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耻于身体的感觉,可男人却并不理会她的羞辱,忽地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健身器材上坐着。
她双腿岔开,汪大少就站在她面前,这个姿势让她脸红耳赤,汪大少却很满意的居高临下,一只手亵玩的伸进她的衬衣里,拨弄着她那敏感的地带……
“不……不要,求你了……”谭梅梅呜呜的快要哭出来了。
“唔?你可欠我五个亿呢,你应该庆幸你的身体能还债。”面前的男人忽然化身恶魔,黑眸里闪烁着兴奋的火光,另一只手直接从她的裙底下探进去。
谭梅梅一抖,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珠子,楚楚可怜的望向汪大少。
她那双眼睛,就像是两颗闪闪发光的星星,这种无辜的神情,令男人更加兽欲大发,将她的红裙掀起,露出两截白嫩嫩的大腿。
浓烈的红,与光洁的白,两种视觉的激烈冲突,让汪大少呼吸急促起来,他欲念大动,头埋进她的山峰间,快速的啃噬起来。
谭梅梅身子一颤,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悸动,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汪大少邪邪一笑,热气呼在她耳畔,“喜欢吗?”
“不……唔,放开我……”
“不喜欢?嗯,那这样呢?”他换了个姿势,灵活的手指长驱直入,探入那幽秘的花园中心。
他侧着身体,对面墙壁上的镜子刚好真实的映照了这一幕,这让谭梅梅恼羞得不能自已。
“对,就是这样,看来你很喜欢……”汪大少邪佞一笑,谭梅梅只是偷偷睁眼看了一下,立即紧闭双眼。
汪大少见她双唇微张,呼吸急促,右手欲盖还休地拉着他的大手,阻止他进一步探索。
他暗暗好笑,女人啊,还真是虚伪的生物,明明很想要的,不是吗?
汪大少突然抽回了在她身下进攻的那只手,身体突如其来的空虚麻痒,让谭梅梅呻吟一声。
谭梅梅紧咬双唇,不想搭理他,可他那炽热的目光却不肯放过自己,一寸一寸的从她身上流连往下。
那种目光,让她觉得深受耻辱,可奇怪的是,与此同时,内心深处还有一股偷偷的喜悦。
被一个如此英俊且多金的男人,沉溺的欣赏着你的肉体,这证明你的身材很有诱惑力,不是吗?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有魅力。
她只能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来安慰一下自己了。
“看吧,你的身体远比你老实,她很喜欢我这样做呢。”汪大少一边淡淡的笑着,垂下头,灵巧的舌尖轻轻的描摹着她优雅的唇线,似乎怎么都吻不够似的……
谭梅梅浑身一哆嗦,呸呸,刚才,她怎么会觉得他英俊呢,他分明就是地狱恶魔!
舌尖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地侵袭着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她皱眉,想要抗拒,可是从四肢百骸散发出的那种酥麻感觉,却难以形容的舒服……
毕竟是情场浪子,谭梅梅的段数,显然是跟他相差的何止天差地别。
他的右手轻托着她的右肩,就像是呵护着一块绝世珍宝,从他手掌心传来的温暖感觉,让谭梅梅情不自禁地觉得安心。
但下一刻,他的手就不安分了,用力地描摹着她全身的线条……
她快要抵抗不了那敏锐的触感,轻微地颤抖着。
汪大少不禁轻笑,这种程度的细腻挑弄,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何况她还青涩得只是刚刚成为女人。
又痒又麻的感觉,瞬间如同触电,谭梅梅“唔唔”地呻吟着,这致命的喘息,让汪大少下身膨胀得涩痛。
谭梅梅的脸红透了,汪大少却爱极了她这幅娇羞可人的小模样,在他的手掌带动下,她生涩地来回套弄着。
她记得这个恶魔说过,自己叫得越大声,他就越兴奋,那样,受罪的还是自己。
她眉头深锁,那副痛苦的样子,让汪大少心里一软,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暂停了动作。
“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很美。”
他突如其来的赞美,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一个大少爷,对自己的玩具,还需要夸赞吗?
“别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神会让我犯罪。”男人邪笑着掠起她额边的一丝长发,这才缓慢地抽动起来。
被撕裂般的疼痛,让谭梅梅只能依附于他坚实的胸膛。
或许是常年健身的缘故,他看起来瘦,脱了衣服却很有肌肉,胸膛铁硬如铜墙铁壁,这样的臂弯,是能够给女人安全感的吧,她想。
忽然又苦笑了,自己在想什么呢,纵然他英俊多金,可自己跟他,注定是属于两个圈子里的,那差距,岂止是云泥之别。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过是因为这张脸,沦为玩物罢了。
激情的缠绵,火热的吻,都只是身体最原始的兽欲。
望着墙壁周围镶嵌的镜子里面,那一对赤裸相拥的男女,谭梅梅有一瞬间的恍惚。
镜子里的人,看上去男才女貌,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果他们真的是情侣,那就好了。
可惜,她只能仰望他,这导致即使现在,自己的身体越舒服,心里那股被羞辱的感觉也越强烈。
汪大少扶着她的纤腰,从最开始的温柔,到最后的猛烈抽动,这一次足足维持了半个多小时,以致于结束之后,谭梅梅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没有一丝力气。
汪大少满意的笑了,他毫不费力地抱起她,随手拿起一旁的洁白毛巾裹住她,就往旁边的浴室走去。
巨大的双人SPA浴池里,热水已经自动放好了,汪大少体贴地倒入牛奶浴盐,撒上玫瑰花瓣。
谭梅梅抱紧了自己,坐在浴缸里,望着这个笑得似乎打了胜仗的男人,有些心烦意乱:“你能不能先出去?
“你想让我去哪里?”汪大少扬起了眉头。
谭梅梅不说话,是啊,这是他的家。
看着她紧紧搂着膝盖,既不肯躺下去享受,也不肯舒展眉头,汪大少暗暗不爽,比起她现在这副受气包小媳妇的模样,他更喜欢昨天夜里,她站在聚宝斋的灯光之下,目光冷冽如同母豹子的冷艳气势。
他坐在浴缸边缘,伸出一只手掌,缓缓抚摸着她嫩白如玉的脸蛋,冷冷道:“记住了,这次只是略加惩罚。再有下次,让我发现你想逃离,后果,自负!”
说完最后两个字,他黑瞳里闪过一抹冷厉光芒。
谭梅梅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点点头。
“很好,我希望类似的话,不需要再说第二次。”他摸摸她的头,像抚摸一只小猫咪,声音也温和下来。
可她知道,潜藏在这个男人温和面容下的,是一颗恶魔般的心,不惹怒他,他很温柔;可一旦触动他,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她以为他还会继续折磨自己,那些狗血小言和台湾偶像剧不都这么演吗?
汪泽城却停止了蹂躏,对待自己的玩偶,要珍惜。
否则,玩具破损了,又要费心费力去找一个新的玩偶来代替,而能否找到这么合心意的玩偶,可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慢慢打造玩偶,就像一张白纸,按照自己想要的样子描摹,那才新鲜,不是吗?
汪泽城转身离去,将房门带上,谭梅梅这才彻底放松下来,躺在浴缸里,任由泪水无声无息地流淌进浴池里,与池水混合一体。
为了救那个人,她虽遗憾,却不后悔,毕竟这条命是她给的,哪怕自己再不喜欢,也还活着不是。
而且,对于贞洁这种事情,她没有看得多重要,相信赵立陶也不会太介意。
可是,现在失去的不止是初夜,还有自由。
有人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格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她自认没有那么高的境界,她很渴望自由,可是,既没有自杀的勇气,更不敢冒着风险触怒汪大少,被卖到墨西哥当妓女,那比死还不如。
那么,也就只能安慰自己,至少,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身材也挺好,不是土肥圆。就当自己是被他包养的情妇吧。
说真的,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渴望被包养做情妇都不能实现呢。
你以为情妇是那么好当的?陪男人睡觉,男人就肯大方的送你奢侈品给你买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么?
男人也不是傻子,谁的钱都不是天上下来的,何况这种有钱男人,比谁都精明,没有付出,休想不劳而获。
锦衣玉食的笼中鸟,也是无数自由飞行的小麻雀所渴慕的生活。
想想看,即使谈恋爱结婚,也不过是为了有个家。而家的定义是什么呢?无非是有人给你一个安乐窝,避免你无枝可依,为你遮风挡雨,省的你颠沛流离而已。
可那些结了婚的女人,即使有了一个家,又有多少就能获得幸福温暖快乐呢?
那些没本事赚钱还一堆臭毛病的男人,不过是满嘴甜言蜜语,哄骗女人甘心情愿生孩子做饭拖地,做免费的保姆罢了,伺候着男人一家老小,自己却成了黄脸婆,何来幸福?
而有钱男人……呵呵,当下这中国,有几个有钱男人不养个二奶三奶四奶的?做他们的妻子,不仅要忍受着随时被撬墙脚的风险,还有可能花柳缠身。
所以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到骄傲,汪大少为了得到自己,不惜打破价值五个亿的古董,这是说自己身价五亿了吗?
这个卖身价格,比东莞很多高级小姐都要高出一大截吧。
她记得有个三十岁离婚后嫁到德国过得很潇洒的女人,在微博上说,婊子分两种:一种是良家婊子,为了婚姻家庭名声地位,牺牲掉性享受,出卖给一个男人;一种是江湖婊子,为了物质金钱名声地位,牺牲掉性享受,出卖给多个男人。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