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临走前,时娆把李瑶约出来,将辞职信交给她:“这个帮我给医院。”李瑶难受的搓着手:“你打算去哪里?真的要走吗?秦风不是已经把网上那些东西处理掉了吗?已经没事了啊……”时娆叹了口气:“这次真的要走了,决定了去哪里再告诉你吧。或许以后我还会回来,毕竟,我在这里长大。记得帮我跟秦风说声谢谢,我就不给他打电话了。”李瑶知道,时娆决定的事,没办法改变,便说道:“那你安顿下来给我报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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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时娆把李瑶约出来,将辞职信交给她:“这个帮我给医院。”
李瑶难受的搓着手:“你打算去哪里?真的要走吗?秦风不是已经把网上那些东西处理掉了吗?已经没事了啊……”
时娆叹了口气:“这次真的要走了,决定了去哪里再告诉你吧。或许以后我还会回来,毕竟,我在这里长大。记得帮我跟秦风说声谢谢,我就不给他打电话了。”
李瑶知道,时娆决定的事,没办法改变,便说道:“那你安顿下来给我报个信。”
时娆点点头,两人笑着道别,但是都红了眼眶。
远去的列车呼啸着鸣笛启程,时娆选择列车是想慢慢看着沿途的风景,一点点阔别过去。
从五岁起进江家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一一闪现而过,奔涌的眼泪怎么都忍不住,浸湿了衣襟。
列车驶离江城境内那一刻,她在心里默念:再见了,江鹤辞。
……
“鹤辞,时娆走了,辞职信已经交到医院了,我去你家看了,她的所有东西都带走了。留了一张银行卡和一封信给你。”
江鹤辞接到贺言电话的时候,拿着文件的手僵了僵,顿了两秒,他淡淡的说道:“还有别的事吗?我在忙,先挂了。”
挂断电话,他放下文件,揉了揉眉心。
一旁的助理端了咖啡上前:“江总,您没事吧?”
助理,亦是之前在酒店门口他搂着的女人。
江鹤辞看着外面林立的高楼大厦,心情有些烦躁,连抿进口中的咖啡,都变得苦涩不已:“怎么这么苦?”
助理急忙说道:“我马上拿糖过来!”
他抬了抬手:“不用了……订今晚的机票,回江城,剩下的事,交给老余处理。”
夜里的江宅死气沉沉,江鹤辞回来的时候,站在门口顿了一会儿,才抬步进去。
看到时娆留下的信和银行卡,他烦躁的一股脑丢在了一边,那个女人,早就计划好要走了吧?
很快,贺言驱车赶了过来,神色有些许紧张:“鹤辞……”
江鹤辞视线冷厉的扫向他:“你打算怎么处理?”
贺言轻咳了一声,有些心虚:“既然网上那些照片是李梦溪传上去的,要怎么办……你看着来吧。我早就跟她分手了,谁知道她会搞这出?”
没错,李梦溪打掉的孩子,是贺言的。
当初为了避免麻烦,他才求江鹤辞帮忙处理的,这才有了江鹤辞带李梦溪去堕胎的事儿。
江鹤辞冷哼道:“反正你的风流债不止这一桩,那我就让苏离去帮我处理了。”
苏离,江城响当当的人物,玩的是道上那一套,三人认识多年,彼此都了解各自的手段。李梦溪要是落在苏离手里,下场可想而知。
贺言神色微变:“鹤辞……不至于吧?李梦溪这事儿是做得不地道,我问了,她说她那天喝多了,随手拍了发到网上的,第二天才知道干了这混账事,已经覆水难收了。何况……这事儿那个秦风都帮着解决了,算了吧。”
江鹤辞不轻不重的一拳砸在贺言胸口:“没有下次了,别让我再在江城见到李梦溪,不然,你再多情也没用。”
贺言被打得差点没一口气喘不上来,弱弱了比了个‘OK’的手势:“那要不要去把时娆追回来?”
江鹤辞一听到时娆的名字,便蹙眉道:“滚!管好你自己的事。”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有些暴躁了:“滚蛋,不会说话少说两句。没事我挂了。”
苏离调转话锋抱怨道:“为了这里的项目,我在这破地方吃糠咽菜的一个月了,麻烦你有点人性,手上忙完了赶紧过来吧,记得带上规划图纸。”
他话刚落音,电话就被挂断了,也不知道江鹤辞听没听进去。
时娆刚好端着菜出来:“吃饭了,帮我端一下剩下的菜。”
院子里有桌椅,这个天气不冷不燥刚刚好,在院子里吃饭,夜风徐徐,少有的安逸。
苏离拖着散漫的步伐走进厨房帮忙端菜,这是生平头一次有人敢使唤他,还是个女人。
吃饭间,苏离提醒道:“医院那边先别去了,工作撂撂。”
时娆一脸不解:“为什么?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她要是不去工作,不能按时拿到工资,哪有钱还给江鹤辞?
苏离一脸怪诞的看着她:“你认为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你是不是不知道‘无赖’两个字怎么写的?你要是敢照旧去上班,他们还堵你,不信试试看。”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就靠那两把‘玩具枪’也只能暂时吓跑那些人,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时娆愁得扒拉了好大一口米饭:“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苏离嘴角抽了抽:“你还真是要钱不要命,何况医院给的那点工资才多少啊?算了,谁让你是我的租客呢?我帮你解决,你暂时在家休息两天,两天你总闲得住吧?”
时娆想说不想拖累他,可是想到他面对那些人时的样子,她又莫名的觉得他可以:“那……谢谢了?”
苏离‘愤然’的拍拍桌子:“请对我用肯定的语气!”
……
不知道乔义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了时娆在小镇遇到的事,第二天一早就打来了电话:“小娆你没事儿吧?我听说有人找你麻烦……要我说,那地方真的不适合你呆,你还是跟我来海城吧?就算你跟我过不去,也不至于跟自己过不去,跟好日子过不去吧?”
时娆还没睡醒,躺在床上云里雾里:“你是……乔义良?”
乔义良被她问懵圈了:“对,我是啊……”
时娆没好气的直接挂断了电话,要不是不清醒没看见来电显示,她才不会接他电话。
又睡了个回笼觉,时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走到院子里看看花草,发现苏离不在家,她也没在意。正准备去弄点吃的,院门口突然有人影浮动,她警惕的在墙角操起一根木棍:“谁啊?!”
门外的人听到声音,直接跑了。
时娆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查看,远去的身影,是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腿瘸了还不影响他奔跑的速度,尽管动作显得很滑稽。
对方跑太快,她也没看清楚是谁,一低头,她被那群混混抢走的钱包就静静的躺在门口的地上。
她愣了一会儿,才弯腰捡起来,钱包里原先被花光的现金,也补上了,这是……苏离帮她解决了?刚才那家伙不会是被苏离打瘸的吧?
她吓了一跳,低呼一声,额头上的伤口牵扯着一阵剧痛,她脸色不由得一阵阵发白。
等看清楚来人,她皱眉问道:“你干嘛?”
是江鹤辞的助理,女人吁了口气:“看你应该想洗头,不方便,我帮你吧,这么好的头发,剪了可惜了。”
时娆想说不用,助理已经端着盆子去浴室打热水了。
时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先是她要洗澡被江鹤辞阻止,现在剪个头发又莫名其妙被阻挠……
蓦然想起一件事,她之所以留长发,是因为江鹤辞喜欢,他曾喝醉将她压在身下时,表现得迷恋她的长发,时常绕在指间把玩,从那之后,她再没剪过。
如今她已经不用再卑微的讨他喜欢,这长发,不留也罢。
时娆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拿起剪刀,深吸一口气,将头发齐肩剪断,丢进了垃圾桶。
既然要重新开始,那就彻底一点。
助理出来看见空无一人的院子和垃圾桶里的头发时,怔了许久。一个女人要是剪掉留了多年的长发,一定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时娆闲不住,第二天便去了医院继续上班,之前医闹的事,大抵是已经过去了,没了‘领头羊’,那些小虾米掀不起风浪。只要她身上没带着麻烦,院方也不会让她停职。
坐在办公室,隐隐听到送葬的队伍由远到近。
时娆起身走到窗前查看,一队送葬的抬着棺材托着遗照从医院楼下经过。
当地民风如此,讲究风风光光的来,风风光光的走。
当看见遗照上的面孔时,她心脏突突的跳了好几下,是那个险些杀了她的男人,他终究没逃过这一劫……他死了!
纵使是医生,见惯了生死,可这样看着一条生命在她眼前陨落,非病痛、自然死亡,还跟她有牵连,她还是会有种不适感,联想到苏离开枪的样子,她没来由的一阵心颤,头晕目眩。
傍晚时娆下班回家,迎面撞见苏离蹲在门口打着电话,他跟她打招呼:“嘿,你头发怎么剪了?”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时娆总能想到他狠厉的模样,应了一声,匆匆回了房间。
苏离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在意。
时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退租比较好,原本回这里是因为这里是自己的出生地,后来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早就让她对这里没了好感,也没有安稳可言,她生了退缩的念头,想换个地方扎根。
这个念头一起,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没想当面跟苏离说这事儿,所以躲在房间里给他发了条短信,表明了想搬走。
没想到苏离直接推开了她的房门:“退租?你要去哪儿?当初说好的押一付三,住不满三个月不退押金。”
时娆不敢跟他对视:“我……我只是跟你说一声而已,押金我不要,你把我没住满的房租退给我就好……”
苏离死死的盯着她看:“到底怎么了?你心里绝对有事儿,要是不说清楚,你还真就出不了这门儿了。”
时娆咬了咬唇瓣:“没什么,单纯觉得不想呆在这里了。”
苏离一脸诡秘,带着探索欲问道:“该不会是因为鹤辞来了吧?”
时娆不想跟他掰扯,顺嘴说道:“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刚说完,就瞥见了门外院子里立着的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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