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素芸根本不给苏柔儿说话的机会,一个大嘴巴就抽过去了,看得我暗爽。「素芸也是你能叫的?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果然是不懂尊卑,没有教养!」顾之歧看着心上人被打,飞快地扑到苏柔儿身边,心疼地将小白莲拥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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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穿越女,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快二十年了。
丈夫是丞相,爱我入骨,从不纳妾,我们还孕育了两个儿子。
我是京城所有女人眼中最命好的人。
也许是顺风顺水太久了,生活中总要有些不完美。
我引以为傲的大儿子,竟然长了一个恋爱脑。
大儿子自幼跟恭亲王的嫡幼女定下了婚约。
两家商议着在年底完婚。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儿子突然被一个外室女迷晕了头,说什么都要退婚。
还是死对头家不要的外室女。
「娘,张家不让柔儿进门,她无依无靠,只有我了,我一定要娶她。」
这不妥妥的接盘侠!
苏柔儿,孤女,死对头张御史一个庶子玩腻不要的外室,还堕过两次胎。
一次偶遇,大儿子对她一见钟情。
苏柔儿喜不自胜,摸透了我儿子的口味,更加地弱柳扶风,奈何我儿子就吃这一套,一招柔弱不能自理就把大儿子哄得晕头转向。
为了进我们家的门,苏柔儿用尽了所有银子在京城散播她和我儿子的桃色八卦。
她就是吃准了我们家门风清正,不屑于龌龊手段。
就为了赌一把,赌赢了她就是相府的少夫人。
赌输了,掉几滴眼泪,我那傻儿子就会眼巴巴地送上金银细软。
她或输或赢,都不吃亏。
现在谁都知道我大儿子非她不娶,都在看我们家的笑话。
甚至赌坊里还开了赌局,压苏柔儿能不能进门。
我夫君为官清正,为国为民从未说过半个不字,是难得的好官。
可现在,百姓们一提到夫君,想到的不是他的两袖清风、刚正不阿,而是「你知道吗?顾丞相生了个傻儿子。」
就这样一个一眼就能看穿的搅家精,偏偏我儿子就拿她当个宝。
为了苏柔儿,大儿子绝食三天了。
生气归生气,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终归是心疼的。
怕儿子栽在女人身上,我之前还特意耐心地教过儿子如何鉴婊,儿子也学得挺好。
没想到一个苏柔儿,全乱了。
儿子穿一身素白的中衣躺在床上,脸色略显苍白,但看起来还好,尤其是那双眼睛。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了,那坚毅的眼神,一看就是还在坚持。
我轻叹了口气,坐在床边。
「一定非她不可吗?你想没想过以后要怎么办?」
「娘,我真的不能没有柔儿,求您了,成全我们吧!」
说到苏柔儿,儿子的眼中都有了光彩,我却看得直皱眉。
「娘,我真的喜欢柔儿,只要您同意,爹不会反对的,柔儿进门后我一定让她好好孝敬您。」
儿子挣扎着坐起身,满眼希冀。
虽然说这个时代儿媳妇孝敬婆婆是天经地义的,但我还是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我到底教导出一个什么玩意儿?
你自己的亲娘你不孝敬,指着娶个媳妇回来帮你孝敬亲娘?
你是死了还是瘫了?
这要是放在现代,不得被网友锤死?
身为丞相的嫡长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你有没有考虑过家族的兴衰?有没有考虑过父亲的名声?有没有考虑还没定亲的弟弟?
哪怕有一点责任感,他都不会这么胡来。
一时间,我脑袋里全是问号。
说白了,大儿子是自私的,我脑子清醒,可我也是个普通人,心底里是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的。
只是胸口酸酸涩涩的,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多少吃点儿吧,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不会同意的。」
也不知道哪个字眼刺激到他了,大儿子一把掀翻了我递过去的饭菜。
还热着的白米粥撒到我的裙摆上,有些烫,但它暖不了我微微发凉的心。
「娘,你为什么一定要为难我们?柔儿说得对,你就是心胸狭窄,自己过得幸福,就看不得别人也得到幸福!」
「你出身也不显赫,一样可以嫁给我爹当丞相夫人,得到我爹全部的爱,那我为什么不能娶柔儿?柔儿那么善良,所有人都在嘲笑她,如果我不娶她,她要怎么活?你为什么要往死里逼她?!你嫌弃柔儿,我看你还不如柔儿!」
我眼眶发酸,但我硬是憋回去了,只是隐在袖口里的手控制不住地抖。
「你拿我跟苏柔儿比?」
我虽然出身不高,但也是官家女子,穿越过来我尊重这里的生存法则,严于律己,从不敢行差踏错。
我婚前自尊自爱,婚后相夫教子。
可我一手带大的儿子说什么?
说我不如苏柔儿?
大儿子取名为顾之歧,是取歧秀之意,可如今看来更像是误入歧途。
我引以为傲的大儿子怎么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可无论我怎么做,结果都是一样的。
顾之歧坚持自己和苏柔儿是真爱,并愿意付出一切。
顾之歧没救了。
我这人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
大儿子废了,我准备把他赶出家门,但是夫君劝住了我。
「夫人再等等,这个逆子身上还有跟恭亲王府的婚约,为夫这几天就去把亲退掉,到时候再赶出去也不迟,不差这几天。」
夫君跟我保证,十天内一定会把逆子扫地出门,我这才勉强压住了怒火。
顾之歧不仅恋爱脑,耳根子还软,苏柔儿说什么都信。
我和夫君一致认为这个儿子长成今天这样,就是欠收拾。
我吩咐下人停了他的月例,撤掉了他院子里伺候的人。
我倒要看看他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怎么照顾他的柔儿。
不到三天,顾之歧就受不住了。
「娘,我今年还要下场科考呢,连个洗衣服的丫鬟都没有,我还哪有时间温书?而且水这么凉,我的手都要长冻疮了。」
「还有,您怎么能让我自己做饭呢?君子远庖厨,我这双手是要写文章的。」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那是你的事。」
更何况,我都听下人汇报了,他哪会做饭呢,每天都是简单熬点白粥对付喝。
想到这,我突然发现我失误了,我应该让他连下锅的米都没有。
喝什么粥啊,喝西北风多好。
毕竟真爱至上。
嗯,就这么干,我一会儿就吩咐下人,米面粮油也得停了。
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
而且,那些耕读人家的学子,大部分都要一边干农活儿一边读书,或者是抄抄书换些银钱贴补家用。
哪一个不比他辛苦!
这就受不了了?
顾之歧却不认同我的话:「怎么会是我自己的事,我是顾家长子,将来是要顶立门户的,我如果考不上,顾家怎么办?」
说到这个问题,我最有发言权了。
「你可能忘了,你还有个弟弟,叫顾之睿。」
「所以,不劳你费心,你管好自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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