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苏离沉默了下来,默许了自己‘没人性’,现在时娆和江鹤辞就是俩炸药,他哪个都不想引爆。时娆原本想的是到了机场再闹,到时候江鹤辞肯定带不走她。后来她才发现,是她想多了,苏家的私人飞机就停在机场,是当时苏父回国发病临时停放在这里的。…
免费试读
江鹤辞没理会她的抗拒,翻身将她压住,轻松的把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上方,在她想并拢双腿的时候。他察觉到她的意图,强硬的屈膝阻止她的动作。
在他想吻她时,她别过脸躲开,他的吻便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传来带着惩罚意味的刺痛,犹如刮痧一般的感觉。
时娆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走到这一步的,她不想再回到从前的样子。
想到这里,她出声叫他:“江鹤辞!我不喜欢这样!从离开江家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系!”
身上的人动作僵了僵,随即是一声冷笑:“呵,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
时娆的娇小在男人强健的体魄下显得更加柔弱不堪一击,挣扎间,她出了一身细汗,脸颊酡红,最后的一点力气也在慢慢耗尽,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除殆尽。
她清晰的感觉到,江鹤辞的腰身狠狠的下沉……
那一瞬间,她身体绷紧,呼吸也停滞了下来。
突然,外面响起了苏离的声音。
“鹤辞,鹤辞我睡不着,咱们出去吃宵夜吧~”
“鹤辞,你在干嘛?我知道你没睡着~”
“小辞辞~快出来,你不出来我可进去了哟~”
江鹤辞深吸了一口气,从时娆身上抽离:“操……”
时娆唯恐苏离真的闯进来,急忙扯了被子裹住身体,她没听错的话,刚才江鹤辞爆粗口了?这可是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听见这种字眼从他嘴里说出来。
大抵是知道苏离这人想要干个啥要是没干成就不会罢休,所以江鹤辞再不爽再困,还是跟他出去了。
临走前,苏离还笑嘻嘻的对着门缝瞧向时娆:“你应该不想出去吧?要不要吃点什么?我们给你带回来?”
时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了不了,你们去吧,我明天还得上班。”
听到外面的大门关上,世界安静了下来,时娆才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去浴室冲洗,出了一身汗,她是睡不安稳的。
折腾了一趟,她睡得格外香甜,翌日清早,她被清晨的阳光唤醒时,一睁眼,便看见了旁边正熟睡着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不想移开视线,江鹤辞这张脸,怕是最好的整容医生看了都会惊叹这与生俱来的鬼斧神工。
他双臂呈自然姿势将她揽在怀中,一点儿都不显得刻意,好像这样宁静的清晨,本就该如此。
这样近距离看着他的睡颜,越看她越怀疑,或许过去她对他仅仅只是外貌上的迷恋,那种肤浅的喜欢,的确不配引起他的注意。
昨晚他和苏离应该回来得很晚,一点儿都没见要醒的样子,时娆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钻出来,刚走到洗手间准备洗漱,苏离就睡眼惺忪的从主卧室溜达出来了:“等会儿的,我先上个厕所……”
时娆看着他脱下西装又变成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没多尴尬,转身就走到了门外:“你快点。”
苏离突然敏锐的凑近盯着她的脖子看:“我说昨晚跟我出去吃夜宵的时候鹤辞怎么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我这是坏了你们的好事儿啊?那会儿不会刚开始吧?”
时娆脸刷的红了:“你上不上?不上我可进去了!”
苏离憋着笑进了洗手间,门都没关严实就开始放水。时娆急忙一把将门关上:“我服了你了!”
解决完,苏离就又钻进卧室睡觉了。想到昨晚的事儿,时娆心头忍不住一阵阵悸动。
出门时,她刻意戴了纱巾,挡住脖子上的吻痕,可不管她走到哪里,在做什么,只要脑子空闲下来那么几秒钟,脑海中都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昨晚的场景。
她想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了,可江鹤辞的影子,非要在她脑子里见缝插针。
下午时分,苏家的人带着‘肾源’来了,是苏家的老大,苏泊。
苏泊金发碧眼,留着稍长的头发,往后梳起扎了一缕,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西方人特有的面貌特征,高鼻梁,白肤色,十分耐看。
就算有衣服遮挡,还是能看见,他从耳朵至脖子上,包括手背都能看见刺青,气场强大得让人不敢对视。
得知时娆是主治医师,苏泊直接走进了时娆的办公室,还带着两个手下,齐齐向她鞠躬,用流利的中文说道:“你好,时医生,我是苏查的大儿子,我可以为他提供肾源,接下来的事,就拜托您了。”
时娆早就被这阵势吓蒙了,半晌憋不出一句话来,还好苏离及时赶到:“行了,你们出去吧,剩下的我来交涉。”
苏泊悠悠的看了苏离一眼,用英文说道:“老三,我们说好的,我给老爸一颗肾脏,你答应我的事,别出尔反尔。”
苏离没好气的用英文回道:“要不是老二刚结婚,那对儿肾还用得上,我也犯不着找你,爱信不信。”
苏泊轻哼了一声,带着手下转身走掉了。
时娆一口气闷了大半杯凉白开才缓过劲来:“苏……苏离,那什么,以后你爸的事儿,你一个人跟我交涉就行了,要不你妈来也行,你们这样……我害怕……”
苏离连忙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你放心给我爸准备手术吧,我先去办手续缴费什么的,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时娆挥挥手,示意他快走,她不敢想,要是苏父死在她手上的话,她还有没有命看见明天的太阳?
手术前,要先给苏父和苏泊抽血查验,护士在给苏泊扎针的时候都快哭了,整条的大花臂,想找到血管难得很。本来苏泊的气场就让人害怕,小护士一紧张更加找不到血管。
折腾半天,最后是护士长亲自上的,不过也扎了两针才抽上血。
现在只是做术前准备,重症病房那边通告苏父已经醒了,脱离了心脏手术的危险期,还要养几天才能做肾脏移植。
时娆心里压力也大,愁得食不下咽的,整个医院,这么多人,偏偏就她摊上这事儿,苏家人还是冲着她是江家养女来的,她想跑是跑不掉的,再怕都得迎难而上。
她去拿化验单的时候,在化验科撞见了乔义良,这世界,就这么大。
在看见她的时候,乔义良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化验单折了起来:“小娆,真巧,你在这里工作啊?”
时娆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乔义良顾自的解释:“我一个朋友住院了,我来看他,帮忙取下化验单,你先忙,我不打扰你了。等你有空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时娆没工夫搭理他,取了苏父和苏泊的化验单径直回了办公室。
进门的时候她低着头在看化验单上的数据,没注意看苏泊过来了,一头扎进了他怀里,结实的肌肉撞得她往后趔趄了两步。
苏泊长得比苏离还要高,起码超过190CM,活像一度肉墙,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有压力。
看见眼前的人,她脚底发虚:“不好意思,我刚没看见……”
苏泊伸手将她扶正:“没关系,时医生,移植手术应该没有问题吧?”
时娆点点头:“没问题,等过几天就可以做手术了,你先等等吧。”
苏泊浅浅的松了口气:“那就好,不知道时医生今晚有没有空,我想代表苏家请您吃饭。”
时娆不敢拒绝,弱弱的问道:“江鹤辞去吗?”他要是去,她勉强能赴宴,要是江鹤辞不去,她哪怕借口说自己要死了都不敢去!
苏泊神色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抹清携的身影闪进了办公室。
苏泊微微鞠躬:“辞哥。”
江鹤辞脸色有些不对劲:“苏泊,你在这里做什么?”
时娆看得一愣一愣的,江鹤辞的岁数好像并不比苏泊大吧?他和苏离差不多同岁,既然苏泊是苏家老大,应该比江鹤辞大一些才对,正常人怎么会这么称呼比自己小的?
苏泊解释道:“我想请时医生吃顿饭,以表谢意,辞哥赏脸一起吗?”
江鹤辞眸光微动:“我们这边,不兴把比自己小的叫兄长,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吃饭就不必了,她不喜欢那种场合。”
苏泊扫了时娆一眼,不动声色:“那我先走了,再会。”
看着苏泊走远,时娆舒了口气:“你来医院做什么?”
江鹤辞睨了她一眼:“开点降火药。”
时娆脸色一红,坐下假装端详手里的化验单,不敢搭腔。
没想到他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时医生,你给我开个药方吧。”
时娆脸上烧得更厉害了:“这是急诊科……我不管开药方。”
江鹤辞伸手夺过她手里的单子:“你们做医生的,也讲究术业有专攻,这药方,非得你开不可。”
时娆只想快点打发他离开,拿了张药方单子快速的在上面写了几个药名:“拿去,我要忙了。”
江鹤辞没拿走药方,而是将药方塞进了她白大褂胸口的口袋里:“药方你留着,晚上带药回家。”
江鹤辞一走,时娆就立刻跟同事换了值夜班,她今晚还就不回去了!一想到昨晚他那架势,她现在都腿软。
虽说他在清醒的时候通常不会想碰她,可从前,他在清醒的时候,也不会这么‘撩’她,真是见了鬼了!
晚上十点多,兴许是江鹤辞回家了,发现时娆不在,破天荒的给她打了电话。
她反射性的挂断,关机,一气呵成,感情这东西,还真的不是好控制的,她得把控自己,要是最后沉沦又跟他回了江城,无非是悲剧的延续,她不想。
第二天早上,她早早的下班回家,进门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尽量没发出动静。
当她做贼似的跨进门时,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沉着脸的江鹤辞。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