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元旦看见君夭炎的动作,果然,这小子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虚,他就说,一个废物花瓶,怎么可能在一年的时间里面成为一个二品灵修者。
君夭炎猛揍了君夭古两拳,君夭古就晕倒过去,鼻尖的血液流淌在地面上。
“真是不中用,两拳就死了。”
“君夭炎,真是精彩。”
“对自己的弟弟都下得去那么狠的手。”
黑夜中,只有元旦的鼓掌声,其余的声音,完全隐去。
“不成器,该打。”
“倒是元旦教主,不怎么心疼这个弟子嘛。”
元旦放声大笑,冷漠的看着君夭古。
“跟你一样的废物,有什么好心疼的?”
君夭炎嬉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君夭古的身子,然后站起身子直面元旦。
“我真的想不出来,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布诺国的大户人家有的是,干嘛来祸害我们家?”
君夭炎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他们君家,虽然也是大户人家,可是,与其骗君家,还不如骗隔壁的锦绣阁,景泰就是一个二呆子,比起君夭古,会更加的好骗,隔的又近,锦绣阁又有钱,是个很好的下手对象。
“因为,我要你们君家绝后,要你们生不如死,这都是你爹造的孽,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了我的妹妹。”
“妹妹?”
难道是君林糟蹋过的妹子?不应该啊,君林虽然有八房小妾,但都是活着的啊,杀人,从何谈起。
“我上面几个姨娘,可是活得好好的。”
“姨娘?我的妹妹本有心爱之人,却被你爹那个混蛋糟蹋,悬梁自尽。”
“我发誓,我要你们君家断子绝孙,今天,我就先送你们上路,然后,等我吸收了灵石之后,就血洗君家,把你们府上的女人,全部卖到窑子里面,让她们后半生,痛!不!欲!生。”
元旦狠厉的看着君夭炎,本来他是打算在利用君夭炎捞点钱的,谁知道,会出现这样的变故,这个小子,居然变得强势起来。
趁着他还没有完全成长,他必须得尽快解决了他。
君夭炎突然一脚向后踢去,然后朝着元旦走进。
“所以,你给这个傻小子服用醉梦毒,使诈让我入赘司家,都是你一手安排的。”
“废话那么多干嘛?现在你知道了,就去死吧。”
“那就…试试?”
君夭炎伸出手掌,对着元旦勾了勾手指,如戏挑衅的动作,让元旦彻底怒了。
赤橙色的灵气围绕在黑色的拂尘上面,拂尘上面的细丝聚拢,成为一根尖刺,这次的杀气,比起上次在君家的时候更加浓烈。
君夭炎嘴角一笑,这就是二品灵修的实力?
“区区二品,也敢叫嚣?”
灵气凝聚在拳头之处,不需要任何修饰的,拳头对准元旦的拂尘尖部,元旦的嘴角一笑,这小子,想要用血肉之躯抵挡他的灵技,简直是愚蠢。
就在拳头快要靠近拂尘的时候,君夭炎的身子突然一转…
元旦由于惯性,身子依旧向前冲…
“什么?”
“我打!”
君夭炎一拳打在元旦的眼睛上,立刻把他的身子打飞出去,撞在一旁的墙壁上,吐出一口老血。
“你…你是…”
元旦不敢置信的指着君夭炎,这拳头,难道是那天晚上突袭他的黑衣人?没错,看这身形以及动作,元旦已经肯定了。
“那晚,是不是你?”
“哎呀,你想起来了,怎么样?还满意我的杰作吧,我可是不轻易提字的。”
元旦的脸直接黑了,真的是这个小子,想起那天晚上,元旦就气愤得面红耳赤,居然说他的活不行,还退货,简直是可恶至极。
“无耻。”
“论无耻,谁能无耻过你?元教主,你给我家这个傻子服用醉梦毒,还骗他说是灵药,你用一年的时间,谋划这一场大骗局,你一点都不无耻。”
君夭炎说完之后,一脚踢在元旦的腹部,直接让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疼就对了,我们的账,慢慢算。”
“傻弟弟,我们走。”
元旦看着一旁爬起来的君夭古,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是…被君夭炎打死了吗?怎么可能没死?
“你们两个,合起来套我。”
“对啊,有意见?来打我啊!”
君夭炎嘻嘻哈哈的离开,君夭古眼眶红润,脸颊似乎还有残留的泪痕,失望的看了一眼元旦,君夭古负气转身,跟着君夭炎离开。
刚离开巷子,摆脱元旦的视线,君夭炎立刻伸手扶住一旁的墙壁,宁外一只手捂住心口之处,该死的,这身体也太羸弱了吧,居然承受不住破九霄的第一阶拳力。
“你…你没事吧。”
“怎么,心疼我?夭古可是担心哥哥了?”
君夭炎转过身子,思绪转动飞快,一看就是在想什么坏点子…
“你…自生自灭吧。”
君夭古恼羞成怒的离开,步子之快,让君夭炎不禁笑了,除了傻,居然还那么纯情,不会是没有开苞的小纯男吧!
“嘶…”
君夭炎伸手擦了擦嘴角,血…
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起来,他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倒在了墙壁上,冰冷的墙壁贴在他的脸上,凉意袭来,朦胧的睁开眼睛…
眼前,有双手动来动去,耳边,似乎还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身子,似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
他只听到,有人在骂他,骂他废物,骂他花瓶,骂他一无是处,心中的气愤,只能转换为爪力,也不知道,抓到了何处……
等到第二日醒来,君夭炎看见的,是一脸担忧的水如兰和瑶瑶…
而宁外一旁,居然是…君林,他脸上的担忧是怎么回事?
“炎儿,你终于醒过来了。”
“吓死为娘了。”
水如兰伸手抓住君夭炎的手,君夭炎立刻抽回自己的手,他…不是昏迷在巷角了吗?
“炎…炎儿?”
君夭炎的动作,引起了水如兰的凝视,眼神中,满是不解。
“没事,我需要休息。”
君夭炎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脑子就好像罢工了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来,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在静院外面…
“水如兰,你给我出来,我要讨一个说法,你儿子,昨晚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这是云氏的声音,言语急躁愤怒,那沉重的脚步声,不过眨眼间就到了君夭炎的面前。
“云氏,你来干什么?炎儿需要休息,有什么事,等他休息好了再说。”
“休息?我儿子现在还需要休息呢!君夭炎,你到底对我儿子下了什么毒?他今日一早起来,就浑身冒冷汗,痛苦不堪,就连医师都不知道他怎么了。”
“你说,你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见不得的致命毒药?”
听着云氏的话,君夭炎的心咯嗒了一下,难道是君夭古的醉梦毒瘾发作了?
“走,带我去看看。”
“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儿子就是你害的…”
“闭嘴。”
“带我去。”
君夭炎冲着云氏大声呵斥,就连君林都吓了一跳,一向胆小的君夭炎,可是从来不会那么大声说话的。
“我…”
“夫君…你看他凶我!”
云氏委屈的看着君林,害怕的朝着他靠近。
君夭炎横眉一瞪,一巴掌抽在云氏的脸上。
“带路。”
君林哽咽了一下,云氏直接被打懵了,立刻朝着门外走去。
看着老实的云氏,君夭炎跟了上去,要不是他不知道君夭古在那里,他才懒得喊这个笨蛋女人,娇滴滴的,是等着君夭古痛苦的死去吗?
不过一会,君夭炎就到了君夭古房间外面,听着里面杂乱声,呐喊声,嘶鸣声,君夭炎立刻推开房门。
只见一身里衣里裤的君夭古蜷缩在一堆乱物之中,为了缓解痛苦,他居然采用自残的方式,鲜红的血液沾染了白色的里衣。
“我的儿…”
君夭炎拉住想要上前的云氏,从怀里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走到君夭古的旁边。
“吃了它。”
他知道,君夭古能够听到他的话,只是,君夭古的脑袋一偏,不看君夭炎手中的黑色药丸,倔强的伸手抓住一根木刺,扎进自己的手臂。
“这不是那个老匹夫的东西,这是解药。”
君夭炎使劲的把药丸塞进君夭古的嘴里,用手封住他的嘴巴,逼迫他咽下去,看他吃了药,君夭炎瘫坐在他的旁边,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
“没事的,兄弟,死不了。”
云氏立刻担忧的上前,查看他的情况,他的症状慢慢的缓和下来,不再发出西斯底里的嘶鸣,云氏用手帕擦掉君夭古额头的汗珠。
君林等人赶过来的时候,看到房间的乱象,还以为是被打劫了,凳子,花瓶碎片,到处都是…
“公子,你的鞋。”
瑶瑶拿着一双长靴小心翼翼的走到君夭炎的旁边,把鞋递给君夭炎。
“谢谢瑶瑶。”
刚才走得急,他竟然连鞋都没有来得及穿,不过,幸好来得及时,君夭古还残有意识,没有咬舌自尽,只是用尖锐的物体刺激自己的血肉,以痛苦,来淡忘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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