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放心,母子平安。”
听了婆子的话,云初儿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去。
平安就好。
一群人在屋里待了会便走了,最后只剩下俞岚韵和云志淮。
“老爷,娄氏在外面跪了许久,估计她也是吓坏了。”
趁着云志淮心情好,俞岚韵缓缓开口。
云初儿心上讽刺,她就知道俞岚韵迟迟不离开,就是要替那娄氏说情。
果然在听见娄氏两个字,云志淮脸上的喜色少了几分,但也没了刚才在娄氏房中那般可怕。
“让她进来。”
“老爷恕罪,奴家犯了大错,还好华姨娘母子平安,不枉奴家一下午跪在院中祈祷,还请老爷夫人责罚。”
娄氏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不过这娄氏的确是个聪明的,懂得及时认错,还懂如何说能让云志淮心软。
“那爹爹到底是应该责罚你截了大夫让我娘和弟弟受苦,还是应该感谢你替娘和弟弟祈祷呢?还真是让爹爹为难呢。”
俞岚韵猛地看向云初儿,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如此咄咄逼人的话来。
刚才俞烟正要和她说王府的事,娄氏便哭着来了,以至于王府发生了什么,她到现在也不清楚。
娄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刚才云初儿对她的威胁还历历在目,她现在可不敢小看了这小孩子,她咬着嘴唇。
“自然是该罚。”
“这就对了嘛,不让爹爹为难,也不枉爹爹这么宠你。”
云初儿勾了嘴角,倘若今日不是她在这,估计这事就又算了。
云志淮没有说话,本来刚才娄氏的话已经让他心软了,云初儿的话又让他想起方才娄氏房中发生的事。
看他脸色不好,俞岚韵动了动嘴巴。
“这事我也听说了,的确是娄氏做得不对,不过也是她无心之失。”
“母亲说得对,的确是娄氏无心之失,但既然做错了事就应该罚,不然这事传出去被人说国公府当家主母不明是非,分不清轻重,怕影响了母亲美名。”
俞岚韵脸色一僵,她看着云初儿脸上一心为她着想的表情,总感觉有些事情仿佛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她温柔的笑了笑。
“这罚自然是要罚,但华姨娘终究也是平安生产,而娄氏也在病中,估计是受不了皮肉之苦。”
“看来母亲也是忘了,娄氏本就是个丫鬟,怎会受不了皮肉之苦?”
俞岚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娄氏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
“不过娄氏毕竟侍奉父亲有功,皮肉之苦的确有些残忍,我看不如……”
云初儿突然话峰一转,她话说一半停了下来。
娄氏对上云初儿幽深的眼睛,只感觉背后一凉。
“不如什么?”
云志淮终于开口,他刚才的确想狠狠责罚娄氏,如今华氏母子平安他也打算从轻处理。
“姨娘刚生产走动不便,院内能用的丫鬟也不多,听说娄氏侍奉父亲很尽心,不如就让娄氏为姨娘浣衣一月。”
此话一出,房内的气氛瞬间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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