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退圈了,但是仍有热度。隔日狗仔把江厌从我公寓离开的时候拍了照片,庆幸的是我平时都是拉着窗帘的。标题说我失宠江家大少,立刻转头二少怀抱。可是很快消息就被处理了,做得没有任何痕迹。能做这么干净的只有江家,不知道是江禹妄还是江厌做的。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知道我公寓密码的人只有江禹妄或者江厌。我抬头看到了他眉尾的疤痕。「怎么来了?」江禹妄带着冷意,朝我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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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一开,铺天盖地的消息。
最多的莫过于经纪人的了。
叫我火速联系江禹妄,不然我真的不用在娱乐圈混了。
江禹妄也打了不少的电话给我,我直接将他拉黑了。
然后我登上 WB,宣布了我暂时退圈的消息。
演员我可以不当,我讨厌麻烦,现在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经纪人打电话给我,劈头盖脸地骂了几句,说要退圈把违约金赔付了。
好在当年的合同是在我不红的时候签的。
后来江禹妄怕我吃亏,又改了合同,我赔不了几个钱。
这两年我也赚了不少。
我应承下来后,就回了家。
我现在最主要的是想要弄清楚江厌会不会是陆之彦。
随后我就收到了江圣杰七十大寿的请帖。
这大寿我铁定去。
我给江老爷子送去了一尊玉佛。
宴会上果然宣布了江厌这个流落在外多年的孙子。
并且宣布了他会进江氏打理手下的子公司。
我让人打听了,江厌是被一家乡下农户养大的。
偶然看到了跟江禹妄长得相似,找来江家。
一验 DNA 还真是江圣杰失散多年的孙子。
而江厌的很多事,因为他发了高烧都忘得差不多了。
我端着酒杯跟草莓蛋糕去找江厌,将手中的蛋糕递到他的面前。
「刚看你都在应酬,没吃东西,要不要吃点填填肚子。」
他垂眸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蛋糕,墨色的眸中闪过了不悦。
「我不是我哥,我最讨厌的就是草莓蛋糕。」
我心头猛然一跳。
想起了从前我给陆之彦吃草莓的时候,他也是不吃。
他说他过敏,小时候误食让他遭了罪,他最讨厌的就是草莓蛋糕。
「那你想吃什么?我帮你拿。」
「你要找的人不应该是我,他在你身后呢,怎么抢不过那个女人。
「需要用我来激起我哥的胜负欲?」
我回身看到了江禹妄跟李池语两人正亲密交谈,看着很般配。
我将蛋糕放落,拿指尖点着他的胸前:「我现在对你比较感兴趣。」
他拈起我的指尖,把玩。
「知道他没戏了,选我?凭什么认为我会接受?」
「你要是没兴趣,现在不是应该把我赶走?」
他甩开了我的手:「只是无聊逗弄你几下,还当真。」
「我们可以玩点更有趣的。」
「比如呢?」
我挽上他的脖颈:「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最想要的就是扒开他的衣服,好看看他背上是不是有道疤痕。
那是他为了救我撞在玻璃上被割伤留下的。
「可惜我对你这种见面就贴上来的女人无感,认为没劲。」
啧,心好像有点不舒服呢。
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我走到外面的过道上,想静一静。
点了根烟,刚抽一口,江禹妄来了。
他高大的身形立在我的身前,身上的气息带着冷意,一把扣在了我的下颚上。
迫使我对上他的眸子,里头有翻涌着的怒意,但他的脸还是很清冷。
「请帖是我发你的,你为什么把我拉黑了?你去找江厌做什么?」
我将烟吹了出去。
「我找他做什么跟江总应该都已经没关系了,别忘了,我们玩……」
我的玩字没出口,江禹妄吻了下来,很凶狠。
我将烟头按在了他扣着我下颚的手上,他被刺痛松手,我猛然推开。
「自重,不然等会你那个白月光可要醋死了。」
从前我们虽然有关系,但他不碰我的。
他只是喜欢叫我喷茉莉味香水,留一头黑长直头发,穿白色衣服。
我那时就当他爱好特殊,也没敢问他是不是不行。
其他的其实我也没兴趣知道,因为我要看的也只是他这张脸,仅此而已。
直到看到李池语回来,她的穿着打扮,才知道他是让我模仿她的风格。
他抚走了手上的烟灰,神色松了几分。
「是你醋了,别靠近江厌,把我从黑名单里弄出来,这次剧本的事我会给你解释,你也不用退圈。」
我接着抽手中的烟,满不在乎地笑。
「不用了,退圈是我自己的决定,还请江总别再找我。」
「浅一……」
他话未说完,李池语找来了。
有人拖着江禹妄,我自然乐意,转身就出了宴会场。
我现在有别的事要做,回家一趟。
我刚才偷拿了江厌的头发。
我要拿江厌的头发跟陆阿姨的检测,是不是母子关系。
陆阿姨从来没有提过前夫的事,陆之彦都是随着陆阿姨姓的。
等做完一切回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刚开门,就被人拉过,我看着他在灯光照耀下的脸。
「陆之彦。」
他恶狠狠地重复了遍:「我叫江厌。」
「江厌,不是说对我这见面就往上贴的女人无感,你找来我这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问得他哑口无言了,他低头就吻在我的唇上。
激吻过后,他略带阴鸷地说:
「送上门哪有不吃的道理,是我吻技好还是我哥的好?」
我扑哧就笑了出来。
「原来是某人看到吃醋了。」
他有些恼意,最后嘴硬:「利用我,总得让我讨些利息。」
他一把推开了我身后的门,吻着我进了房间,一脚踹关了房门。
我伸手进了他的后背,果然摸到了一条疤痕。
热泪一下忍不住就盈眶了。
他真的是我的陆之彦。
江厌见我哭了,愣住了,抬手轻拭掉了我的眼泪。
「是你招惹的我,现在哭了,真是晦气,要是没胆子,就别随便招惹男人。」
「那你要走吗?」
「你不知道这个时候哭只会让人更兴奋。」
我:……
当晚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夜,他叫江厌,让我别再喊错。
我醒来的时候,他人已经不见了。
桌子上有准备好的饭菜。
我吃了几口,应该是他亲手做的,味道跟从前很像。
我退圈了,但是仍有热度。
隔日狗仔把江厌从我公寓离开的时候拍了照片,庆幸的是我平时都是拉着窗帘的。
标题说我失宠江家大少,立刻转头二少怀抱。
可是很快消息就被处理了,做得没有任何痕迹。
能做这么干净的只有江家,不知道是江禹妄还是江厌做的。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知道我公寓密码的人只有江禹妄或者江厌。
我抬头看到了他眉尾的疤痕。
「怎么来了?」
江禹妄带着冷意,朝我步步紧逼。
「你留他过夜了?」
「江大少爷,我们分了,需不需要打电话给你的青梅竹马来接你。」
「我们复合。」
「哈?」
我惊愕地愣住了。
他说什么玩意?
复合?
他白月光正牌货都回来了,反倒要起我这个替身了?
「李池语是不是又要出国了?」
除了这个理由我实在想不出别的。
「没有,她现在还在江家,我跟她现在就是朋友。」
他提到李池语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很开心,反倒有些烦躁。
说完像是在看我的反应。
「你跟李池语是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是我们分了就没复合的必要了。」
「浅一,你明明在乎,为什么要装成满不在乎的样子,不然你怎么会找上江厌?」
「她找我,可跟哥没半点关系,哥别自作多情。」
江厌人未到,声先到。
两人对峙上目光时,让整个空间显得逼仄。
江禹妄:「你跟她才认识,不是因为我,她凭什么要找你?」
江厌从衣领里掏出了一沓照片,摔在了他的面前。
「当然是因为这个男人啊,陆之彦,不知道哥有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要是没有,看来哥长得确实没有我像啊,她都叫错两次了。」
地上散落着的是我跟陆之彦从前一起拍过的照片,更多的是他的单人照。
张张鲜活,有些我都没见过,我连忙弯腰去捡。
「看到了吧,哥,我们两活人站这儿抵不上照片。
「我们当然抵不过,这人死了。
「活人怎么比得了死人呢。」
江禹妄看了眼我手中的照片,顶了顶后槽牙。
「所以你特别爱摸我的眉尾的痣,艹,我早该猜到,你那样的目光看我。
「所以我特别讨厌眉尾的那颗痣,我总感觉你在透过我看别人,原来不是错觉。」
我淡定地看着隐隐要发怒的江禹妄。
「你不是也拿我当李池语的替身,甚至还要我模仿她的穿衣风格吗。
「我们只是扯平了而已。
「别说你爱我,你爱我,那场大火里你第一时间救的是李池语。」
我的话怼得他哑口无言,他连说了几个好样的,气走了。
「所以现在是我哥脸上的红痣被毁了,李池语回来你顺理成章的分手。
「你遇到我的时候,见到了一张更像的脸。
「就执意地要找我,我说昨晚我哥找你,你却没多乐意。
「林浅一,你确实好样的。
「你很爱他。」
他最后几个字基本上是牙缝里挤出来的,看着我的眼神像是我要是敢承认就扑上来咬死我。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很爱他。」
「那我算……」问到一半,他突然笑了。
「你厉害,两面就让我栽了,但我江厌不做人替身。」
「你不是替身。」
「什么?」
「你是陆之彦。」
「疯子。」
「我不是疯子,你有跟他一样的后背伤疤,你也不吃草莓,会过敏。
「你还会做拿手菜糖醋肉,你就是他,陆之彦。」
「最后说一遍,我是江厌,看来昨晚上还是没让你记住我的名字,要再给你点教训。」
他抱起了我,恶狠狠地在我耳边继续说着。
「我背上的疤痕是我在家帮我阿母做农活的时候,不小心被铁钩划到。
「我不吃草莓只是单纯的讨厌,我会做的菜很多。
「我是江厌。」
「那你能说说你从前的事给我听吗?」
「我前年高烧忘了很多事,但是我从小长在梅村,很多人都能作证,别再喊我陆之彦了。」
我执意要喊他。
他也气冲冲地走了。
我不信有这么多的巧合。
直到我拿到了他跟陆母的 DNA 报告,无血缘关系。
他不是陆之彦。
我的陆之彦没有回来,他是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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