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偏僻甚至无人会知晓的山顶,盖了一座还算牢固的茅草屋。
而这里风景优美,鸟语花香,正是程以北和火青口中的虎威帮的所在地。
其实只不过就是一群无依无靠或者想强大自己的一些孤儿,聚集在一起,才会有这样的地方。
而程以北投靠虎威帮的缘故正是因为想要更好的保护自己,出去的时候别人听到自己是混混,不敢靠近,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而在一间阴暗潮湿的柴房里面,地下铺满了干净的黄草,上面躺着已经快要奄奄一息的穆绣莎。
她原本柔顺亮丽的秀发变得凌乱不堪,就活像一个鸟巢带在头上,她已经有十几天没洗头了,所以凑近闻还可以闻到一股恶心的臭味。
她姣好的脸蛋上满是灰尘,身子的衣服早就被撕成了布条,也以然遮不住自己身体上重要的部位。
她每天差不多要被十几个人轮流的虐待,给极少的水还有饭,半个月以来她早就累的精疲力尽,瘦的脱了像。差不多快要断气了。
他们几乎不把她当人看,泄完欲之后还要叫穆绣莎起来干活,不干就用鞭子抽。
她白皙的肌肤全是一道一道血淋淋触目惊心的伤痕,除了脸上她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火青虐待女人的手法简直就是畜生不如,丧心病狂,要不然穆绣莎也不会虚弱的躺在黄草地上快要奄奄一息。
程以北也正是因为知道火青对待女人的狠毒劲,才把穆绣莎交给火青的,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死了几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
他要让敢欺负他心爱女人的王八蛋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突然,柴房门口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很难认出来是谁。
他猫着腰轻手轻脚的走到穆绣莎的旁边跪下来,怕别人发现他是悄悄地来到这里,他看了一眼门外,发现没有人,他轻轻的拍了拍穆绣莎的脸蛋,轻声唤道:“姑娘,姑娘,快醒醒,我给你送水还有饭菜来了,还有干净的衣服。”
穆绣莎总算有了点知觉,她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声音干涩的沙哑难听至极,气若游丝的说道:“你也是来虐待我的吗?来吧,反正我也没打算活着回去了。”
送饭菜送衣服的男生叫火栀(紫)是年龄最小的一位,也是武功最差的一位,虽然武动差,但是他却是这虎威帮最善良的。
他每次都躲在柴房门外看到穆绣莎被惨烈的虐待,都想上前阻止,可是,他胆子太小,每每都不敢上前。
他把饭菜放在地上,扶起地上的穆绣莎在自己的怀里,用勺子轻轻的撬开她的嘴巴,细心的只勺一点点,把饭菜一口一口的喂进她的嘴巴里。
要说是喂的,还不如说是塞,穆绣莎已经仅存最后一口气,几乎失去了吞咽功能,火栀就喂一口饭菜再喂一口水,慢慢的灌到喉咙里去的。
穆绣莎很感激火栀的帮助,不想拖累他,她喘着气,喉咙里艰难的发出声音到:“你别管我了,赶紧走吧!等下被他发现就走不了了。”
火栀看了一眼门外,差不多是火青要来柴房的时间了,他把干净的衣裳放在黄草堆上,说道:“那我就先走了,我晚上再过来。”
却没想到这时响起了火青恐怖的声音:“火栀,你以为你还走的掉吗?你好大的狗胆,竟然私自跑过来救这个贱人。”
火栀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果然是胆小如鼠,他别过头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穆绣莎,壮了壮胆子,一双手紧紧的抓着火青的裤脚,为穆绣莎求情道:“青老大,你就放过穆绣莎吧?她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生,你们已经嫌弃她了,还不如放她一条生路,做做善事。”
火青毫不留情抬起脚一脚踹开火栀,火栀因为太瘦小,被他踢得,一下子滚出三米开外。
火青却丝毫没有去扶起火栀的意思,还对着他一副恶心的嘴脸,变态的傻笑,面目狰狞的说道:“我也想放了她,但是有人吩咐过要她生不如死,我也没办法,就算是还了砍他一刀的账。”
火栀一只手捂住被一脚踹中疼的快要撕裂一样的胸口,从地上有些困难的爬起来,他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不断冒出黄豆般的汗珠,他想走到火青的面前,脚刚迈一步却痛的他痛苦的闷哼一声,连忙停止脚步,在原地,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问道:“是火赤?他到底跟穆绣莎有什么仇恨?”
火青摊了摊手,耸了耸肩膀,说的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地上的贱人,她也许能知道。”
他是不太知道里面的事,只知道好像穆绣莎得罪了程以北,而且程以北把人交给他的时候,还给了他一笔钱,他也只不过是为了钱的面子。
虽然程以北是善良的,但是只要触及他视为珍宝的东西或者家人,就像触及了他的死穴,那这种人就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有时候火青也是挺怕他的。
火栀看了一眼躺在黄草地上的穆绣莎,难道这女人真的跟他们所说的一样,不是什么好人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对她讨厌不起来。
火青不容火栀在思考就狠毒的说道:“现在旧也叙完了,兄弟们,给我把火栀扔到蛇虫洞里。”
火栀迅速的腾空而起,被一群人架在半空中,他看到这架势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他闻风丧胆,因为太害怕而导致浑身不停的战栗,他恐惧的摇摇头:“不要啊,不要,火青你不能这样对我。”
蛇虫洞顾名思义就是各种各样的蛇,还有虫子都在一个洞里,扔进去的人要受蛇虫的啃咬,受万箭穿心之苦,直到痛不欲生的只剩下骨头,只要扔进去的人都无一生还的。
恰巧这时,门外响起了老者沧桑浑厚的声音:“是谁要把我爱徒扔进蛇虫洞里啊?”
本来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火青听到声音,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磕在地上,双手附在地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趴在地上的青蛙,样子甚是滑稽,他尊敬的喊到:“师傅。”
其他人看到火青跪下,也跟着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喊到:“师傅好。”
火栀捂住胸口,有些痛苦的跪在地上,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喊道:“师傅。”
被叫做师傅的老者全名叫李洪存,这虎威帮也正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
他收的第一个弟子就是程以北……
对程以北比较偏心也实属正常。因为在一起的时间比别人久。
他余光不小心扫到黄草地上躺着一位女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粗粗的手指指着地上的穆绣莎,看着跪着的一群人,脸色气的发黑,质问道:“这女人是谁带来的?赶紧给我带走,不知道带女人上山是忌讳吗?”
每个人都低着头望着地面,不敢做声,他们不敢说是火青,要不然等李洪存走的时候,又是一顿好打。
李洪存见他们不说话,更加的生气了,气的就像发怒的雄狮,大发雷霆道:“说啊,是你们之中谁带来的?要不然,我处理你们每一个人。”
程以北却忽然出现在柴房门口,没有丝毫的畏惧,说的义正言辞:“是我带来的。”
李洪存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竟转过身,他听的出是程以北的声音,有些惊喜若狂,看到真的是程以北站在那,气也不知不觉的消了一大半,他不想别人看出他偏心,还是故意生气的说道:“火赤,你胡闹,那么多天不见,你还带女人上山,你要女色的话,大可以去山下解决了,却万万不能带上山的,虽说你执意要退出虎威帮,可我却一直把你当我的徒儿。”
程以北还是很尊敬自己师傅的,连忙单膝下跪,看了一眼穆绣莎,眼里全是恨意,说道:“师傅,是徒儿的错,但是这女人却不是什么好女人,我这样做也是没办法。”
李洪存也跟着看了一眼穆绣莎,不竟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哦?她是如何得罪你了?”
程以北没有说出苏凉橙的事,怕李洪存去找她,把苏凉橙吓到就不好了,他绕开话题说道:“她三番五次的挑衅我的忍耐力,所以我才……”
李洪存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程以北心里那些小九九他自然是猜到了,反而没有责怪他,还爽朗的大笑道:“你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吧?我还不知道你,只要你拿来当命一样的宝贝,只要触及你的死穴,你就会让别人生不如死。”
火青抬起头敢怒不敢言,含恨的目光瞪了程以北一眼,他师傅就是这样偏心,只要是碰到程以北的事,他师傅就很轻易的妥协了,如果换做是他。还有别人早就五马分尸了。
李洪存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惨不忍睹的穆绣莎,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把她送去医院吧!也算是做了善事,我们虽然是混混,却从来不会欺负女人,你们一定要记住。”
众人都纷纷趴在地上,异口同声的喊道:“是,师傅,徒儿们谨遵师傅教诲。”
程以北之所以会来虎威帮,是有重新加入虎威帮的意思,刚退出的时候,李洪存就说过,只要他程以北活着一天,虎威帮的大门就永远为他敞开。
李洪存看到他那一刻也差不多明白程以北回来的意思了,因为程以北是不会那么轻易回来的,如果回来了只能说明他有再次加入虎威帮的意愿。
兰帝斯大学—
从昨天到现在和顾墨钦大吵以后,苏凉橙再也没有在学校里看到有顾墨钦的身影。
虽然以前大吵大闹的这样的事经常发生,但是顾墨钦还是第一次像这样了无音信的离开。
殷宅—
顾墨钦神色忧伤伫立在落地窗前,他已经有两三天没有去学校了,见不到苏凉橙的感觉还真是让他痛苦不已。
殷双蝶站在他的身后,望着他孤寂的背影,忍不住叹口气,走到他身边,说道:“你这样不去学校真的就能释怀了吗?为什么我却觉得你越来越消沉了?那件事根本就跟你没有关系不是吗?你为什么不跟她解释清楚。”
顾墨钦望着窗外偶尔飞过的几只小鸟,突然很羡慕它们,有些惆帐若失的摇摇头说道:“不用了,如果她恨我,可以忘记我的话,又何尝不是一种办法,让她不要再对我留着幻想,这样我可以解脱,她也能开心。”
殷双蝶看到他这样作践自己,身为他的姐姐却不能为他做些什么,更是心疼不已的说道:“你可真傻,你把所有的伤痛都自己扛,把美好的都给苏凉橙,她却丝毫不知道,这样做你真的觉得值得吗?有可能到你不在了,她还是在恨你的沼泽里。”
顾墨钦想到苏凉橙无忧无虑的笑脸,冰冷的心立刻暖和了不少,嘴角也不知不觉的轻轻上扬,点点头说道:“值得,只要是为了她,要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殷双蝶不想看到顾墨钦这样折磨着自己了,她觉得是时候自己亲自出马找苏凉橙谈谈顾墨钦的事情了。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