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不安地倒退,没两步就被傅寒生抵在墙壁上。两人之间的空间陡然逼仄,傅寒生捏着她的下巴,左右转了转,“岑欢,我昨天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当我在放屁?”
岑欢偏过头不看他,却是掷地有声地说:“我不会和席城分手的。傅寒生,余静静不是我害死的,凭什么要我承担所有罪责。我凭什么不能过得幸福——啊——”
岑欢尖叫一声,脖子被傅寒生拿在手里,仿佛只要他一个用力,就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傅寒生冷笑,“岑欢,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说话,嗯?”
岑欢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努力想拽开傅寒生的手。
傅寒生看着岑欢憋得通红的脸,想起什么,脸色阴鹜不少。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拿着这些照片轻拍岑欢的脸颊,“跟那男人睡了一觉,就长本事了,有胆子跟我抬杠了,嗯?”
岑欢心里一惊,侧眸看傅寒生手里的照片。
那些照片……
竟然是昨晚她洗完澡,裹着浴巾去书房找席城、扑进席城怀里、被席城抱出书房的整整一叠照片。岑欢难以置信,半晌,她冷眸以对,“傅寒生!你偷拍我!”
“岑欢,我提醒过你,没我的允许,别对别的男人,别爱别的男人,你非但不听,竟然还敢爬上别的男人的床,嗯?”傅寒生手往上移,拇指忽地探进岑欢的双唇之间,模仿某种运动来回抽动。
岑欢被松了脖子,总算能喘口气,她凉凉一笑,讽刺道,“傅寒生,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想爱别的男人就爱别的男人,我想和别的男人上床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你管不着!”
傅寒生闻言,竟是笑了。
五年前的岑欢,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来不及,什么都顺着他;现在的岑欢,却能毛着胆子跟他较劲。
是谁把岑欢养得满身是刺?
是那个一辈子只能当个程序员,给人打打工,随时随地都可能失业的穷男人?
傅寒生抽回手指,散散地松了松自己衬衣上的两个纽扣,玩味地重复:“想和别的男人上床就和别的男人上床?”
岑欢不知道傅寒生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说,“是啊。”
傅寒生勾了勾唇角,“好。岑欢,你好得很。我不介意满足你这个愿望。”说着,他猛地拽过岑欢的手腕。不容岑欢大喊求救,直接把她拖上车。
车子跟插了翅膀一样,开的飞快。
就在岑欢头晕目眩之间,车子一停,傅寒生已经把她拖下车,一路把她拖进了一个灯光昏暗琉璃的房间。傅寒生开口:“上到她哭都哭不出来。”
岑欢脑子被这句话击中,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五个油光满面的肌肉男,恍惚之间明白过来这是什么地方。
牛|郎店。
五个男人见了岑欢,就跟挨了三天三夜饿见到满汉全席一样,两眼发光。岑欢啊地大叫一声,咬咬牙,最后还是抛弃了那点可怜的自尊,慌慌张张地奔过去抱住了傅寒生,“傅寒生,你不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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