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锦夏像是溺水的人抓着稻草一般拽住了宋昱的袖子，抬眼哀声祈求道：“宋昱，我求你，你告诉顾怀笙，我不想来这儿！”
什么销售，不过是打着卖酒的幌子，做些见不得人，上不得台面的皮肉生意罢了。
宋昱很久都没有说话，他的眼底划过一点类似于悲天悯人的情绪，而那样的神色，越发让锦夏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踩在脚下的泥一样不堪。
他仿若神祇，但却冷漠至极，“这是先生的吩咐。”
宋昱一点点的将锦夏的手拽下来，让人搀扶着她，往里走去。
看着锦夏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JL金碧辉煌的大门，宋昱的唇线抿的紧了一些。
“看好这里。”宋昱淡声吩咐乐，上车让司机开车去往了乾盛娱乐。
“人送到了？”
乾盛娱乐大厦的顶层办公室内，顾怀笙眼眸低垂，俯瞰着底下的车水马龙，开口语气似是嘲讽似是不屑，“她还应激吗？”
宋昱眉尾微动，“不，好多了。”
顾怀笙微微挑眉，轻笑道：“果然，这才是锦夏。她能在那里头活得下去，难道在JL活不下去？”
他眼底慢慢的酿出一点明显的恶意，似是无比的畅快，“一个白天也够了，负责教她的人是谁？”
“是方慧，之前您指定的。”宋昱毫无波澜的说着，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边眼镜。
“很好。”顾怀笙似乎是心情极好的点头，“今晚张奎他们要过来吃饭，吃完饭，就去JL喝酒吧。”
宋昱点头，“是。”
是夜。
顾怀笙和盛世娱乐的张奎吃完了饭，带着人去了JL。
张奎从前也知道JL，只是一直没什么机会来，此次借着跟顾怀笙合作的机会，来了一趟，极为兴奋，刚进了大厅，就拍着顾怀笙的肩膀兴奋的道：“顾老弟!这地方好啊！”
顾怀笙漆黑的眸子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他的手，半晌没说什么，只是一小，“张总言重了，走吧，去三楼，我给您准备了礼物。”
一行人上了三楼，来到了包厢坐定，前厅经理方慧笑吟吟的跟了进来，看到宋昱的眼色，笑着招呼了几句，就出去叫人了。
而此时的锦夏，就在三楼最尽头的化妆间。
方慧忙慌慌的进去，锦夏如同受惊的小鸟般猛地抬头，面上的妆容浓烈，看起来有些艳俗。
“老板来了，你好好招待，按照我教给你的。”方慧听宋昱的安排，硬是将锦夏按在这儿学了一天怎么招待客人，此时生怕锦夏临阵脱逃，语气不大好的说着。
锦夏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却没有出声求饶。
她知道，没用的。
在原地坐了一会儿，锦夏起身出了化妆间。
或许，只要自己努力的讨好，努力的在这里挣钱“赎罪”，顾怀笙，就会饶过她呢？
到时候自己仍旧有跟憧憧见面的机会吧······
锦夏这样想着，推开了A1的包厢门。
抬眼的那一瞬间，她跟一双熟悉的眸子对上了，登时浑身的血液倒流。
顾怀笙？
难道他要看着自己卑躬屈膝，顶着这张脸讨好这屋里的所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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