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云淡风轻的男人轩辕玄玉淡淡道:“多谢!今日之事还请叶院首保密!”
“这是自然,太子妃小小年纪有如此医术,可谓是天纵奇才!”
听到叶明月的话轩辕玄玉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不过他也知此人便是这样,况且……
紧了紧怀里的人他道:“莫言,送叶院首回去!”
叶明月闻言行了个礼识趣离开,临走时深深地看了一眼昏睡着的柳茵茵,外面的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却很明白这个孩子只怕没那么简单。
不过来日方长,总是有机会将她的秘密抓出来的!
叶明月的心思轩辕玄玉并不知道,不过即便是知道也不会过多在意,想了想抱着柳茵茵直接回了丞相府……
柳茵茵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轩辕玄玉将柳茵茵送回来后还没来得及休息莫言便送来了一封信,虽然不放心柳茵茵,最后也不得不离开,只留下两名暗卫守着!
“柳茵茵,你个贱人,你对大姐姐和三姐姐干了什么?”柳茵茵迷迷糊糊爬起来,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便听到一道怒吼声。
扶了扶额,这怎么每一天清净的?也不知道轩辕玄玉说给她买的院子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
“嘭!”柳茵茵的小破门被一脚踢开,虽然轩辕玄玉亲自将柳茵茵送回来柳家也不敢太过分,不过倒是已经来不及收拾房间为由让柳茵茵继续住在之前的小院子里!
随着门被踢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便横冲直撞的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把刀,眼露凶光,仿佛下一刻便要将柳茵茵直接分尸了。
此人便是柳月柔的同胞弟弟柳宣齐,也是柳家唯一的儿子,不过看这模样多半也是被宠坏了的世家少爷。
柳茵茵冷笑一声:“我对他们做了什么?我昨日都没在府里,又能对他们做什么?倒是你,拿着刀跑到我这人疯狗般咬人,你想干什么?”
“你敢骂我?”
“这倒是稀奇了,我怎么骂的你了?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柳茵茵冷冷一笑,她不想惹麻烦,但不代表怕麻烦。
“你……我要杀了你这个没爹没娘的贱人!”说着提着刀便砍了过去,远远守着的暗卫想要救人却已然来不及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刀朝着柳茵茵直接砍了过去……
柳茵茵冷哼,抓过一边的凳子直接扔了过去,不过她倒是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受重伤,加上一天的折腾,这凳子不重但也有些份量,一下子没注意凳子没扔出去人倒是先被甩飞了!
不过也正是这一下倒是让她躲过柳宣齐那一刀。
眼看柳茵茵躲过这一下柳宣齐暴怒扬起刀又砍了过去,柳茵茵冷冷一笑手里不知何时抓起来的石子直接扔了过去。
柳宣齐只觉手腕一痛下一刻手中的刀直接掉在地上,柳茵茵在地上滚了一圈将刀直接捡起下一刻便直接抵上了柳宣齐的脖子。
“你……你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柳家大少爷,你不能伤害我!”
“为什么不能?你身份尊贵,与我何干?”说着手中的刀再一次往前送了一点,柳宣齐的脖子瞬间便出现了一道血痕。
“啊!”杀猪般的声音响起,下一刻一阵异味散在风中,柳茵茵低头一看瞬间嫌弃的皱了皱眉,这人未免太不禁吓了。
到底是个孩子她也不想计较太多,收了收手刚想将刀放下,下一刻便感觉到手腕一疼,手里的刀差点拿不稳,回头一看便看到了柳天墨黑着的脸。
还不等她反应便感觉胸口一疼,下一刻人已经到飞出去了。
轩辕玄玉留下的暗卫刚才被柳茵茵的动作给惊到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此时心下一惊立刻飞身出来。
一掌将打柳茵茵的那个暗卫打出去,两人额头上都渗出冷汗,太子殿下知道了他们只怕必死无疑。
两人将柳茵茵护在身后冷道:“丞相可知伤了皇亲是什么罪?”
“她是我柳家之人,还没与太子成亲呢,现在犯了错自是要罚的!”
“敢问丞相大人,不知我犯了什么错呢?打了你儿子?他若是不出现在这里我怎么可能打他?”柳茵茵冷冷看着柳天墨,嘴里的血被她硬生生吞了下去,此时嘴角一点猩红看着是那么刺眼!
柳天墨甩袖:“你给堂姐下毒,殴打堂哥,现在和我说我不知错在哪儿?”
“那么丞相大人可有证据?”
柳天墨冷哼一声:“证据?我亲眼所见,便是证据,在丞相府还是我说了算的!”
“也是,丞相大人只手遮天,小女子无话可说!”柳茵茵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冷笑,面上带着淡淡的嘲讽!
“柳茵茵,我给你机会,交出解药,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一个孤女何来毒药又如何下药?”看着柳天墨这个模样柳茵茵心中猜到了个大概,多半是之前打的那两下起作用了,柳千千和柳月柔两人现在只怕是生不如死。
不过下毒?可真是看低了她,若她下毒那两人必定死无全尸!
看着柳茵茵这般模样柳天墨暴怒:“好,很好,既然你死不悔改那便滚出府去,柳家不欢迎你,天宁,将她给我送到寺庙去!一日不认错便一日不得回京!”
一直护着柳茵茵的两人怒道:“柳丞相,茵茵小姐是太子妃,你这么做只怕不好与太子殿下交代吧?”
“柳茵茵是我柳家女儿,太子想必也管不到这里来!”
两名暗卫相觑一眼,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太子不在京都,柳天墨只怕也是得到了这个消息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找柳茵茵麻烦。
对视一眼,两人便知对方所想,一切等太子回来再说,毕竟是在丞相府,况且此时关乎柳茵茵名声,不可胡来!
当天晚上,柳茵茵便被送出了京都,那两名暗卫也被柳天墨给强行拦了下来,柳茵茵的去向除了柳天墨再无人知晓!
城郊外,少女坐在马车上,一手托腮,一手敲打着车厢,两条腿悬挂在马车上晃悠着,好不悠然自得。
而她旁边驾车的车夫却是一脸痛苦,额头上细密的汗液不断渗出,像是正在遭受着极大的折磨一般,驾车的同事视线不停的看向旁边的女子,眼里是深深地恐惧。
仿佛在看地狱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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