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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时律的初恋,桑喜喜。从高中恋到了大学,是外人眼中死都要埋在一起的完美情侣。却在大学毕业后忽然宣布分手。分手后的第三天,时律就跟沈语领了证儿。桑喜喜一怒之下远走国外。算起来,这还是沈语第二次见她,姑娘长大了,眉眼褪去青涩,妩媚风情处处洋溢。…

免费试读

时律跟火辣少女在游轮上深情拥吻的照片被爆出来的时候,沈语刚洗完澡正在做身体护理。

消息是她姐妹儿瑜念发过来的,转发的是某个营销号的微博,后面附带了一连串的国骂。

沈语腾不出手来拿手机,干脆投屏到了电视机上看。

营销号用几张照片拼接成的视频,配上文字解释,在沈语涂身体乳的时候播放了一遍又一遍。

[许家大少夜会火辣美女,两人当街亲热,疑似好事将近]

照片里,身材高大修长的时律跟娇小的女人正相互依偎着站在豪华游轮的甲板边。

夜色如墨,海风挺大的。

这也越发衬得两道人影高得修长,美得耀眼。

时律将怀里的女人搂得很紧。

女人腰身纤细,身体柔韧性非常好,不仔细看都觉得男人都快把她搂进身体里了。

月光皎洁,男人卷起的袖口之下的半只手臂用足了力气,肌肉线条寸寸分明。

狗仔偷拍技巧有限,女人的样貌没拍到不说,连时律的脸也很模糊,如果不是沈语跟他结婚四年了,她真认不出来那男人就是时律。

是的,她跟新闻报道里这个好事将近的时大少结婚四年。

是隐婚。

这四年里她看着他在外面浪出了各种各样的花来,但是浪上新闻头条,还是头一遭。

时律是什么人,央城一霸,这样的东西就算是媒体拍到了没他的允时谁敢泄露出来?

还要不要活了。

看这次新闻闹得挺大的,都在热搜上被人轮番祝福了好几轮了,时律不阻拦,多半是要跟这女的来真的了?

沈语想得出神,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

时律的电话。

时律要沈语去接他。

地址挨着新闻曝光的那个港口,跟沈语住的地方隔着半个央城。

在电话里,他限她一个小时之内到。

摘了面膜,洗了把脸,沈语在睡衣外面裹了件长风衣就出门了。

盛夏凌晨三点过的央城也降了温,冷风刮在沈语的脸上,一时间她不知道是夜风更凉还是自己的心更凉。

原配凌晨驾车去接私会小三的丈夫归家。

光是想想,沈语都想给自己颁个无私贡献的劳模奖。

一个小时,她闯了无数个红灯,一路不停的狂飙后,终于将车停在了会所门口。

远远的,她就看到两道身影从会所里走了出来。

一男一女,高高的男人是时律,不高不矮纤细软长的女孩儿沈语没看清楚样貌,却觉得跟这些年围绕在时律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有些不太一样。

他挺护着她的。

跟两人一起出来的还有他的那帮子兄弟,他硬是搂着那女孩儿的胳膊没让别人挨着她一下。

这得是多爱,才能让高高在上的时少心甘情愿的成为护花使者呀。

沈语望着,喉咙里像是挤进了一只胳膊,将她的心脏扯住,狠狠揉捏了一把。

“来了?”

站在车边儿上,时律朝着沈语抬了抬下巴,好看的脸上也还带着没来得及褪下的笑。

唇红齿白的妖孽长相,这样一笑莫名耀眼。

沈语对他点头的时候捎带着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女人。

瓜子脸,柳叶眉,红嘟嘟的嘴唇似笑非笑的勾着。

像是喝多了。

看身量,像是新闻里的那个女孩儿。

看清了女孩儿红扑扑的脸蛋,沈语晃了晃神,难怪时律这次能放任这种花边新闻这么发酵都不插手呢。

原来是她呀。

时律的初恋,桑喜喜。

从高中恋到了大学,是外人眼中死都要埋在一起的完美情侣。

却在大学毕业后忽然宣布分手。

分手后的第三天,时律就跟沈语领了证儿。

桑喜喜一怒之下远走国外。

算起来,这还是沈语第二次见她,姑娘长大了,眉眼褪去青涩,妩媚风情处处洋溢。

有个喜庆的名字的女孩儿喝醉了,应当是没认出沈语来,还软乎乎的对着沈语笑了笑:“司机姐姐长得真好看。”

沈语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句:“没你好看。”说完,扫了眼时律。

时律的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皱,打开车门桑喜喜安放在了后座,动作温柔。

然后他也跟着坐到了后面,跟他一起闯进来的,还有一股酒气。

桑喜喜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时律的怀里,毫不避着车里的第三个人的跟时律诉说着想念。

“阿律,我后悔了,我不应该那么任性,折腾你要跟你分手,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最爱我的人了。”

“这四年,我好想好想你呀,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呜呜呜。”

“你跟沈语那个丑小鸭离婚好不好?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正在启动车子的沈语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捏着方向盘的手一紧。

少女的哭声呜呜咽咽的,直击人心。

下一秒,她就听到了时律回答了个“好”字。

“你回来了,我就跟她离婚。”字字句句,与沈语有关的无关的,都稳准狠的砸在了她的身上。

她抿了抿唇,收回了从后视镜里偷瞄男人的视线,眼尾却也抑制不住的酸了酸。

喝醉了的姑娘很快就被哄好了,搂着时律的脖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阿律,你对我真好,我好爱你呀。”

桑喜喜才回国,住的酒店。

半个小时后,沈语将车停在了酒店前面。

时律抱着已经睡熟的女人下了车。

“那我走了?”

沈语问了一句。

“等我。”

沈语“啊”了一声。

“我们谈谈。”

丢下这句话,时律转头走开。

谈,还能谈什么,不过就是离婚的事儿。

沈语摇下车窗散着车里的酒味儿,思绪飘飘渺渺的想到了四年前。

那个时候的她是央城大学最底层的贫困生,除开上学,五六份兼职让她忙得抽不开身。

家里有重病的母亲,残疾的父亲,年迈的爷爷奶奶,还在上中学的弟弟妹妹。

而那个时候的时律呢?

他是央城巨商许家唯一的继承人,高中就跟朋友一起创办了一个科技公司,大三的时候那公司就顺利的在美国纳斯达克敲钟上市。

他是天之骄子,低入尘埃的沈语连仰望他,视线都穿不过挡在她面前的人生人海。

俗称,连仰望他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将那乍一眼的喜欢偷藏在心底。

可偏偏,在大学的毕业典礼上,在那错乱的一夜,他走下神坛,走向了她。

四年前,时律在邀请她结婚就说得很明白,跟他结婚,他会解决她生活里所有的麻烦,给她一切她没有的东西。

这四年里,时律给了她财富,地位,还有一份前途光明的工作。

他一手将沈家扶持成了央城新贵。

沈语也问过时律,他是天,她是挣扎在烂泥里的蚂蚁,他选中她,图什么。

时律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说,图沈语老实,听话,懂规矩。

于是这四年来,沈语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将自己私下底锋芒毕露的性格收敛了起来,乖乖的当着隐身的时太太。

这四年瑜念说她活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模样,卑微,弱小,她的身上跟眼神里都没有光了。

想着,沈语抽出镜子打量起了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素面朝天,三庭五眼却都精致到了极点,眼角稍微绽放出一点光芒,便让镜子里的整个画面都活了起来。

她看着自己,勾唇笑了笑。

沈语没想到时律这么快就出来了。

“知道你不喜欢酒味,去洗了个澡。”

他坐到了副驾驶里,头发都还是湿的。

月光之下,夜风浮动,一丝丝沉香木的味道勾得沈语有些晃了神。

沉香木,是有重度洁癖的时律唯一能够接受的香味,所以那几乎成了他特定的一种代表香味。

这样怪异又昂贵的香味,她竟然不知不觉已经闻了四年了。

现在往头看去,倒是恍若隔世了。

她看着时律。

沉默的男人也锁定着她,车内的温度微凉。

“你要跟我谈什么?”

“不急。”

下一秒,男人挂着水珠微凉的身子已经越了过来将她抵在了车座上。

“时律。”

沈语双手撑在他胸口推拒着,“先说事儿……”男人抵着她,垂头亲她,沈语偏头躲开了。

见她排斥。

男人不轻不重的笑了一声,他还不至于要强迫她。

没继续,重新坐回到了副驾驶上,卷起袖子的硬白手臂搭到了车窗外:“刚才你也听到了。”

离婚么?

沈语嗯了一声:“什么时候去办?”

他还没说完,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他摸出来的时候沈语看到了来电显示。

桑喜喜。

他偏过头去接电话,言语宠得很:“嗯,看到你睡着了我就走了。”

“答应你了就是答应你了。”

“放心,不会的。”

三句话,时律就挂了电话,不过不妨碍沈语脑补出来对话的全部。

时律握着手机:“明天空的话,下午我让人来接你。”看得出,桑喜喜在他心里的地位还是很重。

明天可是周六,民政局都得为时大少例外。

“好的。”对于这段婚姻,沈语向来没什么话语权,时律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

只是两人还没到家,沈语的电话又响了,看着来电显示,她为难了一下。

时律看了一眼:“接吧。”

沈语接了电话,对着那边乖巧的叫了一声:“爸爸。”

“好的,我们马上回家。”

挂了电话,沈语看着男人:“爸爸让我们回家,说爷爷奶奶都在等着。”

估计也是看到新闻了。

时律唇角绷直,沉默几秒后嗯了一声:“那就回去。”

两人到时宅的时候,已经凌晨过了。

时宅却还是灯火通明。

时律刚走进大厅,时爷爷就拎着拐杖朝他小跑了过来:“混账小子,你还敢回来,我让你每天在外面浪,不着家,我打断你的腿!”

不过他的龙头拐杖没真打在时律腿上,因为被佣人拉住了。

时律眉眼依旧散淡:“爷爷,是你让我回来的。”

“你!你还敢顶嘴,小兔崽子!”老爷子怒极,气得脱鞋朝时律丢去。

没砸到。

沈语哭笑不得,她看照片没认出来的桑喜喜,许家人可一眼就认出来了,当下就气得不行。

“当初桑家那丫头害你害得还不够吗?她一回来你就追过去,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东西!”

老爷子提起当年的事情,沈语目光沉了沉,心里发苦,抬眼看了时律一眼,却见他脸色阴沉,如炬的目光也正盯着她。

心里一个咯噔,他不会以为是她跟爷爷奶奶告的状吧?

正欲要张口说点什么的时候,时律却先出声了:“行了,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男人态度的突然软化,让大厅里的人都愣了一下,沈语知道他是为了两位老人的身体着想,连忙也出声帮着劝说:“爷爷奶奶,不要生气了,今晚上的事情只是意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这几年,许家人对她十分的好,她也尽心尽力的当好了时家的乖乖媳妇。

就算要离婚,沈语也不希望两位老人因此伤了身体。

“意外,什么意外?她踩了香蕉皮摔到他小子身上了?嘴巴还贴上了嘴巴?不要脸就是不要脸,时律我跟你说,除非我们死,不然那个桑喜喜做梦都别想进我许家的大门!”

老爷子丢下一句骂,转身就上楼去了。

老太太安抚了沈语几句后,担心她太乖太软太安静了,被欺负了都不知道闹,让她别怕,他们帮她跟时律闹,时家就是更名改姓沈也不会让桑喜喜踏进时家大门半寸的。

桑喜喜跟时律的过去沈语有所耳闻,但是思来想去依旧找不到时家人如此憎恶桑喜喜的具体原因,或许有些家族辛秘是沈语也不知道。

时父看着时律:“去书房谈谈吧?”

“小语在楼下等一会儿,好吗?”

时父是个斯文人,温温和和的,浑身都是儒雅气质。

沈语点头,目送着两人消失在了楼梯上。

半个小时后。

时律才从楼上下来。

时父伸手在沈语肩膀上拍了拍:“爸爸送你们出去。”

从时宅出来后,沈语才忍不住的看了时律一眼又一眼。

“有话就说。”

时律心情不悦,没了一贯浪荡的语调。

“爸爸跟你说什么了?”

“想知道?”时律扭头看着沈语,忽而低头在她耳边轻语,“他让我跟你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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