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你不会以为我变态,24小时偷窥你吧。”
我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撇了一眼呆立当场一脸惊讶的她,打趣着道。
“杜子腾,你……你能跟我出去谈谈吗?”
上官漫雪咬着嘴唇,微微皱眉,看的出来她不想别人知道她的私密。
“额……好吧!我满足你的请求!”
“啊?子腾,你,你这是要去哪?你居然敢翘哥们看上的人!”
上官漫雪一走,张超才回归正常,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拉倒吧你,人家给你一巴掌就是你的人了?更何况我也没那个想法,不过是看个病。”
学校就那么点地方,人满为患,唯一僻静的区域也就只有后院小树林了,据说晚上常有男女出没。
“杜子腾你说,你怎么看出我有病的?重点是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一个多月了,我去医院查过,医生说什么体质弱,缺乏锻炼和营养,可我知道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上官漫雪倒是直接,开口直奔主题。
“额……你咋不问问我看病是咋收费的?呵,也罢,那我就告诉你,你印堂发黑,祸及父母!”
我更直接,看怪病不能白看,要不然哪有钱给太奶奶烧纸。
“什么?有那么严重?你可别乱说!我父母好好的呢,至于看病给钱天经地义,价钱你随意,我不差钱!”
上官漫雪强装镇定,掩饰其内心的慌乱。
“哈不差钱最好!这么和你说吧,你这不是人间病,不过目前我还不能确定问题到底出在哪,你把外套脱了,我帮忙检查一下!”
“什么?杜子腾你过分了啊!脱外套检查?忽悠幼儿园小朋友呢?你最好别抱啥坏心思!”
上官漫雪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脱掉了外套校服,里面穿着一件粉色的贴身短袖。
我没说啥,只是在她身边转了两圈,却没找到线索。
“咦?没道理呀?怎么会没有?要是在脱估计不太合适,重点是外人也不可能将东西放在里面……不过她那里倒是圆圆鼓鼓的,不愧为校花级别,啧啧。”
“你,你盯着看了这么久,到底发现什么了吗?我还没见过这样看病的,你就是个骗子大色狼!”
上官漫雪嘟囔着小嘴,又将外套穿上,眼神里说不上是好还是坏。
“你最近和谁发生过冲突吗?得罪过谁?你经手的东西,有没有别人用过之类的?”
我心有疑惑,当然也很不确定,毕竟这样的病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当然发生过冲突,就刚才跟你和你的同党!我在学校出了名的人缘好,怎么可能得罪谁。也就课业笔记时常会借给几个同学看,当然前提都是女生。有什么问题吗?”
“快,快拿来我看!估计问题就出在上面!”
上官漫雪难以理解一本笔记能对她怎样,不过还是跑回去取了一趟。
“呼呼,你赶紧看,一会该上课了!”
上官漫雪一路小跑,俏脸红嘟嘟的,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不定,时不时的勾引着我的目光。
“呼!果然不出所料,哝,就是它在作怪!”
笔记本本身没有问题,可若是有人给里面放点东西,那就不简单了。
“什么嘛?一个白色小纸人?上面的符号是啥玩意?它能有啥问题?”
上官漫雪难以理解一个小纸人怎么了,对她来说顶多就是个恶作剧。
“哼!一个小纸人是没问题,可若是小纸人上面的线条是用你的头发所画,那可就另当别论了!此人还真是聪明,就算不接触你的身体,也会让你体质越来越差,因为你每天都背着它,同时还会影响到你的家人。”
身处县城对于我来说,这样的地方算的上现代化的文明小城,可这种见不得光的邪事,就这么眼睁睁发生了。
“什么?我的头发画的?这符什么意思?你快接着说啊!”
“鬼符!画的是迎鬼符!对方用你的头发制作这样的邪符,就是要让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黏上你,遇上一般小鬼也就是围绕着你,让你精气神变弱,入你梦境。若是遇到恶鬼,哼哼!”
“会,会怎么样?”
“直接被鬼上身,生死一线间!这玩意白天在学校阳气冲,没啥问题,可晚上到了你家,你可以想想不只是你,你的爸妈都有可能被……难道他们的目标是?”
我面色凝重,此刻才意识到,事情貌似没有想象的简单。
“啊?你,你是说我做噩梦,上课没精神,都,都是因为这个纸人?什么小鬼大鬼,别吓我!是谁想要害我吗?那,那快把它撕了吧。”
看着上官漫雪终于放下了校花级别的架子,一脸害怕的样子,才更显得真实。
“额……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这纸人与你一魂相连,撕了它,估计你现在就得躺着跟我说话了!”
我很难想象是什么样的高手,不惜耗费精力来炼制这种邪物,若真是想杀死她,方法有很多,根本没必要这样费时费力。又或者说对方本就不打算让她死,可对方又是什么目的?一头雾水。
“那,那怎么办?谁要害我?杜子腾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可要帮我,成吗?”
上官漫雪居然主动上手,抱着我的胳膊晃来晃去,仿佛我就是那根救命稻草,就快被她晃散架了,可见此时的她,内心有多么惶恐。
“这位女施主,男女授受不亲,可,可以了,你在这样,本元宝可要把持不住了。”
“你,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快说怎么解决!钱不是问题。”
一听到钱,我两眼放光,尤其回家那些天,我的小金库早就被那七姐妹压榨干净了,说实话最近确实是缺钱。
“你倒是早说啊,咱们毕竟不怎么熟,也算不上啥朋友,帮忙可以,这个数没问题吧?”
“好!我明天就拿给你,快,快说怎么解决!”
我本以为我要的数她会砍砍价,没想到她居然没啥感觉,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她家,绝非普通家庭!
我抓起一小把屋檐下的干土,用那纸人包裹,用指头沾着吐沫在纸包上画了一个字。
“哝!张嘴,把它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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