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云傅清既然知道,却不揭露他,看着他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屡次拿着这救命恩人的往事,一次次相求于他。韩当眼底满是愤恨,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刘氏。“所以,云傅清明明知道真相,他却假装不知,让我犹如个傻子般,被他玩弄这么多年吗?”刘氏气得几乎要吐血,这个人渣,简直无药可救,他到现在居然还把错都推到别人身上,一点也不忏悔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在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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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是四小姐给了她新生,是四小姐亲手将她拉出了地狱深渊。
她感恩老天,感谢四小姐,可以给她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从此以后,她绝不辜负四小姐对她的任何期望。
尹白莲整个人几乎都傻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韩夫人神色平静的走出房门,然后便有几个奴才从外面冲进来,二话不说拿了绳子将她的手脚给捆绑起来。
她身娇肉贵,一身的细皮嫩肉,如此被粗鲁地对待,被绳子捆绑住的地方,很快便渗出了血。
她疼得嗷嗷大叫,根本没有半分反抗之力。
她哭着咒骂那些捆绑她的奴才:“你们这些低贱至极的畜生,你们快点放开我,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将军若是回来了,看到你们这么对我,他们肯定会杀了你们,替我出气的。”
“我是将军放在心尖上宠爱的女人,你们这些下人,怎能以下犯上,帮着那个老女人这样对我?你们给我等着,等将军回来了,他不会饶过你们的。”
周妈妈皮笑肉不笑地凝着狼狈至极的尹白莲,她冲着尹白莲的脸,呸了一口唾沫出去。
“啊呸……不要脸的贱人……大难临头还不自知呢。你以为,你在暗中所做的一切,全都神不知鬼不觉吗?殊不知,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不会饶过任何一个,作恶多端的坏人。”
那口唾沫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尹白莲的脸上,尹白莲从未被如此作践糟蹋过,她恶心得彻底崩溃。
“啊……呕,你个狗奴才,居然敢喷我脸上唾沫?我要杀了你,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尹白莲彻底疯了,奋力挣脱那些奴才的钳制,朝着周妈妈扑去,想要咬住她的脖子,将她给咬死。
周妈妈却抬起手来,直接给了她一耳光。
啪的一声,这个巴掌力道十足,直接打得尹白莲头脑昏花,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来。
尹白莲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与侮辱,她当即便眼前一黑,彻底地气死了过去。
周妈妈揉了揉自己有些酸麻的手掌,冷笑一声,吩咐那些奴才将人押走。
那些奴才连忙应声,他们清楚的知道,从今日起,这个韩府的将要彻底变了。
他们拖着死狗一样的尹白莲,离开了韩府,将她丢入了云府的地牢。
而韩当这会儿,还不知道尹白莲的事情。
他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地入了云府前院,书房门口有两个侍卫在把守,他们看到韩当来了,连忙躬身。
“属下见过韩副将……”
韩当负手而立,冲他们点了点头:“我进去给将军的书房,打扫一下卫生。”
平日里,书房里不准任何人进去,所以里面的卫生都是交由韩当打扫。
护卫听他这样说,倒没有任何怀疑,恭敬地退开,让韩当入内。
韩当眼底闪过几分晦暗,他走向书房,一把将门给推开。
而后,他淡定自若地转身,将书房门又给关上。
关上门后,他立即掏出怀里藏着的信件。
他看着信件上封着的红蜡,不敢损坏信件半分,小心翼翼地捧着信件,朝着屋内的书桌而去。
书桌上有个书架,平日云傅清有什么要紧的书卷,都是摆放在这书架上。
韩当饶过书桌,来到书架前。
他扒开其中几本书卷,抖着手将手里的信件夹在了其中一本书里。
谁知,他刚要收回手,刚要松口气,突然嗖的一声响,一道暗器从门窗那边破窗而入,犹如一道闪电般准确无误地扎入了他的手背。
韩当大惊,手背居然与信件被飞镖扎在了一处。紧密联合在一起。当即他的手掌便喷出很多的鲜血。
他忍着手掌的剧痛,忙要拔出飞镖,将信件藏起来。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动作,房门便在这一刻,被人从外面踢开。
当即便有一道矫健的身影,飞速朝着韩当冲来,他的眼底满是惊骇,不可置信的看着来人。
云倾眼底溢满怒意,一把攥住了韩当的手腕,缓缓的将他手臂给举起。
“还想往哪里藏?”
云鸾扶着刘氏,从门外踏步而入。
她冷眼瞥了眼韩当,轻声一笑。
“韩副将,这大半夜的,你来我父亲书房,是又要偷我父亲收藏品呢?还是,又看中了什么宝贵的东西,想要偷走换钱啊?”
韩当的脸色,陡然惨白。
他做梦都没想到,他被瓮中捉鳖,被当场抓了个正着。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云府这些没见识没主见的妇孺,是如何能知道他今晚过来的目的?
本以为是十成十能完成的任务,殊不知从一开始,他就掉入了她们设置好的陷阱。
赌坊老板不是说,这一切都将会神不知鬼不觉吗?
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到底是谁出卖了王爷?
韩当只觉得心底暗潮翻涌,脑袋一片空白。
他不但将王爷吩咐的事办砸了,他也彻底斩断了与将军府这几十年的交情。
云倾看着他掌心里被扎在一起的信件,看向云鸾:“小四,这次你可猜错了……韩副将不是要偷父亲的东西,而是送了父亲一封信……”
“还好我刀法极快,扎个正着,人赃并获,否则这事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素来对将军府忠心耿耿的韩当,居然背信弃义,伙同外人,一起栽赃嫁祸将军府。”
韩当还有些不甘心,想要垂死挣扎一下。
所以他红了眼睛,看向刘氏哭道:“夫人……我韩当一时糊涂,竟然被歹人利用了……这是一场针对我的阴谋。是有人嫉妒我得将军信任,从而想要用这个法子,将我除掉。”
刘氏面容肃静,无悲无喜地淡淡凝着韩当。
她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
韩当被她看得很是心虚,根本不敢去看她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
“嫂子,我和将军患难与共,从无数次的生死里闯过来,我对他忠心耿耿,我……我就是一时糊涂,走了歪路而已。”
他说着,噗通一声屈膝,跪在了地上。
“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信里是什么内容,我以为就是有人传信给将军,想要和将军搭上关系的……”
云鸾挑眉,勾唇嗤笑一声。
“韩副将,你不觉得你的辩解,特别的苍白无力吗?你说有人嫁祸你,算计你。难道,是有人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将这封信送到父亲书房的吗?”
“还是说,你被人摄去了魂魄,被妖狐迷惑,没了半分意识,浑浑噩噩来到这书房,浑浑噩噩将信件夹入这书卷中的?还有,如果这是一封普通求和书信,你为何不直接将信件交给我母亲?反而要偷偷摸摸,放入父亲的书房?”
云鸾的一番话,怼得韩当哑口无言,脸色铁青无比。
他呐呐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具体。
刘氏眼底掠过的满是失望,她一眼都不想看韩当,只看向云倾:“将那封信拿过来……”
云倾立即应了,为了防止韩当反击她们,她快速点了韩当身上的穴道。
韩当地身子一僵,整个身体再也无法动弹。
整个局势,以摧枯拉朽之势全数被云府妇孺掌控。
云倾将信件拔出来,用帕子擦了擦上面的血迹,捧到了刘氏的面前。
刘氏拆开红蜡,捏出已经被鲜血染红的信纸。
虽然信纸上全都是刺目的红色,但是丝毫不影响观看,那信纸上黑色的字迹清清楚楚地展露在眼前。
云鸾站在刘氏身边,低垂眼帘,视线在信纸的内容上,快速地扫了一遍,果然这封信就是与敌国来往的内容。
而这敌国不是别国,正是如今与南储开战的梁国。梁国国力强盛,与南储不相上下,这些年来,两国已经进行了无数次战役,因为有云傅清这个战无不胜的元帅率兵出战,所以这些年梁国屡屡败于梁国之手。
信中写道,为了拉拢云傅清,他们几乎给出了梁国一半的财富,表露诚让云傅清与他们暗中合作。待他们有一日,踏平了这南储江山,梁国的皇帝,便封云傅清为异姓王,统领整个南储。
信中还列举了好几处详细的说明,能够给予云傅清的财富与权势。双方洽谈似乎到了就差签订这最后的契约,就能彻底完成的合作。
信里字字句句都清清楚楚地表明,梁国对云傅清的期望,而云傅清昭然若揭的狼子野心。
刘氏将信件内容看完,她的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原本平静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的皲裂,她紧紧地将信件攥在手里,双眼猩红地看向韩当。
“韩当,这一封通敌卖国的信件,一旦被人发现公布于世,你可知将军府会面临什么地步?百年帅府的招牌,将会被彻底摧毁,云家几百口人,将全都会被诛杀殆尽……”
“云家列祖列宗,用鲜血拼杀出来的战功与荣耀,将会在一夕之间彻底灰飞烟灭……云府所有的一切成就,全都轰然倒塌,不复存在。到时,人人都会唾弃云家,抹杀掉云家曾经为南储与百姓所做的一切血泪牺牲。”
“大厦将倾,兔死狗烹,云家将会彻底成为炼狱,成为血的海洋。无数家庭支离破碎,无数百姓妻离子散。只要云家一倒,梁国将会彻底没有顾忌,长驱直入攻破南储国门……”
韩当惊骇无比地看着刘氏,他的脸色煞白——
刘氏恼恨至极,她直接冲到韩当面前,一巴掌狠狠地甩了上去。
“这些年,云家对你不薄啊,将军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啊。你怎能做出如此狼心狗肺之事啊?如果没有将军,你韩当早就死了,还会有机会娶妻,纳那么多美妾入府吗?韩当,你的良心,难道被都被狗吃了吗?你怎能如此害我云家,你怎能如此狠心,要推着云家所有人下地狱?”
韩当的脸庞,被甩得偏了偏。
他舌尖舔了舔嘴角溢出的鲜血,听着刘氏愤恨的话语,他不由得冷冷一笑。
“呵……对我不薄?从来都没有亏待过我?嫂子,这句话你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我所得到的这一切,难道不是用我的胳膊换来的吗?如果没有我,云傅清才是早就死了呢。我用一条胳膊,换了他一条命……这十多年来,我不能再上战场,只能被困于这书房,颓废地度过下半生。”
“你该去问问云傅清,当他上阵杀敌,快意恩仇的时候,可有想过我,是过着什么没有未来,没有热血的日子?我现在所得到的一切,不过是你们云家施舍给我的,那都是补偿,都是可怜怜悯的补偿……”
“想当年,我韩当也是大名鼎鼎,威震四方的前锋将军,可现在呢,军营里的那些云家军,南储的将士,谁还记得韩当这个名字?如果早知是今日这种结果,我当初就不该救云傅清,我就该让他去死……或许我的成就,早就超越了如今的镇国将军了。”
刘氏听着他无耻的话语,气得一双眼直冒金星。
她抖着手,指着韩当:“你……你个浑蛋。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得口出?韩当,当初你胳膊废了的事,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原委吗?你为了立功,不听从将军的吩咐,急功冒进追击敌军而去。”
“你被困在敌人提前设好的陷阱里,你带去的两万士兵,全数壮烈牺牲。你绝望无助的时候,以为自己要下地狱的时候,是将军不顾危险,率领一万士兵赶来,将你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那时那支箭,明明就是朝你射去的……将军错判了距离与角度,没有拦截成功。”
“所以给人造成了错觉,说是你替将军挡了箭……呵,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战事还没结束,你便让人将此事宣扬出去,将军为了不影响和你的兄弟感情,默认了此事。他默认这事,没有反驳你,所以你就理直气壮地以为,是因为救他而废了一条胳膊吗?韩当,从一开始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韩当的脸上漫上几分难堪,他本来想要出口反驳的,但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张不开口。
他以为,当年这件事没人会知道,他怎么都没想到,原来从始至终云傅清都清清楚楚。
云傅清既然知道,却不揭露他,看着他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屡次拿着这救命恩人的往事,一次次相求于他。
韩当眼底满是愤恨,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刘氏。
“所以,云傅清明明知道真相,他却假装不知,让我犹如个傻子般,被他玩弄这么多年吗?”
刘氏气得几乎要吐血,这个人渣,简直无药可救,他到现在居然还把错都推到别人身上,一点也不忏悔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在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啊?
云鸾见刘氏情绪太过激动,若再让她和韩当继续争论下去,估计她母亲会被韩当给气死。
云鸾向云倾使了个眼色,云倾立即会意,连忙搀扶住了刘氏的胳膊,低声劝了句。
“母亲,你别气,和这样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别人做什么都是错的,唯有他是对的……他若是能知道错,也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了。”
“这件事,交给我和小四处理。你就回去休息,什么事情也别管了。我们将他押入地牢,等着父亲回来,让父亲看着该怎么处置他……”
云鸾默默无言地,替刘氏顺了顺气。
刘氏缓和了愤恨的情绪,看一眼韩当,她都觉得恶心至极。
今日闹到这么晚,她也确实累了。
这件事是云鸾与云倾发现异常的,她们如今都大了,也该承担起一些责任了。
刘氏勾起唇角,眼底满是嘲弄笑意。
她凝着韩当:“呵……韩当,你根本就不配与将军称兄道弟。像你这样的人,猪狗都不如……你的良心恐怕从出生开始,都被喂进了狗肚子吧?”
“要不然,你不会这样埋怨将军,也不是为了一个所谓的美人,而那么对韩夫人。你就是一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卑鄙无耻的小人……”
说罢这番话,刘氏甩了一下衣袖,愤然离去。
韩当一点也不承认自己错了,他瞪大眼睛盯着刘氏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怒吼。
“我没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是想得到我想要的而已。我有什么错?错的是你们这些俗人,是你们辜负了我,是你们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
“云傅清他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我,他早就死了。他哪有什么机会,成为南储人心目中的大英雄啊?”
云倾听着他羞辱父亲的话语,她气得直接一脚踹上韩当的胸口。
韩当地身子一歪,狠狠地摔在地上,撞倒了背后的一个花瓶。
他胸口闷疼,恼怒无比的看着云倾:“你这个死丫头,我可是你的长辈,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云倾呸了一声,眼底满是酷寒。
“你算哪门子的长辈,从前我们一家人,算是看走了眼。你就是一个烂泥巴扶不上墙,忘恩负义的一个畜生。亏我父亲,对你义薄云天,这么多年的赤诚真心,当真是喂了狗。”
“我就想不明白,你到底哪来的脸面,一直以父亲救命恩人自居的呢?这脸皮厚的,犹如铜墙铁壁……”
韩当眼底燃烧着熊熊烈火,从前云家的这些少爷小姐,哪个见到他不毕恭毕敬喊他一声韩副将,韩叔。
如今,居然都敢对他动手,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呵,难道这就是云家的好家教吗?
他满脸都是讥讽:“无论你们怎么否认,最后的结果,事实上我确实是救了你们的父亲。今晚这事,我并没有犯什么原则性的大错,就算云傅清回来,他也不可能会严惩我的。到时,我会和你们一个个地好好算账……”
一直沉默的云鸾,在听到他这句不要脸的话语时,她勾唇嗤笑一声。
韩当听着她的嗤笑,他扭头看向云鸾:“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无论因为什么,我就是间接地救了你们父亲的命。你们等着吧,到时候云傅清肯定会放了我,并且押着你们跪下,向我赔罪的。”
“到时候,你们就算将头磕烂了,我都不会轻易原谅你们的。”
一想到那种场面,他就觉得痛快解气。
等着吧,今晚他所遭遇的一切,他肯定要加倍地报复回来。
他韩当,向来是一个眦睚必报的人。
云鸾看着他到了此种地步,居然还如此冥顽不灵的模样,她只觉得口头上的话语,根本无法让他忏悔,无法让他轻易的低下头来。
她必须要让韩当低头——
她轻轻眯眸,眼底闪过几分寒芒,她并不理会韩当的挑衅与叫嚣,扭头看向云倾。
“三姐,让人将他关入地牢吧。”
云倾点头应了,冲着韩当呸了一声,当即便有两个侍卫,从外面冲进来,钳制住韩当的手脚,将他给带了出去。
韩当被点了穴道,根本无法挣扎,可他的嘴巴却没停,一直都在大声的咒骂云傅清,咒骂着这将军府的每个人。
云鸾凝着屋内,被韩当的撞倒的那个名贵花瓶,她记得这花瓶,父亲很喜欢,如今被韩当撞倒,实在有些可惜。
沉默许久,她才慢悠悠地说了句:“既然他嘴巴闭不上,那就用针给他补上吧……”
云倾眼底,闪过几分惊诧:“小四……你的意思是……”
云鸾只是淡笑着,扫了眼云倾,而后她转身离开书房,径直去了地牢。
韩当进了地牢,远远的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蜷缩着身体靠在一间牢房的角落。
他的瞳孔萎缩,冲着那个身影喊道:“白莲?白莲是你吗?”
尹白莲听到韩当的声音,她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韩当。
两个护卫将韩当推入牢房,将房门关紧。
韩当被点了穴道,身体根本无法动弹,他被人这么一推,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地上摔去。
砰的一声巨响,身子重重地砸在地上,激起了地上不少的尘土。
那些尘土,模糊了尹白莲的眉眼。
她忍着心底的震荡,颤着声音问:“将军,你怎会也被押了进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把事情搞砸了?你送信的事情,被将军府的人发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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