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只是没来病房看他,有必要动怒吗?她被他伤透了心,都没有对他发过脾气好吗?“放开我!不然,我喊非礼了——”男人非但没放开她,英俊正气的脸,还不断朝她靠近。彼此的鼻尖,差点碰触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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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伸出它长长的象鼻,突然将颜初倾纤细的身子,卷了起来。
颜初倾并没有退缩,也没有抗拒。
她任大象用长鼻卷着她。
她在大象的眼睛里看到了善意和感激。
颜初倾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她身体里血液翻涌,眼眶泛红,涌出泪水。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做出的决定,是对的,也是值的。
同时,她也愈发理解了傅砚对这份工作的热爱。
若是她先前没有不顾一切的冲出来护着这头大象,她就会被割掉鼻子,血肉模糊的躺在那里,变成一堆白骨。
它也是生命,同样会感到害怕和无助。
她救了它,它看在眼里。
现在它在用它的行动,向她表示感激。
“不用害怕,有傅队那样的人在,那些非法盗猎者一定会受到惩罚,还你们一个清净又安全的环境的!”
大象将颜初倾放到地上,它冲着她长鸣,似乎在向她表达它的谢意。
祁景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后,他眼眶里涌出热泪。
玛德。
这一幕,莫名让他觉得好感动。
原来这些动物,是如此的通人性。
祁景朝傅砚看了眼,之前他觉得他只是一个穷不拉叽的大队长,跟他没有任何可比性。
可经历这次的事情后,他发现他的工作,要比他想象中有意义得多。
繁华盛世,看似一切安稳。
但实则,是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在替你负重前行!
而这些人,永远都是热血和赤诚的。
“我带这头大象去与象群汇合,你们先回洞里等我。”
颜初倾看着傅砚还在冒着鲜血的肩膀,她抿了抿唇瓣,没有再说什么。
她知道,没有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前,他是不会处理伤口的。
傅砚很快就带着大象离开了。
颜初倾和祁景重新回到洞里,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外面传来动静。
颜初倾和祁景走到洞口,朝外面看了一眼。
应天开着直升机过来了。
他打开机舱门,朝颜初倾和祁景走来,“老大让我来接你们。”
颜初倾抿了下唇瓣,声音暗哑的问道,“你们老大呢?”
“老大还在处理这边的事情,盗猎者的老巢找到了,但也逃掉了一个重要人物。”
颜初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她和祁景登上直升机。
直升机缓缓升空。
快要开出密林的时候,颜初倾突然听到一声长鸣。
颜初倾连忙朝下看去。
只见密林里一群大象停留在小溪边,它们正对着直升机的方向长鸣。
颜初倾一眼就看到了那只带头的大象,正是她先前救下的那只。
颜初倾示意应天停下。
应天降低高度,颜初倾将舷窗打开,她朝那头大象挥了挥手。
“我走了,你以后要好好保重啊!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看你的!”
大象像是听懂了她的话,突然用它的长鼻子,对着直升机的方向喷水。
它应该是领头的,它一喷水,其他大象也跟着喷水。
颜初倾听说过,大象对着人类喷水,是表示它的热情和喜欢。
颜初倾既感动,又开心。
同时也明白了保护野生动物的意义。
以后她会好好拍戏、工作,待她有一定影响力后,会加大宣传对野生动物的保护和爱惜!
……
走私犯的老巢被剿了,但他们最大的头目s逃脱了。
s相当神秘、狠辣、狡猾。
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总之有这个人存在的一天,野生动物就会面临危险。
但这次任务,傅砚等人解救了上百头大象,收回了价值几个亿的象牙。
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一次圆满的任务。
傅砚忙到将近傍晚,他身子实在撑不住了,整个人失血过多晕过去后,他才停下手头的事。
傅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睁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闻着淡淡的消毒水气息,他知道这是在医院。
他撑着身子,想要从病床上坐起来,但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快要裂开的疼痛。
应天提着热水瓶走进病房,见傅砚想要起身,连忙上前扶他坐了起来。
“老大,你伤口太长时间没有处理,都感染发炎了!你若还想要这只肩膀的话,就得好好休息养伤,不能再操劳了!”
傅砚皱着剑眉,询问了下工作上的事情,尔后话锋一转,“她呢?”
应天挠了挠头皮,“哪个她?磊子?他没事,正在处理后续工作。”zbZω.しA
傅砚紧抿了下没什么血色的薄唇,“颜初倾。”
应天怔了一下,随即回道,“她在隔壁病房陪那位祁少。”
傅砚,“……”
“那位祁少的伤势,幸好老大及时替他处理了,不然他那副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估计早就去见阎王了!”
傅砚削瘦的下颌线条收紧,沉默不语。
应天给傅砚倒了杯水,正要递给他,突然发现他家老大不对劲。
脸色冷沉得厉害,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心情不是太好。
“老大,喝水。”
傅砚没有伸手,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讳莫幽暗之色。
“她来看过我吗?”
应天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
他家老大,这是对颜初倾上了心啊!
“呃,老大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傅砚朝应天扫去一眼,眼神如刀,“皮痒了?”
“真话就是颜初倾没有来看过,她一直都在隔壁病房。”
话音一落,四周空气,仿若都要被冻结成冰。
应天头皮发麻的道,“需要我去叫颜初倾过来吗?”
傅砚轮廓线条紧绷,“不必。”
应天,“……”
老大,你再这么口是心非,颜初倾就真要被别的男人追走了啊!
……
隔壁病房。
祁景看着盘腿坐在沙发上看剧本的颜初倾,他欲言又止,“你真不去大队长病房看看?”
颜初倾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不去。”
祁景哼哼,“嘴上说着不去,心里却担心得不行吧?”
颜初倾,“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担心了?”
“不担心你剧本拿反了,你都没有察觉?”
颜初倾垂眸一看,发现自己真的将剧本拿反了。
她朝祁景瞪去一眼,“你不拆穿我会死啊!”
颜初倾看不进去剧本,她索性懒得再看了。
双手抱着后脑勺,慵懒地躺到沙发上。
祁景看着她那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忍不住挑眉,“想去看看就去啊,毕竟人家替你挡了一枪。”
颜初倾眸光闪了闪,里面情绪翻涌,但最终,回归于平静。
“说了不去,你别再提他了!”
祁景看着躺到沙发上,用后脑勺对着他的女人,他一阵无语。
通过这次的事情,他能感觉得出来,那个大队长并不像表面那般冷酷无情。
他对颜初倾,好像也是有几分意思的。
不然,也不可能奋不顾身替她挡下那一枪吧!
还有,他在洞里亲了颜初倾脸颊那一口,大队长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活生生就像一个妒夫好吧?
可既然对颜初倾有意,为什么那天不去赴约呢?
害得倾宝伤心欲绝,心灰意冷!
祁景看着颜初倾的背影,他眯了眯桃花眼。
这个女人,他苦追了三年也没有结果,真要将她拱手让给别的男人,他心里头实在不舍。
可不让出去,她又没办法喜欢上他。
他不想看到她痛苦,不开心!
既然无法成为爱人,那就让他成为她最好的朋友、亲人。
祁景桃花眼一转,心里头有了个主意。
这两人的关系,想要更进一步,看来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了!
……
翌日。
傅砚正在打点滴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喧哗声。
走廊里两名护士激动不已的讨论,“哇噻,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在医院里浪漫表白的!”
“那位祁少还真是有心,将病房布置得美仑美奂,他还准备了九百九十百朵红玫,等下那位颜小姐过来,应该会超级感动的吧!”
“没有哪个女生拒绝得了男人用心准备的浪漫!”
“祁少不仅长得帅,还那么用心,颜小姐肯定会答应他的!”
“我觉得两人是双向奔赴,这两天颜小姐不都是陪在病房里照顾他吗?”
“啊啊啊,男俊女美,天作之合,像极了偶像剧里的男女主啊!”
“我觉得他们比偶像剧里的男女主还要好看,还要浪漫!”
显然,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围观在隔壁病房门口了。
傅砚剑眉紧皱成了一团。
应天推门进来,看到他家老大比昨天醒来时还要冷沉的面色,他顿时往后退了几步,想要悄悄离开。
傅砚已经看到了应天,他冷冷开口,“过来!”
应天走到病床前,“老大,你中午想吃什么?”
傅砚紧抿了下薄唇,他黑眸幽沉地看向病房门口,“祁景要向颜初倾表白?”
应天在他家老大锋利锐冷的眼神下,头皮一阵发麻点头,“应该是的,早上花店送来了不少花和气球。”
“老大,你再不有所行动,就要来不及了!”
傅砚轮廓紧绷,黑眸像是午夜的海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颜初倾好像出去了,要不等她过来的时候,我直接将她带到老大病房来?”
傅砚薄唇动了动,冷冷吐出两个字,“不必。”
应天差点鲠住。
老大,你再口是心非,人家颜初倾真就不属于你了!
但老大冷肃的气场摆在这,应天只敢在心里诽腹,面上不敢多说什么。
“老大——”
“出去!”
应天,“老大,你真就这么放弃了?”
“滚!”
怒火好似要将人燃烧。
应天麻溜的滚了。
应天走后,傅砚直接拔了手背上的针头,他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起身。
……
颜初倾回宾馆洗了个澡,她亲自煲了汤带来医院。
小镇的医院没有大城市的大,从出租车上下来后,她直接到了住院部六楼。
护士看到她,朝她挤眉弄眼的笑了笑。
颜初倾有些莫名。
祁景住在走廊最尽头的一间病房里,她直接往那里走去。
快要到的时候,她看到隔壁病房门口倚着一抹高大身影。
男人身上穿着病服,单手抄在裤兜里,冷峻笔挺,威严冷厉,气场强大。
着实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颜初倾提着保温盒的手指紧了紧。
他怎么不在病房里好好躺着养伤,站在门口什么意思?
她心脏,一阵不受控制的乱跳。
其实她很想知道,那天他不能去赴约的原因。
他说执行完任务后就会告诉她。
若是换成以前,她肯定会迫不及待先找他。
可是那晚她切切实实受过伤,她没办法再让自己没脸没皮的主动问起原因。
他不说的话,她是不会问的。
因为她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合理的理由?
除了,他并不喜欢她,并不想做她的男朋友!
男人漫不经心的靠在病房门口边的墙壁上,听到脚步声,也没有抬头朝她这边看过来。
侧脸线条棱角分明,看着清瘦了几分,显得愈发冷毅英俊,鼻梁又高又挺。
无论看他多少眼,他都是她心里最理想的类型。
女生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尤其是拒绝过自己的人,不论脸皮再怎么厚,都是有点怨愤和尴尬的。
她咬了咬唇瓣,有种想要转身离开的打算。
但她现在转身就走的话,岂不是显得她很心虚?
不就是从他身边经过一下吗?
她有什么好怕的?
走廊又不是他家的,她该过还是得过的!
何况,她是去隔壁病房看望祁景的。
自我安慰一番后,颜初倾挺直脊背,朝着男人的方向走去。
她今天穿着一件针织短袖,一条紧身牛仔裤,两条腿格外纤长笔直,一头微卷的长发辫成鱼骨辫放在肩膀一侧,脖颈优美细长,皮肤白得发光。
她只略略化了个淡妆,少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清纯,倒像是个还未出校园的大学生。
她目光笔直的往前走着,没有再看男人一眼。
很快,她就走到了他身边。
她没有跟他打招呼,离得近了,她能清晰的闻到他衣服上淡淡的消毒水气息。
她屏住呼吸,步伐不禁加快。
然而,就在她即将越过他身边时,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掌,猛地朝她伸了过来。
她细白的皓腕,被男人牢牢扣住。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拉进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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