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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这是今天新来的，叫锦夏，专门叫过来陪你的。”顾怀笙的笑意一点点加深，直勾勾的看着僵在门口的锦夏。
锦夏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下意识的看向顾怀笙，眼底都是祈求。
张奎一双小眼睛笑的眯起来，眼底闪着邪恶的光，嘴上却是道貌岸然，“这，这怎么好意思啊顾总！”
顾怀笙看着她，薄唇微启，声音冷漠，“还不快过来？”
锦夏的手捏紧了，巨大的屈辱感此时仿佛化作了实质，在她耳边叫嚣，几乎让她整个人震耳欲聋，抬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锦夏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顾怀笙眼眸微抬，一言不发的瞅着她。
“这怎么看起来有点木讷呢？”张奎看了一会儿，一副不大满意的样子，嘴唇咂摸了下，“顾总，还有别的吗？”
“锦夏。”
顾怀笙的声音低沉，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锦夏无法抗拒，她缓缓的走到了桌前，任由一个桌的人肆意打量。
张奎嘿嘿笑着，语气猥琐，“长得还挺标志的。”
锦夏的脸被暧昧的灯光照着，眼角微红，顾怀笙的瞳孔微缩。
太像了······
“来，先给我们倒点酒。”张奎懒洋洋的笑着，肥腻的面孔看起来令人作呕。
而锦夏知道，她没有选择。
即使顶着这张脸，但她的芯子依旧是那个让顾怀笙恨透了的锦夏。
锦夏手脚僵硬的上前，拿起了旁边的酒瓶，几乎是机械式的，给张奎的杯子里倒着酒。
顾怀笙看着这一幕，心里却不是他所预想的那么痛快。
他知道锦夏是个多么有自尊的人，这样的羞辱，还不如一刀杀了她。
他本该觉得畅快啊！
顾怀笙的眸子越来越深，直至他发觉自己的内心居然很不爽，眼底起了一点涟漪。
自己在想什么！
顾怀笙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眼中有了一刻的波动，为了掩饰这种感觉，顾怀笙冷笑道：“锦夏，今天你可好好的陪张总，知道了吗？”
给桌上的人倒了酒，锦夏像是认命了一般的低着头，声音十分干涩的开口：“是。”
张奎打量了一会儿锦夏，终于狞笑着开口，“来，到我身边来！”
锦夏微微颤抖着，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话，胸口始终弥漫着一股闷痛的感觉，这里的一切都让她的呼吸变得不顺畅起来。
无论是昏暗的灯光，还是顾怀笙厌恶冷漠的眼神，还是其他人肆无忌惮的打量。
她鼓起全部勇气，缓缓的往张奎身边走去，却在路过桌子的时候，不小心将酒瓶碰倒在了地上。
几千块的酒就那样被打翻在桌子上，锦夏惊慌失措的去扶，猝不及防的，腰上就被人踹了一脚。
“妈的！你没长眼啊！”张奎恶声恶气的说着，满脸的横肉十分狰狞，“知不知道这酒多少钱？”
顾怀笙一直冷漠的眼底猛地骤缩，看着锦夏倒在地上，瘦削的肩膀颤抖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
她低声说着，卑微的像是被人踩在地底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