。
“圣上,你太冲动了。”花卿月说道。
“关乎于你,如何让朕冷静,毕竟,你是朕最在意的爱将。”秦渐寒说道。
他眼神灼灼,仿佛眼底有着烈火在燃烧这一般。
花卿月对上他的目光,浮现的却是府中那下人偷情缠绵的声音,一时间心跳加速。
那份悸动。
难以忽视。
花卿月微微垂首,耳根子都红了,那青涩羞怯倒是有另一种美感,美到让他都忘了她是个男人了。
独处的破庙空气也变得暧昧几分,花卿月站了起来,“皇上,我去为你寻点止血的药。”
花卿月没想到的是,等到她回来,秦渐寒就昏倒了。
她只好帮他取出断剑,又涂抹了草药,又撕扯下自己的衣服给他缠住。这才松了口气,细细观察着,却发现他身上冰冷的很。
郊外夜里风大又凉,虽然他们暂时有遮体的破庙,但总归还是漏风的。
花卿月坐在他旁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他抱在怀中,想要给他点温暖。
也不知道是因为花卿月还是因为药物,秦渐寒倒是清醒了几分。
那暖暖体温透着异香,让秦渐寒甚是喜欢,原本是她抱着他,最后变成他将她锁在怀中了。
只是,这触感怎么有点不太对劲。
“皇上……”
怀中传来软糯的声音,听得秦渐寒更是血脉膨胀。
“朕在做梦吗?”秦渐寒苦笑一声,“否则,朕的爱将怎么会变成了一个女人。”
花卿月盯着他,他的俊颜此刻就在眼前,和脑海中那魂牵梦萦的一般。
“是,你做梦了。”
“若是梦,朕不想醒了。”秦渐寒说着吻住了她的唇,温柔又细腻,占有着她的全部。
花卿月感觉自己也做了一个梦。
梦中和不可能的人云雨了一番。
把所有朝思暮想的缠绵都发泄了出来。
这一晚格外的漫长,直到清晨时分,破庙外传来了御林军护卫的声音,缠绵中的人这才惊醒过来。
“圣上?”
“圣上,属下救驾来迟,请圣上责罚!”
侍卫和贴身太监都跪在破庙里,秦渐寒眉头微皱,神情透着几分不悦。
他朝着周围看了一眼,却没有见到想要见到的人,心情愈发不好:“花将军人呢?”
“花将军通知了我们圣上所在便回府了。”
“她就这么把朕丢在这?”
秦渐寒心下不满,周遭都变得冷了几分。
太监连忙说道:“圣上,花将军似乎是因为照顾圣上病了。所以通知了御林军后就回府了。”
“她病了?那还愣着做什么,速去将军府!”秦渐寒才起身,眼前就一阵昏厥。
吓得太监等人连忙将他护着,哀求着:“请圣上回宫!”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求着他回宫。
太监知道皇上的脾性,只好软声说道:“圣上,还是先行回宫吧,那群人是冲着圣上来的,圣上此刻若是在路上再遇到什么危险,岂不是对不住将军的一夜照顾。老将军等人若是知道圣上同少将军在一起出事,必定会责怪少将军。”
秦渐寒眉头微皱,这般大张旗鼓去将军府,也的确不好。
他微微颔首,这才同意回宫。
他们这前脚走,后脚,花卿月从桌子后出来目送着他们离开。
这一别,怕是永久了吧。
明明此刻身体的痛才是最痛的,可是她现在心才愈发痛了。
她回到家,几日来都是失魂落魄六神无主的模样,让花老将军都吓了一跳。
她就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
直到媒婆满脸喜色的跑来告诉她有一家世子哥还未娶妻,爹爹把婚期敲定下来,她再也没克制住了。
“爹,我不想嫁人。”花卿月放声大哭着。
花老将军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后背没有说话离开了,他态度已决。
“哥。”
花戎见她这般,也很是难受,“妹妹,你实话告诉我,你那日和皇上在破庙……”
“他知道我是女子了。只是他当是状态不好,以为是在做梦。”花卿月说道。
花戎叹了口气,他也猜想到了。
难怪了。
圣上今天宣他进宫。
“以后嫁了人断了这份念想吧。”花戎拍了拍她肩膀说道。
花卿月看着他穿着戎装,眼眶更是红润了,断了这份念想。
这让她如何断了这份念想?
花戎说完,便离开了。
他才到御书房门口,秦渐寒就迫不及待宣他进来了。
不仅如此,秦渐寒还挥退了左右太监,独留他一人。
“朕知道你病好了,这才见你。还为了你备了一些东西。”说着秦渐寒把亲手打造的发簪拿了出来。
花戎规规矩矩跪在地上,敬畏冷漠。
“谢圣上恩赐,末将乃一介男儿,这些发簪不适合末将。”花戎说道。
秦渐寒眉头微皱,“你是怪朕没第一时间去看你吗?”
“朕是担心……”
“多谢圣上关心,末将的病不值一提。”花戎说着。
他话音刚落,满脸喜色的秦渐寒神情也漠然下来。
他盯着地上的人,“你是不满意朕还是不满意朕送你的东西?”
“末将怎敢对圣上有所不满。”花戎哑然,一时紧张竟不会说话了。
他光想着怎么保住花家,保住妹妹了。
“那就是对朕为你打造的发簪不满了。”
“末将是个男儿,男儿当自强,怎能戴这些。”花戎说道。
“男人?呵。”秦渐寒冷笑一声,“你想告诉朕,那日,朕真的做了一个梦是吗?”
花戎硬着头皮回答道,“末将不明白圣上的意思。”
“你不明白,你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好,朕现在就让你明白!”说着,秦渐寒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探出去的手却僵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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